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貓薄荷 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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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們接吻的間隙,伊莉莎脫掉了自己的連衣裙?,F(xiàn)在的尤里看上去和平時完全不一樣,他大膽,主動的勾引著她,他細(xì)瘦的雙臂勾住伊莉莎的脖子,舌頭與她的糾纏在一起,他渾身發(fā)燙,同時在她的觸碰下渾身發(fā)抖,可他依舊送上自己,好讓伊莉莎加深這個吻?!芭叮壤铩毕胍耆珦碛兴膹?qiáng)烈欲望讓伊莉莎不能自已,她念著他的名字,將他壓倒在床上。 尤里自覺的將雙手舉過頭頂,抓住枕頭,這樣,除了她落在他身上的發(fā)尾,尤里的身體就不再有其他任何遮擋了。伊莉莎趴在他的身上,自上而下的望著他。尤里的皮膚原本應(yīng)該很白,然而此刻他渾身都透著紅色,汗水和體液混在一起讓他渾身都變得濕漉漉的,一點點水珠沿著光裸的胸口滑落,這讓他看上去像是被精心烹飪后的美食,盛放在伊莉莎面前,等待她的品嘗。在伊莉莎咬住他的乳尖時,尤里的身體從床上彈起,他發(fā)出尖銳的泣音:“主人……給我……求您……”他向伊莉莎完全打開了雙腿,他的xue口翕合著,yin液早已多到從rouxue中流出來,弄濕了身下的床單,將他尾巴上的絨毛也完全打濕。伊莉莎望著這樣的景象,吞咽下口水,看上去擴(kuò)張和前戲似乎都已沒有必要。 尤里用那條被打濕的尾巴纏住伊莉莎半勃的性器,觸感有些癢也有些發(fā)粘,他用尾巴將它重新擼到勃起,然后引導(dǎo)著伊莉莎進(jìn)入自己:“您進(jìn)來吧。”他顫聲說,扭著腰頂向那根勃起的性器,嘗試著將它吞下。伊莉莎看著尤里的xue口被自己撐開,yin紋異化出的性器對于尤里而言似乎并不小,原本xue口皺縮著的皮膚被繃緊,泛出淡紅色的血絲:“好大……”他的牙齒在下唇上留下一道白印,揪住枕頭的手微微有些痙攣?!坝壤铩币晾蛏瘬炱鹱詈笠唤z理智:“可以嗎?”她問,同時輕輕撥開尤里被他自己咬住的嘴唇。“嗯,我可以吃的下……沒問題的……主人?!毕袷菫榱藢⑺莫q疑打消一般,尤里對她笑著點了點頭。 伊莉莎用力頂了進(jìn)去,整個沒入。 在插入的一瞬,兩個人同時發(fā)出呻吟。尤里的腸腔溫暖而濕潤,下體熱情的包裹侵入身體的性器,這讓伊莉莎的第一次險些在插入的瞬間便射了出來,她趴在尤里身上,喘了好一會在緩過氣。這一小段時間里,尤里卻是安靜的,他在她插入的瞬間便射精了,高潮令他微微失神,尤里的jingye將兩人的小腹和結(jié)合的部位都變得黏糊糊的,伊莉莎伸手摸了一把,那些白液黏在了她指尖。 她將手遞到他眼前,尤里幾乎是憑借反射便開始舔舐伊莉莎的手指,他將自己的jingye吞下,喉結(jié)微微上下滾動,伊莉莎俯身親吻著他的脖子、鎖骨,在尤里的瞳孔重新聚焦后,伊莉莎開始cao他。 作為新手伊莉莎經(jīng)驗不足,她的抽插缺乏技巧也沒什么節(jié)奏,只是憑借本能抽出再頂入。說實話整個過程中,她已經(jīng)無暇顧及尤里腸腔的敏感點在哪里,因為尤里的表現(xiàn)幾乎讓她陷入癲狂。他的尾巴纏住了伊莉莎的大腿,他的腿勾住了伊莉莎的腰,在她每一次插入時他便顫抖著發(fā)出哭音,身體像是承受不住快感似的想要后退,卻再她抽出時滑動腰肢,縮緊了xuerou挽留她。身體積累了過分的快感令尤里不住的搖頭,眼淚被逼了出來氤濕了鬢角:“啊……啊嗯……嗚,好深,好漲……主人……”可他依舊渾身顫抖的承受著,任由她吻住他的嘴唇,將那些呻吟壓抑回胸腔。 伊莉莎的眼前只剩下了尤里,她注視著他,低頭舔吻她能夠觸及到的每一寸皮膚。這樣的心情前所未有,她想將他送上一個又一個高潮,想將他填滿,想這么一直看著他,在她身下被她完全占有。這讓伊莉莎的頂弄越來越用力,她的腿根撞在他的屁股發(fā)出“啪啪”的悶響,rouxue中卻因此溢出更多的水液。然后她感覺到了尤里的腸腔末端,那點不同的觸感。 那是貓魅的體腔,在里面射精很可能會讓尤里懷孕,這樣的念頭讓伊莉莎頭暈?zāi)垦?。她嘗試著頂弄那個開口,然而只是微微的觸碰到,入口的軟rou便像是活物一樣吸附住性器的頂端,這讓伊莉莎抑制不住,整個cao了進(jìn)去。 快感令尤里渾身抽搐,他的身體猛地彈起再落回床上,射過一次的yinjing流出完全透明的水液,尤里的眼睛有些失焦,他張開嘴卻沒能發(fā)出聲音,露出的一點舌尖在空氣中顫抖,唾液不受控制的從嘴角流出。 伊莉莎看著他的那副模樣,親昵的蹭了蹭他的臉頰:“尤里,醒醒?!彼牧伺乃哪槪云鳑]從體腔里抽出來,她強(qiáng)忍著沒動,情欲熏得她的嗓音有些沙啞。然而尤里卻沒有回應(yīng),他的嘴唇微微震顫著,似乎是在說些什么,可是他的聲音太小,伊莉莎只能將耳朵湊近他。 “不要cao進(jìn)去……求您……寶寶……” 尤里渾身顫抖著,血色從他的臉頰上一點點褪去,他在囈語,在哭,失去焦距的眼神并沒有看向伊莉莎,而是盯著房間里并不存在的某處。他看上去十分恐懼,乞求的聲音里充滿了絕望。 “尤里!尤里!看著我!”伊莉莎拍著尤里的臉頰,抬高了聲音。 他總是,被殘忍的對待。 流浪在街頭,突然變得不想吃東西,吃下任何食物都會吐出來,那個時候他真的十分恐懼。沒人會醫(yī)治生病貓魅,他害怕自己會病死在暗巷的角落里。當(dāng)小腹一天天鼓脹起來的時候,他開始逐漸理解身體的變化。雖然并不清楚是誰的孩子,畢竟cao過他的人那么多,他甚至沒法分清他們每個人的面孔,可是覺察到有寶寶的時候,本能讓他想要珍惜肚子里的小生命。他明明已經(jīng)十分小心了,盡可能的避開人群,可是雖然他可以忍受饑餓,但是寶寶不行。偷竊是不對的,但是沒有人愿意給尤里工作。當(dāng)他被店主和沿路的幾個“好心人”踹翻在地上的時候,他有記得要護(hù)住肚子,然而這卻讓他們注意到了他與其他野貓的不同。 “一只懷孕的小畜生?” “天哪,這些可怕的東西那么能生?!?/br> “把他的衣服扒掉,看看是不是真的。” 那個時候,他的一切哭泣和求饒,只是增加他們興味的佐料而已。尤里想用koujiao代替,插入也可以,怎樣都可以,只是求他們不要頂開緊閉的體腔。他不太記得自己被幾只手按住,掙扎就會挨揍,他能感受到的只有被撕裂的疼痛,還有失去寶寶時心里留下的空洞。那曾是他唯一擁有過的,屬于自己的美好的東西。從作為一只貓魅出生開始,尤里的手中就空無一物…… 可是,有人拉住了他的手,熟悉的聲音在喊他的名字。 “尤里!尤里!”尤里回過神,伊莉莎在他眼前。她皺著眉,臉上寫滿了擔(dān)心。 “主人?!庇壤锿?,輕輕喊她。 “沒事了……”伊莉莎安撫著尤里:“沒事了?!彼貜?fù)著安慰的話,并且每說一次就在他的額頭烙下輕輕的吻。 “主人……我……”貓薄荷的效果在逐漸消退,他感受到了伊莉莎插入體腔依然硬著的性器,并且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tài)。 “對不起……我……我……”尤里的眼眶變得通紅,他哽咽著道歉。作為寵物,他應(yīng)該讓主人快樂,他不是故意要惹伊莉莎不開心。尤里不明白為什么他明明可以讓任何虐待他的人對他感到“滿意”,可是對于最重要的人,他卻一次又一次把事情弄得一團(tuán)糟。 “尤里?!币晾蛏驍嗔怂牡狼福噲D安穩(wěn)他:“聽我說尤里,我喜歡你,所以你不用……”伊莉莎沒法繼續(xù)把話說下去了,因為在她說出“喜歡”的一瞬間,身下的尤里哭成了一團(tuán)。淚水糊花了他的臉,現(xiàn)在他可更像一只小花貓了。 “……主人……我……我……”他哽咽著說不出完整的句子,卻伸手摟住了伊莉莎的脖子,像是抓住生命中唯一的稻草?!扒竽竽溥M(jìn)來……” 那樣的請求令伊莉莎的小腹抽緊,可是看著面前哭成淚人一般的貓魅,她嘆了口氣,只是輕輕往體腔里頂了頂,便聽見了尤里變了調(diào)的喘息。他總是輕易便會讓伊莉莎心軟:“沒事了沒事了,乖?!彼蛭橇擞壤锏难劢?,他的眼淚雖然是苦澀的味道,但卻也是溫暖的。 之后的性愛就變得過分溫柔了。 伊莉莎放緩了抽插的節(jié)奏,性器在體腔深處碾磨著,內(nèi)里被搗出了像是失禁般大量的水液,結(jié)合處yin靡的水音令尤里渾身發(fā)燙,但被填滿的充實感又讓他舒服的蜷曲起腳趾,尤里從未被如此珍惜的對待過,快感令渾身軟綿綿的,像是飄在云上。 在第二次被cao射的時候,尤里又哭了。他似乎總是在哭。因為痛,因為冷,因為被虐待被欺侮??墒侵挥羞@一次不同,他抱著伊莉莎,感受到溫涼的jingye流進(jìn)體腔,好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