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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藍(lán)顏皇后【重生男男生子】在線閱讀 - 三七、寧王喜當(dāng)?shù)⒛泻螽a(chǎn)下龍鳳胎

三七、寧王喜當(dāng)?shù)?、男后產(chǎn)下龍鳳胎

    趙簡冷著嘴角,幾乎要氣笑的一張黑的能下雨的臉,死死盯著保持著下跪叩拜不動的阮瓶。

    天知道,他費勁手段從甄家得知阮瓶沒死的消息時有多憤怒、多慶幸。

    但現(xiàn)在這個人也就只能以這種態(tài)度冷冰冰的對待自己,還瞞著他生了孩子,他這個孩子的親生父親到現(xiàn)在還沒見到孩子一面。真是讓趙簡郁悶暴躁的難受。

    沈子墨尷尬提醒趙簡:“王爺……王爺?”

    怎么寧親王有些針對李總督?

    莫不是有什么誤會?

    趙簡冷笑三聲:“起來。”

    李容素:“謝王爺?!?/br>
    三人入座后,李容素不等寧親王說話,就只和沈子墨商談:“將軍,那布置兵馬的事情,您安排,我先著人將不同的消息散布出去,擾亂那些要干預(yù)我們的眼線?!?/br>
    沈子墨連連點頭:“是,總督思慮周全,不過對寶藏圖的研究我還需要派幾人提前去探探情況,以備不時之需?!?/br>
    “是,民間傳聞的怪蟲與巨蛇,將軍不可小覷,那我們兵分三路……”李容素和沈子墨面對面商議著。

    趙簡臉色鐵青的從旁肚子坐著。

    沈子墨也是個忙起來就顧不得他人的性子,只剩李容素的心腹泰盛為趙簡沏茶,氣氛頗為尷尬。

    事情商議完畢后,沈子墨笑容和煦:“趙兄,今日我做東,就在前頭府邸里,我去叫我的士兵買些酒菜來,宴請你和李大人,我們好好喝幾盅?如何?”

    李容素婉拒:“將軍盛情難卻,但此時最好少飲酒——”

    看著阮瓶和顏悅色的對沈子墨,友善溫柔極了的樣子,趙簡的太陽xue一蹦一蹦的疼,捏著座椅把兒:“飲酒誤事,沈?qū)④娺€是快去安排事宜,武夫的惡習(xí)不可取?!?/br>
    一句武夫的惡習(xí)給沈子墨說懵了,他怎么就武夫的惡習(xí)了?

    不過同為儒將,寧親王趙簡還是郡王的時候性格就有些孤僻清高,直正愛得罪人,是以沈子墨并不為意,只好拱手告退。

    議事廳左耳房,李容素拐進(jìn)去。

    趙簡尾隨其后,抓著李容素的手腕怒不可遏:“阮瓶,你耍本王很有趣嗎?”

    李容素氣的杏眼通紅,一把掙開手腕,怒吼:“阮瓶早就死了!我是李容素!趙簡你太過放肆,你難道想要以權(quán)勢欺人嗎?”

    “我放肆還是你放肆?我趙簡若是想要以權(quán)勢欺人,你以為你還能猖狂安然無恙的這樣和我講話嗎?”趙簡沒想到阮瓶的力氣竟然變的這么大,看著自己空空的手心兒,氣的咬牙切齒。

    但到底聲音克制的軟和了些:“阮瓶,你何苦呢?孩子呢?孩子抱出來讓本王看看。本王不為難你。”

    李容素冷笑三聲:“為難我?寧親王可知曉強(qiáng)龍壓不過地頭蛇這句話?來人——”

    一聲令下,房梁跳下十?dāng)?shù)個侍從,外頭也堵得水泄不通全是侍從,為首的竟然還是御前的影衛(wèi)。

    “親王殿下,還請您配合總督大人。”

    把趙簡氣的倒仰,指著李容素的手指都發(fā)抖:“好、好啊、你是真的很好,李容素?呵呵,一個死太監(jiān)還跟本王充大人?”

    原本就想著好好說話,阮瓶解釋清楚,他也看看他的親生骨rou,再做讓阮瓶入府成親的細(xì)細(xì)打算。

    他甚至就帶了兩個親兵,還放在了外頭,結(jié)果阮瓶竟然這樣對他?

    口不擇言的趙簡令李容素臉龐煞白,冷笑三聲:“呵呵,死太監(jiān)?王爺,您還是自求多福吧,來人,送客!”

    侍衛(wèi)們擋在李容素身前,“請”趙簡出去,但趙簡畢竟是親王,又是當(dāng)今陛下的皇叔,沒有人敢真正的動手。

    趙簡咽下一口惡氣,杵在原地:“我不管你以前是誰現(xiàn)在是是,我只問你一句,你當(dāng)真不想與我好了?”

    李容素眼睛紅紅帶著戲謔,恥笑他:“逢場作戲,王爺還真是多情?!?/br>
    “本王走也可以,不過本王的骨血不能流落在賤民、閹人的手里!把孩子交出來————”趙簡氣的要瘋了,專挑阮瓶的痛楚說。

    李容素鼻子輕哼:“誰是賤民?誰是閹人,我李容素是朝廷欽封的晉北總督,王爺?shù)暮⒆??怕不是王爺您在做夢?這里哪兒有您的孩子?我李容素的孩子剛剛出世一個多月,我的妻子難產(chǎn)去世,我的兒子這幾日剛認(rèn)了沈?qū)④姙榱x父,什么時候又跑出來個王爺?shù)暮⒆???/br>
    趙簡被氣的腦袋嗡嗡響,咬牙死死看了李容素半刻鐘。

    李容素挑眉,端坐在炕上看起了寶藏圖:“你們都撤了,本官倒要看看,大炎朝最受皇帝陛下信任的寧王、皇叔殿下,能做出什么污蔑皇上、皇后的事?!?/br>
    擺明著對著干了。就這么對峙著,若說沈子墨也是個妙人。

    他帶來的侍衛(wèi)莫生敲敲門:“總督大人,我們將軍派我們從街上搜羅了許多好物給小少爺?!?/br>
    門房送進(jìn)來一包袱的小撥浪鼓、小老虎等玩物。

    趙簡氣的眉毛倒豎,鼻息粗重:“好,好,李總督,再會?!?/br>
    你給我等著阮瓶!

    李容素像沒聽見他說話似的,沖著門房微笑:“替我謝謝你家將軍?!?/br>
    門房也心驚膽戰(zhàn)的:“大人客氣?!?/br>
    李容素看了一眼寧王怒氣沖沖離去的背影,笑意疲憊帶著森森失落。

    非親非故,沈子墨都能想著這樣周到,趙簡呢?再遇卻是如今這副質(zhì)問受害者的光景,什么都沒有給孩子帶,反而管自己要孩子,嫌棄自己出身卑賤,呵呵,自己真的是瞎了眼。

    如今倒好,哪兒有什么又愛又恨,一直都是他癡心,趙簡懷疑他別有心機(jī),一開始就是他癡心妄想。

    顫抖著吐息,心口空落落的,難得輕松。

    是夜,榻上人輾轉(zhuǎn)反側(cè),數(shù)度被嬰孩兒哭鬧聲吵醒。

    李容素伸手:“把孩子給我,奶娘你去歇著?!?/br>
    奶娘看著李容素黑眼圈和憔悴的臉龐:“大人,您也要多顧著自個人身子啊,您幾日未曾好好休息了,不如今晚就——”

    “不必,我兒在我身邊乖巧的很?!崩钊菟剌p輕拍拍襁褓中酣睡的嬰兒,臉上露出溫柔慈愛的笑意。

    嬰兒很依賴他,到他身邊睡的就很乖巧。

    他捏捏孩子睡的粉撲撲的小臉蛋,彎彎杏眼。

    還好孩子的身子是正常的男孩兒,否則他真是萬死難辭其咎。

    “唰——”房梁掠落一道陰影,閃身躲藏在外間兒床帳子后頭。

    “啊——”奶娘的尖叫還未出,人就被點了睡xue,暈倒在地。

    李容素眼睛一凜,“唰”地抽出藏在枕頭下的匕首,卻嗅到了淡淡的龍涎香并檀蓮的味道。

    “寧王殿下,費盡心思找到這兒來,做了梁上君子,不覺得羞恥嗎?”

    “覺得羞恥的人應(yīng)該是你吧?看你衣衫不整的樣子,我只不過是來看看孩子而已,對你可沒興趣?!?/br>
    一陣嘀咕,趙簡從側(cè)后閃身出現(xiàn)在李容素榻前。

    李容素手中的鋒利匕首閃著寒光,只是在漆黑的夜里略微移動,都會發(fā)出兵器般的錚錚作響。

    “你白日難道沒有聽懂我的意思?寧王,我與你以后再無瓜葛,這個孩子也只是我的孩子!你非要這樣咄咄逼人,繞我安寧嗎?”李容素氣的渾身發(fā)顫。

    趙簡卻沒他反應(yīng)那么激烈,但也重重嘆氣,一身漆黑的夜行衣,下巴還抵著蒙面的黑布,惱怒也帶了些無奈:“究竟是誰先招惹誰的?你別激動,我只是來看看孩子,阮瓶,我知道你怨我沒有及時認(rèn)出你,還錯把阮音當(dāng)做你,但那些都是年少無知的舊事,陳芝麻爛谷子的,我也一直沒有忘記你,你要記恨我到什么時候?既然你記恨我,干嘛又來招惹我,還懷了孩子?這就證明你對我有感情,另則趙城義的事情,我最后也違矩放了他,你也詐死騙了我,我們就當(dāng)做……當(dāng)做扯平了?好好的在一塊兒,不行嗎?”

    這還是第一次趙簡服軟的一席話。

    李容素嘴唇蠕動,看著睡的吐奶泡泡的寶寶,到底還是把孩子遞給了趙簡。

    他不能阻止孩子和親生父親相認(rèn),雖然他已經(jīng)和趙簡分道揚(yáng)鑣,但是孩子卻不能,未來或許孩子發(fā)展仕途還需要趙簡的勢力。

    “嚶哼哼……”小寶寶被自己父王抱著,似乎是趙簡懷抱太熱太緊,姿勢不大對勁,小寶寶不高興的扭了扭,憋著嘴要哭。

    趙簡有些手忙腳亂的抱著柔柔軟軟的小嬰兒,雖然臉上不顯,心里卻高興的不得了:“兒子……乖……只有你和一個奶娘怎么照顧的來,此時不是斗氣的時候,我在邊地的王府距離這兒不遠(yuǎn),你還是帶著兒子搬過去?!?/br>
    “哇哇哇哇……”小魔王不舒服了,睜開大眼睛看到是陌生男人后嚎啕大哭,整個人都充滿了抗拒。

    “唉??怎么哭了,哦哦不哭嘖……”天生貴胄什么時候帶過孩子,趙簡有些頭大,還被小嬰兒抓撓了幾下脖子,火辣辣的疼。

    李容素聽了沒有任何波動,只是起身去抱回孩子,在屋內(nèi)來回顛弄哄著哭鬧的寶寶,一對杏仁眼深深的疲倦,睫毛似乎都沉重的讓他睜不開眼:“寧王殿下,我累了,孩子只是我李容素的孩子,我只想為陛下皇后效力、為朝廷效力,為百姓效力,撫養(yǎng)孩子長大,您能不能就當(dāng)做從不認(rèn)識我,你我只是同為皇上、皇后效力的同僚?彼此少些麻煩不好嗎?”

    趙簡聽了下巴緊緊,心里堵得慌。

    是啊,如果是寧親王的世子,肯定要比晉北總督的小少爺更危險些。

    沒再說什么,趙簡只是從腰際摘下了寧親王的令牌,擱在了床榻上:“出入邊地,遇到官員,會有用的?!?/br>
    御賜的親王府令牌,只有親王本人、及嫡系血親可有、見令牌如見寧親王殿下本人,這只令牌等于是寧王本人的護(hù)佑,效力巨大。

    又看了眼哭鬧的孩子,深深瞧了一眼滿面疲倦的李容素,沒再多停留,匆匆走了。

    京城,大炎皇宮勤政殿。

    趙平佑正和幾位大臣商議水災(zāi)后建南水堰的事情。

    “國庫撥款的五十萬兩白銀,用需清單為什么還不上表?”趙平佑閉著眼,揉著鼻梁,語帶不耐。

    戶部侍郎王青品大人跪立,抹了把頭上的冷汗,整齊的白胡須都有些凌亂滑稽:“陛下,除了南水堰,還有一些勞工因建、建堰傷殘,周大人還在清算。”

    趙平佑‘嘖’了一聲,抬起漆黑的豹瞳:“別讓朕查出來你們搞什么鬼!”

    崔隨安一臉喜色慌慌張張的跑進(jìn)來,‘噗咚’一聲跪下:“陛下,皇后殿下發(fā)動要生了?。?!您快去看看吧!”

    “……”趙平佑嘴唇抖動,“騰地”站起來,往外沖。

    雪凰銀闕宮。

    寢殿內(nèi),除卻一兩聲痛苦的悶哼外,只有有條不紊的倒水端水,腳步聲。

    趙平佑在漢白玉青綠山描紫金水屏風(fēng)外站著,焦急的團(tuán)團(tuán)亂轉(zhuǎn)。

    甄老國公坐在一側(cè),閉著眼,異樣沉靜,只是手中的十八子轉(zhuǎn)的飛快。

    看著一盆盆的血水端出來,趙平佑后腦勺發(fā)麻,臉灰白的像個死人,死死的抓著大宮女朱雀:“要周蝶生務(wù)必保全皇后。”

    朱雀福了福:“是!”

    崔隨安看趙平佑凄恍恍的模樣,心中不忍:“陛下,甄老國公請來的滇川神醫(yī)胡若谷,胡神醫(yī)就在里頭看著呢,您保重自己龍體為重啊?!?/br>
    “不行!我要進(jìn)去!!嵐兒他怎么叫也不叫一聲?還流了這么多的血?”趙平佑都有些站不穩(wěn)了,崔隨安還是第一次看到趙平佑這副如臨大敵的樣子。

    甄老太爺抬起眼簾,頗欣慰的看著趙平佑,心道:“我孫兒的眼光果然不錯?!?/br>
    “陛下,您身有龍氣,又是陽熱之氣極旺盛的人,對皇后殿下產(chǎn)子恐怕不利?!绷ü蛟趯嫷钔忸^,高聲勸住。

    趙平佑記得眼眶血紅,來來回回的走了幾百次,最后恭敬的給甄老太爺端茶:“祖父,那位胡神醫(yī)是何等來歷?能保嵐兒平安生產(chǎn)嗎?”

    甄老太爺看趙平佑都要瘋魔了似的,捋著胡須微笑:“陛下,稍安勿躁?!?/br>
    見甄國安老太爺是德高望重歷經(jīng)幾代帝王的開國元勛老臣,雖然告老隱退,但說一不二,無人敢小覷。

    聽甄老太爺這樣說,趙平佑皺巴巴絞著的心臟略略寬慰。

    寢殿里邊兒,幾個太醫(yī)并周蝶生、胡若谷二位神醫(yī)在厚厚帷紗帳簾后侍奉。

    甄流嵐苦不堪言,但臉上除卻汗水外卻并無一滴眼淚,下唇深深的咬出了血印子。

    紫松和絳檀兩個從小伺候他的侍奴心疼的直掉淚,絳檀抱著甄流嵐,看甄流嵐呼吸艱難的樣子,終于還是忍不住痛哭出聲:“嗚嗚……公子?。。 ?/br>
    “啊啊啊……”甄流嵐終究還是忍不住痛喊。

    外頭甄老國公身子一抖,老目淚水漣漣。

    趙平佑再也忍不住沖了進(jìn)去。

    “陛下不可?。?!”

    “陛下,萬萬不可?。 ?/br>
    一腳踹飛一個嬤嬤,推搡開阻攔他的人,撲到床前,待看到甄流嵐的慘狀時,趙平佑淚如滾珠。

    “雅清都是我害了你嗚嗚……”趙平佑抱著甄流嵐,鼻息間都是血腥味,他的聲音都顫了,第一次這么后悔。

    甄流嵐汗?jié)裢傅臐夂駷踉凭劙l(fā)流泄一床,張大著櫻唇急促呼吸壓抑痛吟:“玄崢呼……你啊啊啊你出去?。“““ ?/br>
    趙平佑涕淚橫流,模糊看到甄流嵐把自己下唇咬的都是血印子,趕快把手臂伸過去:“來嵐兒咬我?。 ?/br>
    甄流嵐實在顧不得別的了,張口就咬。

    齒印森森見rou,趙平佑像沒有痛感似的,把人自后抱著,就那么緊緊的抱著,眼睛直直的看著那緞被下蠕動的大肚子。

    胡若谷懸絲診脈,突然一喜道:“扶推著后君殿下的肚子,把這藥散nongnong的煮了,給后君殿下服用?!?/br>
    周蝶生也面帶喜色:“后君殿下,龍?zhí)?qiáng)健您一定可以平安生產(chǎn),深呼吸對一定要往下用勁兒,產(chǎn)婆!”

    喝了藥散,甄流嵐死死抓著趙平佑的手,在經(jīng)過艱難的一個時辰后,終于產(chǎn)下了一個小公主。

    “哇哇哇哇……”嘹亮的大哭聲響徹雪凰銀闕宮。

    幾個產(chǎn)婆喜的合不攏嘴:“哎呦,小公主在底下竟然先出來了?。】炜?,皇后殿下再加把勁兒,還有一個奴婢已經(jīng)看到頭發(fā)了??!”

    小公主趕快被臧姆姆等人用溫?zé)岬慕伈疾潦酶蓛粜∩碜雍窈竦腻\繡襁褓包好。

    甄流嵐終于是受不住了,一顆碩大的淚珠子沿著眼尾滑落,guntang的浸濕了趙平佑的胸口:“夫君嗚嗚……”

    他感覺自己力氣用盡了,可是肚子里還有一個,他要是死了,怎么對得起腹中的另一個孩子,怎么對得起已經(jīng)出生的女兒?

    未來的繼后又怎么可能對元后的孩子真心的好?

    想到這里,甄流嵐的淚斷了線的水晶珠子似的滴答。

    趙平佑嘴唇發(fā)灰紫,整個人像病入膏肓了一樣:“雅清……雅清你只需要記住……不論天下地下我趙平佑永遠(yuǎn)都不離開你!”

    甄流嵐聽到這樣的保證,心痛更甚。

    這是他要是死了,趙平佑不會獨活嗎?那他們的孩子怎么辦?

    甄流嵐頓時覺得自己沒用,第一胎的時候孩子掉了,這兩個孩子瓜熟蒂落竟然也生不下來?自己怎么可以這般無用?

    想到這里,甄流嵐終于有了些力氣,深深吸一口氣,猛地用力。

    “哇哇哇……”一陣小貓兒似的嬰兒啼哭聲終于響起。

    “對對,后君殿下您不要再用力了,對,慢慢的讓孩子自己滑出來——”一共六個產(chǎn)婆,各個都是極有經(jīng)驗的老人。

    肚子瞬間輕松,像是丟掉了揣了許久的壓著五臟六腑的大石頭。

    “啊……啊……呼……”甄流嵐覺得渾身輕松,舒服極了。

    趙平佑還像個石頭似的杵著,緊緊抱著甄流嵐。

    甄流嵐貼著趙平佑頸窩,碰碰,虛弱輕笑:“傻子,快、快去把兩個皇兒抱了來,讓我瞧瞧。”

    趙平佑這才想起他已經(jīng)當(dāng)了父皇,有了長女和長子。

    兩個胖嘟嘟的糯米玉團(tuán)兒雕琢的小人兒被抱了過來,甄流嵐?jié)M眼的寵愛喜歡,摸摸女兒的臉,又捏捏兒子半透明的小手兒:“好胖呀~”

    趙平佑其實也這么覺得,但是不敢說,怕老婆不開心。

    但還是笑著說:“白白嫩嫩的,都長得這么好看,像嵐兒你,真會長?!?/br>
    甄流嵐開心的笑了:“也像夫君的,女兒的一對眉眼像極了你?!?/br>
    他剛剛生產(chǎn)后不足一個時辰,此時一對兒狐鳳眼濕淋淋亮透了,面上氣色也是雪白里透著嫩粉,盈盈的水靈兒。

    趙平佑怕他累著:“把孩子給奶姆姆抱下去吧,你現(xiàn)在需要休息?!?/br>
    甄流嵐卻不肯,慌了眼圈:“不……不要……我的孩子……”

    看他這樣,趙平佑心疼極了:“就在寢殿中廳兒暖閣里,等你睡熟了,我就把皇兒抱了來,你必須好好休息?!?/br>
    甄老太爺也勸:“是啊,孫兒,都是當(dāng)母父的人了,不能胡鬧,快睡一會子。”

    甄流嵐難過的望著被抱出去的兩個寶寶,也抵不過身子上的疲憊,睡著了。

    正趕著新年后兒開春,雪凰銀闕宮主子皇后殿下順利生產(chǎn)下一對龍鳳胎,是天賜貴子的好兆頭,更讓龍顏大悅,趙平佑那愉悅興奮的心情,是隨著甄流嵐產(chǎn)子后身子平安后節(jié)節(jié)攀升。

    大公主出生三天就把二十座城池作為公主的食邑封地。大皇子更是被直接側(cè)立為太子。

    銀闕宮寢殿內(nèi),溫暖如春的暖閣內(nèi),甄流嵐正在親手給兩個孩子包襁褓。

    趙平佑也湊過去幫忙,擺弄著兒子的胳膊腿兒,兩個孩子都胖嘟嘟的跟嫩生生的藕節(jié)兒成精似的,笑道:“怎么都這么胖?”

    “都怪你這壞廝,孕中給人家進(jìn)補(bǔ)的太多,都補(bǔ)到寶寶身上去了?!闭缌鲘贡鹋畠?,嗔怪的噙著溫柔的笑,柔軟地撒嬌般睨了一眼自家夫君。

    都怨趙平佑,總是給他弄了許多進(jìn)補(bǔ)的東西,御膳房、金闕宮的廚子、外加大炎朝的名廚都請進(jìn)了銀闕宮,吃了那么多,孩子可不要胖么?怪不得他生產(chǎn)那般疲累。

    嘴上雖然這么說,甄流嵐卻極其歡喜,看著自己生的白白胖胖的粉雕玉琢的女兒兒子,真是萬事皆喜,心滿意足。

    只要孩子健康強(qiáng)壯,他吃再多苦也愿意。

    紫松、絳檀、臧姆姆等人圍著幫忙。

    臧姆姆滿堆笑臉:“皇上和皇后不必?fù)?dān)心,這孩子啊一出生一天一個樣兒,大公主殿下和太子殿下小的時候胖乎一點,大了長開就好了?!?/br>
    甄流嵐坐在暖玉榻上,點頭,抿著嘴兒看著女兒的小臉,親了又親,聲音溫柔繾倦:“夫君,你前兒和我說的,女兒的封號我想了一個,比翼連枝,就叫‘連枝’可好?你我二人少年結(jié)為夫夫,她又是我們的第一個女兒,還是大炎朝的嫡長公主,賤名兒壓得住她?!?/br>
    趙平佑把睡著的兒子放在榻上的小矮搖籃床里,明白著名字飽含著甄流嵐對他的情意。

    摟住自己那剛生產(chǎn)幾日,還有著略顯豐腴、格外曼妙晶瑩飽滿的玉體的嬌男后,揉揉男后的腰臀肩膀,臉貼蹭過去,哄男后開心,笑聲悅耳:“哈哈,賤名兒?這么脫俗出挑的封號,嵐兒你竟然說賤名兒?真是自謙了,夫隨妻,我趙平佑什么都聽我家嵐兒的,對,我們的兒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