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無處可逃 生不如死
阮燕鵠覺得自己快要死了,他渾身上下僅有的幾個洞孔,無一不在流水。 咸津津的汗水夾雜著垂下來的頭發(fā),遮住了半個臉頰,露出一雙清冷迷離的眼,嘴角細細抽氣,不絕如縷。 可在旁人看來,便是另一番景象了。 他雙腿大張,勝雪的肌膚上印著觸目驚心的紅痕,有些還微微泛著紫,像是還沒好全就又被人蹂躪了般,留于渾圓的臀上痕跡最是多,只有微微側(cè)身,才不會牽連全身的痛楚。努力遮擋的溝壑里的景色也是不可思議,流了半天的濃白精水,到現(xiàn)在也沒流盡。 下身見長的強烈需求,忍得他一陣接一陣的抽搐,想要如廁也不行。 因為潛意識里,他感覺,那人快要回來了。 腳步漸近,一個渾身染血的紫衣男子走了進來, 弄出的聲響又急又切,像極了看守活獵物的主人,生怕少看一刻,自己的獵物就會夾腿跑路。 見一切如常,這才放了心,俯身下去查看那人情況,明明一臉的難受隱忍,偏偏裝出一副酣睡勿擾的誘人情態(tài),禾子慊眼神暗了暗,聲音沙啞道:“阮仙君可是歇下了?” 良久未有回應(yīng),他輕笑一聲,一手抓過被褥,一手攬起“熟睡”的人,緊挨著那光滑細膩的脖頸,呢喃道:“那讓末將來服侍仙君就寢?!闭f罷,一只手向阮燕鵠漲的生疼的地方探去。 阮燕鵠驚坐起身,奈何酸軟無力,又跌回了那人懷里,眼底滿是絕望和痛心。 “呀,仙君不是睡著了嗎,怎么?是聽到我回來,就激動不行了?”禾子慊笑著擺弄手上如玉刻般精致玲瓏的性器,此刻正顫顫巍巍地強忍著什么東西噴涌出來。 阮燕鵠拼命掙扎著救他和他的玉器出去,可是體內(nèi)余毒未清,本身法力無法施展,面對著的又是一個天生力氣無窮的魔族,怎么掙扎也是無用,反而加重了魔掌對他不恥之處的揉弄。 他嗚聲叫喚著,搖頭示意那人不要再做下去了,他已經(jīng)快不行了。 可禾子慊仿佛聽不見他說話也看不見他的痛苦之色一般,一臉愉悅地欣賞他來回扭動的軀體,不僅加快了手上的作弄,還放出了身下蓄勢待發(fā)粗長之物,緊緊貼著他的股縫肆意蹭動。 嘴邊也是沒停過的放浪,道:“仙君怎么只會哼叫不會說話?”他不顧阮燕鵠眼中的乞求,把性器對準(zhǔn)那個讓他欲罷不能的xue口。 禾子慊戲謔看著他驚恐的神色,心里變態(tài)般的占有欲得到了從未有過的滿足,挺腰直入,瘋狂地在那片濕軟緊致之地插弄,舒服地哼出聲來,道:“哦,我忘了,仙君是個啞巴,不會說話。” 阮燕鵠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jīng)不受控制了,他胸口深紅的兩顆豆子被舔弄成了晶瑩剔透的鮮紅,肋骨因為后xue粗暴地抽插刺激而出,根根分明往前撲,他叫不出聲,說不出話,不知道怎么來表達這尊嚴被人踐踏的屈辱,他只能哭,細碎的眼淚珠控制不住地順著眼角滑落,隨之不受控制,還有他下身的涓涓細流,含著一股子sao味。 “仙君這是怎么了,射不出也憋不住了?仙家人都是這么隨性嗎,弄臟人家一席上好的羽絲裘?!?/br> 禾子慊嘴上是這么說著,呼吸卻被眼前這一幕刺激地又沉重了幾分,粗漲的性器拼命往最深處擠弄,嗡動的xuerou被翻出來,又被插回去,總之,停不下來。 直到勒著那人肚子,縱由他萬子千孫射進去,這才吻了吻他的眼角,發(fā)現(xiàn)他的小東西又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