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心心被抓走了(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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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空蕩的房間里,一個身影躺在地毯上,似乎是在不住地扭動著。 任天心以一個五花大綁的姿勢被捆著,雙手高高得吊在背后,腳踝、膝蓋和大腿處分別捆著三道繩子,身上的衣服倒是都在,只是一個黑色的眼罩剝奪了她的視力,嘴里還被塞著一個不算小的口球,導致她嘴巴被迫張著,只能發(fā)出些嗚咽的聲音,口水不受控制的順著嘴角留下,更多的口水則是被口球堵在了嘴里。 她努力地想用腦袋和肩膀?qū)⒆约簱纹饋?,無奈嘗試了許多次末了都會重新摔回去,倒是將她累出了一身汗。 任天心在那天被從家里趕出來之后,因為太突然一時間不知道應(yīng)該去哪兒,便鬼使神差地打開了石軼的對話框,沒想到石軼很爽快的應(yīng)下了,并且讓她在路邊等著他過去接。 【到了,是一輛白色的車】 任天心原本躲在門衛(wèi)崗?fù)だ锍藳?,收到消息后走出來,便看到外面停了一輛白車,車窗玻璃上貼了一層防曬膜,似乎是單向的,從外面看去并看不清楚里面的樣子,但是看樣子似乎就是石軼說的那輛車。 那人也沒有打開車窗打招呼的意思,猶豫再三她想著打開門看看。誰知道剛打開門探身過去便直接被人拽了進去,快到她來不及反應(yīng),身后的車門“砰”地一聲關(guān)上了。 那人力氣太大,任天心根本掙扎不脫,那人輕易地便抓住了她的雙手扭到了背后,將她整個人壓在自己腿上。任天心甚至還因為掙扎得太厲害屁股上挨了幾巴掌,隔著衣服的聲響回蕩在車內(nèi)狹小的空間里,令她沒忍住臉紅了幾分。 就在任天心試圖扭頭去看那人樣貌的前一秒,一個眼罩落下,世界一下子陷入了黑暗。 “聽話些,少受罪?!?/br> 短短的六個字從任天心的頭頂響起,是個男聲,并且車內(nèi)似乎只有他一人,任天心在心里默默地想著,同時努力調(diào)用起其他的感官。 力量懸殊的后果就是,后面的事情都“順理成章”了起來,任天心被那男人用繩子五花大綁捆了,雙腿被緊緊折疊,腳踝和大腿根捆在了一起,接著,她雙手、雙腿分別被吊在了兩邊車門把手上,整個人便被拉直了側(cè)躺在了后座上,那男人因著嫌她吵還給她戴上了口球。 任天心便只能隨著車開動的幅度在后座上來來回回地小幅度滾著,甚至升起了一絲暈車的感覺,嘴里時不時地嗚咽幾聲,沒有再試圖掙脫。 再后來,她便感覺自己似乎是被套進了袋子里,然后經(jīng)過了一陣顛簸之后,被丟在了一個很安靜的、觸感似乎是毯子的地方,那人留下了一句“乖乖呆著”后,便開門出去。 事實確實是,任天心掙扎了好久,她以為自己應(yīng)該有那男人出去的方向挪,實際不過只是掉了個頭而已。 “咔嚓”一聲,門突然打開了,任天心整個人一震,僵在原地不敢動了,只是她的姿勢將她試圖逃離的目的暴露的一干二凈。 “想逃?” 任天心心里咯噔一下,呼吸沒由來的亂了幾分,僵在原地不敢亂動,她感覺到那人似乎走到了自己身邊。 一陣安靜,將任天心內(nèi)心的不安放大了幾分,所以一雙手突然碰上她身體的時候,她整個人都震了一下,渾身上下炸了一身雞皮疙瘩,若非被捆著,整個人幾乎都能跳起來。 “呵~” 那男人一聲輕笑,手開始在任天心身上隔著衣服不住地游走。 “害怕?” “唔……” 任天心似是被身上不斷作亂的手拉回來了神兒,語氣里帶上了些懇求,身上那雙手摸過的地方都瑟瑟地想逃,無奈卻根本無法逃脫,反倒是隱隱升起了些奇異的感覺。 那男人感覺到了任天心渾身都在抖,似乎是被取悅到了,一手順著她的腿不住地向上撫著,越過裙擺,直接入侵了她兩腿間的隱秘地段,成功地換得了一聲驚呼,同時他感覺到自己的手被她的腿夾緊了。 “不想我走啊?!?/br> 那男人也不著急,索性只用手指,隔著薄薄的內(nèi)褲不住地描摹著她yinchun的樣子,時不時地輕按幾下。 任天心似乎也察覺到了不對,放松了夾緊的腿,卻只是給了那手變本加厲的機會,一時間夾緊也不是,放松也不是,她幾乎都快哭了。身體不住地扭動,明明是想要逃離,卻好似是因為自己覺得不夠有意往那手上蹭一般,被口球堵著的嘴里,零零散散地掉出了些細碎地呻吟。 她感覺到隨著那人的動作自己下面不可遏制地涌出了一股水,逐漸浸濕了內(nèi)褲,那人似乎也察覺到了,似是有些嫌棄的“嘖”了一聲,任天心的臉“唰”一下紅了。 那人卻不夠似得,有意俯身湊到了她耳邊,用氣音低低地說了一句“真sao”。 任天心連著耳朵一起燒了起來,她感覺自己的心在胸腔里瘋狂的跳著。 那人逐漸摸向她的臀rou,用手指緩慢的勾住她內(nèi)褲的兩邊向中間拽,然后突然發(fā)力向上一提,整條內(nèi)褲便沒入了她的yinchun以及臀縫里。 任天心渾身一震,整個人都繃緊了,不可遏制地發(fā)出了一聲含混的驚呼。 那人抽出了手,雙手緩慢的向上游走,隔著衣服揉搓著她的乳rou,同時很輕易的壓制住了試圖翻身的任天心,在她猝不及防的時候,一把扯開了她的衣服,任天心甚至聽到了扣子崩落的聲音,涼涼的空氣突然打到身上,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任天心被迫保持著正面朝上的姿勢,因著雙手被縛在身后,身體便被迫向上弓起,仿佛是邀請著他來把玩一般。 那人沒有解開她的文胸,隔著文胸揉捏了一會兒之后,一把將她的乳rou從文胸里拿了出來,兩點乳粒不用怎么揉搓便自己顫顫巍巍的立著。 那人的手掌很大,一把抓上乳rou,拉長、捏扁,很快上面便布滿了手指捏出來的紅痕,乳粒似乎也脹大了一圈。 任天心像一條砧板上的魚,不住地、徒勞地掙扎,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混合著那人的動作,體內(nèi)的欲望逐漸升騰。因著看不見,她腦袋微微地向上抬著,從那男人的角度看去,便是將脆弱的喉嚨完完全全得暴露在了自己面前。 一陣濕熱的觸感猝然包裹乳粒,她整個人都抖了一下,驚叫出聲,喘息地更厲害了。 小小的乳粒在他嘴里,或是舔、啃、拉、拽。 任天心什么時候受過這種待遇,她覺得自己快要瘋了。 癢! 理智想要躲避,但是身體卻不住地想要往上送,她覺得自己的理智快要繃不住了。 待他停手的時候,任天心還在不住地喘息著,乳粒早就脹大了不止一圈,上面覆滿了晶瑩的口水,另一邊被冷落的那個卻委委屈屈地立著。 還想要。 任天心腦子里亂糟糟的,這個想法確實無比清晰。 另一邊也想要。 她身體無意識地朝著那濕熱離去的方向弓著,嘴里不住地嗚咽著,卻是換來了“啪”的一個巴掌落在了另一邊rufang上,任天心整個人僵了一下,委委屈屈地縮了回去,不動了。 “不要亂發(fā)情,一會兒有的是機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