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還是你當(dāng)我的小狗
“南南......嗯唔!” “張嘴前想想該叫什么。”沈南惡劣地往下按了按,成功聽到男人一聲悶哼。 夏和安渾身濕透跪在浴室冰冷的瓷磚上,被注射了四泵灌腸液,小腹微凸著好像懷了孕,沈南沒給他肛塞,他也就只能繃緊了肌rou試圖阻止液體流出,“南南我好疼......嗯!” “小賤狗嘴很硬嘛?!鄙蚰喜挥淇斓仨斄隧斎?,取了灌腸器又加了一管,一巴掌打在男人挺翹的臀上,“夾緊了,漏出來你今晚別想出這個門了。” 夏和安的小腹?jié)q得厲害,聽了這話咬緊了下唇,疼得他只能掙扎著從喉嚨間擠出來不成句的話:“是......主人。” 沈南挑了挑眉略微滿意,起身取了浴巾給小狗墊在了膝蓋下,把玩器物一樣捏了捏夏和安的下身,“小狗這里真精神啊......要不要來點好玩的?” 夏和安跪在那被疼痛和難耐折磨得意識不清,一時間沒回應(yīng),沈南也不在意他的回應(yīng),笑了笑取了根馬鞭,輕輕掂了掂他硬到流水的下身, “主人要看小狗搖尾巴,你沒有尾巴那就搖搖屁股吧,要是搖得好,主人就......賞你巴掌,” 沈南用手用力扇了下白皙的臀rou,留下一片紅痕,“要是搖得不好,那就得罰這了?!眣injing連著囊袋被鞭子咬上,讓夏和安又清醒了幾分,紅著臉抿了抿唇應(yīng)了聲。 游戲開始。 夏和安開始生澀地擺著臀,整個身子都紅了大半,耳朵通紅著等待身后主人或是“獎賞”或是責(zé)罰,可悲的是他從這些情色的拍打和責(zé)罰中無師自通地汲取著快感,連著前身小腹的疼痛交織著,時不時激得夏和安徒勞地伸手想握著主人的腳踝得到安慰。 終于忍不住了,夏和安不知道過了多久,只感覺自己好像要分娩的孕婦一樣一只手抱著肚子,另一邊手臂還在地上撐著維持著主人要求的跪姿,搖擺著腰臀像只發(fā)情的小狗一樣期望得到主人的目光。 “主人......賞小狗一條尾巴吧......求您?!彼X得自己繃不住了......要漏出來了。 沈南正心情愉悅著,欣賞著夏和安努力扭著腰想要讓自己滿意,臀rou一顫一顫得紅紅的像是熟透的蜜桃,聽到這話無聲地笑著,“那小狗先排干凈吧。” 夏和安跪在地上白了白臉,“您能先出去嗎?”他還不想讓她看到自己狼狽不堪的臟污樣子,排泄這種私密的事情更是不想讓沈南親眼看到。 沈南沉默了一下,在夏和安低著頭焦心等待之時出了聲,嗤笑一聲,“小狗似乎還是什么都不知道啊......是我這個主人失職了。” 沒等夏和安想明白這話里的含義,沈南就有些不耐地上了手去按揉他的小腹,見夏和安驚慌著往后躲,厲聲道:“別動?!庇谑悄腥藦娙讨灸茴澏吨淌苤蚰现饾u加重的力度,逐漸感覺不對勁,好像......逼他排出來一樣。 “別......主人,我,我受不住了......” “小狗不是很精神嗎?”沈南狀似溫柔地笑著,手下依舊按壓著,夏和安從顫著聲求饒到白著臉不受控制地塌了腰,排泄的快感和失禁的恥感侵占了他整個大腦,無意識地開始抽泣著,沈南幫他沖了水,開了淋浴沖洗著地面,實際上不算臟,一點都不臟,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夏和安來之前大概是做好清潔的。 沈南把跪在地上哽咽的男人拉起來從身后抱在懷里,親吻著耳后高溫的皮膚,懲罰似的啃咬著后頸留下一個個深紅印記,等到男人情緒緩過來些便拉開了距離,夏和安從進了這個房間一直都處于渾渾噩噩的狀態(tài),這才經(jīng)歷情緒的起伏回過神,羞紅了臉不知所措地光著身子站在沈南面前,明明是他站著比坐著的沈南高,卻讓他無所適從地環(huán)住了手臂。 見沈南沒理他起身出了浴室,他也懵懂地跟著,卻見沈南握著鞭子抬了抬下巴,“小狗是不知道怎么爬了?”小狗便連忙跪下艱難又努力地想跟上主人的步伐。 沈南拿了個精致的盒子打開,俯身把盒子擺在夏和安面前,“小狗選一個?!?/br> 夏和安看到里面的東西后紅了紅臉,張嘴叼住了其中一個簡單樣式的肛塞。沈南瞧見他臊紅了臉的乖順模樣眼神暗了暗,真沒想到夏和安能這么sao。 沈南也沒再多為難他,拿了潤滑液擴張了后xue便插了進去,尾巴翹著倒真像一條小狗了。 勾勾手讓小狗到腳邊來跪著,沈南伸手隨意摸了摸他靠在腿邊的腦袋,視線黏在他身上貪婪掃視著。 既然他這么乖,這么聽話,這么想......當(dāng)條小狗,那不妨就收了他好了。沈南閉著眼睛思忖著,反正自己是不會放他走的。 房間里沉默著,夏和安在沈南的腳邊呆得很安心,他已經(jīng)一周沒近距離感受她的氣息了?,F(xiàn)在乍一放松下來,整個人仿佛要興奮地戰(zhàn)栗,又像回到極為舒適的母體每一個毛孔都散發(fā)著舒服的訊息。 過了不知多久,沈南稍稍動了動腿,把夏和安從夢幻中喚醒,抬眼望向她的眼神里充滿了依賴和情欲。沈南舔著虎牙壓抑了自己心下的興奮感,伸手撫上他之前在浴室里咬破的嘴唇,下了命令,“好好舔。” 夏和安努力跪直了身子,雙手背在身后緊張地交握著,張口把沈南的手指含進去活動著舌頭盡力討好地舔弄著,嘖嘖作響。 耳邊傳來不帶感情的命令,“往上舔。”夏和安便興奮地往前湊近了去舔舐主人的手腕,唇舌在腕骨處流連著,身下被主人不輕不重地踢了一腳,“袖口解開。”怕他不懂又加了句“用手”,夏和安微紅著臉伸手解開了沈南的袖口,想要將袖子挽上去時卻卡住了,感受到袖子下面還帶了什么又不敢問,一邊又怕把主人弄疼,便笨拙地想要完全避開障礙物那樣努力著。 終是嫌他慢,沈南嘖了一聲,在他臉上輕拍了拍當(dāng)作警告便自己將袖口挽起,露出來一根纏綿在手腕處的項圈,上面還刻著沈。夏和安跪在那似乎是驚到了,想要去相信卻又不敢信的樣子,踟躕不前的。 也是,這個人不知道什么時候成了這憋屈性子,什么都不問什么都不說,哪敢相信自己一直貼身帶著他的項圈。 沈南有些無奈地嘆口氣,將項圈解下來對夏和安勾了勾手,他就有些呆愣地膝行兩步靠過來,慢慢把項圈幫他戴好,摸了摸他的頭, “以后你還是當(dāng)我的小狗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