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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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中浮起水霧,碩大浴缸中兩人相對而坐。季清河身體軟綿地靠著壁沿,“你剛才走神了嗎?” 蘇野捏捏眉心,滿臉自責,“我也不知道。有些興奮,腦子就亂了。抱歉,明天要工作嗎?” 季清河隨意地摸摸仍有青紫掐痕的脖頸,“我做培訓機構的,不要緊?!?/br> 蘇野:“什么培訓?” 季清河微笑,“搏擊培訓?!?/br> 蘇野:“呃...那要不要多留兩天,我很有空。” 季清河沒想多久就點頭,撇了一眼他滿是黑色紋身、幾乎遮蓋所有皮膚的左小腿,“你的腿?” 蘇野挑眉:“好看嗎?” 雖然線條流暢清晰,但沒有色彩,黑乎乎一大塊真算不上好看。兩人zuoai時季清河恍惚中看見還以為是腿燒焦了。 見季清河沉默不語,蘇野又道:“我也覺得不好看,可原來更難看。遮傷痕的?!?/br> 季清河:“這么大?” 蘇野:“嗯,小時候我mama的前夫老是打我,很痛但又留不下傷,所以我自己想辦法弄了幾個。是不是很聰明?” 季清河默了默,“智商低下,勇氣可嘉?!?/br> 蘇野哈哈笑道:“誰年輕時沒干過蠢事。二十四歲就能開機構,很好奇清河的家庭是什么樣的?” 季清河:“普通的中產(chǎn)家庭,嚴父慈母?!?/br> 蘇野笑,起身擦干裹上浴巾,“聽著就很溫馨啊,難怪能養(yǎng)出清河這么優(yōu)秀的孩子。出來吧,水涼了?!?/br> 二人合被抵足,銀白月光透過窗簾縫隙漏進來。季清河曾厭惡這孤寂的顏色,但今天這月似乎有什么不同,讓人覺得心里滿滿的。冷冰的光,卻溫暖著每一個角落。 蘇野微笑,抬手輕點他唇,“做個好夢,明早叫我,用這里。” 季清河翻眼,將頭埋在被間閉上了眼,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睛淺淺地彎起來,“好的。晚安?!?/br> 蘇野聽著他逐漸微弱均勻的呼吸,睜開了眼,借著月光細細端詳著。其實,明天還有幾張報表要查,還有一個會議,還有... 哈,蘇野,你不會再動心的對吧?清醒點,沒有人會永遠愛你的。 不,這次,我要留下他。 金烏飛升,季清河哼哼幾聲,睜開眼來。好痛,嗓子疼,腰痛,屁股更痛。他試探地點點蘇野額頭,又捏捏他鼻子,碰碰他嘴唇,見蘇野只是皺皺眉仍睡得極沉。 季清河勾起笑,小跑到桌邊,輕輕地捧起手銬和腳鐐。盯著蘇野研究了一會兒,目光落在了蘇野的手。打開手銬,小心翼翼地扣在那左手腕上,另一端扣在床頭柜腳。 偷瞄一眼,“受害人”仍舊蜷縮著,舒緩地打著小呼嚕。季清河琢磨片刻,拿起棉繩,胡亂綁在他右手腕上,另一端緊系在另一側的床頭柜腳。 季清河將被子慢慢扯開,緊張地舔舔唇。手上動作不停,將腳鐐打開,合上時發(fā)出咔嗒一聲。他迅速抬眼看向蘇野。 蘇野將頭偏向一側,簇著眉想要翻身。手銬牽扯著,哪里能翻過去,他掙扎了幾下后迷瞪地睜眼,眼神立馬從迷離變得清醒,扯扯手腕,叮叮鐺鐺。 季清河立即坐到他腿上,傾身:“早安?!?/br> 蘇野瞇起眼,挑眉笑道:“你要做什么?” 季清河摸上他的腿,“不是很明朗嗎?” 蘇野笑得更歡,“你想cao我?” 季清河拘謹?shù)孛撓滤膬?nèi)褲,挑逗著那正在晨勃的yinjing,“說不定你會更喜歡做sub?!?/br> 蘇野不再掙扎,反倒配合地微張開腿,一副任你宰割的模樣,“清河,我是能做sub,但你永遠也成不了dom?!?/br> 季清河抹了些潤滑劑,手指顫巍著接近他后庭,探了半個指節(jié)進去,懷疑地看看自己的下身,“能插進去嗎...?” 蘇野笑:“你的比我緊多了?!?/br> 季清河將整根手指都插進,“你閉嘴?!?/br> 蘇野輕笑著,右手腕扭動幾下,道:“啊哈...這就害羞了嗎?不是想cao我嗎,這種程度,哪里夠啊?!?/br> 季清河眨巴眼,又探了根手指進去,“你做過bottom?” 蘇野:“啊...很久以前了,不止一次。也做過sub啊。不都說,最好的dom,就是做過sub的dom?!?/br> 話畢,他猛地抬身,季清河毫無防備地被掀翻。蘇野將他牢牢困在身下,已經(jīng)掙脫繩索的右手輕拍他的臉?!棒[夠了?!?/br> 季清河手肘被膝蓋跪住,腰部也使不上勁,只能發(fā)出驚慌的聲音,“唔!” 蘇野:“清河,我來教你?!?/br> 季清河訕笑:“玩笑,伴侶之間的小玩笑?!?/br> 蘇野哈哈笑道:“是啊,我沒生氣。我也只不過想讓你清晰地認知到,你侍奉的是什么樣的主人?!?/br> 他迅速解開手上地鐐銬和棉繩。用黑色棉繩,將季清河的手腕,利落地緊緊綁在一起,手上用勁將他翻過身去。 又把腳鐐咔嗒解開,丟在一旁。手掌十分力度扇在季清河的臀上,“看來昨天還是太溫柔了,什么印記都沒留下呢。” 將強制分腿的一字腳鐐套上,多股藤條輕撫著臀腿交接處最為白嫩的肌膚。 那冰涼藤木的觸感,讓季清河忍不住抖了抖身子,“你...我錯了,別這樣...我不會了?!?/br> 蘇野不為所動地揮動手臂,藤條攜帶著風聲,咻啪!留下三條交錯重疊著紅痕,“嗯,我相信你再也不敢了。注意你的語氣?!?/br> 枕頭被季清河緊緊咬在口中,悶悶地痛呼聲,抵不住地從牙縫中溢出,“嗚...主人...好痛...” 蘇野更重地落下一鞭,“報數(shù),按加七報。這鞭是七,下鞭十四,下下鞭二十一。明白?” 季清河被劇烈痛感充斥的大腦,反應了一會才回答到,“明...明白。七。” 蘇野伸手揉揉那因交錯,而越來越深紅的痕跡。又是七分力度的一鞭落下,“報錯就重來。” 季清河上半身無力地伏在床上,好痛,整個臀部都火辣辣地刺痛?!笆?..” “咻啪!” “嗚嗚嗚!二十一...” 二十八... 三十五... 四十二... 五十一... 蘇野笑道:“啊呀,這么快就錯了?!?/br> 季清河浸濕了枕套被子,他抽噎著,斷續(xù)地哭聲像只被打斷腿的小狗,哪里還有一點冷靜理智,“我...主人...好痛...我錯了,我不敢了...好痛...” 蘇野摸摸紫紅交錯的痕跡,瞇眼,心中稍些不忍也壓了下去,頓了頓聲,“重新數(shù),明白嗎?” 話畢,換了角度五分力度地將藤條抽下。這些改變季清河毫無感知,一樣如此的疼痛和難熬。稍停的痛楚讓他緩和了心緒,深呼吸冷靜著頭腦,壓下其他念頭,哭泣著,記著數(shù)。 七...二十一...四十九...七十... 蘇野停了手,“記住了嗎?我是什么樣的dom?!?/br> 季清河大口呼吸著,“主人...我記住了?!?/br> “趴著別動,給你上藥?!?/br> 季清河也沒有力氣動彈,將腰垂下,脫水般地趴著一動不動。任由溫涼的藥膏在火熱的臀上抹開,悶悶地哼著,“好疼...” 蘇野揉著有腫點的地方,“你興奮了?!?/br> 季清河瞥向下身,果然挺立著,滲著濕潤的液。他做過很多關于調(diào)教的夢,可很少想象過,被鞭打的感覺。從未覺得,自己會因為這被視為懲罰的方式而興奮。即使這是調(diào)教的一部分。 門鈴叮叮咚咚,蘇野起身拐到玄關開門,從餐車上拿過餐盤,“麻煩你了,謝謝?!?/br> 蘇野將那滿滿兩盤的早餐放在桌上,挑出炸饅頭,小米粥,蛋撻,雞蛋和甜點布丁,單獨放在一個盤中?!梆I了嗎?吃早餐吧?!?/br> 終于解開束縛手的棉繩,季清河轉(zhuǎn)轉(zhuǎn)手腕。棉繩在反復掙扎中,也在手腕留下了青紅痕跡。見蘇野將餐盤放在床邊地上,季清河不解地瞪眼看他。 “主人?” 蘇野坐在椅子上,翹著腿晃了晃,細黑的眼中滿是戲謔,“嗯?你明白的吧?在地上吃,別用手。都吃光喔?!?/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