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貓咪的外表下,還真是裝了一只小刺猬
書迷正在閱讀:你是個狼心狗肺的東西、宿命、【主攻】非道德關(guān)系、【蟲族】蟲族之銅球(重生美攻×撿回的忠犬、嫁給s老公、[快穿]偷心計劃、阮仙君、沐姐兒、約調(diào)約到繼父怎么辦、知瑤只想上床
見人緩過來些了,確認(rèn)人能站穩(wěn)后,石軼才松了手,將繩子直接固定在了那個高度,然后走到人身前,將人稍稍扶起。 還在高潮的余韻中的任天心不住的喘息著,眉頭微蹙,嘴巴無意識地張著,臉上也泛起了些潮紅。 石軼試著將人扶起來,奈何任天心似乎還沒緩過勁兒來,渾身上下都覺得使不上力氣,石軼便索性讓人頭靠在自己胸口,伸手一下的撫著人后頸,隨手捏了捏,手感很好。 任天心好不容易緩過來了些,卻有些貪戀現(xiàn)在的溫暖,在石軼身上微微蹭了蹭。 身體緩過了神,快感逐漸消退,一陣一陣的鈍痛再次傳來,小腿肚似乎也有些撐不住了。 難受。 任天心試圖就這么靠著偷懶,悄悄地抬眼瞄了一眼石軼,這個高度入眼的恰好是他的下頜線。 真好看。 任天心在心里默默地想著,石軼似乎是發(fā)覺了她的目光,便順著望了下來,嚇得她馬上移開視線,又默默地趴了一會兒,總覺得頭頂有一道視線望著自己,但是又不敢再偷看,糾結(jié)再三,決定還是先起來。 繩子被拉扯帶來了輕微的摩擦,肌rou下意識地收縮,卻連帶著兩瓣蚌rou與深陷其中的繩子更為親密的摩擦。 “唔哈……” 任天心下意識地輕哼了一聲,微微蹙眉,有些討好似得望向石軼。 石軼笑了笑順勢將人扶了起來,伸手又拉著她胸前的乳粒拽了拽,說出了任天心最不想聽到的話。 “先前的懲罰,既然自己不會站,那就讓繩子幫幫你,二十分鐘,不許求饒,我也不想聽到別的聲音,老規(guī)矩一次十分鐘,嗯?” 任天心剛想張嘴說啥,聽到最后一句立馬又閉上了,一雙眼睛求饒似的望著石軼,一面乖巧地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 差點忘了懲罰這一趴。 任天心心里一面想著,一面努力挺直了身體。 希望不會太難熬。 現(xiàn)在這高度,任天心需要努力墊著腳站著,才能減輕一些下面所受的痛苦,然而踮的越高,重心便越不穩(wěn),她還需要花別的力氣維持自己的身形,小腿肚肌rou已經(jīng)開始酸澀,她試圖緩慢地將踮起的腳放下,然而嘗試后才發(fā)覺,即便自己完全放松了,繩子的高度限制下,她的腳后跟也沒法著地,從而放松肌rou,反而是讓下面承受了自己全部的重量。 沒辦法,她必須在小腿肌rou和下體中間做出抉擇,既然小腿沒辦法了,那只能犧牲它了。 任天心努力地踮腳,以緩解下面?zhèn)鱽淼囊魂囈魂嚨拟g痛。 石軼站著看了一會兒,去一旁拿了兩個帶紅色鈴鐺的乳夾過來給她加上了,想了想,又伸手一把將她的頭繩扯了一下來,一頭烏黑的頭發(fā)便散落了下來,隨意的鋪在肩膀上,還有一部分散落在身前,長度堪堪到胸前,將乳粒遮擋的若隱若現(xiàn)。 任天心微微一動,胸前的鈴鐺便跟著響了起來,她嚇得立馬定住。 原來不想聽到別的聲音是這個意思。 石軼又打量了一陣,伸手在她rufang上隨意地拍了拍,又惹得鈴鐺跳了跳,才滿意的轉(zhuǎn)身走到一旁的沙發(fā)上坐下,隨手拿起了一本書翻看了起來。 漫長的二十分鐘。 不過過了幾分鐘,任天心便有些站不住了,胸前的鈴鐺不住發(fā)出細(xì)微的聲響,任天心求饒似地望著石軼,然而石軼卻好似沒聽到一般根本沒看她,只是專注于面前自己的書。 任天心突然覺得有些煩躁。 張了張嘴,糾結(jié)了半晌,還是放棄了。 她覺得,現(xiàn)在開口還是挨罰的概率大,她不想親測后果。 任天心又站了會兒,決定“自救”。 她緩慢的移動身體,連呼吸都放慢了不少,盡量不讓鈴鐺發(fā)出聲音,然后嘗試著用手去夠身后的繩子,好不容易調(diào)整位置夠到了,用力拽了拽,那繩子卻紋絲不動,換了個角度又嘗試了一次,結(jié)果反而是差點讓自己一個重心不穩(wěn)摔出去,下面也被繩子重重地勒了一下,鈴鐺一陣亂響,還夾雜著她的驚呼。 “啊……” 好痛!這該死的繩子。 任天心下意識地驚叫出聲,好容易站穩(wěn)了,一抬眼對上了石軼有些冷的視線,微微皺了皺眉,頂著他的眼神望了回去。 干壞事被當(dāng)場抓包,她心里有些打鼓,這么大動靜,肯定是要挨罰了。 又有些煩躁,好好地一個周末,她憑什么要在這里遭這種罪,她想下來了。 石軼沒出聲,任天心也便沒說話。 空氣一瞬間凝滯,若是他們倆的眼神有實質(zhì)的話,恐怕已經(jīng)是打了幾百個回合了。 他們倆誰都沒讓步。 石軼察覺到了任天心情緒的變化,心里幾不可查的嘆了口氣,面上卻是不露山水。 這一點就炸的脾氣還真是……令人有些捉摸不透。 石軼并不打算慣著她的脾氣,但是也不打算當(dāng)場便和她硬碰硬。 貓咪的外表下,還真是裝了一只小刺猬。 任天心原只是有些煩躁,但是對著石軼的眼神,莫名的,心里的火騰一下便起來了。 憑什么,老子不奉陪了! 她現(xiàn)在心里只剩下了這一個想法。 還是先等自家小刺猬把刺都收回去了再說吧。 “十分鐘?!?/br> 石軼首先退出了戰(zhàn)團,低下頭翻過了一頁書,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然后不再理她。 又是這樣。 原本還是有來有往的“打斗”,瞬間只剩下了任天心一個人,她原本想開口說些什么的,但是望著石軼的樣子,突然就覺得沒意思起來,跟拳頭打在棉花上一樣,軟綿綿的。 沒意思,但是又好氣。 下面已經(jīng)麻的沒知覺了,肌rou也酸的不住的抖著,任天心覺得自己就要堅持不住了,總覺得自己下一秒就要壞了。 她只能和自己生悶氣。 任天心開始用力的掙扎,不顧是不是會傷到自己。 左右不能再痛了。 她心里想著。 奈何,手銬是金屬的,繩子是麻繩,她這般掙扎不過是無用功,反倒是扯得鈴鐺、鏈子一齊作響。 你妹的,解不開。 任天心又開始煩躁起來,扯動的力道逐漸變大。 “我說過的,受不住可以用安全詞,我就會停止。” 石軼的聲音突然在面前響起,嚇了任天心一跳,她根本沒注意人是什么時候過來的。 “放我下來?!?/br> 情緒有了出口,任天心停止了自虐式地掙扎,有些憤恨地瞪著石軼,無視了他先前的話,自顧自地對著他吼了一句。 那樣子仿若她自己是在被言行逼供一般。 “你明知道這樣只會傷了你自己,并不會對我造成什么影響,與我不過是看了一出笑話罷了?!?/br> 傷了自己……笑話…… 任天心在那一瞬,突然想起了以前自己上小學(xué)的時候,應(yīng)是遇到了什么事情,也是發(fā)了一通火,對面那個人也和石軼現(xiàn)在一般,后來自己實在是氣不過,卻是拿起了自己最心愛的鉛筆盒以及一瓶水砸在了地上,然后瘋狂的踩著那瓶水,當(dāng)時似乎旁邊有個聲音傳來…… “她在干嗎,好奇怪啊……” 事后,面對著鉛筆盒的殘軀,自己似乎傷心了許久,然而壞了便是壞了,她努力的拗,用力的掰,它也恢復(fù)不到原來的樣子了,至于那個人……似乎真的是除了被自己吼了幾句之外,沒有受到什么別的損失了。 當(dāng)時還覺得自己傻,心里不斷告誡自己,下次一定要去砸別人的東西。 所以,時隔了這么久,自己遇到了事情還是只會這么傻嘛…… 石軼望著眼前人,原以為自己的話會受到她更激烈的反抗,然而,見任天心不過呆了一瞬,猝不及防地,從眼睛里滾出了兩顆淚珠,然后便好似打開了什么開關(guān)一般,失聲痛哭了起來。 石軼微微皺了皺眉,望著眼前人的樣子,莫名的心疼起來,伸手托著屁股將人抱了起來些,讓她靠在自己懷里,一面低聲安慰著,一面伸手解開了鉤子上的繩子。 懷里的人并沒有抗拒,只是任由他擺弄著,再被抱起來的瞬間整個人似乎緊繃了一下,隨后便順從的靠在了他懷里認(rèn)真的哭著,似乎只是在繩子松下來的一瞬整個人下意識地顫了一下,哭聲里似乎是摻雜了些其他的聲音。 石軼感覺到自己肩膀上的衣服已經(jīng)被眼淚浸濕了。 石軼在試圖將繩子從她兩股間那下來的時候,感覺到懷里的人似乎又開始小幅度的掙扎,便立馬停了手上的動作。 是該疼的,懷里的,又是個最怕疼的。 石軼嘆了口氣,在人耳畔低聲安慰道。 “乖,忍一下,取出來就不疼了?!?/br> 任天心似乎是在掂量他話的真實性。 “十一哥哥什么時候騙過你,嗯?” 許久,才感覺到懷里的人微微地點了點頭,石軼又嘆了一口氣,一手拿著那根繩子,一下從人腿間抽了出來,然后在懷里的人開始掙扎前一把抱緊,生怕她掙扎起來掉下下去。 好痛?。。?! 任天心原本已經(jīng)平復(fù)了一些的情緒,只是在小聲的啜泣,在繩子抽出的一瞬,眼淚又止不住大顆大顆地滾落下來。 十一哥哥大騙子!??! 察覺到懷里的人復(fù)又開始哭,石軼一面拍著她的背,像安慰小孩子似得哄著,一面抱著人走到沙發(fā)旁坐下,將人放在了自己的膝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