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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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子佩面無表情:“你們好?!?/br> 門口站著兩個黃毛和一個黑長毛。 黃毛一號崔杰瞧見擋路的齊子佩,隨性地吹了個流氓哨,感嘆道“好酷的小美人?!?/br> 遲淼坐在床上繃直了脊背,想掐死他。 奈何手腳受限。 黑長毛于雙從后面踹了崔杰一腳,他已經(jīng)習慣時刻提醒這個沒眼色的了。 “別擋路,讓人家先過去。” 崔杰撓了撓后腦勺,連連后退,“哦……哦,不好意思哈?!?/br> 齊子佩點了點頭,高冷地出門了。 本來她還對遲淼沒什么印象,可現(xiàn)在這幾個人湊到了一起,對于這個組合她就有點眼熟了。 可能是在她放學路上晃蕩的時候瞧見過吧,確實是有個小矮子,嘴巴里叼了一支煙。 就說嘛,遲淼可算是十里八鄉(xiāng)有名的人物,她以前怎么會沒見過。 等到齊子佩轉(zhuǎn)了個拐角沒了蹤跡,三個鐵憨憨這才進了病房。 崔杰嗓門子大,表達的欲望最為強烈,“老大,這就是你說的那個,花錢請來照顧你的?這身材可以啊,前凸后翹嗷?!?/br> 他甚至用雙手在空中畫出了齊子佩的身體曲線。 妥妥的一個小混混。 手邊只有一個充電器,遲淼一把撈過來就向他砸了過去,咬牙罵道:“你他媽再比劃把你手給剁了?!?/br> 裝了半天的乖真的當他是病貓了? 砸完就后悔了,這可是小護工給他買的,崔杰要是接不住他就死定了。 崔杰不負所托,雖然手忙腳亂但還是抓住了充電器,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救了自己一命。 “好好好不浪了不浪了,你的妞我才不招惹,我更喜歡小甜妹?!?/br> 老大氣性還是這么大,看來挨了頓打依舊很健康。 遲淼松了一口氣靠回枕頭里,繼續(xù)罵道:“滾你大爺,去給我把電充上?!?/br> “嘿嘿嘿,好嘞。” 崔杰被罵習慣了,始終是嬉皮笑臉的。 他想到遲淼這個放蕩不羈愛自由的都要有對象了就覺著好玩,樂顛顛地履行自己作為小弟的義務,去幫他跑腿干活。 于雙看起來還算個正常人,他瞧見遲淼手機跟個板磚似的,這才恍然大悟,“遲哥,怪不得和你聯(lián)系不上,你竟然是忙到連電都忘了充?!?/br> 具體忙啥咱也不知道,看來他們來的不是時候,沒看崔杰剛進門就被針對,遲淼這是把被打擾的火氣全撒在崔杰身上了。 其實不止是被打擾了的怒火,還有被齊子佩支配了一上午的憋屈。 只是后者于雙不知道罷了。 但于雙的心思還是值得遲淼暗罵一聲。 靠,被發(fā)現(xiàn)了。 遲淼不知道于雙這個人精在想些什么,想到了多少,他只是被踩到尾巴了而已。 齊子佩大早上的就買來了充電器,他手機關機了半天也忘了插上電,光顧著和齊子佩交鋒去了。 真的是一點空閑都沒有。 什么時候手機在他這里都能失寵了,就邪門。 手機昨晚就已經(jīng)沒電自動關機了,自然收不到他們發(fā)的消息,他也就沒有機會制止他們過來。 這場鬧劇就說的通了。 遲淼皺眉嘀咕:“都說了不用過來?!?/br> 只是這嘀咕聲有點大。 崔杰把個不大的病房逛了個遍,連廁所都進去轉(zhuǎn)了一圈,出來就繼續(xù)勇闖天涯:“礙著你追人了?” 什么跟什么嘛。 遲淼暴走:“什么追人,孫子才會去追她,黃世仁的姨太太都沒她難伺候,也不知道誰才是病號,一整天光顧著氣我了,我嫌命長我追她?” 語氣急得仿佛追了齊子佩他有多掉價一樣,大聲嚷嚷個不停,著急和齊子佩撇清關系。 殊不知有個詞叫欲蓋彌彰。 于雙拍了拍崔杰的肩膀,滿帶笑意順著遲淼的話說了下去。 “行,孫子才去追她,崔老板,等著咱家添小輩吧?!?/br> 崔杰沒繞過這個彎,“為啥是咱家?” “因為添的是你兒子我孫子呀。” 于雙如是答到。 崔杰滿臉的求知欲瞬間換成了就知道會是這樣的表情。 “滾滾滾,又占老子便宜?!?/br> 茍富貴沒有參與他們的扯皮,他一進門就隨便找了個地兒坐下,悠哉悠哉翹起了二郎腿。 見到崔杰和于雙暫時息戰(zhàn)這才開腔說話。 “遲哥,你找的是她呀?!?/br> 哎?還有個認識小護工的? 遲淼兩眼放光,“你認識?她叫什么名字?” 崔杰一個爆笑:“哈哈哈哈哈哈哈不是吧,遲哥你連人家的名字都不知道?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嗝?!?/br> 遲淼在心里給崔杰記了一筆,沒好氣地低吼道:“閉嘴?!?/br> 管好你自己。 打擾到他打探消息了。 茍富貴,哦本名茍復,完全沒搭理姓崔的神經(jīng)病。 “當然認識,我們村兒里的,我和她一個小學一個初中?!?/br> 雖然他不咋去,但齊子佩畢竟有名。 茍富貴面露糾結,“長得漂亮學習又好,叫齊,齊什么來著……?” 只是他的演技有點拉胯,這副模樣哪里是想不起來,分明就是知道,故意吊著遲淼。 遲淼賞了他一個枕頭,“快說?!?/br> 他急了他急了。 “哈,不逗你了,人叫齊子佩。” 崔杰:“呃……哪個字?” 發(fā)出了文盲的疑問。 茍富貴敷衍道:“戴紅領巾的那個佩?!?/br> 于雙:“噗嗤?!?/br> 這解釋的真是神了。 “……紫顏色的紫?” 遲淼猜測,文盲的疑問加一。 他有點遲疑,不能吧,這么沒品位? 不過也情有可原,畢竟是爹媽取的,不是她的品位就好。 “什么呀,文盲,是……”茍富貴正要公布答案,就被一道聲音給打斷了。 “孔子孟子的子?!?/br> 這話是齊子佩說的,她打水回來了。 茍富貴是背對著門坐著的,不知道齊子佩什么時候回來的,于雙和崔杰兩個也不說提醒他。 背后說人家女生被正主發(fā)現(xiàn),他的腳趾已經(jīng)開始摳地了。 “你回來啦,齊子佩!” 遲淼這個位置其實是能看見齊子佩過來的,但他也不覺得尷尬,由著齊子佩打斷了茍富貴的話。 還傻逼兮兮的向人招手。 他甚至還挺開心,可算是知道小護工的名字了吧,就說不能是沒品位的紫顏色。 —— 齊子佩沒有就之前的事發(fā)表意見,她徑直路過了幾人,將暖水壺放在了遲淼右邊的床頭柜上。 左邊的床頭柜上已經(jīng)放滿了牛奶蘋果和寶寶鈣片,方便遲淼拿。 “想喝水自己倒,我去買飯,你們幾個吃了嗎?” 后半句是對著那幾個新來的說的。 崔杰連忙回答:“吃了才過來的,要不我去買,外面挺曬的,別把你給曬黑了?!?/br> “不用,你們聊。” 齊子佩沒再多說,拿上自己的老年機,冷著一張臉出去了。 等到確定齊子佩走遠了, 崔杰缺心眼歸缺心眼,但他和女孩子相處是有一手的。 他就看不得女孩子吃苦,埋汰他老大道:“遲哥,這時候你啞巴了,好意思讓人家頂著大太陽去去買飯?” 遲淼反問:“為什么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的該是你們才對,她出去買是想躲你們好不好?!?/br> 齊子佩之前都點好外賣了。 他又不傻,齊子佩這會兒應該就是在外面干等著,大中午的飯店生意火爆,外賣肯定很久才能過來。她也沒個手機消遣,會不會很無聊。 反正是曬不到太陽。 于雙陰陽怪氣:“哦喲,善解人意啊我遲哥?!?/br> 這么快就重色輕友了,以前為哥們兒兩肋插刀的遲哥已經(jīng)不見了,如今的他矛頭直接指向哥們兒,漂亮! “你閉嘴,”遲淼兇了于雙一下,立馬又巴巴地問茍富貴:“你再說說她的事兒唄。” 茍富貴被逮了一次有點良心不安,“背后說人家的事不好吧?” 遲淼擺手:“沒有不好,是我讓你說的,不好也是我不好,你快說?!?/br> 把死皮賴臉貫徹到底。 “也沒啥,就是她學習成績很好,但家里情況不太好,我們村子最東頭那家,你們有印象吧,就是她家?!?/br> 崔杰疑惑:“???那家能住人嗎?” 就一間房,好小的面積。 茍富貴話頭又一轉(zhuǎn):“她家最出名的還不是窮,哎呀,不是你問我都不樂意傳這八卦。” 饒是崔杰對齊子佩不感興趣,他都要被茍富貴這種敘事方式給搞急了,更何況是遲淼。 他瞄到遲淼握緊了拳頭,忙好心提醒茍富貴,“嘖,別吊著人了,小心遲哥錘你?!?/br> “行行行,我說。我也是被關在家里時聽我媽和我嬸兒她們閑聊時說的,齊子佩家里就她一個姑娘,就,還想再要個男孩兒?!?/br> “一開始是齊子佩身體不好,晚上了一年學,后來到了初中她爸就不讓她上了,想著給她找個男的……” “干嗎?” 崔杰純粹是聽故事來了,就差拿一把瓜子了。 于雙笑:“找男人還能干嗎,生兒子唄?!?/br> 崔杰震驚:“初中都不讓上,她才多大,能養(yǎng)娃嗎?” 農(nóng)村身邊的女孩兒是早早就結了婚,可也沒這么早的吧。 十二三歲的年紀,自己都還是個小孩子,能生出來嗎? “不是她養(yǎng),生下給她當?shù)艿??!?/br> 茍富貴撇嘴。 “臥槽,替她爸媽生啊?!?/br> 這還不如直接出去抱養(yǎng)一個呢。 不過也是,沒人想把男孩送給別人養(yǎng)。 遲淼忽然想起來了之前和齊子佩拌嘴聽來的人名。 “李開?” 茍富貴沒想到他會知道這些隱秘八卦,不免有些吃驚。 “你咋知道?” 這人之前不是沒反應的嗎? 遲淼不答反問:“你怎么會知道這么多?” “我媽和她媽關系挺好的,她mama心里也沒底,想找個人商量嘛。” 茍富貴如是答到。 崔杰小朋友有問題不明白了,“不對呀,她家想要兒子,怎么會不趁著年輕要二胎?當時不努力,現(xiàn)在起心思?” 茍富貴解釋:“她媽生她時已經(jīng)快四十了?!?/br> “四十也能生吧?不差這兩三年,我隔壁大娘四十三了還要了三胎呢?!?/br> 崔杰仿佛活體杠精,怎樣都能給茍富貴找出漏洞來。 茍富貴被杠得頭皮發(fā)麻,也不管給不給別人家留面子了,“非得抬杠是吧,二胎意外流產(chǎn)結果不能生了,行了吧。” 他只想堵上崔杰的嘴。 他不就是不好意思明說嘛,神經(jīng)病一直杠杠杠。 “哦。” 崔杰閉嘴了,崔杰滿意了,這不就合理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