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四、亂點鴛鴦譜、皇后,朕要獎勵R
書迷正在閱讀:心血來潮腦洞集、撒嬌/男孩子撒嬌可是會被日的哦、當高嶺之花走下神壇、要從娃娃抓起啊、【女攻】聽說她行為不檢、大學(xué)生活日常、帝王恩、快穿之又茶又浪第一人、高嶺之花(np雙性調(diào)教)、爛泥
太監(jiān)尖利的聲音再次響起:“朝禾大長公主殿下到——北戎華瑟公主到——” 一眾臣子看向邁著溫苒小碎步,踏入大殿內(nèi)的中年美婦人,一襲大長公主的五彩緙絲留仙裙鑲嵌著北戎特有的皮毛做飾,遍身珠光寶翠,眉眼溫柔和善。身邊后右側(cè)是一個容色鮮艷明媚的妙齡女郎。 女郎有著淺淡小麥色的細膩肌膚,身量嬌小輕敏,一張瓜子臉兒,兩頰一邊一朵甜美的大酒窩兒,杏眼朱唇,明眸皓齒。 穿著北戎獨有的民族服飾,頭飾是一圈兒的火狐裘毛兒,活潑細碎的花卉大朵大朵盛放在她的短裙上,小羊皮紅靴子掛飾的銀鈴兒清脆的響著步曲兒。她手指一把鑲嵌滿珠寶的短劍。笑臉盈盈,觀之可親。 不過,這等的女子在大炎朝,說是美麗不可方物,也有些牽強,但也的確有令人難以忘懷的異域紫色。 朝臣們臉上或多或少的露出一點原來不若如此的表情。 北戎好歹也是曾經(jīng)戎都王朝的嫡脈,然而嫡公主的容色,未免被吹噓的過高了些。北戎可是盛出邊塞美女的地方。 “臣給皇上請安,皇上萬歲萬萬歲,給皇后請安,皇后千歲千千歲。”長公主下拜。 “華瑟給皇上請安,皇上萬歲萬萬歲?!?/br> 趙平佑:“平身,賜坐?!?/br> 寒暄幾句,趙平佑的口吻和氣許多,朝禾大長公主待人接物極佳,在他年幼還是皇子時,受過她的照拂,因而對朝禾很客氣。 “姑母在北戎一切安好?路上奔波勞碌,在皇家別館可還住的習慣?” 朝禾微笑:“多謝陛下關(guān)懷,我一切都好,只是在北戎的時候,時常想念大炎,想念先皇?!?/br> 甄流嵐溫聲道:“故土難離,朝禾姑姑人在北戎,身也扎根在北戎,思鄉(xiāng)情切也是常有的?!?/br> 朝禾頷首:“皇后說的是啊,不過還好北戎待我如親人,王爺也待我極好。” 甄流嵐淡笑:“姑母怎地不帶著小王子來大炎朝?也好認一認陛下,認一認本宮。” “那個淘氣包兒,就愛草原,和他父王玩兒的心長了野草,皇后殿下好意,若有機會,我一定帶他來?!?/br> 朝禾大長公主話鋒一轉(zhuǎn),眼底看向華瑟:“好在華瑟公主有孝心,怕我歸途寂寞,陪我來,說來陛下和皇后殿下也是認識華瑟的?!?/br> 甄流嵐半垂著眼睛,捏起玉盞抿一口酒,余光看向一邊裝聽不見一聲不吭的男人,心里好笑:“華瑟公主出落的越發(fā)好了?!?/br> “多謝皇后殿下夸贊,只是華瑟蒲柳之姿,皇后殿下妙齡正茂,風華絕代,華瑟望塵莫及?!比A瑟活潑的聲音響徹大殿,杏仁眼高高的抬著看向甄流嵐,又流轉(zhuǎn)帶著些羞澀和期待看向那帝王。 說是夸贊,又有些奇怪,誰人不知當今男后殿下比皇上年長三歲,何況待嫁或者已嫁的男子,年過二十就不能稱之為妙齡了,這個華瑟,明擺著就是挑釁啊。 甄流嵐看著自己無暇白玉般的指節(jié),挑眉。 銀闕宮總管太監(jiān)甄堯海笑呵呵的出聲:“哎呦,公主您夸贊也要學(xué)學(xué)禮數(shù),皇后殿下是男兒,怎能與您女子相比呢?傳出去豈不是要笑話公主您?連男兒的姿色也比不過?” 此話一出,大殿內(nèi)的臣子都嗤嗤笑起來。 連同大炎朝在內(nèi)的九小國,四大國,誰人不知甄后是大炎朝第一絕色美人。 男人、男兒、女人。男兒雖然也是出嫁子,可姿色在人倫常理中,到底也歸為男人一類,既然是藍顏,怎可與紅顏比較?根本不是一類人,無法比較。若真的較真起來,也是女子多精致嬌媚,如今華瑟公主連大炎朝男后殿下的容色也難以企及,明擺的事兒,偏偏要自取其辱來比較,說出去未免笑掉大牙。 華瑟后知后覺的明白被嘲笑了,一張俏臉變了色:“你放肆——” 一句話還未等說出,手臂就被朝禾大長公主按住,朝禾大長公主責備的眼光瞪著她。 “你難道不知現(xiàn)在甄后在前朝后宮的勢力?難道不知甄后寵冠后宮?真是太不懂事了,枉費本宮替你籌謀。”朝禾大長公主瞪著眼,氣的咬牙。 一個小小蠻國公主,怎能對大炎朝皇后無禮,就這樣還妄圖和親進大炎朝后宮為妃? 拓跋彬和北戎國師完顏庫兒一看不好,擰眉起身,賠笑:“皇后殿下,華瑟公主年幼無知久久不曾來大炎朝,規(guī)矩不通,還請殿下贖罪?!?/br> “皇后殿下,臣的meimei粗鄙,怎能與皇后殿下相比?請殿下寬恕她的無知?!蓖匕媳蛞化B聲的道,眼珠子都要冒出來似的火熱的盯著甄流嵐,一邊還嫌棄的瞪了自己meimei幾眼。 愚蠢的蠢貨,本來想把她送進宮里,提升北戎在大炎朝姻親的地位,現(xiàn)在怕是黃了一半兒。 趙平佑聽出是北戎那不知死活的小子的聲音了,霸占似的摟著甄流嵐的腰身:“朕的皇后自然是世上第一美人,無需閑雜人等言說。” 甄流嵐騰地兩腮染上紅云,悄悄的掐了一把男人的大腿,低低聲:“渾說些什么。” 華瑟公主不情不愿的跪下:“華瑟無知,請皇后殿下寬恕?!?/br> 朝禾大長公主打圓場:“是啊,是啊,華瑟這孩子和陛下早年還是舊相識,就請后君殿下不要怪罪,原諒她吧。” 趙平佑耳朵豎起來:“嗯,姑母,華瑟在您身邊侍奉的甚是好,她今年十九還是二十來著?” 華瑟一喜,搶著回答:“平佑哥哥,華瑟今年十九歲半,小平佑哥哥半歲。” 對上心儀的男子,華瑟一改之前的傲氣潑辣,聲音溫柔帶著嗲氣。 甄流嵐的眸色加深,冷冰冰的直視著華瑟。 趙平佑卻還是沒和華瑟說話,皮笑rou不笑:“姑母?朕在問你話?!?/br> 朝禾大長公主賠笑:“對,是,華瑟今年十九歲?!?/br> “嘖,年歲頗大了些,已經(jīng)出嫁的公主再跟著您回大炎朝不合適,豈不是會埋怨朕的姑母分離了小夫妻?哈哈哈……”趙平佑大笑著調(diào)侃。 拓跋彬的臉色凝重,張了張嘴:“陛下容稟,小妹的駙馬馬爾群安賽,早在小妹還未出嫁時,就過身了,所以小妹還是未婚待嫁之身?!?/br> 趙平佑蒙著眼一臉的惋惜:“哎嘖嘖,那也不能讓華瑟等成了老姑娘啊,朕的大炎朝,女子男兒十四歲定親,十五歲出嫁,過了十八歲,那就是跌了身價的老姑娘,太可惜了。這樣吧,華瑟公主舊年與大炎朝有過一二分交情,切念在老北戎王的面子上,朕給你meimei做個媒,如何?” 拓跋彬明顯有點反應(yīng)不過來:“……做、做媒?” 華瑟也驚呆在原地,叫道:“平佑哥哥……” 甄流嵐不輕不重的把酒杯“咚——”地放在案上,絳檀立刻厲聲訓(xùn)斥:“公主殿下,您面對的是我大炎朝之主,真龍帝王萬歲,什么哥哥不哥哥的,入宮前,禮部沒有好好教導(dǎo)規(guī)矩嗎?” 禮部尚書萬濤沒有心情看戲了,嚇得出了一身冷汗,立刻起身,跪下:“臣有罪,臣命人安排,親自按照規(guī)矩一一教導(dǎo)了三遍?!?/br> 趙平佑冷著臉,就讓萬濤跪著,他也隔音華瑟叫哥哥,渾身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華瑟噤聲,羞怒恥辱的紅了眼。 “這樣吧,沈?qū)④?!”趙平佑叫了一聲。 沈子墨被點中,低頭一臉愕然的出列,拱手行禮:“陛下,臣在?!?/br> 趙平佑笑呵呵的:“北戎王,華瑟公主,姑母,你們切看看,朕的這位驃騎大將軍,青年有為,輔佐朕除jian臣佞賊,立了無數(shù)軍功,是朕身邊最得力的干將之一,今年二十有四,未婚。” 劉茂貴噴酒“噗……”幸災(zāi)樂禍的迎合:“是啊,華瑟公主,我們沈?qū)④娍墒怯腥f夫莫敵之勇,而且府里干干凈凈,為人正派,一直想要娶個美貌如花的女子?!?/br> 沈子墨表情沉靜坦然,站在那里如一顆青松。 心內(nèi)一片悵然,他可真的看不上華瑟,可皇命難違,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何況只是娶個妻子,陛下讓他娶他就娶。 華瑟咬唇,非常不愿意,看著趙平佑,她堂堂一國公主,怎能嫁給區(qū)區(qū)臣子? 國師完顏庫兒欣喜,在拓跋彬耳邊低語:“千載難逢的良機,殿下,沈子墨大人有兵權(quán)?!?/br> 拓跋彬覺得也不錯,這沈子墨他也有所耳聞,跟隨趙平佑南征北戰(zhàn),頭幾年得志,后面沉溺幾年,今年也復(fù)起備受重用。 何況,臣子不必帝王好收買嗎? 立刻下跪“臣替小妹多謝陛下賜婚?!?/br> 華瑟眼淚奪眶而出:“哥哥?。?!” 拓跋彬厲眼逼視。 華瑟膝軟,被侍從硬是按著下跪:“華瑟謝陛下賜婚。” 沈子墨像個木頭人般也下跪磕頭:“謝陛下賜婚?!?/br> 趙平佑鼓掌,大笑:“哈哈哈,好好好,朕就封沈?qū)④姳?,此侯府,著禮部擇良辰吉日,為保國侯和華瑟公主完婚。今日朕是頭回做媒,真是心情舒暢啊,皇后,你說朕的這回媒做的如何?” 甄流嵐看著賣乖的自家男人,抿嘴莞爾:“陛下英明。” “哈哈哈哈,歌舞起,來來來,諸位愛卿不要客氣,隨意隨意?!壁w平佑舉杯命人上歌舞。 絲竹聲裊裊,美艷的舞姬們妖妖嬈嬈的跳著靈動魅惑的舞蹈。 兩個多時辰后,宮宴才結(jié)束。 趙平佑這個酒鬼,蒙著眼睛,還喝了許多,提前和自家男后退席。 甄流嵐命人把自家酒鬼陛下用春凳軟攆抬到了雪凰銀闕宮。 親自喂趙平佑喝醒酒湯,給趙平佑擦身,嗔怪:“你呀,就算北戎國的奶酒醇厚是難得一見的佳釀,你也不能這般喝呀?” 趙平佑嘿嘿笑,他的酒量很不錯,摟著男妻親臉兒:“我才沒醉呢,不過是覺得那些歌舞和奉承膩膩歪歪,看著低下那群臣子陽奉陰違,就隔音,倒不如攜著我的愛妻歸宮休息?!?/br> 甄流嵐微笑,給他擦臉,喂他含住:“把醒酒石含嘴里?!?/br> “唔……嵐兒,唔……叫人傳些飯食來,餓了唔……”趙平佑含著醒酒石滑稽的囫圇不清,一雙桃花豹目英俊風流的煽動著醉人的光芒,一副餓得不行的樣子。 甄流嵐撲哧一笑,抬下巴,柔聲命令:“去小廚房傳膳食,就要梅子小排和翠涼翅蜇,兩三樣奶油松瓤卷子、蟹黃酥、碧粳米飯,再現(xiàn)做一碗熱熱的酸玉筍雞皮火腿給陛下醒酒。” “每次宮宴都吃不飽,真是,沒人當皇帝比我還慘的了?!壁w平佑保養(yǎng)不休,脫掉靴子,又去給甄流嵐拖鞋,咧嘴笑:“寶貝兒,我們就在榻上胡亂吃了吧?!?/br> 甄流嵐溫柔的點頭,嘴角噙著笑意:“還不是你只顧著喝酒,還和那群人調(diào)侃。在這宮宴,本就不是用膳的地兒,傻瓜~” 趙平佑凝目笑意深深的望著自家嬌男后,伸手抓住那雪玉雕琢成的柔胰:“皇后,如何?朕的賜婚?” 甄流嵐斂眸,擋住水瞳內(nèi)的歡喜:“不過是亂點鴛鴦譜罷了,帶累沈?qū)④?。?/br> “嘿嘿,那可不是帶累他,我是給他機會建功立業(yè),也有任務(wù)交給他?!壁w平佑眼內(nèi)寒星碩碩,笑的意味深長。 甄流嵐本就聰明絕頂,一點即通,反握住趙平佑的手,柔聲:“要他以北戎駙馬的身份,去邊地行事穩(wěn)妥?阮瓶兒也在邊地,玄崢——” 趙平佑執(zhí)起他的手親吻,挑眉:“哼哼,自然不是讓他享艷福,阮瓶去,也不錯,畢竟沒有人能真的完全信任。嵐兒,我與你果然是心有靈犀。” 甄流嵐勾唇,溫柔的凝目,美目中一點露珠流轉(zhuǎn),兩手都在趙平佑手心兒里被灼熱的把玩揉捏:“絳檀,去看著小廚房的膳食,快些?!?/br> 雖然是對絳檀說的,但甄流嵐那對會說話的美眸溫柔熾熱的能滴答出水兒來的,深深看著趙平佑。 “嵐兒,我今兒表現(xiàn)的好不好?”趙平佑又賣乖,干脆把羅漢榻中央的小幾挪開,兩手一提,把甄流嵐抱在膝上,蹭蹭美人脖子。 甄流嵐笑語綿綿,躲閃著趙平佑的下巴:“哼嗯~渣人的么~玄崢咯咯~” 趙平佑停止了逗鬧,目光如炬的盯著甄美人:“皇后,朕要獎勵。” “哼啊~”兩團兒胸乳被隔著衣裳抓捏,甄美人的壞蛋帝王夫婿還用大手手指嫻熟色情的按捏乳尖兒。 隔著一層鮫絲紗料,又隔著品紅天鵝交頸蜀緞抹胸,兩團顫巍巍的木瓜圓奶rou團兒櫻桃乳尖兒挺立,酥酥麻麻的被捏著,yin蕩的頂著衣料兒。 “哼啊~咿哼哼~~”甄流嵐禁不住敏感呻吟,琉璃珠般的眼瞳,眼周瞬間潮濕粉紅,抬手摸了一下男人的臉,溫柔似水又極度害羞:“嵐兒伺候夫君~夜里都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