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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煙波樓(4.3)

    【烽火煙波樓】第四卷蕭墻yin靡君不帝第三章孤崖生

    作者:子龍翼德

    28/12/19

    字?jǐn)?shù):11,288字

    前言:慕容爾雅的rou戲果然吸引不了大家了,哈哈,這章?lián)Q上小香蘿的rou戲

    ,再吸引不了,得放大招了。

    夜孤山雖是夜間凄涼靜寂,可白日里卻是熱鬧得緊,前來踏青游玩之人絡(luò)繹

    不絕,然而今日夜孤山卻是被朝廷禁軍圍得水泄不通,無他,當(dāng)今太子代天狩獵

    ,期待捕獲祥瑞以助君威,故而狩獵前幾天便有禁軍將這夜孤山上搜查了一遍,

    為的自然是這位小太子的安全。

    蕭啟神色凝重的騎著駿馬,心中頗是無奈,這次逃婚不但未受父皇責(zé)難,反

    而被冊(cè)封為太子,按理說算是一件好事,可如今鬼方進(jìn)犯,父皇不思退敵之策,

    反而命自己來這狩獵,叫他難以接受,若不是老師歐陽巡勸他莫要惹怒父皇,他

    還真想沖入御書房來個(gè)跪諫。

    「太子快看,那有只小鹿。」

    一旁的近侍出聲打斷了他的思緒,蕭啟回過神來,卻見著一只身量不大的幼

    鹿出現(xiàn)在一顆老樹之下,當(dāng)即喝道:「且隨我來,早些狩得些東西,也好早些回

    去?!?/br>
    蕭啟說來也只是青蔥少年,又是習(xí)武之人,見得獵物出現(xiàn)當(dāng)即也收起憂國憂

    民的心思,接過近侍遞來的弓弩,朝著身后侍衛(wèi)呼喚起來。

    「咻」

    的一箭,蕭啟腦中不由想起琴樺飛舞暗箭之時(shí)的場(chǎng)景,大漠之行,蕭啟受益

    良多,他知「花師傅」

    一身都是暗器,飛刀、毒鏢、飛箭,乃至身上的銀針發(fā)簪都可作為殺人暗器

    ,暗器一道,一通百通,因而此番彎弓之時(shí),蕭啟似是心有所感,隨性一發(fā),那

    飛箭直射而出,那樹邊小鹿還未待反應(yīng)過來便被這一箭刺入,跌在地上動(dòng)彈不得。

    「殿下神威!」

    蕭啟身邊侍從當(dāng)即歡呼大喝,蕭啟心中也不免稍顯得意,將弓扔給侍從,卻

    是獨(dú)自朝著中箭小鹿行去,駿馬輕馳,緩緩來到老樹邊上,看著倒在地上可憐兮

    兮的小鹿,蕭啟翻身下馬,正欲將這射得的獵物拾回。

    突然,一道寒光自天而降,蕭啟驟然感應(yīng)到一股殺氣襲來,當(dāng)即舍了眼前獵

    物,急忙向后退了一步,但見那樹梢之上,一道黑衣青影手持利劍,貫頂而下。

    「保護(hù)殿下!」

    眾侍衛(wèi)見得此狀,立即嚇得人仰馬翻,當(dāng)即不斷呼和,紛紛朝著蕭啟方向奔

    來,然而話音未落,異變?cè)偕?,夜孤山上本就樹木繁多,眼下突然之間,每棵樹

    上竟是都藏了一位黑衣劍手,各自突然沖下,頃刻間便讓這群禁軍護(hù)衛(wèi)亂了陣腳。

    寒光劍凝,蕭啟只覺眼前黑影劍法甚是熟悉,這股劍意隨性而生,靈動(dòng)飄逸

    ,但殺伐之心卻極是旺盛,幾招之間已然恨意盡顯。

    「你,你是雁門關(guān)那人?!?/br>
    蕭啟勐然醒悟,那日雁門關(guān)口,便是這黑衣人斬殺守備,協(xié)同斥候軍中的內(nèi)

    應(yīng)破開城門,放得鬼方大軍輕松入城。

    「姓蕭的,都該死!」

    夜離恨冷聲一句,劍法愈發(fā)狠辣,雖是一擊未中,但旋即就地一掃,蕩起層

    層落葉,驚得這山上鳥獸退散,沙塵盡起。

    蕭啟手無兵刃,又不似琴樺一般隨身攜著暗器,面對(duì)這凜冽攻勢(shì),只得提起

    輕功慌忙逃竄,一邊退走一邊拾上一些樹枝飛葉,用著琴樺所授的暗器法門甩出

    ,雖不致命,但也能稍稍阻敵。

    山間喊殺聲四起,禁軍人多,但架不住這群早有部署的黑衣高手,夜離恨將

    其分隔在外,逼迫著蕭啟只能朝著山頂逃竄,這夜離恨劍如游龍,蕭啟毫無招架

    之力,邊打邊走之間,身上已然被劃出幾道小口,好在他血脈異于常人,一些小

    傷還不礙事,可這般追逐之下,蕭啟愈發(fā)難受。

    他久居京城,自是知道這夜孤山背朝大海,若是被逼至山頂,怕是一條絕路。

    然而夜離恨的劍毫不留情,蕭啟所見過的高手之中,怕是只有那「紫衣劍」

    秦風(fēng)能夠匹敵,若是自己有劍在手,或還可抵擋一二,可如今手上毫無兵刃

    ,又哪里是她對(duì)手。

    「對(duì)了,兵刃!」

    蕭啟突然警醒過來,奔逃之間右手探入懷中,忽然面露驚喜之色,竟是自懷

    中掏出一把匕首。

    夜離恨毫不理會(huì)蕭啟的停滯,見得此機(jī),當(dāng)即一劍而下,朝著蕭啟胸口刺去

    ,蕭啟卻是不再奔逃,見這劍影襲來,當(dāng)即使出全身力氣側(cè)身而避,不知何時(shí)手

    中竟是掏出那把短刃匕首,匕首破鞘而出,烏黑的短刃竟是漸漸發(fā)出鳳鳴一般的

    嘶吼之聲,匕首雖短,可與夜離恨長劍一觸之下,竟是一刀便將其劍斬作兩段。

    夜離恨木然的望著手中斷刃,再看向蕭啟之時(shí)眼神越發(fā)的陰冷,蕭啟渾身上

    下被盯得甚是難受,當(dāng)即喝道:「你這魔教妖人還有何本事!」

    夜離恨旋即望天怒吼一聲,將手中斷刃狠狠一擲,竟是赤手空拳的朝他奔來

    ,蕭啟見狀也不輕敵,再度迎了上去,二人拳腳交錯(cuò),那夜離恨宛若一只惹惱了

    的雄獅一般,哪里還有絲毫陰柔之氣,拳腳之間盡是撩陰剪腿的狠辣招式,而蕭

    啟見她攻勢(shì)甚勐,也只得疲于招架,這手中的「夜刃」

    不愧為能與「紫衣」

    齊名的神兵,蕭啟橫置于反手之中,出拳化掌之時(shí)難免露出「夜刃」

    刀鋒,不由得令夜離恨更加難受,一時(shí)之間,二人相持不下,已是過了上百

    多招。

    「想不到三年未見,太子殿下已成了這般高手」

    一聲蒼勁之聲傳來,夜孤山頂一陣黑煙揚(yáng)起,蕭啟似是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三年之前,北燕官道之上,便是這股黑煙侵襲著來自北方的匈奴公主,而今

    黑煙似是更加濃厚,顯然這黑煙中的妖人已經(jīng)越發(fā)強(qiáng)大。

    果然,黑煙直朝蕭啟襲來,蕭啟一面招架著夜離恨的拳腳,一面對(duì)上這股黑

    煙,一時(shí)間有些忙亂,而夜離恨見得此景,不由收住手腳,慚愧道:「教主,屬

    下無能。」

    夜十方卻是不作回應(yīng),只是不斷的朝著蕭啟沖擊,這黑煙似是比那山中獵豹

    還有迅捷,不斷在蕭啟眼前撲來飛去,蕭啟應(yīng)接不暇,終是在第三十余次交手之

    后,被夜十方一掌擊中胸口。

    「噗!」

    的一聲,蕭啟氣血涌動(dòng),而夜十方卻是稍稍站定,終是露出身形:「若我所

    知不假,太子殿下今年才十四歲!」

    蕭啟默不作聲的看著這魔教妖人,心中苦思著退敵之策,但此刻受傷頗重,

    二人實(shí)力差距太大,蕭啟只覺再無退路,心中難免一黯。

    「天下攘攘,除了我那兄弟,再無人有你這般天資,可惜,我摩尼教大計(jì)容

    不得你這天縱之才!」

    夜十方緩緩抬出魔手,輕輕一推,那山間草木盡皆如遭狂風(fēng)一般驟然飛起,

    蕭啟只覺這地面再無引力一般完全站不住腳,竟跟著這群草木不斷向后飛入空中

    ,不多時(shí)已然被吹起于山巔之上。

    「轟!」

    的一聲,夜十方魔手驟然發(fā)力,隨風(fēng)飛起的蕭啟再難抵御,胸口再遭一掌,

    體內(nèi)血脈立時(shí)紊亂,近似生機(jī)已決,蕭啟雙眼一黯,隨著這山間芳華草木一起,

    想著山巔之后的無盡深淵跌去。

    *********分割線*********蕭啟冊(cè)封太子之事早在陸祁

    玉下嫁之時(shí)便有了準(zhǔn)備,因而蕭啟大婚之后,便也相應(yīng)的從曾經(jīng)的皇子寢宮搬了

    出來。

    太zigong內(nèi),拓跋香蘿百無聊賴的坐在廳中,突然見院中有人進(jìn)來,當(dāng)即伸長

    了脖子,蕭啟回宮之后連父皇都未曾見過,更不便予香蘿一個(gè)名分,只得先將她

    安置于自己宮中,等那日見得蕭燁之時(shí)再行定奪,故而香蘿便一個(gè)人獨(dú)居于此,

    好在前幾日還有蕭啟作伴也不算寂寞,可今日蕭啟卻被安排外出狩獵,一時(shí)讓她

    好生無趣,只得安安穩(wěn)穩(wěn)的坐在廳中,等待著情郎的歸來。

    院中來人自然不是蕭啟,而是一位身姿窈窕的美艷婦人,香蘿見她打扮得花

    枝招展,紅色長裙拖得老長,胸前那對(duì)白rou稍稍露出,在衣領(lǐng)的束縛下竟還能顫

    顫巍巍,這婦人邊走邊道:「香蘿meimei,香蘿meimei!」

    「?。∈莏iejie來了?!?/br>
    拓跋香蘿知道這是蕭啟明媒正娶的太子妃陸祁玉,雖是有些委屈,但她也知

    道了蕭啟逃婚北上一事,再加上自己早已不是完璧之身,故而也不敢奢求什么名

    分,蕭啟一路上對(duì)她關(guān)懷備至,倒讓香蘿稍稍安心,而且這陸祁玉jiejie也頗為親

    切,自己住進(jìn)府中好幾日來都未曾見她不快,反倒是對(duì)自己噓寒問暖,倒讓香蘿

    生出幾分好感。

    「香蘿meimei,你就別等了,我可聽說往日里天子狩獵都得在夜孤山待上個(gè)十

    天半月的,說是狩獵,其實(shí)也就是游玩,出宮散心罷了,太子他生性好動(dòng),想必

    也不愿久居宮中,jiejie估計(jì)著沒有三五天怕是回不來的。」

    陸祁玉緩緩走了進(jìn)來,朝著香蘿吩咐道。

    「啊,這樣啊。」

    香蘿雖是有些無奈,但也無話可說:「不知jiejie何事登門?!?/br>
    「怎么,得有事才能來看你啊,」

    陸祁玉邊說邊撫上香蘿的手,稍稍搭了搭,親昵道:「香蘿妹子,jiejie聽說

    你在北地受了些苦,jiejie不像太子一樣有本事能救你出來,只能為你熬了一碗?yún)?/br>
    湯,想必對(duì)你的身子恢復(fù)有些好處?!?/br>
    「啊,這,」

    香蘿聞言不疑其他,甚是感動(dòng):「這太…香蘿謝過jiejie。」

    「趁熱喝了罷。」

    陸祁玉自宮女手中端起一碗熱氣騰騰的參湯,香蘿礙于情面伸手接了過來,

    在陸祁玉的溫柔眼神中,緩緩飲盡。

    陸祁玉見得香蘿飲盡參湯,又陪著香蘿說了好一會(huì)兒體己話,不多時(shí)香蘿就

    覺有些困倦,說話之時(shí)已然有了幾絲頭暈?zāi)垦V?,陸祁玉連忙上前關(guān)懷道:「

    香蘿meimei,你可是累了?」

    「嗚,香蘿有些累了,jiejie,香蘿…」

    拓跋香蘿哪里知道,陸祁玉端來的參湯并不簡(jiǎn)單,這才片刻功夫便已藥效發(fā)

    作,強(qiáng)自支撐起重重的腦袋,一手靠著桌子暈了過去。

    陸祁玉輕喚兩聲,確認(rèn)過香蘿暈厥,方才收起親和笑顏,當(dāng)即朝著門外宮女

    道:「去請(qǐng)陛下過來!」

    過不多時(shí),蕭燁便急匆匆的趕了過來,近得廳中,立即屏退左右,朝著陸祁

    玉笑道:「美人兒,朕可是想你多時(shí)了!」

    言語之中已是揚(yáng)起色咪咪的笑容,一手便將陸祁玉的纖瘦小腰摟入懷中。

    「父皇,臣妾今日…有些…有些不適?!?/br>
    陸祁玉稍稍低頭,露出一副含羞之狀。

    「啊?」

    蕭燁聞言大驚:「怎么偏偏是今日,朕好不容易按你的法子將啟兒引開,真

    是不幸?!?/br>
    見蕭燁有些不快但又不好發(fā)作的神態(tài),陸祁玉也知逗弄得差不多了,當(dāng)即笑

    道:「今日喚陛下來,是有一件大禮送給陛下。」

    「哦?」

    蕭燁的好奇心明顯被吊起,陸祁玉側(cè)過身來,蕭燁頓時(shí)眼前一亮,原來這美

    人兒身后竟是還藏著一位小美人兒。

    青純嬌憨,明媚動(dòng)人,三年前似乎還在朝堂上見過一面,但三年已過,拓跋

    香蘿已然出落得越發(fā)美麗動(dòng)人,蕭燁這還是次這么近的距離打量著這號(hào)稱大

    漠明珠的拓跋香蘿,當(dāng)即雙眼放光道:「這不是啟兒帶回來的草原女子嗎?」

    雖是未曾見面,但蕭燁也聽人說起過太子帶回來一個(gè)草原女子,安置在太子

    宮內(nèi)。

    「是啊,太子殿下今日外出狩獵,臣妾便喚來了meimei前來,稍稍多喝了幾杯

    ,meimei面薄,說起服侍陛下還放不開面子,但臣妾相信,以陛下的床上手段,哪

    還降服不了這蠻夷女子?!?/br>
    說到床上手段,陸祁玉故作嬌羞之態(tài):「奴家可是被陛下調(diào)教得欲生欲死呢?!?/br>
    蕭燁聞言大喜,與陸祁玉床弟之歡,似是有種莫名引導(dǎo)一般,讓自己肆意在

    這嬌魅兒媳身上予取予求,他哪里知道,這陸祁玉一身魅術(shù)已然趨于無形,明明

    是她引誘蕭燁,卻讓蕭燁感覺是自己的手段高明,每每cao得這兒媳快活不已。

    「既是如此,那朕便多謝祁玉你了?!?/br>
    蕭燁干笑一聲,已然朝著依舊暈厥不起的拓跋香蘿走進(jìn)幾步,心中愈發(fā)炙熱

    ,這拓跋香蘿雖不似陸祁玉一般嫵媚動(dòng)人,可那般青澀嬌憨之態(tài)此刻卻更是吸引

    他,自古言「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蕭燁自幼享盡妃嬪服侍,這般偷偷摸摸的

    感覺還是從未體會(huì)。

    「陛下,臣妾久居宮中,對(duì)陸家家人頗為思念,今日正好太子狩獵未歸,又

    身子不適,無法服侍陛下,臣妾還望陛下開恩,容臣妾回家探視半日?!?/br>
    「去罷去罷,祁玉早去早回,今日便暫由你這meimei代你,待你身子康復(fù),朕

    還要與你好生大戰(zhàn)一場(chǎng)呢!」

    「嚯嚯嚯,父皇你可真真壞死了,兒媳不依啦!」

    陸祁玉聲音越發(fā)嬌柔起來,竟是偷笑著小跑出了宮。

    蕭燁哪里還顧得上她,當(dāng)即朝著依舊毫無所覺的香蘿撲了上去,嘴中喃喃自

    語:「哼,匈奴欺我大明久矣,今日朕要cao得你神魂顛倒,永遠(yuǎn)臣服與我大明男

    兒胯下!」*********分割線*********拓跋香蘿依舊穿著她

    那身白雪小襖,雖是到了五月天氣,但香蘿在這太zigong里也無處可去,倒也不覺

    得熱,可此刻她的跟前,那面似枯藁一般的蕭燁卻覺著心頭一陣火熱,陸祁玉才

    剛走,蕭燁便迫不及待的俯下身去,一把將嬌小的異國公主攔腰抱起,急匆匆的

    朝著那廳后香閨走去。

    將香蘿安穩(wěn)放在床上,蕭燁倒有些不習(xí)慣起來,以往行樂均有宮女妃嬪為他

    寬衣,此刻香蘿依舊昏迷不醒,而這時(shí)又不好喚得旁人進(jìn)來,蕭燁稍稍搖頭,倒

    也顧不上許多,自己生拉硬拽方才卸下一身龍袍,可這龍袍扣系之間頗為繁瑣,

    拉扯之下難免有些疏漏,蕭燁匆忙拉扯,倒也沒注意扯下一條金色的絲帶扣兒落

    于桌下,匆匆卸下全身衣袍,挺著那昂首待發(fā)的真龍向著暖床走去。

    香蘿所飲的參湯里除了迷藥以外,自然少不了參一些迷失心智的春藥,此刻

    被人置于閨房暖床之上,竟是潛意識(shí)的覺得全身有些燥熱不堪,意識(shí)里竟似是回

    到了昔日的雁門關(guān)下,那悲痛欲絕的被擒當(dāng)夜,那窮兇極惡的鬼方男子便在萬軍

    跟前,便在篝火之旁輕易便奪走了自己的貞潔,自此每逢篝火取暖,香蘿便覺著

    心中酸楚,那全身猶如蟻噬一般痛苦難熬,尤其是下身那處蜜xue之中,似乎在不

    斷回憶著當(dāng)初被人插入塞滿時(shí)的感覺。

    「不要,不要…」

    蕭燁正緩緩的壓在香蘿身上,正要?jiǎng)邮纸庀孪闾}的白衣雪襖,小香蘿忽然低

    聲呢喃,倒是將蕭燁嚇了一跳:「看來祁玉還未完全說服她啊?!?/br>
    蕭燁不禁想到,但此刻箭在弦上,哪還有回頭的道理,望著自己一身赤裸的

    模樣,蕭燁當(dāng)即咬了咬牙,大手便朝著香蘿的胸前撫去。

    雖是隔著那身雪襖,可胸前的少女柔軟依舊妙不可言,蕭燁稍稍撫摸一陣便

    覺者氣息愈發(fā)急促,胯下真龍憋漲得甚是難受,當(dāng)即不管不顧,照著那雪襖中間

    的幾粒扣子便是一扯,一把便拉下香蘿身上的衣物,雪襖散開,立刻便露出香蘿

    晶瑩雪白的肌膚與那一抹繡著蕾絲花邊的紅色胸衣,這倒難不住蕭燁,這香蘿的

    貼身褻衣是宮中所產(chǎn),前些天還為祁玉那個(gè)小狐貍給解過,蕭燁當(dāng)即將手順著香

    蘿的嫩滑肌膚伸向后背,五指一并一收,這橫置于香蘿胸前的褻衣便應(yīng)聲散落,

    蕭燁俯下身去,用嘴輕輕將這褻衣叼起,鼻中輕嗅著這青春誘人的香蘿身上散發(fā)

    出的澹澹香氣,精神更振,牙關(guān)一咬,一撮,便將那褻衣直朝后甩開,再度俯下

    身來,一嘴邊覆上香蘿剛剛張露出來的雪白嫩乳,嫩乳初綻,那一抹嫣紅最是動(dòng)

    人,可如今,青春正盛的拓跋香蘿卻正被她心中情郎的父親壓在身下,不住的舔

    吻著她胸間最是敏感的地方。

    「嗚,」

    香蘿輕喚一聲,卻是并未轉(zhuǎn)醒,蕭燁也不擔(dān)心她醒來,唇舌之間越發(fā)有力的

    舔舐起來,時(shí)不時(shí)還在那顆晶瑩的紅豆之上輕咬一陣,便是惹得香蘿輕蹙秀眉也

    渾然不覺,依舊忘我的沉醉在香蘿那健美順滑的纖腰柳腹之上。

    「聽說這女娃早已不是處子之身,匈奴淪陷,想必已被被鬼方人玩爛了罷?!?/br>
    家.оm

    找回g㎡A∟、⊙㎡

    蕭燁獰笑一聲,心中一想著身下如此清純動(dòng)人的女子慘遭蹂躪的模樣,他「

    咕?!?/br>
    一聲,勐地吞咽了一記口水,再難忍受腹下的火熱煎熬,yin笑之間已然停住

    了手上動(dòng)作,雙手稍稍向下探去,竟是將她身上僅存的裙褲一把扯了下來。

    電光火石之際,這位才剛剛逃離魔窟的大漠明珠,便又在南朝宮殿被人壓在

    身下,剝得全身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動(dòng)彈不得,而她自己,卻是依舊游離在雁

    門關(guān)外初次開苞之時(shí)的夢(mèng)境之中,銀牙暗咬,眼中漸漸泛出幾絲淚痕。

    玉體橫陳,蕭燁稍稍蹲了下去,仔細(xì)打量著那茂林深處的那記桃源夾縫,當(dāng)

    真是粉嫩可愛,雙唇緊夾,蕭燁登時(shí)眼前一亮,暗道還以為這小女娃被那鬼方蠻

    子給cao爛了,想不到這玉門看起來倒還緊致,一時(shí)間高聳勃起的真龍更是不受控

    制的顫抖點(diǎn)頭,更挑起了他心中的熊熊yuhuo。

    蕭燁稍稍抬起身來,見得本是全身雪白的香蘿此刻彷佛身上染了一層紅蘊(yùn)一

    般誘人,只道是自己的唇舌了得,竟是吻得這女娃動(dòng)了情,當(dāng)即再度俯身,將自

    己的一張情欲老臉貼在香蘿的青蔥臉頰之上,不斷的輕嗅吻舔,自香蘿那動(dòng)人的

    大眼到高挺的玉鼻,再到那喃喃自語的溫香小唇,蕭燁一邊舔舐,一邊暗暗咂舌

    ,這大漠女子究竟是什么生得,為何這肌膚竟比許多江南女子還要來得柔嫩細(xì)滑

    ,這一番耳鬢廝磨,直教他不忍起身,索性就貼在佳人臉上,一手伸向下體,慢

    慢扶住自己的真龍巨根稍稍向上,緩緩向那佳人玉腿之間的好地方輕移。

    蕭燁趴在香蘿身上,卻也不好對(duì)準(zhǔn)位置,只得全憑真龍自己感覺,可那香蘿

    玉腿內(nèi)側(cè)柔嫩順滑,這龍根頂端稍一接觸便覺觸電一般,血液亂竄,炫目澎湃,

    蕭燁一時(shí)間險(xiǎn)些手抖,胯下竟有些射意,連忙用手扶住真龍,自己也起得身來,

    重重吸了口氣,好在緩和過來,暗道今日沒了祁玉,自己怎的這般不濟(jì),當(dāng)即下

    得床來,自衣袍之中取出祁玉為自己尋得閨中秘藥,當(dāng)即yin靡一笑,暗道:「對(duì)

    你這蠻族女子無須留情,看朕今日不好好cao死你!」

    當(dāng)即整包吞入,接著又將桌上的清茶一飲而盡,稍稍坐定,便覺腹下火熱再

    起,蕭燁咧嘴一笑:「美人兒,我來了!」

    蕭燁再度騎上身來,也不再做前戲,當(dāng)即扶住那借著藥物迅速勃起的龍根朝

    著床榻之上的睡美人兒頂了過去,「啊,」

    此時(shí)一直處于半夢(mèng)半醒狀態(tài)的拓跋香蘿忽覺下體之處突遭硬物觸碰,一時(shí)間

    似是再度夢(mèng)到雁門關(guān)下那面目yin光的完顏錚挺槍直刺,毫不憐惜的破了她的處子

    之身,那股撕心裂肺的疼痛似是近在眼前,竟是忍不住由秀鼻里發(fā)出一聲悶哼,

    倒叫蕭燁聽得心中一酥,甚是舒坦。

    過了半晌,蕭燁終于卯足了勁兒,那根天生龍根彷佛有一股莫名熱烈灌溉而

    下一般,整個(gè)體積再度擴(kuò)充膨脹,才剛剛抵達(dá)桃園洞口,便已漲得青筋暴起,龜

    頭頂端赤紅一片,馬眼一縮一緊逐漸張開,彷佛都已做好了充足準(zhǔn)備即將迎接著

    少女的神圣蜜xue。

    蕭燁再難壓抑,整個(gè)人都似是要爆發(fā)一般,喘息,屏氣,跪在佳人雙腿之前

    ,分開香蘿那對(duì)白嫩小腿,陽具頂端便由下而上地在那兩片猶如粉嫩櫻唇一般的

    xue口處來回磨蹭,稍稍玩弄,整個(gè)龍根已然浸濕,香蘿自恍惚間受著yin藥所致而

    分泌出的些許yin液一擁而出,立時(shí)澆得蕭燁心頭一蕩,他知這是最好時(shí)機(jī),雙手

    緊緊抓住香蘿的那身柳腰,一個(gè)沉氣呼吸剎那,整個(gè)下腰臀部狠狠一墜,登時(shí)將

    那整條龍根頂了進(jìn)去!「唔…」

    怦然間,拓跋香蘿似是自雁門關(guān)下夢(mèng)回現(xiàn)實(shí),經(jīng)歷過雁門關(guān)下的慘痛一夜,

    經(jīng)歷過漠北王庭的數(shù)月調(diào)教,再到心愛情郎于魔窟之中將自己救出,再到而今,

    拓跋香蘿稍稍醒來,雙眼迷離的望著眼前的成熟男人,望著這滿臉滄桑yin欲的蕭

    燁,下身之處已然被刺得疼痛無比,那是她畢生都無法忘記的疼痛,拓跋香蘿意

    識(shí)漸漸清醒,慘呼一聲:「啊!」

    這聲慘呼雖是高亢異常,可這太zigong中,蕭啟的心腹盡皆隨他狩獵去了,如

    今留下的宮娥太監(jiān)盡皆聽命于太子妃陸祁玉,又有誰敢胡言亂語,更別提破門而

    入攪了皇帝的好事,故而任由著拓跋香蘿的慘叫,卻是未有一人敢進(jìn)來施救。

    蕭燁好不停頓的抽插著這又嫩又緊的青春xiaoxue,他年老體衰,自不會(huì)抽插頻

    率太快,但蕭燁也算得上身經(jīng)百戰(zhàn),雖然體力不在,可那根真龍倒是異常堅(jiān)挺,

    每一擊都是大開大合,盡根沒入,無情的在香蘿的緊致xiaoxue之中長驅(qū)直入,直搗

    那xiaoxue深處的zigong黃龍,但蕭燁還嫌不夠,他還在拼命的向著這少女蜜xue之中緊

    緊沖去,整根roubang沒入之后,剩下的也只有那緩緩晃動(dòng)的一對(duì)陽丸裸露在外。

    「朕既然要cao你,自然要將你征服?!?/br>
    蕭燁見拓跋香蘿眼神似是已然恢復(fù)神智,那滿臉的不愿看在眼里甚是惱火,

    不由得把心一橫,狠聲說道,當(dāng)下也無半點(diǎn)慚愧之意,反倒是捏著香蘿細(xì)腰的大

    手越發(fā)用力,身子下沉得越發(fā)迅速,長槍不斷沖刺,直插的香蘿閉眼皺眉,極是

    不愿的忍受著這股鉆心疼痛。

    「啊,啊,停下,疼…」

    拓跋香蘿雖是有所醒轉(zhuǎn),可身上卻是提不出半分力氣,只得任由著身上的惡

    人肆虐于她,但那股疼痛之感竟是較之完顏錚也不遑多讓,她受困于漠北王庭,

    本來與蕭啟逃離之后,xiaoxue密道之中的傷勢(shì)已然有所康復(fù),可如今再遭襲擊,倒

    令她還未完全復(fù)原的xiaoxue愈發(fā)疼痛起來。

    可眼前之人倒沒有完顏錚那般暴虐無情,蕭燁抽插幾許,不知是體力不支還

    是憐香惜玉,漸漸放緩了速度,只是隔上一會(huì)兒便狠狠頂上一記,一時(shí)間倒令香

    蘿稍稍緩了口氣,可這緩氣之余,香蘿竟是覺得xue中酥癢難耐,也不知是那藥物

    所致還是已然習(xí)慣了這般暴虐的抽插,香蘿不由得暗暗夾緊了雙腿,那蜜xue之中

    再度涌出一股乳白液體。

    「嘿嘿,果然不出所料,這才一會(huì)兒功夫就出白漿了?!?/br>
    蕭燁哈哈大笑,二話不說,一股勁兒的狠狠直插到底,接著便是盡根退出,

    還未待香蘿驚呼,便又是重重一擊,盡根沒入,這大開大合的choucha速度一直維持

    著,可自香蘿的xiaoxue中冒出這股白漿軟液之后,那龍根抽插之時(shí)便更為滋潤,蕭

    燁本是放松的心態(tài)再度繃緊,看著被cao得嗷嗷直叫的拓跋香蘿,露出一副勝利者

    的笑容:「小女娃,你說說是朕厲害,還是那鬼方蠻子厲害?!?/br>
    「啊,你,你是,啊,你是大明的皇帝?」

    聽得蕭燁自稱「朕」,拓跋香蘿驟然醒覺,難怪這人面容雖老,但卻與愛郎

    有著一股相似的感覺,原來他竟是蕭啟的父皇:「你,你怎能如此?」

    「這?」

    蕭燁稍稍一愣,卻是沒想到自己說漏了嘴,但此時(shí)他的龍根還在佳人的xue中

    來回竄動(dòng),哪里容得半點(diǎn)思考:「朕是天下之主,有何不能如此?」

    當(dāng)即俯下嘴,狠狠吻住了還在掙扎不休的櫻唇小嘴,胯下挺動(dòng)漸漸快了幾分。

    「啪啪啪啪啪啪?!?/br>
    蕭燁只覺腹下一陣火起,有感于祁玉送的良藥神效,蕭燁只覺渾身精氣十足

    ,抽動(dòng)得越發(fā)迅勐,只覺雖是趴在佳人身上,但莫名有一種上天下地飛上云霄穿

    石破地之感,不由得心生豪邁之氣,大吼一聲:「既然你喜歡我的兒子,那便再

    為我生個(gè)兒子吧,哈哈!」

    「嗚嗚!」

    香蘿的小嘴再次被封住,對(duì)他所言全然無法反駁,只得不斷的搖晃著腦袋,

    用無助的眼神緊緊的盯著眼前的昏君,但聽得「兒子」

    一字,似乎立刻清醒的意識(shí)到xue中那不斷抽動(dòng)的巨物似是又在壯大,「嗚嗚

    嗚嗚,嗚嗚!」

    香蘿扭頭更加劇烈,竟是趁蕭燁不備,勐地甩開了蕭燁的大嘴,稍稍出得氣

    來,大喊道:「不要,不要,不要在里面。」

    然而香蘿的呼喊終究慢了一步,當(dāng)然就算她提前呼喊,也依然無法改變蕭燁

    噴射而出的事實(shí),蕭燁此刻猶如大江開閘一般,那真龍遨游于蜜xue天際,一頓狂

    舞之后自然便是「行云布雨」

    起來,那傾盆大雨澆灌而下,直擊在香蘿的花芯深處,澆灌在xiaoxue內(nèi)壁之上

    ,澆灌在xiaoxue的幽深xue道間,亦是澆灌在拓跋香蘿那顆支離破碎的心房里。

    *********分割線*********泰安距京城不算太遠(yuǎn),琴樺

    隨著雷家家仆一路無礙,不到一天功夫便趕到了望岳莊。

    「秦公子,又見面了!」

    還未進(jìn)門,卻聽得一聲雄渾之音傳來,自莊中內(nèi)院走出一位身長八尺的好漢

    ,這人豹頭環(huán)眼,面若兇獸,可偏偏一派文人打扮,叫琴樺心中暗自偷笑:這是

    哪里來的暴發(fā)戶。

    琴樺卻不知這望岳莊成名已久,本就是江湖上的綠林好漢匯聚而成,這莊主

    雷震天頗為好爽,善于結(jié)交經(jīng)營,故而也成了武林中的一大勢(shì)力,如今望岳莊威

    名遠(yuǎn)播,作為一莊之主的雷震天自不便再作草莽打扮,故而一身儒袍傍身,倒顯

    得有些滑稽。

    二人稍稍一揖,相繼進(jìn)得廳中,雷震天稍使眼色屏退左右,便將頭湊至琴樺

    近前,低聲道:「秦公子,我給您交個(gè)底,本來這武林盟主之位是想讓靈虛道長

    親自擔(dān)任的,可靈虛他卻執(zhí)意不肯再擔(dān)此任了,非說三年前的比武輸給了您,這

    才將您請(qǐng)了過來,您看,這盟主之事?」

    琴樺暗自思忖,忽然問道:「不知靈虛道長今次大會(huì)可會(huì)再來?」

    雷震天叫人上過茶點(diǎn),親手將一杯清茶奉至琴樺桌前,笑道:「今日群雄已

    然到得差不多了,可靈虛道長依舊未見人影,想必明日的大會(huì)是趕不到了罷。」

    琴樺暗自點(diǎn)頭,心中計(jì)議著等此間事了或許可以去趟青牛觀問問那靈虛老道

    ,或許他會(huì)有jiejie的消息也說不定。

    正思忖間,稍稍端起桌上的清茶,掀開茶蓋,一股茶葉清香撲鼻而來,琴樺

    不由贊道:「好茶!」

    雷震天輕輕撫須道:「秦公子過譽(yù)了,雷某這點(diǎn)粗茶哪里能入秦公子的法眼?!?/br>
    琴樺卻并未急著飲茶,而是稍稍抬起頭來,仔細(xì)的朝著這望岳莊莊主打量一

    陣,接而蓋上茶蓋問道:「你剛剛說,明日的大會(huì)要立我為盟主,那若我明日不

    在呢?」

    雷震天聞言稍稍色變:「秦公子莫要說笑,如今摩尼教已然復(fù)起,我正道武

    林還需要秦公子主持大局,帶領(lǐng)我們鏟除魔教呢。」

    琴樺語音頓時(shí)一轉(zhuǎn),厲聲道:「那為何雷莊主要在我的茶中放些不該放的東

    西?」

    琴樺自幼精通暗器一道,連帶著對(duì)毒術(shù)也甚是了解,身在這江湖險(xiǎn)惡,對(duì)這

    望岳莊陌生的環(huán)境自然不敢放松警惕,此刻稍稍一聞便嗅出茶中有毒,當(dāng)即喝問

    道。

    這雷震天聞言大駭,立即起身便逃,琴樺哪里肯依,素手一揮,便是三道飛

    刀使出,雷震天已至門口,當(dāng)即扯過一位門童,以rou身擋住了琴樺的暗器,接著

    將那門童尸身一甩,自己便向著后院逃去。

    「我看你還能逃到哪里?」

    琴樺當(dāng)即起身,沿著雷震天奔逃方向追去,出得客廳,繞過花園,雷震天卻

    是漸漸放緩腳步,停在后院的一處演武坪上不再奔逃,琴樺漸漸提起心眼,暗道

    :「莫非有詐!」

    若是換了秦風(fēng)當(dāng)面,怕是會(huì)毫無畏懼的沖上前去,管他有詐沒詐,通通便是

    一劍,而琴樺卻不然,她修為亦是驚人,可江湖經(jīng)驗(yàn)確實(shí)最為豐富,如今見得這

    雷震天顯然有所倚靠,當(dāng)即放緩腳步,神識(shí)大開,只一瞬間,便感受到那后院房

    頂之上有著兩道凜然殺氣。

    「哼,原來是你們兩個(gè)。」

    琴樺冷笑一聲,一步一步走向那變得鎮(zhèn)定許多的望岳莊莊主,笑道:「原來

    堂堂的望岳莊,竟然也是摩尼教的走狗!」*********分割線****

    *****山間鳥語花香,清澈撲鼻,自幼居于深宮的蕭啟陡然間感覺到一股暖

    意充盈,稍稍恢復(fù)了些許神識(shí),可稍一恢復(fù),便覺得胸口疼痛無比,摩尼教教主

    夜十方一掌之威原可開山震石,若不是他體內(nèi)的這股圣龍血脈護(hù)持,怕是早成了

    這山中亡魂了。

    山中?蕭啟勐然醒悟過來,自己不是被他一掌給噼下山了嗎?為何自己還沒

    死?蕭啟茫然之間,卻聽得一聲雄音傳來:「你傷得不輕,還是別亂想的好?!?/br>
    這聲音倒是嚇了蕭啟一跳,蕭啟陡然轉(zhuǎn)身望去,卻見著一位滿臉胡子的野人

    正在自己身后,雙掌緊貼自己后背,正在為自己運(yùn)功療傷。

    「前輩,你,你是?」

    蕭啟暗道這世上果然高人無數(shù),這荒野山中竟是也有這隱士高人,不由出聲

    問道。

    「你不必多問,老子跟你一樣,都是墜下這山崖的倒霉人罷了。」

    這野人語音粗曠,但倒不令蕭啟反感,蕭啟稍稍向上抬頭,見那一望無際的

    天空之上竟能隱隱看到夜孤山巔之景,再望向頭上的一棵蒼松老樹,漸漸明白過

    來,原來這夜孤山崖之下,竟有著這樣一棵老樹與小坪,倒是奇跡般的救了自己

    一命,只不過這山巔如此之高,此處又該如何上去呢。

    「你也別想著再上去了,老子在這里想了三年都想出辦法來。」

    這野人救了自己,但又似是滿臉不快,倒令蕭啟有些錯(cuò)愕。

    「無論如何,還是多謝前輩救命之恩?!?/br>
    蕭啟體內(nèi)傷勢(shì)漸漸穩(wěn)住,有感于這野人功力深厚,當(dāng)即轉(zhuǎn)身向他行了一禮。

    「并非我想救你,是她要救你,去罷,她還要問你話的?!?/br>
    這野人甚不耐煩的指著后邊,蕭啟定睛一看,原來這小坪別有洞天,這野人

    身后居然有著一處密洞,蕭啟茫然點(diǎn)頭,旋即緊了緊身上衣物,便朝那洞中走去。

    洞中一片漆黑,但也不算幽深,還未走幾步,蕭啟便覺著眼前一亮,原來這

    里果真別有洞天,這洞中竟設(shè)有一處房間,房間里桌椅床具應(yīng)有盡有,而且布置

    得極是整潔,顯然是有人長期居住。

    「說罷,你是如何得到這把刀的?」

    一聲清冷之音傳來,寒徹入骨,但蕭啟卻是驚得無以復(fù)加,這聲音若是常人

    聞得恐還會(huì)有些好奇或是害怕,可蕭啟聽得卻是如聞仙音,蕭啟勐然轉(zhuǎn)身,望著

    那三年未見的紫衣身影,想著漠北之行,那苦苦尋覓jiejie而不得的黑衣師傅,一

    時(shí)間竟有種「柳暗花明」

    之感。

    「師傅,我終于找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