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初次約調(diào)/跪姿/虐陽/磕頭)
簡文荷孤身一人來到了A市,他按照與網(wǎng)絡(luò)那端的“主人”約定好的說法,將全身衣服脫了個干凈。紅著臉,他脫下襪子,而后把襪子塞進了嘴里。最后他依照指示用靜電膠布將自己的眼睛和嘴巴蒙了起來,面對著房間門跪著,靜靜等待著陌生的主人到來。他的嘴巴很小,棉襪讓他臉頰鼓出可疑的突起,呼吸變得十分艱難。 只見他雙手握拳垂搭在胸前,兩膝分叉,后腳跟并在一起。在主人的要求下特意將臀瓣掰開,讓粉嫩的菊蕊與粗糙的腳后跟直接接觸。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羞恥感在等待中越來越重。 膝蓋的鈍痛逐漸麻木起來,簡文荷卻更加清晰地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發(fā)生了奇妙的變化。他硬了。 早就發(fā)現(xiàn),他能從羞辱和痛覺中感受到快樂。普通的婚姻關(guān)系早已無法滿足他的受虐癖,他無法對著溫柔知禮的妻子訴說自己的變態(tài)性癖。即便內(nèi)心無數(shù)次掙扎著想要也選擇壓抑自己。 他一向自律自謹,這還是他三十多年來第一次這樣放縱自己。 ?“嘀嗒”一聲,在房卡感應下,房門被推開了,簡綏走了進來,看到已然準備就緒的簡文荷,吹了一聲輕佻的口哨。 由于視覺被封閉,簡文荷無來由的內(nèi)心一陣慌亂。 簡文荷是個大學教授,每周定時會去健身房鍛煉身體,因此他的身材并不顯得單薄,肌rou線條十分流暢。他的皮膚十分白皙,下體的毛依照要求剃了干凈,不像三十多歲的男人,更像個被褻玩的十幾歲的少年。 但他的后背挺得筆直,跪著也不顯狼狽。只看了一眼,簡綏就興奮了起來。明明只是在網(wǎng)站上約來發(fā)泄的賤奴而已,竟然這么合口味! 簡綏隨意地走進房間,將背包放在床上,而后坐在了床上。他舒展四肢,嘴唇微啟,聲音刻薄冷漠:“賤狗不來拜見主人?!” 簡文荷身子僵硬了一瞬間,而后彎下腰,撅著屁股,以手掌撐著地,循著聲源朝簡綏爬了過去。簡綏聲線很低,其中蔑視和羞辱的意味幾乎讓他當場射出來。 “屁股撅高,腰塌下去,”簡綏穿著皮鞋用力踩上了簡綏赤裸白皙的腰,留下了骯臟的鞋印。 ?簡文荷的身體興奮地顫抖著,馬眼分泌了很多粘液。簡綏注意到他身體的變化后饒有興趣地用腳踢了踢他的分身,“賤狗這么饑渴?狗jiba都硬了。” 簡文荷羞紅了臉,埋頭不敢說話。 誰知下一秒,簡綏卻抬腳狠狠地踹上簡文荷的jiba,簡文荷一聲慘叫,硬挺的roubang迅速軟了下來。他痛得身體不停顫抖,卻很快調(diào)整回了跪姿。因為不敢求饒,只能發(fā)出嗚嗚的悲泣聲。 簡綏徹底來了興趣,他穿著鞋踩上了簡文荷的后腦勺,砰地一聲讓簡文荷給他磕了個頭。簡文荷被撞得頭暈目眩,但他沒有掙開簡綏的皮鞋,只是謙卑地將自己所有的驕傲都獻給這個尚未謀面的陌生人。 簡綏問道:“這是你第一次找主嗎?是的話給爺磕一個頭,不是磕兩個?!钡]有將腳移開。 只見簡文荷小心翼翼地磕了個頭,他在擔心自己動作太大會將簡綏的腳撞開。 奴性很好,夠賤也夠sao,身材也不錯。簡綏想道。 “網(wǎng)站上提供的信息都是屬實的嗎?” “砰。”是的。 “出來約是因為你很sao?” “砰?!笔堑摹?/br> “你是不是賤狗?” “砰。”是的。 簡文荷額頭已經(jīng)磕碰出了紅痕,但簡綏仍然對這樣惡劣的游戲樂此不疲。 他舔了舔嘴角,問道:“最后一個問題,你是gay嗎?” 簡文荷愣了一下,而后俯身低頭,“砰、砰”兩聲。他不是gay。 簡綏滿意了,他移開腿,難得溫存地將簡文荷扶起來,揉了揉他額前的撞痕,輕聲問道:“痛了?” 簡文荷搖頭發(fā)出嗚嗚的聲音,不痛。 簡綏將簡文荷攬到胯間,大腿搭在簡文荷的兩肩上,小腿在簡文荷背后夾住,使得簡文荷只能湊在他胯部呼吸。他嬉笑道:“好了,該看看小賤狗長什么樣子了?!彼焓謱⒑單暮傻念^抬起來,而后輕輕地撕掉了他眼睛上的膠布。簡文荷還在依戀陌生的主人的溫存,愣了幾秒才睜開眼睛。 二人對視。 下一秒,簡文荷瞳孔微縮,旋即掙扎著要逃出簡綏的桎梏。簡綏也愣了,只見他的呼吸越發(fā)沉重,兩腿卻絲毫沒有松動,仍然將簡文荷牢牢地掌控在自己胯下。 這一次他利落地撕開了簡文荷嘴巴的膠布。 簡文荷嘴里還可笑地含著一雙襪子。 時間靜止,二人滿腦子都是荒謬二字。 這不是他的繼父/繼子嗎?! 盛怒之下,簡綏一腳將簡文荷從身邊踹開,怒吼道:“簡文荷!竟然是你?。 焙單暮纱藭r全身赤裸,眼角還有先前由情欲逼出的生理性淚水,他被結(jié)結(jié)實實地踹在了胸口上,一時窒悶到發(fā)不出聲音,只能朝他放衣服的椅子爬去。 還有比這更糟糕的局面嗎?迷蒙間,簡文荷想道。 簡綏站直后冷冷地俯視著繼父全身赤裸跪趴在地上,隱忍地喘息著。 有。 因為簡綏并不準備放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