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二、男后心軟、相愛難相殺R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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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我不僅敢做!我還要做好多次!做到你哭你求饒!”趙平佑“唰”地一下完全扯開了甄流嵐的前襟絆帶,淡淡翠縹色的裹胸是光滑的緞面,鼓鼓滿滿的兩團顫顛顛的擠著,乳尖微凸頂起布料處濡濕了一塊奶漬。 甄流嵐鳳目水亮亮的屈辱睜開,偏過頭不看身上的男子。 看似平靜,而胸口起起伏伏,全身發(fā)抖,他是害怕的。 趙平佑大手托著甄流嵐的后背,無比溫柔小心的解開后背裹胸的盤云扣。 “……”一對兒雪團兒瞬間得了釋放,充血鼓脹著彈跳出來,甄流嵐平躺這兩對大雪兔兒都顯得格外豐盈波動,乳尖連同淡粉乳暈也全都勃起,深深的大紅櫻桃尖兒溢出一點奶水。 “都腫成這樣兒了,痛不痛啊,嵐兒?”趙平佑極為心疼,這會兒和他心愛的寶貝肌膚相接,那股子暴戾氣兒消失的無影無蹤,修長的大手極為珍惜輕柔對待羽毛般的捧著,捏捏柔中帶著硬塊兒似的充血。 “唉……唔……”趙平佑握住兩團輕輕按摩,埋頭含住一顆乳尖,舌尖挨個rou團兒舔卷。 “呼……”甄流嵐呼吸急促,薄汗緋紅的絕美臉蛋兒側(cè)埋入層層疊疊的被褥里,咬牙忍著差點呻吟出來:“嗯唔……” 舌頭滑溜溜的guntang的摩擦嬌嫩的rutou,還沒吸呢,不過是被這壞廝輕輕摩挲胸乳渾圓的邊緣,輕輕一捏,雙峰主動飽挺,奶水洶涌噴出。 趙平佑風流笑著,含住rutou吸允“積攢了好多唔……呵呵兒子你戰(zhàn)斗力不行呀……唔便宜爹了……嘖嘖嘖……” “啊啊……”甄流嵐生理淚珠滾滾而下,仰著臉,手軟的顫巍巍抬起捂著嘴,從奶rou里邊兒透出的酥麻疼癢,一直以來的煎熬,在男人吸允上來的時候,奶水噴薄,瞬間紓解了苦楚。 男人的大手為何這般的熟悉? 手掌心都是繭子,刀割般的堅硬卻始終溫柔的摩擦肌膚,捏著的力道不上不下,明明再大力一些,他就會更加舒服,奶水出的也會更流暢,但這好色無德的偏偏還折磨他,不輕不重,釣著不上不下。 “咕咚咕咚……”趙平佑大口大口吞咽,大手還堵住了不停溢奶但是暫時沒空出嘴來吃的另一個奶子的奶尖兒。 “嘖嘖嘖……”水滑,口舌,吸允水澤作響,趙平佑用帶著扳指的大拇指揩去了嘴角和鼻尖上粘的奶水,金褐色桃花豹瞳要把甄流嵐吃了似的情欲翻涌。 像是某種大型犬科動物,歪著腦袋仔細看著兩只乳,把吸干凈的一只捏了捏確定還有沒有,免得留下殘余,他的寶貝兒又難受。 “啪——”甄流嵐忍無可忍,紅著眼圈,軟綿綿的抬手“打了”趙平佑頭一下:“你是……是好色荒唐……昏君!” 然而他被點了xue,這點力道到有點想著急求歡的撒嬌。 趙平佑點頭,臉皮堪比地皮:“沒錯,我就是好色無德又荒唐!寶貝兒你不能退貨了!嘿嘿!” 遂喜滋滋的埋頭去吸咬另一只乳兒。 “嚶……嗯哼……混蛋混蛋……”甄流嵐從未這般無力被欺辱過,畢竟記憶回到年少時,終于忍不住哭出聲了。 特別委屈。 然而這哭音最不應該在床上發(fā)出來,趙平佑的動作更粗狂了些,大手沿著美人的身側(cè)一一摸過,著火般的引燃。 趙平佑上俯,吻去了甄大美人臉頰邊一顆最大最亮麗的淚珠:“我的乖乖,不舒服嗎?那為夫讓你更舒服舒服如何?” “你住口!”甄流嵐鼻音濕糯著顫聲叫,素手抬起推趙平佑的下巴,一向如水般的鳳眸這一抹凌厲和脆弱真是美的晃人眼。 趙平佑不吭聲,該做啥還是做啥。 當股縫間的菊孔被男人作祟的蛇信子般的舔弄時,甄流嵐汗津津的咬著指節(jié)哭叫出聲。 “嘩啦……”簡直就是分泌出失禁般的蜜液,菊xue兒細小的一張一闔,粉紅的團臍兒邊成了嬌艷芬芳濕淋淋的蠕動rou褶,中心緊致的蜜孔一擠一放的吐出透明的花蜜。臀rou兩半染裹著yin蕩饑渴的晶瑩液水。 但當濕滑的舌頭插進來模仿著性器交合抽插的動作時,甄流嵐細腰如同魚肚似的振動扭搖,哭哼著,粉玉yinjing漂亮的guitou兒勃彈起噴在趙平佑臉上好大一股濃香的美人花精。 “嗯嗯嚶啊啊啊啊……” 楚楚可憐,完全承受不住似的生澀神態(tài),但身體確實縱情受寵慣得風流蕩漾。 清純又性感,趙平佑頂著半臉的濃白花jingye,面無表情的望著甄大美人。 甄流嵐臉一紅到底,腳趾頭羞恥羞憤的蜷縮,罵罵咧咧:“活該!你要再過分我定然不饒你!更過分的……泄在你嘴里!” yin詞浪語讓飽讀詩書,矜持的男后寫起來沒關(guān)系,這般說出口還是打了薄薄的臉皮,一時間要哭出來似的,仿佛被射在臉上的不是趙平佑。 趙平佑噗地一笑,大腦袋往美人頸窩臉上一拱,大狼狗似的使勁兒左右蹭蹭,把那jingye全都蹭在了甄流嵐脖子上,身上。 “啊啊臟好臟……”甄流嵐嫌棄的了不得,他嬌生慣養(yǎng),是有嚴重潔癖的,哭的沒了理智:“嗚嗚……我一定會殺了你!趙平佑你給我等著!” “啪嘰——”趙平佑拍了一把美人的飽滿翹桃圓臀,舔了舔薄唇唇角。 略兇的口吻嚇唬嬌男后:“給我老老實實的!讓我解解渴,我就不鬧你!” 甄流嵐哪里能不老實,被男人翻過身跪趴著,上半身沒有力氣的抱著枕頭,屁股卻被男人拉著翹起來,桃臀收縮噴水,一副等著承歡雨露的yin蕩樣子。 “嵐兒,我的心肝兒,我的愛妻,我非得進去不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趙平佑進去享受前還告訴一下甄流嵐,甄流嵐緊緊閉眼,咬唇氣的瑟瑟發(fā)抖,不安的細腰痙攣。 看他的樣子,像仙子受難一樣美的令人憐惜不已。 趙平佑也沒急色,沿著甄流嵐的背脊,蝴蝶骨,一點點親吻,愛撫,低笑著在那通紅的腰部更是極盡疼愛的吻了又吻,他珍愛甄流嵐,不想給他留下害怕的回憶。 “我的嵐兒真可愛。” 甄流嵐被他擺弄的,痙攣顫抖的更厲害了,只覺得股間溪流潺潺,壞掉似的難受,體內(nèi)深處叫囂著灼熱和渴望。 兩手抓揉著水滴形狀的豐盈香乳,三角rou刃嫻熟的對準那一點紅紅的滴著蜜水的菊蕊兒,慢慢的滿滿地頂了進去。 “呃唔……”甄流嵐的身體一躥,抓緊了被褥,難以形容的身體感受,那股灼熱和渴望瞬間紓解,還頂在了最深的地方,體內(nèi)充盈著既美好又饕足的感受。 趙平佑不急著動作,停頓一會兒,才開始擺腰cao干。 “啊啊、啊啊啊……”九淺一深,三淺七深。 甄流嵐覺得全身都要酥化了,羞人的地方被抽干間,靈魂都要飄飄欲仙似的感覺。 這種感受,他雖然知道交合美妙,但他從未想過,竟然會這般快活。 快活的有點令他恐懼,仿佛什么樣的快感都不如這份滅頂?shù)目旄小?/br> 所有雜亂的繁思全沒了。 “啪啪啪啪……” 體內(nèi)被爭先恐后的射入了guntang的jingye。 甄流嵐眼皮眼尾粉暈了一團兒,塌著腰,撅著臀承恩雨露,從頭到臀,水洗了一樣,長長的烏云緞發(fā)在月色下流瀉出旖旎仙艷的萬丈光華,真是月亮都被他比了下去。 本是被裝點一番的驛站,還算整齊富麗竟然也顯得簡陋格外比不上顛倒眾生的仙姿男后。 趙平佑愈發(fā)失控,壓上去捏著甄流嵐的下巴惡狠狠的吻了上去。 “你是我的……” 舌頭濕濕滑滑的被迫糾纏著,如雙蛇性交,甄流嵐?jié)M面潮紅,本應該是憤怒的,嫌厭的,可他竟然……竟然覺得甜和清冽舒適,這究竟是……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趁著激吻,趙平佑摘下甄流嵐頭上的發(fā)帶,迅速把軟下來的美人手腕系了個活結(jié)兒。 面對面式的舉著抱起來插入水臀兒,美人恐慌的手臂圈著男人的脖頸,害怕掉下來只能緊緊依附。 “嗯嗯嗯哼哼啊啊啊……啊啊……”甄流嵐被干的哭喊,完全無措害怕又沉浸在情欲里難以自拔的風流清艷,粉玉雕琢的精致yinjing很快硬了摩擦著頂夾在男人小腹上,后臀兒插進來不住搗弄自己的roubang,就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識般往里鉆,全身花蜜似的流著汗水,騎在尖峰浪端飄搖狂顛。 長長柔柔的短發(fā)凌亂垂在臀下,被男人這樣抱著腿彎兒插cao,那緞發(fā)波浪般的搖晃。 一陣春潮,狠命的要死在里頭似的頂死,甄流嵐頭皮驟麻痹,全身被劈開似的痛快,后臀榨出汁水似的收緊菊孔。 “啊啊啊啊啊……”根部被緊死人命似的箍住,逼的趙平佑提前xiele一波又一波,胸口火燒火燎的赤紅,亢奮不已的把人一抱,龍根青筋暴凸更癲狂的直搗快活窟,直逼甄流嵐深處的敏感點。 “嚶嗚嗚……哈啊啊啊……”甄流嵐受不了了,快感太強,逼的他哭喊,搖晃著頭,咬死牙根瀕臨求饒。 好在趙平佑還有些分寸,兩次點到饑渴為止,雖然他才紓解了一半。 拔出來,橫抱上床。 甄流嵐氣塞,感覺自己像個娃娃似的被男人玩弄,眼睛濕乎乎的,聲音磁性沙啞:“快解開我的xue道!” 趙平佑不急不慢,先給自家美人洗干凈身子,更換寢衣,梳好頭發(fā)。 半盞安眠的香露赤豆飲。 一切都熟練無比,甄流嵐被伺候的極其舒服也極其古怪。 人都是口嫌體正直,弄的舒服,嬌男后也不像一開始那般羞憤了。 半跪著,執(zhí)起嬌男后的手,在手背上留下一吻,倒下,心滿意足的從背后摟著愛妻,讓愛妻枕著他的胳膊。 甄流嵐怔怔的。 這一吻,格外輕柔疼愛,饒是鐵石心腸的佳人,也不可能不心動。 趙平佑閉著眼睛本是笑的,聽甄流嵐抗議,嘆氣道:“我這不是想多抱你一會兒嗎?” 怕氣壞了甄流嵐的身子,到底心疼的趙平佑就著這個姿勢,輕輕在甄流嵐腰上一點。 甄流嵐腰上突然有勁兒了,四肢的力量也能揮手自如了,當即陰沉著小臉要發(fā)作。 “給你!”突然手里被塞了一把刀。 通體銀白的匕首,刀柄浮雕著一只銀白的蛇紋,蛇頭一點紅,帶著古樸神秘的西域花紋,刀鞘通身圖案繁復詭異的刻花,并非中原所有。 趙平佑熠熠生輝的褐色桃花眼在暗夜里格外深情專注:“此刀名‘見蛇封喉’,是我出征第一次回來送給你的禮物,此刀極其邪性,刀簇染劇毒,劃破指甲大小的口子都必死無疑,嵐兒,只要你能解氣,用這刀了解了我,我也愿意?!?/br> 甄流嵐年幼博覽群書,自然知道什么是‘見蛇封喉’,握著刀柄的手直抖,咬著小紅嘴兒:“好!我就殺了你泄憤!真以為我不敢嗎!” “錚——”拔出刀,雪亮的刀刃帶著妖異的般透盈綠光。 趙平佑坐起來,扯開前襟露出淺淡疤痕斑駁的胸膛,墨玉布寢衣的針腳細細密密還是甄流嵐為他做的。 甄流嵐看到那淡淡的疤痕,雖然很淺,但也是看得出來的。 割rou……為了救他割心口rou那般荒唐的事兒,當真是真的?! 舉著蛇刀,甄流嵐烏瞳仁來回晃動,動搖,嘴上卻狠厲:“我甄流嵐既然能扶持你當皇帝,也能拉下你殺得了你!” 趙平佑勾唇:“我信,我從未懷疑,動手吧,為了今夜,死了也值的,我不會發(fā)出聲音讓咱們兒子受驚的,我是真心的,動手吧?!?/br> 甄流嵐這才想起珵兒,這夫夫二人快活逍遙,卻忘了小寶寶也在。 小珵兒睡覺不是一般的死沉,小屁股一撅,窩在大床里邊睡的噴香噴香。 幾次要下手,可這手怎么都下不了,為什么就是下不了手呢……自己怎么可以……甄流嵐手抖得厲害,對視著把命交給自己的皇帝,那是全心全意的信任和……和深情,無怨無悔,哪怕是死了也愿意?! “咚——”匕首收回刀鞘,不輕不重的放在腳踏上。 甄流嵐眼眶猩紅,轉(zhuǎn)身躺下,摟著長子,悶悶的心里暗暗道:‘暫留他一命,記在賬上,哼,他再惹我試試看!’ 趙平佑自嘲一笑,說不清是高興還是難受,硬是厚著臉皮湊近貼著美人馨香暖玉的后背。 一夜歇下,自是不提。 清晨一大早,望著床上如天山雪蓮般的仙貌男妻,趙平佑很沒出息的又硬了。 要是在以往,他的嵐兒絕對會主動為他紓解,或是隨他享用,可現(xiàn)在趙平佑可沒那個膽兒了,日子雖然勞累波折,但也幸??鞓?,他還想多活一些日子,不想被最喜愛的人這么快的殺掉。 只能自己去后院練功排解。 一打開房門,隔壁越隔著兩間的對門房,門同時打開。 竟然是朱曇。 趙平佑這回可不敢再像之前那般和自己的師弟談笑風生了,昨兒把他的心肝寶貝rou兒的嵐兒都給誤會,還說他臟。 “師兄啊……”朱曇頂著一對兒黑眼圈,夙興夜寐的缺眠模樣,幽魂般的開口。 趙平佑裝作沒看見,隨便擺手,表示自己看到你了,不用多說。 朱曇卻幽幽的跟上來,滿腹怨念:“師兄,您以后和嫂嫂能不能晚上小點聲,我和‘柳管家’一夜都沒睡好,哪怕您不介意我們的睡眠,嫂嫂的身體弱,哭的我聽著都心疼,您就不能憐香惜玉點兒嗎?再男人也是您的正妻啊,您溫存點吧,再專房之寵也得悠著點?!?/br> 趙平佑的臉就像砸了五彩繽紛的染布坊,嘴角抽搐:“我……我沒……我沒有你給我閉嘴!” 張口結(jié)舌,他總不能說他是真的霸王硬上弓了?!太沒面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