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八、夫夫打情罵俏、癡心幽怨的有孕男后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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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凰銀闕宮,陽光明媚的清晨。 “眼看著要到仲夏,天兒悶熱,嵐兒,我想起在庫房里尋到了早年我討伐金國的一塊翡翠巨石,玉器最是養(yǎng)人,我已著人雕琢鍛造成一張翡翠架子床,咱們睡的這羊脂白玉榻夏日也聚暖溫苒,倒不如翡翠床涼爽,你覺得可好?等會兒內(nèi)務(wù)府送來小樣,你且看看喜歡哪種?!?/br> 一大早醒來,趙平佑不急著上早朝,而是只穿著一襲墨青中衣,站在男妻身后,小心溫柔的給男妻梳頭發(fā)。 甄流嵐姿態(tài)優(yōu)雅的兩腿并攏只穿著家常蟬翼白羅裙和鵝黃杭綾小衣,剛剛睡醒的小兒慵懶情態(tài),兩手撫摸著自己孕肚,眸子幸福的半垂,軟和的能滴出水的眼神睨了一眼帝王,低頭唇角微翹喜歡趙平佑的體貼:“嗯,竹葉兒蟲鳥紋的頗得些自然雅趣兒才好,否則龍鳳呀什么的,太過常見,反落了俗氣?!?/br> 因心情好,甄流嵐說話的聲兒都像羽毛吹人皮膚般,聽入耳中癢癢的,冷冷的,柔柔的,細膩撩人。 趙平佑此刻已經(jīng)為愛妻疏好長發(fā)半挽起發(fā)髻,甄流嵐自己從妝臺匣中挑選了一只銀樹枝翠玉葉兒步搖,一整塊碧玉雕琢而成,牡丹閣進獻給當今沖冠后宮的男后殿下,甄流嵐素日很是喜歡,對著鏡子仔細戴好,一動,那樹葉就銀鈴兒般梭梭煽動,風(fēng)流蕩漾,婉麗清絕。 “嵐兒可是說真的?” 趙平佑聞言一樂,笑問后,俯身貼在那美人臉蛋側(cè),嗅著美人的香氣,眼里看著甄美人低頭羞澀暗喜的絕美情態(tài),越發(fā)的火熱情難自禁的道:“寶貝兒,你定然知道大俗就是大雅,我的嬌妻嫌棄龍鳳圖案,可我倒是喜歡,就像你我二人成雙成對的才好,就像嬌妻前日著人送我的紫晶鴛鴦佩一樣。” 甄流嵐略抬頭,鳳眸甜美含嗔,捶了一下男人:“嗯~你還說~今日倒是得閑陪我,油嘴滑舌的,討人嫌~” “哈哈哈真的討人嫌嗎?那朕就去——”趙平佑故意逗男妻,作勢要走。 甄流嵐靚絕的美眸立刻嫣紅一圈兒,抓住趙平佑的袖子,抿著剛剛上了香脂的小紅嘴兒:“……” 那對會說話的大眼睛幽怨委屈的仿佛在控訴男人,不是的,我只是……只是在撒嬌,你怎么忍心……這樣欺負我? 趙平佑立馬心疼了,他不過看男后太可人兒,逗一逗,卻不想把人逗傷心了。趕快坐下把心愛的男后抱在膝上輕輕搖晃,大手握住了美人香噴噴的軟拳灼熱的一連親了十幾下:“寶貝兒,我就是逗逗你,今日休沐不必上朝,哦,為夫錯了心肝兒寶貝,自從你入住雪凰銀闕宮,我何曾宿在別處?寶貝不難過啊?” 甄流嵐抱住壞帝王的脖子,委委屈屈的貼在年輕帝王的胸口,又禁不住翹起嘴角:“壞人~明知人家癡心~逗人家做什么~” “哈哈哈……嵐兒你真惹人疼~”趙平佑抱住美人好一番親昵臉蛋,作怪的用冒出胡渣的俊臉渣自家男后嫩嫩的美人小臉兒。 “咯咯~啊~夫君……壞蛋咯咯嗯哼啊……”甄流嵐被他扎的癢癢的,又掙不開,笑著躲閃,輕盈的一下子從趙平佑懷里跳出來。 “慢點!嵐兒別跑那么快……”趙平佑擔心又禁不住大笑的去追甄流嵐。 甄流嵐護著腹部,甜笑活潑的在屋里與趙平佑嬉鬧,一掃之前的憂郁寂寞,雪白美人面白里透粉兒,旋轉(zhuǎn)間,像仙人下凡似的,好看的耀眼:“才不呢~壞蛋!” 此刻窗外的日光化作明媚的一縷清輝映照在他與甄流嵐嬉鬧的身影,。趙平佑一把摟抱住甄流嵐,擁著他怎么看都看不夠。 “嵐兒,你笑的我真是歡喜。”趙平佑感慨一聲,捏起害羞低頭嬌男后的下巴,低頭吻上去。 甄流嵐媚媚的秋水眼波緩緩閉上,靠在男人懷里,二人接吻,唇齒相依,相濡與沫。 那一束清輝當真是把相擁的這對璧人身子都照透了般的溫馨幸福,大手包裹住口不對心的嬌嬌男妻的手、十指相扣灼熱。但甄流嵐卻在幸福之余,生出了些不滿足和相思,他盼望的是奢侈的長相廝守,但趙平佑心中有天下,若趙平佑不是帝王,只是他甄流嵐的夫君,那就好了。 雖然過于自私,可懷著孩兒辛苦,甄流嵐也不過幽幽幾多奢求,并不敢言出口。 # 趙平佑感受的到,他的嵐兒性情和從前很不同,但只要自己在,他的嵐兒就會非常開心。 這些日子來,他做夫君的,強硬禁欲克制,現(xiàn)在回想起來簡直愚蠢透頂。 可趙平佑總不能說,他看一眼甄流嵐都會勃起,就算孕期能做那事兒,他也怕控制不住輕重,傷了過于嬌弱的愛妻和胎兒。 簡直太過丟臉。 昨夜看著懷中睡的仿佛稚嫩天仙似的嫡妻,滿心愛憐,悄悄下了旨意,日后每月休沐三日,只為多陪陪他的嵐兒。 想著男后在屋里憋悶,二人遂去了雪凰銀闕宮的新擴建而成的后花園小海荷香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