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頸
青流很想弄個挖耳勺,看看有沒有耳屎堵住,才會聽到幻聽,雖然這個蟲也是那天的主角之一,但似乎很冷,一直沒有什么表情,對一切也不屑一顧。 所以聽到這話,倒是覺得驚訝。 “哈?你在說啥?” “我說—和—我—做?!惫盘m重復(fù)地說著,“你和—索索—爾—做的—?!弊蛞够貙嬍揖吐犚娛矣阉鳑鲆魂囙粏?,那聲音跟往常很不一樣,感覺怪怪的,但聽起來很舒服的樣子。 讓他好奇是什么感覺,一夜未眠都在抓心糾結(jié),第二天在射擊訓(xùn)練場郁悶發(fā)泄。 青流仰望天空,半晌道,“可這是白天啊。”說完憋住衣領(lǐng)抽回去就要離開。 然鵝,冰冷的槍口抵住了側(cè)腰,青流動作一僵,放下手里的清掃工具,緩慢地舉起雙手。 上次被人舉槍對腦袋,那也是溫度槍而已,碰到真貨,講究有點虛,想到同學(xué)說的機甲學(xué)院脾氣不怎么好,青流認(rèn)同,可不是嘛,動不動就掏槍。 后面有一只手從檔上劃過,靈活的解開了腰帶探進(jìn)去,似是打招呼rua了rua蘑菇,青流喉結(jié)忍不住滾了下。 蘑菇微微一硬以回了招呼,后面被抱住轉(zhuǎn)了個圈,回神過來道是被按在樹干上,面對著一本正經(jīng)的的古蘭,扒拉下褲腰,蘑菇被古蘭提出來rua著。 青流心想,這回真要掏槍了,但還是總覺得哪里不對勁,他拿的劇本真不是是rou文嗎? 青流微喘氣,背靠著樹干,兩手被領(lǐng)帶綁住高高的掛著,被扒了褲子,一臉生無可戀,只覺得腰疼,腿軟,真的一滴沒有了。 古蘭扶著蘑菇還在嘬,guitou摩擦過牙床,舌頭纏著蘑菇,舌尖在其上亂畫,細(xì)細(xì)地吸允。 古蘭眼角泛著紅暈,抬眼看了青流,用力一吸。 青流身體一個激靈很有靈性的抖了下,暗道,不妙,又來了。 剛怒射的蘑菇顫顫巍巍挺起來,青流咬牙咽下快要到喉間的驚呼,他有理由懷疑他的蘑菇是千年靈芝,一個一個追著他蘑菇不放。 古蘭含著不動,青流忍不住挺了腰,忽然間聽到遠(yuǎn)處的講話聲漸近,青流一僵,低頭看了下,很好,上衣還在,褲子內(nèi)褲被扒到底,聽見了嗎?它在哭泣。 青流現(xiàn)在就很想哭泣,人啊不,有蟲快過來了還不放了他,居然還繼續(xù)吞吐著他的蘑菇,他不信古蘭沒聽到動靜,這saocao作令青流窒息,青流幾乎要預(yù)見他被學(xué)校以公然被打飛機開除了。 腳步聲漸近,古蘭看著青流一臉為難,不舍的放過美味的蘑菇,快速給他提起褲子。 “嗷?!鼻嗔髅嫔で讼拢÷暤?,“卡檔了,手快給我解開?!?/br> 沒等古蘭去解領(lǐng)帶,眼前忽然冒出個蟲把古蘭擠開,青流對著一臉笑嘻嘻的蟲,面無表情地瞪著。 夜斯,一頭金發(fā)碧眼,很有歐美俊顏,臉上總是掛著露上牙的標(biāo)準(zhǔn)微笑,看起來似是輕佻,實則不好惹。 青流視線越過夜斯,看向隨后跟來的寸頭男,“……” 亞希,不同于其他兩個瘦瘦高高的,他有健壯的身軀和古銅色的皮膚,一頭棕色的短發(fā),容貌是純爺們的陽剛英俊,很耐看的類型。 青流并不知道這個類型并不受雄蟲歡迎的,他依舊以地球人的審美對待,很顯然,一直生活在華夏的娃兒,突然來到這個世界,而這里的人形生物都長著老外的臉,起了異族效應(yīng),靠頭發(fā)瞳色辨認(rèn)蟲,不過有其他蟲對比,他認(rèn)為他們的顏值不差。 氣氛有些微妙,還加上不可描述的味道,青流轉(zhuǎn)頭給自己套上一葉障目,假裝看不見蟲,他愿意化作大樹,與世隔絕。 但總有yin蟲對這顆大樹伸出了魔爪,夜斯脫下外套,扔到青流頭上,上前從樹枝上解下領(lǐng)帶,拉過他的雙手背過身后,打了個蝴蝶結(jié),扶起他的腰一把扛著,夜斯回頭看了剩下的兩人,習(xí)慣性的微笑道,“那么,我?guī)ё吡恕!?/br> 青流緩緩打出,“……?” 古蘭張嘴似乎想要說什么,卻也沒蹦出詞來,手摸上了槍后又放下,有些懊惱被夜斯搶走。 亞希沒說什么,只是沉默地看著夜斯扛著蟲離去,視線轉(zhuǎn)向古蘭,他剛剛好像聞到了雄蟲的信息素,但那信息素太微弱了,也沒認(rèn)出是什么樣的,亞希也不確定是不是雄蟲的。 他倒是很想問問古蘭,不過看到古蘭有些懊惱的表情,也問不出了。 青流看著倒退的地面,依稀聽到路過的學(xué)生講話聲? “唉,這不是假笑王子嗎?扛著誰啊?!?/br> “可能是哪個倒霉蟲沖撞了他唄,頭被外套兜住也不曉得是誰?!?/br> “怕不是要殺人滅口?。俊?/br> 他就聽見這句話,青流無聲的哦,瞪大眼睛,微微圓了嘴。 殺人滅口? 人? 這不是人類用的成語嗎?難道說星際還有人類的文明存在嗎?那是不是也有妹子存在? 青流不死心的想,也不知道為什么固執(zhí),大概是在地球沒談過戀愛,被男女組合花樣撒狗糧毒茶成狗逼。 忽然視線天旋地轉(zhuǎn),他被摔倒在床上,外套也被甩飛,青流一臉懵,看了夜斯后環(huán)視周圍,這是夜斯的房間。 不過帶他來干嘛?上午課沒上完,清理任務(wù)也沒完成,想到有可能因為逃課被扣分,青流就有些頭疼。 不過他要頭疼的是眼前這位,夜斯慢條斯理解開襯衫,微笑地看著他,“看起來你和索爾玩的很愉快啊?!币顾股焓衷谒箢i摩挲了下,“加我一個?” 后頸好似有一股電花直達(dá)尾椎,一瞬間酥麻的腰不受控制抖了下,青流縮了脖子,內(nèi)心非常震驚,挖槽,脖子后面是我敏感點嗎? 青流回味那轉(zhuǎn)眼即逝的感覺,只覺得頭皮發(fā)麻,太可怕了,蘑菇都激動了。 青流不自在地攏了腿,企圖掩蓋剛才的反應(yīng),夜斯將一切看在眼里,放過了后頸,青流剛放松就猝不及防被突襲,再次僵住。 夜斯手放在檔上,食指點在蘑菇頂端位置,一下一下地敲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