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夜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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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說他替禾子慊擋了生劫,那禾子慊又替誰擋了死劫?阮燕鵠不敢細(xì)想,胡夫人也未明說,他心中的不安也就越加作亂。 為了弄清楚她們口中那位“女子”是誰,阮燕鵠還是答應(yīng)胡夫人的請求留下,養(yǎng)好傷再回妄境。 想來也有些日子沒見著禾子慊,大約是被他爹娘罰狠了,不然,以他對他的了解,要想關(guān)住他,十條狗鏈都不夠栓。 夜色深沉,他眺望遠(yuǎn)處西北角的偏院,影影綽綽,院門前掛著兩只紅燭燈籠,卻始終無人進(jìn)出。終于下定決心,想前去探探禾子慊。 可踏出暖閣沒多久,阮燕鵠就聽見前面有些悉數(shù)的人聲,立馬警惕起來,閃身躲在竹林后,支起耳朵分辨那些動靜。 “牛哥,我這癢~你在往里深些,嗯啊……” “sao貨,這么多水,讓爺嘗嘗……” “啊嗯……嗯嗯……啊……哥……” …… 原來是對野鴛鴦,阮燕鵠面紅耳赤地從竹林出來,前兩日被禾子慊魔化的玉器也受那yin詞浪語的影響,略有抬頭之勢。他堪堪地用手拍打下裳,免得一會兒見著禾子慊尷尬。 正低頭打著,一道黑影卻飛速撲到他面前,還沒等他反應(yīng),溫?zé)岬淖炀鸵ё×怂牟鳖i,一陣輕微的刺痛,卻沒有弒人的殺意。 瞬間,壓在身上的東西一下子變重了。 阮燕鵠反應(yīng)過來是有人偷襲,奮起反抗,想呼喊出聲,可對方卻沒給他這個機(jī)會。 一只手捂緊他的嘴巴,另一只急速轉(zhuǎn)下,扯掉他的裘褲,無論阮燕鵠怎么翻滾掙扎,那具沉重的身體都不為所動,死死地壓著他,手靈活地在他性器挑逗,原本就有些性起的物什,經(jīng)這么一番揉弄,更是不受控地翹起,高昂著柱身,消不下去。 阮燕鵠心里滿是絕望和羞憤,不知打哪來的登徒子也要對他做這種事,他原本清白之身,生受了禾子慊的羞辱還不夠,如今難道還要失身于這不知名的賊人? 身上那人見他認(rèn)命似得歪著頭,眼淚直流,嗤笑一聲,語氣低沉道:“仙君果真是寂寞了,隨便來個人,都能容許他品嘗這銷魂的滋味?!闭f罷,又往那軟xue送進(jìn)一指,負(fù)氣似得在里面戳按,不一會兒指尖綴滿了濕噠噠的黏液,勾帶出長長一條銀絲。 聽聲音,阮燕鵠才辨認(rèn)出壓著他的人是禾子慊,知曉他身份后,反倒松了口氣,但還是挨不過內(nèi)心羞恥,實(shí)在不想與他在這露天草席行茍且之事。 “禾子慊……放,放開……”阮燕鵠紅著臉,說話聲結(jié)結(jié)巴巴,這幾日,他學(xué)會不少新詞,但還是禾子慊這個名字念起來最為順口。 “對,是子慊,看來仙君這段時日又有所精進(jìn),不如晚輩給仙君些犒賞,如何?” 禾子慊聲音溫柔,舔吻著他的頸肩纏綿,縱使這黑漆漆的天讓阮燕鵠看不見他的臉,但也知他是生氣了。因?yàn)樗粵]有理會他的話,用那根粗大火熱的東西正抵著他的xue口,有一陣沒一陣地打圈。 “禾子慊!嗯……” 阮燕鵠失聲痛叫,干澀了許久的甬道剛被按出些滑潤,都還沒含住手指,又被擠進(jìn)一根粗壯的roubang,捅的小腹都微微隆起。 “噓……仙君動靜輕些,那邊也有人在行這魚水之歡,萬一驚擾了人家的好事,明日他們把我們也抖落出去,豈不是得不償失?”禾子慊輕咬著他柔嫩的耳尖,身下動作一下比一下用力,硬是撞的那人渾身發(fā)抖痙攣,xiaoxue不得不松懈下來,讓他挺進(jìn)得更深。 經(jīng)他這么一提醒,阮燕鵠不由咬緊牙關(guān),吞下了呼之欲出的呻吟,忍受著那東西在他后xue里興風(fēng)作浪,任由禾子慊的手隨意觸碰,只想著盡快滿足這畜生的yin欲,好放他與他說些正經(jīng)話。 禾子慊怎會不知他心中的算盤,常人看不清夜里的東西,他這雙眼睛倒是晶亮得很,但全用來看阮燕鵠雪白亂顫的臀以及忍得抽搐的臉。阮燕鵠的一舉一動都能讓他瘋上半天,連日未見,今日也剛好是他刨穿了墻,正急著到處找他,恰巧又碰上,邪火便止不住在身上亂竄,見著這人就停不下來往死里cao他的念頭。 怕夜里草地濕氣太重,禾子慊把人一手提起,舉到墻上,美色當(dāng)前,哪顧得上后背復(fù)發(fā)的傷,只管換著位置往rouxue深處沖撞,cao的那人不由緊摟他的肩膀,口齒流涎,眼角還積著清淚,媚態(tài)橫生趴在他耳邊細(xì)細(xì)喘氣,明明舒爽得不行,卻還擺出一副不情不愿欲拒還迎的惺惺作態(tài)。 “仙君,不如跟我說句實(shí)話,這么晚出來要干嘛?” 禾子慊到現(xiàn)在都覺得憋屈,他擔(dān)驚受怕了好幾天,怕阮燕鵠會跑,結(jié)果等他出來,還真就逮到阮燕鵠鬼鬼祟祟出現(xiàn)在這不合時宜的地兒。大晚上不睡覺,不是為了看野鴨子偷歡,那就是想要逃跑。 阮燕鵠后面被他的東西撐得太滿,剛起來的一點(diǎn)快感又被他故意放慢動作碾磨,讓濕處難受得緊。他想用聲音回答,卻不知怎么解釋,只好松開手比劃。哪成想剛放手,身體便一沉,把股下之物坐得更深,頂?shù)乃掷卫巫セ睾套鱼坏募绨虼ⅰ?/br> 禾子慊見他遲遲不答,扭腰亂動,便以為他還是想要逃走。心里又急又氣,干脆也不再理會他,把人抵在墻上,瘋狂地cao干起來。 阮燕鵠見他突然發(fā)狂,有些驚疑,想要開口詢問,卻被他頂?shù)仫w起。衣服擦過墻背的聲音混著交合之處的咕嘰聲,在這寂靜的夜里顯得尤為突兀。他渾身燥熱,感覺五臟六腑都被這貿(mào)然闖入的巨物攪得安生不寧,頻繁地抽插搗騰,不斷有液體從他后面流出,他也不曉得這是自己的,還是禾子慊的。 不知過了多久,阮燕鵠終于撐不住地嗚咽出聲,一道激流噴射在禾子慊的衣裳上。 但禾子慊還沒放過他,各種姿勢都試了個遍,直到干的他前面盡是黃湯,才妥協(xié)似得射在他體內(nèi)。 末了,還堵著他的xue,不讓里面塞滿的東西流出,威脅道:“仙君可要夾好了,如若少了,是要成倍還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