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荷才露尖尖角(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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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年開春后沒多久,果然沐姐兒開始往大姑娘上長了,總是覺著胸口疼,挨不得,稍用些力碰到了,更是疼得厲害,偏偏榮哥兒慣是莽撞的,無事又最愛往沐姐兒身上撲,沐姐兒經(jīng)常被他撞得眼淚水兒都出來,沐姐兒也知道那個地方是不好隨便與人說的,卻又擔(dān)心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頑疾,眼見著它不僅疼了,還腫了起來,看架勢要越腫越大,左思右想拖了兩三個月,實(shí)在拖不下去了,才趁著白天榮哥兒出去上學(xué)堂,把嬌娘拉進(jìn)了她的寢屋,解開了衣裳,敞給娘親看:“娘你看,沐姐兒是不是得了什么怪病?又疼又腫?!眿赡锟粗褰銉喊啄鄣男乜?,一對小乳兒小荷才露尖尖角,白嫩挺翹,堪堪兒童手掌大小能握住的,再看沐姐兒,眼神懵懂又擔(dān)心的瞅著她,不由地捂嘴笑出聲:“傻姑娘,你這是長大了!可還記得娘親年前說的?你再過兩年,就要變成大姑娘了,這個呀,就是成大姑娘的第一步。”說著伸手幫沐姐兒把衣裳系好,沐姐兒有些疑慮,擔(dān)心嬌娘哄她:“娘親可是說真的?不是在寬慰沐姐兒?沐姐兒不是得了怪???”嬌娘無奈:“傻丫頭,你看娘親,”說著解開了自己的衣衫“你以后啊,那里也要長成娘親這樣呢,這回信了沒?”沐姐兒盯著嬌娘的胸口,一對瑩白渾圓的乳兒挺在胸前,隨著嬌娘的笑還在微微顫動,瞧著極為誘人,自己胸口的與娘親的相比,便再算不得什么。這才恍然大悟,自己這也是要慢慢長出這對乳兒的,想著便嘴角掛了笑,既是笑自己先前幾個月的擔(dān)驚受怕,又是有些憧憬自己今后也能有像娘親一般漂亮的乳兒。嬌娘見沐姐兒這有些呆傻的模樣,心中疼惜,便拉著沐姐兒仔細(xì)同她交代:“胸口啊,怕是要疼上好久,只要它一直長,你就得一直疼著,今后穿衣服,莫要勒著,無事的時候,可以自己揉揉,輕些,一則能緩解些疼痛,二則,能長得更大些?!便褰銉哼B忙問道:“要疼好久?那得多長時間?”嬌娘想想又答道:“要等你來了葵水,方才慢慢不疼?!惫烂褰銉阂膊欢裁词强?,又細(xì)細(xì)地給她講了葵水是什么,來了葵水后該怎么做,沐姐兒都一一記住了,事情都說完,母女倆這才出了寢屋,想起了兒子,嬌娘又關(guān)照沐姐兒道:“榮哥兒最是莽撞,你今后多避著他,要是被他撞上一下,定要疼上個大半天?!便褰銉郝犞@話,無奈地笑著應(yīng)了。 晚飯前,從學(xué)堂回家的榮哥兒像是歸家的鳥兒,又是飛一樣地還沒進(jìn)院子就喊著jiejie,作勢就要往jiejie身上撲,卻被嬌娘給一把攔了下來,嬌娘用手巾子擦擦榮哥兒頭上的汗,嗔道:“瞧瞧你,七歲的人了,還是一點(diǎn)正形兒都沒有,讀的這些書竟都白費(fèi)了,還有啊,今后不許隨隨便便再往jiejie身上撲,就你這小牛犢子一樣壯實(shí)的,再把jiejie給撞出個好歹來。”榮哥兒開口剛想反駁撒嬌,卻抬眼見父親走過來,自從去年張相公發(fā)的那一大通狠后,榮哥兒在張相公面前,乖覺了許多,輕易不在他跟前撒潑耍賴,于是榮哥兒咽下了話,敷衍道:“娘親,榮哥兒知曉了。” 睡前,嬌娘又進(jìn)了沐姐兒的寢屋,見著兩人親親熱熱的并排躺在床上說笑,嘆了口氣:“榮哥兒,如今還是不愿自己一人睡自己屋子里去?你羞不羞?多大的人了,還纏著沐姐兒睡?”這會兒可沒張相公在場,嬌娘又是從來連重話都不舍得說他一句的,榮哥兒自是有恃無恐,像往常一樣撒潑:“不要不要,一個人睡沒意思,我要同jiejie睡,jiejie能給榮哥兒講故事,好娘親你快去睡吧,別管榮哥兒了。”嬌娘無奈,囑咐了幾句,便出了屋。 榮哥兒見母親走了,得了自由,樂得一下子往沐姐兒身上猛撲,正好壓在了沐姐兒的胸口上,沐姐兒痛呼出聲,榮哥兒見沐姐兒臉色,也是唬了一跳,以為自己把jiejie給砸傷了,立馬手忙腳亂地要扯沐姐兒的衣裳檢查,沐姐兒攔著不肯,推說自己無事,但榮哥兒手腳快的已經(jīng)摸到腫處,急道:“jiejie逞能,榮哥兒都摸到了,都被榮哥兒砸腫了,jiejie還說無事!”沐姐兒哭笑不得:“真的無事,你快躺好,我緩緩就行?!睒s哥兒不依,偏要解開衣裳查看傷勢,沐姐兒拿這小冤家一點(diǎn)兒辦法都沒有,依了他,解開了衣裳:“看吧,這兩個不是被榮哥兒砸的,是jiejie長大了,這兩處也要長大,以后會同娘親一樣大。”榮哥兒盯著沐姐兒的那對乳兒看得入了神,手也跟著輕輕捂了上去,不敢用一點(diǎn)兒力,怕自己又莽撞地碰疼了jiejie:“我記得了,榮哥兒小時,娘親就是用這里給榮哥兒喂的奶。”沐姐兒發(fā)笑:“你還記得那么小的事兒,倒是比我都懂得多?!睒s哥兒連忙問道:“那沐姐兒這里也有奶?”說罷就想往上湊,沐姐兒攔道:“jiejie沒有!只有生了孩兒的女人才有!娘親生了你,所以才能給你喂奶。”榮哥兒失望地努了努嘴,又問:“jiejie可還疼?榮哥兒給jiejie揉揉能好些嗎?”沐姐兒找個舒服地姿勢躺著:“你想揉就揉吧,輕些,不能用力?!便褰銉涸皇窍腠樦鴺s哥兒,卻發(fā)覺,榮哥兒這小手揉得真挺舒服,怪不得娘親讓她無事自己揉揉,現(xiàn)成的小勞力,正好得用,還不用自己動手,很是愜意。沐姐兒稍稍抬眼見榮哥兒跪坐在自己身旁,小臉兒一臉嚴(yán)肅的盯著自己的胸,輕手輕腳的揉捏,像是在做什么嚴(yán)肅的大事,可愛的小模樣惹得沐姐兒一把拉過榮哥兒,啵一聲親了一口他的腦門兒,哄到:“躺下吧,躺下也可以揉,一只手揉就行?!睒s哥兒聽話,乖巧地倚著沐姐兒側(cè)躺下,小手還勤勞地動著,好一會兒都沒停,沐姐兒怕榮哥兒累著手:“好了好了,不要揉了,仔細(xì)累著,jiejie早就不疼了。”榮哥兒不依:“不累,榮哥兒喜歡摸摸,軟軟的,舒服?!便褰銉簾o奈:“這有什么好摸得,又不是母親那樣香軟的?!睒s哥兒哼哼唧唧:“榮哥兒就喜歡jiejie的。”說著還時不時瞅一眼,沐姐兒都隨了他,也樂得一舒服。 沐姐兒閉上眼由著他動作,到了往日里歇息的時辰,胸口也不像往日那么疼痛,有小手兒正給她紓解著,便開始昏昏欲睡,誰知剛差點(diǎn)睡著,就被那作怪的小手弄得一陣酥麻,睜眼一看,原是榮哥兒好好揉捏著,卻發(fā)現(xiàn)兩只小乳蒂愈發(fā)地挺翹,像極了兩顆剔透的小粉瑪瑙,覺著甚是可愛,伸出手指就輕搓了起來,榮哥兒見沐姐兒忽的睜了眼瞪著他,還笑嘻嘻的捏著那兩顆道:“jiejie你看,煞是可愛。”沐姐兒伸手輕拍了榮哥兒作怪的手:“你要揉要捏,就揉那兩坨rou罷了,做什么非逮著蒂兒搓,弄得人又癢又麻!”榮哥兒見沐姐兒嗔怪,討好道:“那榮哥兒不碰便是了。”沐姐兒又闔上了眼,榮哥兒卻精神頭十足,見著沐姐兒的睡顏,不由得想戲弄她,又伸出指頭,逮著兩顆蒂兒就搓,沐姐兒被他這忽然的動作,酥麻得一下子叫了一短聲,擰著眉瞪他:“好你個小潑猴,還敢戲弄jiejie!來,我今天就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說著就把榮哥兒一把制在懷里,扒了榮哥兒的寢衣,一下子就揪住了榮哥兒平坦的兩顆小銅錢,榮哥兒連連討?zhàn)垼骸鞍W死了癢死了,好jiejie饒了榮哥兒,榮哥兒再也不敢了~”沐姐兒不聽,繼續(xù)搓揉,直看到榮哥兒笑得眼淚水兒在眼眶子里打轉(zhuǎn),這才罷手。 鬧了一通,榮哥兒總算是有些困意了,像往日里一樣,還是頭枕著沐姐兒的胳膊,依在沐姐兒的懷里,只今日不同的是,榮哥兒再不許沐姐兒把衣服系上,不只沐姐兒的不許系上,他自己的也是給扒了,說是這樣rou貼rou的格外舒服,小身子緊緊的貼著沐姐兒的,小手也必得要揉著沐姐兒的乳兒,這才老實(shí)地睡了。沐姐兒低頭看了看榮哥兒,無奈又心暖暖的,輕手輕腳給榮哥兒把被子掖好,放著灌了風(fēng)給榮哥兒凍著,也便睡了。 寢屋里終是安靜了,兩人一夜好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