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個房間(4)心心下面的小嘴含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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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子里的兩個交疊在一起的身影,身后溫暖的懷抱。 耳畔清晰的低語,身體里不斷高漲地情欲。 身體是滿的,心里也是滿的。 明明應(yīng)該高興的,可她還是不爭氣的哭了,明知道今天不該哭的,她努力地忍著,小聲啜泣著,卻還是被石軼察覺了。 其實從她剛開始走神,石軼便察覺了。 “弄疼你了?” 石軼將動作放輕了些,又仔細(xì)的檢查了一下她被繩子縛住的地方。 不過一句關(guān)心,卻好似打開了任天心的什么開關(guān),她終于是沒忍住,“哇”地一聲又哭了出來,差點將自己噎地背過氣去。 石軼似乎有些明白了,也不阻止她,只是任由她哭,停下了動作,卻沒有從她體內(nèi)退出來,手上將人摟的更緊些,不住在她耳畔低聲安慰著。 “想哭就哭吧,我在,以后都在。” 任天心不記得自己哭了多久,緩過來了些之后,腦子也還有些混沌,似乎是哭的有些缺氧了,依稀感覺有人輕輕地將自己臉上滾落的淚珠盡數(shù)吻去,微微轉(zhuǎn)過頭,隔著迷蒙的霧氣,似乎是對上了一張熟悉的臉,她似乎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眼前人到底是誰,只是呆呆地望著盯著,看著眼前的臉在不斷放大,然后,自己的嘴唇似乎觸到了一些柔軟。 平復(fù)下來了之后的任天心,軟軟的,乖乖的,似乎又有些傻傻的,躺在石軼懷里任由他擺布,石軼的舌頭很輕易的便侵入了她的口中,肆意地掠奪著氧氣,任天心卻只是呆呆地張著嘴,似乎連換氣都忘了。 “呼吸啊,你是想憋死自己嗎?” 挨了一記打,任天心才后知后覺的開始大口喘氣,然而剛喘了幾下,身體里埋著的那根巨物就突然動了起來,不過是輕微地摩擦,就惹得她低聲驚叫了一聲,蜜xue不自主的收縮,反倒是將石軼夾得更緊。 “放松?!?/br> 石軼低沉地嗓音里含了些危險,此刻的任天心卻是聽不出來,只是順著自己的本能,努力的收縮蜜xue,想要阻止體內(nèi)巨物的運(yùn)動,緩解它給自己帶來的滅頂?shù)目旄?,殊不知,這樣只是火上澆油。 房間里逐漸響起了呻吟聲,任天心今天似乎已經(jīng)忘了什么是壓抑自己,石軼一有些動作,她便配合的呻吟,石軼似乎是發(fā)現(xiàn)了她的異樣,有意捉弄,有些平日里她絕對不會說出口的話,石軼軟聲哄一哄,或是惡意的頂弄幾番,她便都說了出來,只是整個人羞地通紅。 任天心很快就在石軼的逗弄下被推上了第一次高潮。 石軼趁著她還在不應(yīng)期,就著插入的姿勢,將人從繩子上放了下來,有意用給小孩子把尿的姿勢將人抱了,慢悠悠地走到鏡子面前,因著走路姿勢帶來的抽插,令任天心又開始在石軼懷里難耐地呻吟。 石軼有意走近些,讓她看著鏡子里兩人交合的地方。 “心心自己說,心心下面的小嘴里,含的是什么呀?“ 熱熱地風(fēng)打在任天心耳后,有些癢癢地,她紅著臉,微微張了張嘴,似乎又覺得有些說不出口,石軼惡劣地用鼻尖在她耳垂上不住地來回蹭著,見她依舊不說,便伸出舌頭輕輕地舔一口,張嘴叼住了她的耳垂,開始一面舔,一面用牙細(xì)細(xì)的研磨,手上微微用力,禁錮著任天心地掙扎。 “唔哈……是……是十一哥哥的……” 任天心在耳垂剛被含進(jìn)嘴里的時候就乖乖地說了,然而石軼卻不太滿意她的答案。 “是十一哥哥的什么?” “大……大jiba……” “說完整?!?/br> 石軼惡劣地叼著她的耳垂對著她的敏感點頂弄了一下,不出意外地?fù)Q來了一聲婉轉(zhuǎn)的呻吟。 “哈啊……心心,下面的小嘴……含著……含著十一哥哥的大……jiba……” 石軼感覺到她說的同時蜜xue不住地收縮,將自己夾得很舒服,同時她現(xiàn)在的樣子也讓石軼更想狠狠地欺負(fù)她。 石軼保持著插入的姿勢,將她整個人轉(zhuǎn)了個圈,面向自己,任天心一聲驚叫,下意識掙扎卻被體內(nèi)的巨物牢牢地釘著,這一下太刺激,她差點又要被送上一次高潮,整個人一陣發(fā)軟,雙手緊緊地環(huán)著石軼的脖子,雙腿緊緊地盤在他的腰間,將頭埋進(jìn)了他的肩窩不住地喘著,然而這個姿勢下,卻能輕而易舉地進(jìn)入的更深。 石軼托著任天心的屁股,輕輕地拍了幾下,滿意的抱著她輕輕地向上顛了顛,尋了個舒服的姿勢抱好,卻又在耳畔呻吟聲還未落的時候,猝然卸力,讓整根都埋入了她體內(nèi),進(jìn)入了一個前所未有的深度。 任天心被激的整個人仰了起來,腳趾蜷縮,雙手下意識想抓緊東西,在石軼背上留下了幾道紅痕。 石軼就著這個姿勢,原本是打算直接將人抱回屋里的,卻在回房間的路上中途停下來cao弄了她好幾次,將人帶回床上后,又翻來覆去的弄了許久。 新的一年,家里到處都是曖昧的痕跡。 到最后任天心的嗓子都喊啞了,身上滿是石軼留下的紅痕,整個人都已經(jīng)有些呆滯了,石軼才放過了她。 石軼將人放進(jìn)浴缸的時候,發(fā)現(xiàn)任天心已經(jīng)淺淺的睡過去了,卻還是會在石軼給她清理的時候下意識地哼哼唧唧。 好不容易將她清理完了,在石軼想要離開去拿浴巾的時候,任天心卻下意識抓著石軼不松手,石軼在她耳旁哄了好一陣都沒法。 好說歹說好不容易才把人擦干了抱到床上,任天心一直緊緊地拽著他胸口的衣服。 石軼趁她不注意給她懷里塞了個枕頭,才得以脫身,取了吹風(fēng)機(jī)將她頭發(fā)吹干,又給她將被子蓋好后,才空閑下來清理自己。 等石軼回來上床的時候,任天心已經(jīng)睡熟了,望著眼前人安靜的睡顏,石軼伸手將人摟到了懷里。 任天心似乎是感受到了熟悉的味道,立馬拋棄了懷里的枕頭,整個人又順著往石軼懷里拱了拱。 似乎是昨天晚上累慘了,任天心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了,房間的窗簾嚴(yán)密地拉著,沒有透進(jìn)一絲光亮,似乎是睡太久了腦子還有些昏昏沉沉的,任天心呆呆地盯著天花板躺了好一會兒,意識才回籠,然后她順便想起了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情,臉不爭氣地?zé)似饋怼?/br> 她覺得自己整個人像散架了一般,躺著不想動,肚子卻“咕嚕”地叫了一聲。 沒辦法,她試圖起床,卻在剛用力便又將自己摔回了床上。 全身哪哪兒都酸,甚至有些地方還有些疼。 任天心左右不太動的了,索性就這么躺著繼續(xù)盯著天花板,在心里顛來倒去地罵著石軼,決定一會兒等他進(jìn)來了,一定不給他好臉色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