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個房間(1)剛剛想好狡辯的話早就忘得一干二凈了
“十一哥哥現(xiàn)在出去拿個東西,小調(diào)皮自己乖乖呆在房間里不要亂動也不要發(fā)出聲音,嗯?” 燈光有些昏暗的房間里,一個修長的身影單腳站立著,從天花板上降下的一根繩索,一端連在她右腳腳踝上,一端連著她的雙手,繩子被收縮的極短,她雙臂被拉的筆直,高過頭頂,完全沒有任何動彈的余地,她的右腿被直接抬到了她韌帶的極限,高度幾乎與雙手齊平。 而她渾身上下除了這根繩子,便只能剩左腳勉力踮起堪堪點地維持姿身形,為了緩解雙手和右腳的壓力,她努力的踮起左腿,然而時間久了,小腿肚的肌rou開始酸澀,左腿開始不自覺顫抖,她無意識地放松了左腳,但是一松懈,全部的重量又轉移到了唯二能支撐自己的雙手以及右腿上,反而加重了雙手以及右腿的負擔。 她還試圖用雙手緊緊地抓著繩子用力將自己整個人拉起來一些,以緩解左腿的壓力,然而她一開始不得要領,只是雙手用力,非但沒有達到目的,反而讓她的右腿被拉得更高了一些,整個人也更歪了一些,口中下意識泄出了一陣短促的驚叫,又想起剛剛石軼出去前跟自己說的話,立馬又住了嘴,整個人僵在原地,剛準備聽了一陣外面的動靜,房間門突然“吱呀”一聲打開了,她嚇得呼吸都停了一拍,身體立馬僵住不敢再亂動,但仍然跟隨著繩子的慣性輕微的晃動了幾下才穩(wěn)住。 完蛋。 她心里“咯噔”了一下,肯定被發(fā)現(xiàn)了,悄咪咪抬眼打量了一下自己現(xiàn)在的姿勢,估計是歪的不成樣子,她想著自己肯定又要受罰了,整個人繃的緊緊的,連呼吸都不敢太重,努力地聽著身后的動靜,想知道自己一會兒會受什么罰。 “咚咚咚……” 結果,腳步聲卻只到自己身后就停了,然后……就響起了放東西的聲音,估計是道具吧。 任天心心里有些發(fā)毛,不知道石軼是沒發(fā)現(xiàn)還是準備秋后處斬,下意識地跟著數(shù)起了個數(shù),結果,她一直數(shù)到了十幾…… 這么多道具?!要是都用在自己身上的話,那自己豈不是…… 任天心心里開始打鼓,自己現(xiàn)在這個樣子,不被發(fā)現(xiàn)基本是不可能了,十一哥哥肯定生氣了吧?要不要轉過頭去看看?但是,當著石軼的面違反命令,他是不是會更生氣啊… 她糾結半晌,也沒想出個結果,眼神倒是不住的向后瞟著,嘗試著能不能看到身后的動靜。 “在想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任天心剛剛想的太入迷了,石軼的聲音突然在耳畔炸開時,她整個人都嚇了一大跳,很明顯的抖了一下,才反應過來,石軼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站在自己身后了。 “沒……” 任天心下意識否認,但又想起來,石軼說過自己應該把所有的想法和感受都告訴他,聲音剛出口便又立刻住了嘴,有些糾結自己應該怎么說。 見她猶豫,石軼也不著急催,很好脾氣地站在她身后,等她自己想通開口,雙手在她身上隨意的打著圈,時不時地到處揉捏幾下。 其實石軼原本進門的時候發(fā)現(xiàn)她的姿勢變了,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卻并不打算直接戳穿她。 這段時間下來,他也看出來了,任天心就是個記吃不記打的,不論怎么罰,事后該耍的小聰明也還是會想耍,該偷的懶也還是會想偷,是個頗不太讓人省心的小奴隸。 若是換了別人,怕是早就丟了,不過,石軼卻是覺得她這個樣子可愛的不行,每次被抓住后,就委屈成一坨,明明是自己犯的錯,甚至還能理直氣壯地撒嬌,這也恰好給了石軼能懲罰她的理由,而且有時候石軼甚至覺得…她就是故意的,怕是吃準了自己不會對她怎么樣。 任天心原本還在腦海里捋著思路,然而,石軼的手在她身上不斷地游走,原本就被他調(diào)教的很敏感的身體,根本就禁不住他這樣子的撩撥,再加上他呼吸噴出的氣體不斷打在她耳后,腦海里好不容易捋順的思路也被攪得有些亂,身體很快就軟了下去,呼吸也重了起來,下意識想掙扎,結果卻被石軼牢牢地圈在了懷里動彈不得,雖然原本她這姿勢,也就沒有什么掙扎的余地。 任天心剛想回答,結果剛一張口就泄出了一身嚶嚀,她終究是沒忍住,轉頭用眼神剜了石軼一道,似是在抱怨他搗亂。 石軼卻仿佛是沒看懂一般,手下反倒是變本加厲起來,不斷地在她胸前或是身下來回游走,很快她胸前的兩坨軟rou上就布滿了紅紅的掌印,rutou也yingying地立在那兒,似乎是脹大了不少,下面的小口也早就吐出了不少晶瑩的液體。 “怎么,要想這么久嗎?” 石軼望著她的樣子,心情很好的調(diào)侃了一句,然后,將自己的腦袋尋了個舒服的位置擱到了任天心的肩膀上。 他剛湊上去,任天心立馬就將頭轉了回去,甚至是往一旁微微轉開了一些,似乎是想要與他保持些距離,然而迅速漲紅的臉確實暴露了她此刻的內(nèi)心。 石軼微微轉過頭,便是她紅彤彤的耳垂,讓人忍不住想舔上一口,所以石軼不光是想了,也這么做了,他的舌尖剛碰到耳垂,就明顯的感覺到任天心整個人顫了一下,石軼沒忍住,輕笑出聲,呼出的氣體打在任天心的脖子上,令她又是一陣顫抖,任天心不敢再耽擱下去,她怕自己再被石軼撩撥下去更加說不出來話。 “對……對不起,十一哥哥……小調(diào)皮剛剛……唔……剛剛沒有好好聽話……哈……亂,亂動了……” 任天心一句話說的斷斷續(xù)續(xù),腦海里已經(jīng)亂成了一鍋粥,剛剛想好狡辯的話早就忘得一干二凈。 “哈啊……下次……下次不敢了……求……啊……” 任天心話沒說完,石軼突然雙手捏住她兩個rutou開始往前拉,然而擱在她肩頭的下巴卻又卡著她的人不讓她亂動,任天心無法只得勉力將身體配合著以一個扭曲的姿勢向前傾。 她原本就繃直的身體根本沒有什么掙扎的余地,上半身又被石軼壓著不能動,只得下半身發(fā)力,一下子沒控制好動作,原本保持的平衡被破壞,左腳突然滑了一下,整個人騰空蕩了起來,隨著石軼的力道被向前拽去。 而石軼在她左腳騰空的時候,就松了手,也抬起了原本擱在她肩膀上的頭。 任天心整個人開始順著力往回蕩,她下意識手上用力,想讓自己站住,結果手上一拉,整個人卻歪地更厲害了,嚇得她一聲驚叫,左腳在空中不住地蹬著。 原本她那個姿勢腳能點地就已經(jīng)是極限了,現(xiàn)在她整個人幾乎歪成了和地面四十五度角,左腳已經(jīng)夠不到地面了,她整個人在空中沒有著力點,她越害怕越掙扎,越掙扎人越歪,她幾乎要哭出來。 直到后背突然撞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然后有一雙手抱住了她,將她整個人拉了回來,確認她站穩(wěn)了,然后在她耳畔輕輕地安慰著,低沉的嗓音和緩緩地聲音,讓任天心逐漸平靜了下來,只剩下心臟還在“砰砰”地跳著。 其實剛剛那一切發(fā)生不過幾秒鐘時間,石軼在發(fā)現(xiàn)她摔了之后,立馬就抱住了她,然而任天心卻覺得過了一個世紀那么久。 緩過來了一些之后,任天心眼前早已變成了霧蒙蒙的一片,聽著石軼的聲音,突然覺得滿心委屈,沒抑制住自己“哇”地一聲哭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