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二、愛吃辣的粘人男后、北戎王進獻獨角藍血寶馬A
書迷正在閱讀:心血來潮腦洞集、撒嬌/男孩子撒嬌可是會被日的哦、當高嶺之花走下神壇、要從娃娃抓起啊、【女攻】聽說她行為不檢、大學(xué)生活日常、帝王恩、快穿之又茶又浪第一人、高嶺之花(np雙性調(diào)教)、爛泥
趙平佑笑的開懷,竟然帶了些少年的憨厚英氣,甄流嵐伏在他懷中亦是笑意綿綿,鬧著玩兒的拽拽壞男人的耳垂,把男人的烏沙帷帽笠下拉擋住男人的俊顏、還有那對迸射風(fēng)流深邃迷人的作孽桃花眸,撒嬌威脅:“哼,你給我安分些,知道嗎?” “遵命!”趙平佑討好的作怪的頷首,撩撥的甄流嵐輕笑聲清甜。 吳掌柜的看兩位主子恩恩愛愛的,好容易結(jié)束,試探性的咧嘴問:“哈……少爺,少君子,二位可需瞧瞧……?” “看看,你都拿來了什么寶貝給我的嬌妻?!壁w平佑唰地打開扇子給甄流嵐扇風(fēng)。 甄流嵐不過掃一眼,內(nèi)外珍品倒是不少,只是他庫房里多得是這些東西,低首細細看過,還真有幾樣民間用的香膏口脂是他未曾看過的。 身后的侍兒紫松和絳檀先一一品驗過對甄流嵐的身子有無傷害,有無毒性,確認后,才退后。 “西域的猩猩暈,露珠兒?成色不錯?!闭缌鲘馆p嗅,對香氣很滿意,先涂在自己皓白的手腕兒上試試。 吳掌柜緊盯著那口脂香膏,生怕讓大炎朝皇后殿下不滿,他特特挑選的最好的。 “顏色猩紅如血,薄涂倒可,香氣……是月季?雖然有些濃烈,倒頗有些清爽的酸甜余味,似乎是白蜜?”甄流嵐詢問。 掌柜拱手:“少君子英明,正是添加了白蜜等十幾種香料,但多數(shù)還是果料,所以最適合有孕的男子涂用?!?/br> 趙平佑根本不懂這些,站在一旁看著甄流嵐試用,他有些苦惱的皺眉,感覺自己像個什么都不會的文盲,以后他一定要多看看這方面的書。 掌柜的喉結(jié)滾動:“少爺,春風(fēng)軒也有男子防日曬風(fēng)吹的無香脂膏?!?/br> 趙平佑俯視他,不善:“爺像是用的人嗎?” 掌柜的嚇得臉煞白,噤聲不敢言。 甄流嵐撲哧笑出聲:“我家夫君習(xí)武,多用我為他調(diào)和的,掌柜有心了?!?/br> 聽見皇后為自己說話,掌柜的才敢喘氣兒。 買了幾種宮里少見、甄家也少見的民間用物。 甄流嵐倒也覺得新奇有趣兒,平時在宮里憋悶,趙平佑帶他出門游玩兒,讓他的心情很是愉悅。 趙平佑突然發(fā)現(xiàn)進出的一些民間男子女子,都戴著亮晶晶的水滴銀扣兒耳墜:“適才咱們外頭逛的時候,街上好多人都戴著,怎么今年時興這種玉耳墜嗎?” 掌柜的聞言卑順恭敬彎腰道:“回少爺?shù)脑?,夏日里熱,都是些平價的水晶石做的,因亮賽水滴,觸感冰爽,很是受歡迎?!?/br> 趙平佑突然想起來,一撩下擺拿出腰間掛著的紫晶佩:“嵐兒,你送我的紫晶獸山水佩,看著也不像他們戴的。” 掌柜的眼睛都愕然的發(fā)直,這只紫晶配紫盈盈的像一捧幽幽秘境的水,雕刻的巧奪天工,沒有半點絮頭,是世所罕見的珍品。 甄流嵐看著那些耳墜倒也蠻喜歡的:“顏色稍深了,掌柜您這兒可有耳墜?” 掌柜的反應(yīng)過來小雞啄米點頭:“有有有,阿木!快——” 一只只精美的甜白釉瓷盒打開,各色的淡紫水晶、綠幽水晶、白水晶、粉水晶等等各色耳墜養(yǎng)在潮濕的深紅海綿上,雕琢的都是自然的橢圓、水滴狀、圓形、看著簡潔又素雅可愛。 一顆顆的像陽光下荷葉上的露珠抖動,見甄流嵐看著喜歡,趙平佑大手一揮:“我都要了?!?/br> 夫夫倆又看了好久掌柜的壓箱底好貨。 趙平佑留下幾張銀票,小侍兒們捧著東西,夫夫倆離去。 拓跋彬還杵在原地,完顏瀦買了好些東西:“殿下,屬下也給您挑選了些,您看看九王子他們能不能喜歡,咱買了東西快走吧,明天還得去禮部還有不少事兒呢?!?/br> “派個人,跟著那對夫夫,查查那個孕夫是什么人?!蓖匕媳蛟缫淹浟藖磉@兒的目的,低聲吩咐完顏瀦。 完顏瀦以為是重要的人物,立刻叫了跟在后頭暗中保護他們的侍衛(wèi)吩咐下去。 拓跋彬惘然所失的站在柜臺前,小伙計見他結(jié)了賬還不走,納悶兒:“這位公子,您還需要買點什么嗎?” “剛剛掌柜的賣的那些耳墜口脂呢?”拓跋彬問。 小伙計是知道能讓掌柜親自接待的人必定身份貴重,哂笑:“公子,那些行家貨您送人太不值當了些?!?/br> 言下之意,那些東西,不是你能買得起的。 拓跋彬“哐當、哐當”甩了十幾塊金子,隱忍被瞧不起的怒火:“怎么樣?夠不夠?” 小伙計是見過世面的人,笑瞇瞇的:“讓小的找掌柜的算一算?!?/br> 不一會兒,掌柜的擦著汗出來了,神情放松許多:“客官,頂級乙等的貨還是有的,給您看看,這些也是不錯的。” 拓跋彬金棕色的眼珠瞇起:“我就要剛剛那個孕夫買的東西?!?/br> 掌柜凝目冷冷的看著他,此人危險,一個眼神沖后頭的童兒打了個照面:“……是?!?/br> 小童兒點頭立刻跑開。 # 趙平佑與甄流嵐玩兒到日落時分才回宮中,甄流嵐有些疲累卻意猶未盡,自嘲笑:“沒有身孕前,在府邸里、皇宮里呆上幾個月也不曾膩煩,現(xiàn)在在宮里卻煩悶?!?/br> 趙平佑笑著哄他:“快六個月了,等生下孩兒,我們下江南,好好游玩兒一番?!?/br> 甄流嵐甜美一笑:“嗯?!?/br> “唉,嵐兒你也真是倔,我們?nèi)バ袑m多好?!壁w平佑扶著甄流嵐上鑾攆,自己才坐上去,摟著甄流嵐為他扇風(fēng)。 甄流嵐用絲帕給趙平佑擦汗:“北戎王不日就要入宮拜賀了,瘟疫剛剛平息,朝政繁多,況且我有孕月份大,太醫(yī)說最好不要輕易挪騰住處。” 趙平佑嘆氣,握住甄流嵐的手:“我知道,你就是哄我,怕那群言官說我。只是我的心,寶貝兒你知曉就好。” 甄流嵐莞爾,依靠著,湊近趙平佑側(cè)臉紅玉珠小嘴兒碰碰,柔軟喜歡:“嗯,為妻的,曉得呀~” 回到雪凰銀闕宮,二人沐浴更衣,同坐用晚膳。 一整桌的嗆人的辣子菜,把趙平佑這個口味重的帝王都嗆得咳嗽。但他每日都陪著甄流嵐用膳,早已習(xí)慣了甄流嵐口味的改變。 “夫君,你用些不辣菜品,絳檀,把那碗珍珠燴玉蘑心端給陛下,再去小廚房把綠酸筍鴨子湯端來,再添幾道陛下素日愛用的?!闭缌鲘箍蹿w平佑嗆得桃花眼都潮濕了,忍笑命侍奴上幾道不特辣的菜。 “咳咳咳咳嵐兒,你就不辣嗎?別吃多了上火,劉茂貴那小子引薦的蜀中名廚做菜就這般的和你口味?”趙平佑不免擔心。 “不會呀,快喝口湯潤潤。”甄流嵐見趙平佑咳得厲害,擔心了,親自盛湯喂給趙平佑喝,趙平佑猴急的不顧禮數(shù),端碗咕咚咕咚的喝,這才壓下那股子麻辣嗆鼻的味道。 比起趙平佑吃的臉紅脖子粗,嗆得咳嗽,甄流嵐還是端莊慢雅的用膳,似乎感覺不到辣似的。 甄流嵐臉飛上紅暈,害臊:“我也不知怎么了,頭三個月只能清淡的,過了三個月就愛些酸酸辣辣的,現(xiàn)在只愛重辣菜式。” 太監(jiān)總管崔隨安笑的滿臉褶子:“皇上,皇后殿下這可是好兆頭,酸兒辣女,必定是一對兒龍鳳呈祥在皇后殿下的腹中呢?!?/br> 趙平佑喜上眉梢:“民間都是這個理兒,不管是皇子還是公主,只要是皇后為朕生的,朕都喜歡?!?/br> 甄流嵐對此話極為受用,開心的撫摸孕肚,逗弄:“寶寶呀,看看你父皇歡喜的傻樣子?!?/br> 肚里的小家伙老實的很,一動不動,甄流嵐有點失望。 趙平佑卻用手指摩挲愛妻的肚子,笑著自嘲:“哎呀呀,寶寶太像父皇這副傻樣子了,這可不行,要像你父后一樣,哈哈哈。” 甄流嵐被趙平佑哄的喜笑顏開,胃口都好了許多。 “哈哈哈哈,皇后,朕來喂你。”趙平佑大笑,太監(jiān)甄堯海立刻搬了椅子,趙平佑坐在了甄流嵐身邊,滿眼愛意,溫柔的給甄流嵐喂食。 連最細嫩的魚片都笨手笨腳的細細看過有沒有刺,吹涼,試試怎么樣,再送到甄流嵐嘴邊。 用過了飯菜,趙平佑怕妻子上火,待過兩刻鐘后,著人做一品木瓜牛乳燉血燕兒來喂甄流嵐吃。 吃飽喝足,有著身孕的甄流嵐看一會子棋譜,很快就疲困了。 趙平佑扶著他上了竹蟬翡翠架子床,橫抱進床里兒。 “夫君,要走了么?”甄流嵐抓住趙平佑的袖子,側(cè)身抱著肚子,小唇抿著,眼尾暈紅,不高興。 甄美人披散著一頭濃厚旖旎的墨緞秀發(fā),只穿著鳳凰慧紋茜香澄粉綾寢衣,敞開著懷兒露出里邊兒的白玉蘭肚兜同色裙,把他襯的肌膚如嬌嫩嬰兒破殼煮雞蛋似的,純白里透嫣紅,氣色極佳,肚兜服帖的包裹著兩團軟雪,他現(xiàn)在這副豐腴孕夫嬌慵貪睡的嫵媚樣子,貪涼戴著一對兒水晶淚珠耳墜子,配著垂下長睫毛濕噠噠亮晶晶,和著耳墜一起搖搖晃晃的,就要滴在雪頸上似的楚楚動人,可憐媚人。 看的趙平佑心都化一灘,忙把紫檀木的小床幾搬到床上:“不走,我不走寶貝,崔隨安,去把朕的折子都搬了來?!?/br> 甄流嵐覺得自己越來越矯情了,不想趙平佑離開他半步。 自家嬌男后月份大了,越發(fā)的粘人膽小,趙平佑對此心疼愛憐不已,忙抱著輕輕拍撫美人雪背,柔聲哄:“不走,我不走寶貝,我才不走呢,我怎么舍得離開你?睡吧寶貝,我就在你旁邊立一小幾批閱奏折,啊?” 趙平佑也躺下,從后抱著甄流嵐,揉著甄流嵐的酸乏的腰身,輕聲哼哼曲兒,哄甄流嵐睡覺。 和從前那個暴躁易怒,缺乏耐性和風(fēng)度的君王來比,趙平佑當真是改頭換面。 從前的暗沉往事不提。 現(xiàn)在,甄流嵐有點窘迫害臊,他比趙平佑年長,名分上雖說是夫夫、夫妻,實則他們還是表兄弟,他作為妻子和表兄本應(yīng)該照顧著趙平佑,如今卻矯情嬌弱的需要趙平佑照顧。 等腹中的寶寶出生,他會多多的補償趙平佑。 五日后,北戎王進宮拜賀。 宮廷歡宴在大殿舉行,舉行的中規(guī)中矩,沒有多半分的熱情,也沒少了該有的禮節(jié)。 少年北戎王拓跋彬更換了一身謙卑低調(diào)的灰布長袍服飾,頭戴寶石王冠抹額,卷發(fā)披肩,對著高位上的帝王皇后行大禮。 “臣拓跋彬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萬歲,參見皇后,皇后千歲千千歲?!?/br> 十幾名北戎侍臣隨著拓跋彬一起下跪。 “北戎王千里迢迢來我大炎,一路辛苦了?!壁w平佑口氣乏味,他甚至都沒穿帝王禮服,只穿著日常的黑色暗繡金烏線龍袍,帶著鏤雕九龍冠,一張臉素白冷冽。 拓跋彬保持著磕頭的姿勢::“北戎是大炎朝的屬國,臣進京述職,是職責所在,皇上日理萬機,驍勇萬夫莫敵,御駕親征平叛,才是不辭勞苦?!?/br> “年紀雖小,嘴皮子倒不小?!壁w平佑本陶侃后挑眉:“平身吧,賜坐。” 拓跋彬抬頭,走近了,一眼看到高位上趙平佑、以及身側(cè)那端莊清雅的絕代男后。 竟然真的……真的是他?!他們?! 入座后,完顏庫兒恭敬帶笑:“皇上,后君殿下,臣北戎今日是來賀陛下御駕親征大勝、兼后君殿下有孕之喜,特特送來了臣北戎的國寶?!?/br> 趙平佑:“北戎國師客氣。” 拓跋彬站起身手搭在心臟上,彎腰行禮,對著趙平佑說話,眼睛卻總看向甄流嵐:“尊貴的陛下,后君殿下,我北戎地處僻瘠,沒有什么寶貝能入陛下和后君殿下的眼,唯有這三件國寶是我北戎的稀世名物?!?/br> “啪啪啪——”三拍掌后,侍從們牽來一對兒渾身雪白無半點雜毛兒的寶駒,最令人震驚的是,這對寶馬一大一小,似乎是母子,而寶馬的額頂生著一只獨角。 拓跋彬聲線從高亢變得輕柔尊敬了許多,拱手朝向甄流嵐和趙平佑:“陛下,這馬兒是我北戎獨有的獨角藍血寶駒,日可行千里,都為雌性,性情溫順,極通人性,懂人語,是我母妃的御馬,今特特獻給后君殿下和未來的皇子公主殿下?!?/br> 或許是拓跋彬的視線太過直接了當,甄流嵐原本一派清雅溫謙的端莊表情也變了,變得高貴而威嚴,冷清冷艷的俯視。 身側(cè)的絳檀早已不滿拓跋彬那充滿不尊和侵犯的直視自家主子的眼睛,出聲:“北戎王殿下有心了,只是皇后殿下不愛武,平素也不愛馬?!?/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