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情愛不分先后、夜闖男后香閨RR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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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真真是不長眼,怎么不劈死這個負心薄情的王八蛋! 薛桂芳氣的不清,行了叩拜禮后退三步離開。 “嗯啊……皇上你弄痛奴家了嘛~” 剛走出門,絲竹聲又響起來,傳出趙平佑和男妃調(diào)笑的聲音。 薛桂芳背脊一抖,滿身惡寒,心里又痛快了。 畢竟,王紅鸞可是他耗費了五年才尋找到的“好苗子”,設計讓王萬喜收了他,特意調(diào)教給趙平佑用的。 腳步一頓,薛桂芳轉(zhuǎn)身朝崔隨安拱手:“公公,臣剛好順路,去和沈侯爺議事前,臣能否去給大公主、太子殿下請安。” 崔隨安點頭,笑笑:“薛大人有心了,咱家看大人您辛勞,前頭登下了名冊,與沈侯爺一道去吧?!?/br> 薛桂芳頷首稱“是”。 登了冊子,薛桂芳也不急著去,和沈子墨商議公事后,突然覺得“身子不適”。沈子墨傳來府內(nèi)的侍醫(yī)為他醫(yī)治,得到“薛桂芳疲頓勞碌,精力損耗過度,需要靜養(yǎng)幾個時辰,不能挪動”。沈子墨還有要事做,派幾個人伺候薛桂芳,離開了。 甄流嵐和一雙兒女住的院子有重兵暗衛(wèi)把守,薛桂芳總算找到機會,光明正大的進了院子前,拜請甄流嵐見上一面。 院內(nèi),甄流嵐側躺在湘妃榻上小憩,每日下午,他都會小睡半個時辰,身旁的小搖籃床內(nèi)寶寶也睡得正香,侍奴們在里間安靜的守著。 臧姆姆告知后,薛桂芳還是一副癡癡然的樣子,彬彬有禮的作揖,帶著禮物只說“微臣已與陛下稟報來向大公主、太子殿下請安。既然皇后殿下休息,臣在外頭等著便是了?!?/br> 還特意溫柔謙遜的叮囑臧姆姆:“煩勞姆姆,請等后君殿下醒來再來告知微臣再次恭候?!?/br> 臧姆姆看他一眼,搖搖頭,回去了。 “他還沒走?”甄流嵐醒后,眼圈還是粉暈朦朧的,問道。 臧姆姆看出甄流嵐驚訝和不忍:“是啊,主子可要見上一面?” 甄流嵐合上眼,眉心繡蹙,輕嘆:“罷了,請他去外院廳堂候著,我在那里見他,帶上太子與公主,奶娘們侍奴丫頭們跟著?!?/br> 臧姆姆詫異:“主子……” “告知暗衛(wèi)不必跟著,雖事關皇室聲譽,但他如此冥頑不靈,本宮要斷了他的念想?!?/br> 甄流嵐對著奶姆輕輕解釋。 雖然到處都有暗衛(wèi)保護,但只要甄流嵐一句話,這些暗衛(wèi)都會立刻聽命立刻退下,消失的影子都見不著。 臧姆姆一心為著甄流嵐著想的:“主子,最好還是有些余地,他是能臣,也是名宦大族,與咱們甄家同屬一流,況他支持甄家,對咱們小太子日后登基,也有莫大的助力?!?/br> 甄流嵐略頷首,語氣帶了些言不由衷的淡淡憂郁:“登基,呵呵我兒當皇帝就一定好么?我倒情愿出身寒門,夫夫一雙人和睦恩愛,平淡溫馨的過活?!?/br> 想起薛桂芳這夜里不顧避嫌的來請安,怒氣漸生。 內(nèi)眷大正院華茂閣原來是王萬喜夫人住的,并不是最好的院子,最奢靡漂亮的江南園子是給王萬喜的寵妾住的,名叫常春園。甄流嵐原是喜歡的,但一聽是寵妾住的,當即不滿,趙平佑哄了一夜,夫夫搬入華茂閣這才好了。 甄流嵐一行人進廳堂,薛桂芳看他雍容華貴的端坐黃花梨木太師大椅上,頭上戴著顫珠鳳冠,一襲銀白色遍刺繡紋細碎寶石晶珠的鳳袍羽紗裙,不怒自威,高貴冰仙,冷冷然在云端,尊貴不可攀。 “微臣給后君殿下請安。” 甄流嵐頷首,手指一抬,兩個奶姆分別抱著小太子與小公主站在他左手邊。 薛桂芳臉色瞬間慘白,端端正正的下跪行禮:“臣給太子殿下,大公主殿下請安,愿太子殿下、公主殿下福壽安康,歲歲喜樂?!?/br> 上座之人的冷淡態(tài)度,只讓薛桂芳遍體生寒。 只是他不知,這本就是皇后對臣子‘該有的態(tài)度’。 甄流嵐看著他行禮后,也不言語,只是眸光掃了一眼臧姆姆。 臧姆姆淡淡的:“薛大人請起?!?/br> 薛桂芳站起,兩手作揖再對甄流嵐一拜,從袖子里掏出一張信札:“臣有要事啟奏后君殿下,還請殿下一觀?!?/br> 甄流嵐頷首,紫松把信札轉(zhuǎn)遞給他,他看罷:“賜坐,你們都下去吧,太子給本宮?!?/br> 抱著小太子,甄流嵐柔聲哄著孩子,與剛剛疏離冷漠的高高在上的模樣完全不同。 廳堂內(nèi)肅靜的可怕,只有嬰孩兒的囈語聲。 薛桂芳遠遠的看著那孩子,心里酸澀。 生的像甄流嵐…… “雅清……你還好嗎?”薛桂芳克制不住自己的情愫,出聲。 甄流嵐溫柔的看著孩子,話語卻是對薛桂芳說的:“薛侯爺,本宮以為你是個明白人??赡懔畋緦m失望了?!?/br> 薛桂芳眼瞳震動,騰地站起來,像是壓抑了數(shù)百年般的痛苦難以自持,顫抖的吐出尊稱:“后君殿下,為什么?為什么?你……你就非他不可嗎?他現(xiàn)在的德性,與從前荒唐的時候又有何分別?他讓你懷孕產(chǎn)子,無非是利用甄家的錢勢!利用甄家親戚的兵權!現(xiàn)在有個稍有些姿色的男孩兒就把他三魂勾的沒了七魄,他根本就不是可以托付的良人!你難道真的要把一雙兒女的根本壓在這樣一個男人身上?” “不是你應該cao心的事情就不要cao心,免得亂了性情,薛大人,你是臣子,本宮與陛下需要的只是忠誠與服從。本宮好心勸誡你,萬萬不要,不可枉費了本宮提拔你的心,陛下重用你的心?!闭缌鲘姑榔G仙澈的鳳瞳微微用力,眼神格外銳利冰冷。 他門下的探子來報,薛桂芳的確有諸多可疑之處,雖然沒有抓到確切證據(jù),但他對薛桂芳決計不可能如過去一半以誠相待了。 薛桂芳竟然從甄流嵐的神態(tài)中仿若看到了趙平佑的行事,心頭大怮,蒼涼憂郁的喃喃開口:“后君殿下,您以為微臣是為了大炎朝,是為了陛下才招安入朝為官的嗎?江湖之大,處處自在,天地為家,想著過去的種種,也足矣我回味一生。聽聞您病重之時,微臣這顆心如同下了地獄油鍋煎熬……” 甄流嵐合上眼不想再聽。 “后君殿下,微臣敢問一句,只問這最后一句,若是有來世,沒有遇到陛下,您愿意與微臣一生一世一雙人?再續(xù)那世家合歡庚帖嗎?”薛桂芳不死心,如同垂死掙扎一般,眼睛通紅的盯著甄流嵐。 一生一世一雙人。 聞言,甄流嵐有些怔忪,帝王世家,這是最最不過奢侈的事,他的平佑費盡心機與皮rou之苦才換得后宮里子的“一雙人”,可對于帝王來說,這又能維持多久呢? 番邦使節(jié)送嫁公主與王子,貢女,貢男,不可能次次都拒絕。唯有他自己最清楚自己的心思,就連逢場作戲,他也不喜趙平佑與旁的孌寵妾妃之流接觸到一絲一毫。 他要趙平佑的真心,他要趙平佑的身體全都只屬于他甄流嵐一個人。 可若換成別的男人,他忽然發(fā)覺,這是最最無關緊要的事情。 不過一瞬,甄流嵐睜開眼,淡淡的看著手指:“無稽之談就不要再開口了,薛大人,本宮當年與薛家的舊廢婚約,令你耿耿于懷多年?但你忘了,你與本宮相識與本宮與陛下之前,本宮對你,從來都沒有過一絲半毫的情愛之心,當日的婚約也不過是世家聯(lián)姻,薛家主動要你入贅,本宮祖父促成,本宮半點也不愿,你的執(zhí)念,不過是你的一廂情愿?!?/br> 這些話說的足夠直接明了,打擊的薛桂芳幾乎站不住,眼睛潮濕,哈哈笑起來。 笑了一會兒,低頭:“原來……原來竟是這樣???” 甄流嵐蹙眉,看他幾乎死了一半的青灰面容,他不明白,薛桂芳怎么會對他情根深種,不過兒時認識罷了。 “薛大人,本宮憐你才華與過去的相識之義,你若以誓效忠,本宮絕不會虧待你。”甄流嵐還是惜才的,況且,他很冷靜聰敏。 薛桂芳這種人,一旦為敵,將會是非常難對付的強敵,在那之前,最好還是收攬,或是安撫。 “蒼天在上,我薛桂芳對天發(fā)誓,以命效忠甄氏家主甄流嵐,如有叛變,就讓我薛桂芳不得好死?!毖鸱减咱勚D(zhuǎn)身,側臉淚眸看了一眼冷冰冰的男后。 一步步朝門口走去,三指對天豎起,轉(zhuǎn)過頭來眼睛濕紅一字一頓。 他瞳孔一縮,猛然間看到了甄流嵐脖頸處的吻痕…… 好個趙平佑,兩頭都想占好,還雨露均沾?甄流嵐也愿意?! 算他白做功,本來就沒想過要背叛甄流嵐,即便殺了趙平佑,輔佐甄流嵐為太后,讓甄流嵐的孩子繼位也是一樣的。 把薛桂芳請出去后,甄流嵐感到前所未有的累。 若不是擔著皇后的職責,他怎會想著自己夫君江山穩(wěn)固而招攬這種對自己別有所圖的人。 幼年時的那點子情義已然是徹底沒了。 夜里更衣卸妝,沐浴一番后穿上水碧色的鮫綾寢衣,抱著女兒喂奶。 “哦……母父在呢?枝兒多吃一些……?。俊闭缌鲘箍粗畠耗呛挖w平佑幾乎八分相似的濃眉大眼,淡淡金褐色的大瞳仁,小家伙兒沒有他父皇那般冰冷,反而是癡癡笑笑的憨態(tài)可掬充滿喜愛的盯著自己。 甄流嵐看的喜歡,輕輕低頭親吻女兒的額頭。 兒子、女兒分別喂奶后,甄流嵐系上衣襟,捏捏胸乳,總覺得奶水充沛的有點子過了,改明兒讓廚房停了下奶補給的湯。 突然想到了什么,甄流嵐腮邊酡紅的顏色仿佛在雪白宣紙上渲染出來的胭脂紅蓮,捂著小腹。 燈光半明半暗,忽而全黑,一抹人影從房梁上騰落飛下。 甄流嵐猛然轉(zhuǎn)頭,下意識的護住大床里邊兒吃飽了奶酣睡的兒子、女兒。 “我的嵐兒,多少次了?還分辨不出你夫君我嗎?” 高大男子鉆進了帳子里,擁住了甄流嵐,低語間已啄吻數(shù)次美人的小嘴兒。 甄流嵐軟綿綿推搡他的下巴,好笑又好氣:“你啊嗯…啊…等下我命人把女兒和兒子挪出去?!?/br> “嵐兒,都是我們的崽兒,看也不懂什么就擱著兒?!壁w平佑一副急色粗魯?shù)哪?,把人壓倒在軟床上,欺身而上,眼底像是被情欲灼燒融化的寒冰?/br> “唔唔……嗯夫君……不許胡鬧……”把甄流嵐親香的臉蛋緋紅眼波汪著粼粼春水,喘息嬌軟,哪里掙的開心愛之人的揉搓,扭過臉兒,素蘭玉指抵著下巴慍怒:“我可惱了……” 趙平佑臉色有點吃癟和怒氣,掐了一下自家男后的香臀,狗爪又揉了揉那彈性十足的臀,到底不敢和愛妻放肆,束手坐起身,運功再次飛上房梁。 甄流嵐捶了他一拳,噗嗤一笑,把紗簾放下來:“來人?!?/br> 臧姆姆和奶媽、侍奴們進來抱走了公主與太子。 等人離開房間后,甄流嵐起身去了納涼的內(nèi)間,趙平佑這才得以進了男后香閨。此處隔音甚好,纏綿親熱的聲音再大,旁人也聽不見一絲半毫。 “唔唔……嗯嗯嗯……”吞舌交唾,男仙子的珠紅唇被勾纏的紅艷發(fā)腫,嚶嚶啼啼,在帝王身下扭動軟綿綿的玉體,兩腿情不自禁的夾緊,裙子被扯下來,只剩下水綠褻褲。 趙平佑呼哧帶喘,yuhuo焚身,“嘶啦——”扯掉美人的褻褲,頗粗暴不耐。 甄流嵐迷離嬌艷的表情一滯,抬藕臂圈住男人的脖頸,喘息著柔聲問:“夫君?” 趙平佑在他天鵝頸上亂親,吸出一顆顆吻痕,隔著素色肚兜兒捏抓圓滿豐碩的香木瓜奶。 “嗯啊……痛……”甄流嵐吃痛,眼含淚水,手指顫動著抓著趙平佑的肩膀。 他這副模樣,看的趙平佑呼吸更粗重了些,火熱的抓著他的手親了幾口:“嵐兒……再給我生幾個孩子?嗯?” 甄流嵐咬唇,矜持羞澀的垂眸,落落大方:“好。” 既然為了心愛的人,以男子之身行女道,做了男后,就沒必要端著。 趙平佑咧嘴得意一笑,舔了舔干裂的嘴角又去親美人的唇,撬開那自虐的可人兒香唇。 “嗯哈……玄崢你輕柔些……”甄流嵐有過兩次身孕,自覺怕此時腹中成了胎氣,趙平佑縱情肆意傷了孩子們,因此溫言軟語,親趙平佑的嘴角,下巴,撫去男人額頭上的熱汗。 趙平佑聞言粗魯?shù)膼蹞嵊H吻果然溫柔輕緩了許多,分開美人的羊脂白玉腿,故意在那雪白平坦的纖細腰身上流連舔抵,一路留下水線,作惡的捉弄那水兒般的美男兒,舌尖搔刮卷勾著肚臍眼兒,直至肚臍下兩寸如此往返。 “嗯啊啊……啊啊……夫君夫君……不行嗯啊啊……”甄流嵐專寵這么久,已經(jīng)是慣情的嬌軟男身,又在哺乳期,如何受得住這般勾引,春紅著眼梢眉角,小腹魚肚般起起伏伏,扭動不能自已,揪破了趙平佑的中衣。 趙平佑胡亂脫了衣服,赤裸著guntang的英武高大精壯的身體覆在甄流嵐身上。 抱著那手感跟白雪糯面團兒似的屁股抓捏掐揉,一百八十般的各種調(diào)情技藝一股腦的放在嬌嬌男妻身上。 “嗯嗚嗚……”甄流嵐被他弄的不上不下著實磨人,還沒被進入下腹的粉白兒嫩yinjing就已經(jīng)xiele一半兒,半軟不硬的,胸乳高聳彈跳,肚兜半掉不掉的,更顯風流蕩漾。 趙平佑笑著低頭,含住了那根香噴噴的粉玉yinjing,將舌頭裹住guitou兒,咿唔之聲不絕如縷,yin艷的吞吐聲在這小內(nèi)房內(nèi)格外明顯,放入從四面八方撲在甄流嵐那薄薄的粉面皮兒上。 “啊啊啊……那里那里啊啊啊……要去了夫君嗯啊啊嗚嚶嚶……”甄流嵐細腰痙攣嫩柳枝般顫栗,轉(zhuǎn)頭咬住了被褥,胸乳乳尖已然溢奶,把那素淡的肚兜浸濕出一片淺黃奶漬。 臀rou激烈收縮,后xue兒蠕動開開合合,溢出透明香液,黏黏糊糊,異香異氣伴隨著奶香瞬間充盈著整間房內(nèi)。 “啊啊啊……”甄流嵐渾身香汗淋漓,xiele一波春潮。 趙平佑喉結滾動直接吞咽,露出風流倜儻的俊美笑容,俯身盯著他看,一絲一毫都不放過,大手手指伸進臀縫兒里,觸碰到那菊蕊兒時,黏糊了一手,桃花豹眸帶笑,調(diào)戲美人:“唔唔……呵呵,心肝兒寶貝兒的xiaoxue兒癢癢了?這么饑渴?迫不及待希望為夫進去疼疼你了吧?” 甄流嵐烏云緞發(fā)披散,粉面赤紅,床帳中綻放出來的嬌艷色把那牡丹芍藥比成腳下泥,含嗔柔俏訓斥:“你……你這壞胚~” 氣趙平佑這般捉弄他,男后也不甘示弱,推了趙平佑一下,趙平佑露出驚喜的色笑,舔了舔薄唇唇角:“我的乖乖,今兒難得主動啊?” “哼,就是要罰你個壞胚子~”甄流嵐剛發(fā)xiele一遭,此刻全身春顫倍加孱弱風流,腰若無骨的婉轉(zhuǎn)起來,動一動那蝴蝶肩胛骨、凹陷的勾魂腰窩淌汗,細腰上系著肚兜帶子竟然是朱紅絲帶,美,這美,當真是從肌膚骨rou里透出來的美,似妖似仙,看的趙平佑眼花繚亂,嗓子干渴。 “我的寶貝,你慢些……”趙平佑格外憐惜疼寵,本是平躺也坐起來,抱著蹲坐在自己小腹堅硬上的愛妻。 “不許碰我~”甄流嵐睨了一眼趙平佑。 這一眼瞪的風情萬種,趙平佑咧嘴笑:“好,我的心肝兒?!?/br> “給我舔舔~”甄流嵐撐著趙平佑的腿,撅起了屁股,掰開臀瓣露出幽香yin液四溢的xiaoxue兒,rou褶綿密花苞似的輕輕收綻。 如同一張精致小小的菊花苞小嘴兒,一邊動一邊流淌香液。 “我的嵐兒,你是水做的嗎?”趙平佑前俯身,大手握住美人的臀rou,臉埋了進去,舌尖舔唆了一遍xiaoxue兒花褶,接著舌頭鉆進了饑渴的小嘴兒里。 “啊啊啊……嗯啊啊啊……夫君夫君……”甄流嵐此刻還哪里支撐的住,直接趴倒在緞褥上,唯有屁股在趙平佑手里握著,被迫撅著,臉蛋潮濕,兩眼瀲滟迷蒙著床笫間的嬌嬈風情。 趙平佑順著他趴到的姿勢也跟著覆蓋了上去,唇舌狂亂親香,如同吃蜜喝油般的吸入,正玩耍的愉快間。 深深重重的一插沒根兒。 “嗯啊啊啊啊……”妖仙般的男后香閨內(nèi)趴著后入,喊叫聲婉轉(zhuǎn)撩耳,楚楚可憐兒。 趙平佑俯沖著一次次的刺入,爽的下巴緊繃,熱汗滴答在美人雪白的背脊上,燙得美人肩胛骨象牙雕般脆弱精致可人疼,只想把美人弄的更糟。 “咕嘰咕嘰咕嘰……”粗重的力道沒有絲毫的溫情可言,滿滿的占有和強勢的愛欲。 甄流嵐舒服的連連尖叫,紅紅的臉皮薄,看著搖晃的床帳子,睫毛兒不好意思的閉上。 他很喜歡這個姿勢,能完全感受到男人霸道的侵占和對他熱烈的愛意。 粉嫩大腿并的緊緊,屁股縫兒被一次次鉆入撞擊,無暇白壁纖長腿兒翹起,腳趾緊繃,能讓后xue兒更緊更幽深。 “啪啪啪啪……啪啪啪……”水聲粘稠,rou體撞擊噼啪作響。 兩人渾身大汗,趙平佑見愛妻一副濕淋淋的艷糜模樣,愛不釋手,隨后坐起蓮花狀,面對面親熱,更受不得的抱起從下而上的疼愛抽插。 “皇后你真是令朕愛不釋手……怪不得那么多人覬覦朕的皇后……”趙平佑抱著他邊動邊紅著眼不善的道。 “噗~啊啊哈……難道就無人想爬山陛下的龍床么?嗯嗯嗯……”甄流嵐抱住男人脖子,笑著臉貼臉兒,細腰扭擺,屁股左右搖晃。 趙平佑捏著甄流嵐的下巴,停了動作,粗重的親上了美人的紅唇,金褐色的眼瞳熾熱:“雅清……我的好雅清……你記住為夫的話……為你……哪怕要我拱手江山我也心甘情愿……” 甄流嵐還在不住喘息,貼在男人胸口,勉強支起身子,唇角微翹,鳳目繾倦幾多溫柔,素長的手指一點點摩挲趙平佑的眉眼。 趙平佑看的全身的血液都熱起來了,什么都不用說,他的嵐兒信他!從頭至尾,他都信他??! 陽莖在美人體內(nèi)驟然被榨縮。 男后收攏手臂,高聳腫脹的胸乳挺起,嬌氣命令:“本宮胸乳有些脹痛……壞胚子還不吸一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