西邊天上還剩下一線紅光，很快叫那烏云給擋了。

    珍珠殿前只站了個小宦官，膚色黑黑的不像是漢人，正腫著臉低著頭抽抽嗒嗒的抹眼淚。珍珠殿說是一宮，其實(shí)也不過就是個三進(jìn)五間的小院子，地處在皇宮的西北角，偏僻的連步道上的宮燈都只有兩盞。太陽剛落山，院子里一下子暗沉沉的，一點(diǎn)動靜也沒有。

    正堂里倒是熱鬧，烏泱泱圍了一圈人，燭光油似的漫在屋子里，正中間的地毯上翻著只茶盞，一旁茶盞的主人，沙哈那失，叫個穿犀牛補(bǔ)子的侍衛(wèi)卡著脖子摜在磚地上，身上一件青布廣袖長袍叫撕扯的幾乎看不出原樣兒。他身后一根又硬又熱的yinjing片刻不停的連續(xù)cao干，女xue剛一開苞就叫那rou棍cao的幾乎沒了彈性，原本狹小的入口現(xiàn)在被迫大張，稚嫩的yindao和zigong頸被過長的yinjing來回鞭撻。周圍一圈相同服色的侍衛(wèi)拍著掌起哄叫他“太子殿下”。天生短窄的女xue疼的像是要被從中間切開，酸漲的疼痛在也小腹深處無聲炸開。

    開始的時候他還能張口哀哀的慘叫，到后來被不知道是誰狠狠地扇了幾個耳刮子，屁眼里也被塞進(jìn)了一根粗長的roubang。沙哈納失一雙長挑眼霍地張圓，卻又痛又累地叫也叫不出來了。長時間的cao弄把他的大腦干的一陣眩暈，臉上是寫滿了痛苦的呆滯表情。手和腳使不上力了一樣被人隨意的擺弄，一手叫塞進(jìn)了一根粗硬陽具，前頭幼莖卻被母后親手給做的抹額緊緊縛住還惡意地插了一根兩頭被磨鈍的玉針。兩口xue第一次叫人這么使已經(jīng)腫的不成樣子，顯出發(fā)著熱的紅色。干涸的血跡和著那侍衛(wèi)帶來的膏脂一齊掛在腿根。

    沙哈納失是安南人，黑膚赤發(fā)，乳暈和兩口xue卻透著粉色，柔嫩的簡直不像在塞外的蠻人?，F(xiàn)下這兩口xue里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娜珠L硬熱的roubang，使壞似的隔著一層rou壁來回磨蹭，狠狠的向上頂弄。沙哈那失的雙眼早就失了焦距，女xue的尿孔里不時的滲出透明的液體。舌尖軟軟的探了出來，舌下的磚地叫那口水潤的增光瓦亮，磚縫里還積了一小汪晶亮唾液。兩支roubang不停的往深處cao干，沙哈那失的腿根不住的顫抖，被頂弄的一口大氣也喘不上。頂在女xue里的jiba較之后xue的細(xì)長一些，有點(diǎn)尖的guitou一下下不懷好意的頂上了他的zigong口，有幾下甚至破開了宮口狠狠的頂在zigong內(nèi)壁上，還沒發(fā)育完全的zigong被干的又酸又疼。沙哈那失過電似的開始抽搐、悶哼卻并未掙扎。

    幾人正納罕這一向烈性的番邦邦小婊子為何連掙也不掙一下，待到幾人都干完了，盡數(shù)抽出后掰著沙哈那失的下巴把他臉往后一轉(zhuǎn)才發(fā)現(xiàn)，這小婊子早不知道什么時候昏過去了，只是身體還在慣性的迎合。兩個才開苞的xue腫的老高，后xue尤甚，原本緊巴巴的好容易叫干出了個松子兒大小的眼兒，這才抽出來不多會兒已然是腫的比原本還緊，隨著身體一下一下的翕動。前頭女xue雖說沒腫得那么厲害可也好不到哪兒去，一股一股的白濁隨著xue口的抽動緩緩流出，不一會那被干出個眼兒的xue口就又緊緊的把那不知道是誰的jingye含住。前頭幼莖尚保有處子，其中一個侍衛(wèi)提上了褲子才發(fā)現(xiàn)他的小jiba一顫一顫支棱的老高，捋了兩把一下將那玉針抽出，就見那番邦太子半睜著眼睛跟活魚似的不停的抽搐，一股一股的精水混著尿液開了閘樣的從那腫的幾乎閉合起來的鈴口里淌出來，流了好一陣子才算把這初精射完。再看那沙哈那失，這會算是真的一動不動的昏死過去了。

    真是不中用。平日里倒是牙尖嘴利的冷著個臉，伺候起爺們兒來連妓院里的婊子還不如。

    李大同著其他幾個侍衛(wèi)沖著那地上的趴著得一攤rou狠啐一口，掏出幾顆碎銀子往地上一丟，大搖大擺地走出屋去。門口哭泣的小火者抖著躲得老遠(yuǎn)，見他們走遠(yuǎn)了這才連滾帶爬地奔進(jìn)屋里，連門也沒來得及關(guān)。不多時，就連那院墻外頭都能聽見他撕心裂肺的哭叫。

    沙哈納失死尸一樣地伏在地上，兩腿大張，仔細(xì)一看還在發(fā)抖；兩口毛都沒長的xue口腫在一起，前頭的睪丸正緊緊地叫一條鑲了寶石的抹額勒住，抹額的一頭還泡在地上不知誰射出來的jingye和尿液里。沙哈納失早慧持重，可平時也算活潑愛笑。此刻沙哈納失的兩頰紅腫不堪，一雙哭腫的眼睛半睜著，失去焦距的金瞳里空泛地映著幾點(diǎn)燭光，棕紅色的眼睫上糊著一層濃精，蜿蜒的軌跡一直連到唇角。除了鼻孔里微弱的呼吸幾乎看不出還活著，更加看不出這側(cè)著臉趴在地上，姿態(tài)狼狽不堪的人就是當(dāng)年那驕傲聰慧如一株含苞鐵梅地太子殿下。那小火者比沙哈納失還小幾個月，又一直呆在這狹小宮室里，如何見得這等場面，只看了一眼沙哈納失飽經(jīng)摧殘的身體便兩腿一軟跪倒在地，邊哭嚎著邊爬過去把沙哈納失的腦袋正過來抱在自己的腿上，瘦丁丁的手指尖幾乎快要撐不住似的去探沙哈納失的鼻息，又用自己的袖子小心翼翼地揩去沙哈納失臉上的穢物，嚇得全無力氣，就這么摟著沙哈納失跌坐在地上，心里酸痛難忍。

    這小宦官名叫兀察，當(dāng)年原是安南國宮里新調(diào)教出來的小宮人中最好的一個，機(jī)靈聰慧，生的也好，一張圓乎乎的小包子臉，眼睛也圓溜溜地會說話，膚色黎黑，一笑就露出一口齊整的小白牙來。又是逢了老皇帝大改宮規(guī)，要求宮里伺候主子的奴婢都要會讀寫，當(dāng)年頭一批在國的上書房里學(xué)會了寫字的。最難得的是和沙哈納失一樣，都是雌子，一放出來就被指給了當(dāng)年才五歲的沙哈納失，半是奴婢半是伴讀，走在宮里是頂頂?shù)挠畜w面，那一批小太監(jiān)里頭的頭一個。兀察曾陪沙哈納失一起上書房，一起學(xué)騎射，又陪著沙哈納失一路北上，從莽莽的沙漠，過金樽里，過雁門關(guān)，一直過了蓮國這幽幽深宮的宮門，一路上不知受了多少嗟磨。等在深宮里安頓下來，兀察的臉就再也沒圓起來過。

    兀察再聰明也還是孩子，又從小在宮內(nèi)長大，一直伺候太子殿下，沒人會告訴他出了安南他們的境遇將會是如何的凄涼，他就只聽說這蓮國有多么多么大，宮里規(guī)矩有多么多么森嚴(yán)，皇子公主又是有多么多么知禮，卻是從沒想過在這蓮國宮內(nèi)自己與太子殿下所遭受的竟是這番境遇。一入宮便受到百般的惡意排擠不說，還要在這番境況之下維護(hù)安南國僅剩的一點(diǎn)尊嚴(yán)。沙哈納失已經(jīng)快十四了，個頭還不到五尺，更別提吃穿用度都不及沙哈納失一半好又每天哀愁辛勞的兀察，只比沙哈納失小了兩三個月，卻比沙哈納失矮了半個頭。原本生的是圓臉頰的骨架子，生生地瘦成了小尖臉，一雙圓溜溜的杏仁眼就顯得格外的大，在其他五官都還沒長開的小臉上分外顯眼，又因?yàn)閺男【褪芰藢m刑，發(fā)育的更顯得遲緩，矮矮小小的一張紙片一般。出外領(lǐng)飯當(dāng)差時，常有宮里的宮女看他可憐，偷偷地給他些吃的用的，否則他早也就成了這宮里的一縷冤魂。只可惜了那一雙瘦骨伶仃的手，原本也是圓潤光滑，能寫詩書能挽小弓的。

    這一雙手，現(xiàn)下正從薄薄的一層冬衣里探出來，上頭還沾著血跡和jingye，邊哆嗦邊摟著沙哈納失的腦袋，讓他好能躺的舒服一點(diǎn)。這手的主人卻不知自己的大難馬上也要臨頭。

    兀察抱著沙哈納失在地上坐了半晌暖和過來，身上有了些氣力，就想將沙哈納失扶到床上去，好方便擦洗上藥。只是誰知兀察還沒來得及把地上的沙哈納失攙起來，緊跟著院子外頭就又進(jìn)來另一波人高馬大的侍衛(wèi)，各個佩著長刀，年齡都在三十來歲上下，正是身體強(qiáng)健的時候。為首的一個身高幾乎快有七尺，身材極壯，穿金彪補(bǔ)子，身上配飾也較其他人華麗不少，一臉寒意，狹長的一雙鳳眼掩在眉骨投下的陰影里，姿容氣度，均是不凡，只一張手掌便快要和兀察的臉一般大。那人掀開簾子走進(jìn)來，一見地上躺在精水里的沙哈納失就冷了臉，旁邊幾人也多有不滿，言語里隱隱地責(zé)怪為首那人來的晚了叫人搶了先機(jī)?！熬驼f了早些來，現(xiàn)下可好，只怕是早就叫李大他們給cao松了”，“看著人是活不成了，cao到半道出了人命豈不是晦氣......”。說了不過幾句，為首那人，叫謝遲的便越發(fā)的不耐，梗著眉一把就把跌坐在地的兀察從沙哈納失身旁給扯了起來，滿不在乎地丟進(jìn)了那七八個男人中間，又極厭惡地在大襟下擺上狠狠地將手上沾到的穢物揩去，這才不緊不慢地開口：“不過就是要試一試那雌子的味道罷了，我聽說安南宮廷里伺候雌子的自己也得是雌子。我看他生的比那太子還要貌美，恐怕那滋味兒也不遑多讓。你們扒了他褲子自去檢查頑樂便罷了，不過是個火者，壞了死了的，誰知道怎么回事。那安南太子－－－－－－皇子已經(jīng)叫人玩的爛了，就是沒昏也不得玩。我見他只一張嘴還堪用，其余的，實(shí)在腌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