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床下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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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床下密室 二人順著斜坡一路滑下,過程中李情一感到屁股里的那根東西還硬邦邦的杵在深處,他不好意思開口提醒,因他自個兒也咬的死緊,他都聽見莫云柏的悶哼聲了。對陌生事物的迷茫及恐懼令李情一全身繃緊,牢牢的鑲在莫云柏懷中。 難道他要跟莫云柏結上過命的交情了?李情一這么想著,隨后感到自己落在一處柔軟地。 他爭先恐后睜開眼,發(fā)現(xiàn)和莫云柏從床上滑到了又一張床,怔愣不已的對上莫云柏視線,兩人默契的一觸即分,分別打量四周。 這間仿若地下室的地方簡陋又齊全,桌椅床都配備著頂好的材質(zhì),就像他身處的這張床,軟又不失彈性,被單毛茸茸的像是某種動物的毛。 李情一粗略的看了一圈,四周還是挺暗的,只有一盞微弱的燈擱在桌上堅強的亮著,金光閃閃的,還挺漂亮的。 李情一收回視線,吞了口唾沫,茫然道,“莫大哥,你房內(nèi)還設有密室???” 莫云柏抽出性器,將李情一放在床頭,自個兒系好腰帶下了床,又是一幅翩翩貴公子的模樣。他走至桌旁,舉起那盞燈,轉身對他道,“我不知?!?/br> “……” 李情一見他不似做偽,愈加迷茫。不過也是,若莫云柏知道密室設在自己床下,不可能和他搞那么多花頭,硬生生觸發(fā)到了隱藏機關。那這機關是誰弄的? 莫云柏解釋道,“我平時不常住屋里?!?/br> 他與楚沛思一樣,漸漸接替莫尚書的職務,忙起來根本沒時間進屋歇息,多半也在書房就寢。 李情一陷進被子里,把自己圍做一團,“莫大哥,那你幫我尋套衣服來吧,我不想待在床上。” 這必然是進入了重要劇情里,他要下床隨著莫云柏一探究竟! 莫云柏對著他微一點頭,將燈舉至胸前,轉身走了幾步,卻瞥見另一頭的床榻上有個一動不動的黑影橫在那。 “有人。” 聲音響起的那一刻,李情一也隨著光線的展開看到了一個背對著他們的陌生背影。那人像是在睡覺,對他們的聲音置若罔聞,斜躺著,穿著一身黑衣,從頭蓋到腳。 這地方?jīng)]有衣柜,李情一接過莫云柏從地上撿起拋來的一套黑袍,將就著套上,內(nèi)里還是空蕩蕩的。他也顧不得后xue還濕漉不堪,光著腳跑到莫云柏身邊,他身形剛到莫云柏肩膀出頭一點,小鳥依人的貼上去,又適當?shù)牧舫鰩桌迕椎目障?,實際一點也沒挨到。 莫云柏低頭看了他一眼,將手中的燈放到臺階上,那人還是紋絲不動,要不是身體還在起伏著呼吸,李情一以為自己撞見個死人。 “莫大哥?!彼⌒牡某读顺秾Ψ降男渥?,小聲道,“那會不會是你府里的人?” 對于未知的角色,頭頂依舊頂著三個問號,只有等觸發(fā)了劇情才會顯示。想著對方可能是重要人物,李情一踮起腳尖伸長脖頸想要看看那人的長相,他瞥了眼莫云柏,見他沒有阻攔的意思,就說明對方不危險,李情一便大著膽子踩上塌下木階。 他湊了過去,這才意識到對方竟然將自己裹的嚴嚴實實,全身上下都被漆黑的斗篷罩著,腳踏一雙暗紋錦靴,姿勢隨意的倒著,左臂伸在一旁,右手擱在腹前,兩條腿蜷著。李情一看不清楚,伸出手指點了點對方的肩膀,意外從他看著瘦弱的身軀里戳到了薄薄的肌rou,“喂——” 沒有反應。 李情一準備伸手推他,將他身子轉過來,忽聽身后的莫云柏平靜的說了一句,“他是回雁?!?/br> 李情一動作頓住了,也沒有再去折騰人,回頭看他,神情帶著些許不解。他好像在哪聽過這個名字。 莫云柏垂眸看著塌下散發(fā)金色光芒的夜燈,“琉璃夜燈三年前就被盜去了,還是在眾目睽睽之下,陛下設宴的時候消失不見的。” 琉璃夜燈也是從西域傳貢來的稀罕寶貝,傳聞能在黑夜中永不熄滅,皇帝愛不釋手,結果被雁難尋一聲不響的偷了,氣的張貼皇榜,現(xiàn)在還能在墻上看到這張懸賞榜的影子。前段日子好不容易將回雁抓住,又滑不溜秋的跑了,沒想到竟然會出現(xiàn)在這里! 李情一驚訝的張了張嘴,他想起來了,原來在羌茯城的時候他還與回雁有一面之緣呢,不過那時候他是躲在被子里…… 李情一對傳說中的大盜很是好奇,見人醒不過來,便再次按過他的身體,見到一張蠟黃又平平無奇的臉。 <感應到相關人物,自動開啟劇情:詭畫。 劇情任務進行時無法存檔,現(xiàn)已自動存檔。 任務成功,獲得莫云柏、回雁+20好感,京城勢力+10。 任務失敗,莫府被貶,且回雁永遠沉睡。雙方好感清零。> <任務提示:堪清名畫。> ……現(xiàn)在任務失敗的懲罰怎么越來越重了?李情一肩膀耷拉下來,借機感嘆了一句,“回雁就長這樣啊?!?/br> 莫云柏:“易容了。” 也是,像這種知名大盜肯定不會輕易讓人瞧見他的真面目。 雁難尋昏著,李情一感受不到他的殺氣,莫云柏也在身后,而他們?nèi)诉@次是隊友,李情一絲毫不怕了,干脆蹲在臺階上戳了戳回雁的臉——嗯,軟的。易容術真是神奇。 莫云柏輕輕離開,開始在這間他也不知道的密室里四處觀察。 李情一將回雁的帽子摘下來,發(fā)現(xiàn)這名大盜十分時髦,頭發(fā)竟然還是黑綠挑染著的!他驚奇的摸了摸,順著發(fā)絲一路看到發(fā)根,再到他額頭,“咦?” 回雁耳旁的膚色倒是挺白的,李情一伸手摸了摸,細細感受,發(fā)現(xiàn)邊緣似有些不平整。 李情一再一看回雁蠟黃的臉,意識到自己好像可以把這人的假面掀開了。 但他收回了手,問道,“莫大哥,回雁一個人躲在這兒,為什么還要易容?” 他只是為了掩人耳目,沒人的時候也不至于把自己變成別人。 莫云柏還未考慮過這個問題,經(jīng)一點醒,思緒瞬間通暢,“許是……他感到了危險?!?/br> 李情一疑惑,“嗯?” “看看他是不是傷到了哪里。” 必定是在緊急情況下易的容,不然不可能就這么被李情一看出破綻。 莫云柏幾步走到床榻邊上,李情一主動提起燈給他照明,換了個人,手勁就沒那么溫柔了,回雁被一推搡,右手毫無知覺的甩到床榻邊上,手指細長,骨節(jié)并不分明,單看手倒是比臉美多了,李情一覺得很好看,偷偷捏了捏他的小拇指。而隨著姿勢的改變,一個長條形的物體從他身側滾了出來。 金邊白底,是畫。 在這種時刻又出現(xiàn)在回雁身上的肯定不是普通的畫,李情一知道任務,這就是那幅被盜了的。 莫云柏淡淡瞥了一眼,“危險,別碰?!?/br> 李情一“哦”了一聲,收回賊手,“莫大哥,回雁拿了畫也睡過去了,這也太邪門了吧?!?/br> “先把他帶出去?!?/br> 莫云柏試圖找到出口,可剛才送他們下來的滑坡已經(jīng)收回去了,即使輕功躍上也無濟于事,推不開。 莫云柏臉黑了黑,“情一,找機關吧?!?/br> 李情一乖巧應聲,摸了摸自己的屁股,還是濕的…… 莫云柏余光掃見了他的動作,挑了挑眉,“小饞貓還沒吃夠?” 李情一慌忙解釋,“才不是!你將我里面弄濕透了,有些難受?!?/br> “噓。”莫云柏將手指抵在自己唇前,看了一眼床榻,“還有外人在,別讓他聽去了。” 李情一:“……” 二人在區(qū)區(qū)十平的密室里摸索了半天,一無所獲。這種事還得楚沛思來干比較擅長,可楚沛思還好好的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他倆在這叫天天不應,還有一個不知生死的回雁……若沒人發(fā)現(xiàn)他們,豈不是要被一直困在這兒?! 李情一想到了一個問題,“我們現(xiàn)在也和畫同處一室,會不會也……昏過去?。俊?/br> 莫云柏沉默了。 李情一急了,“莫叔叔當時是怎么樣的?” 莫云柏:“他將得來的新畫抱回房間,一連研究了幾天足不出戶,我踹開他的房門,發(fā)現(xiàn)人已經(jīng)睡下了?!?/br> 李情一:“完了,我們也要中招了!” 他不想一睡不起,他要出去攻略男人! 李情一坐回床上,把自己團起來,警覺的瞪著另一頭的床榻。 他不敢碰畫,連帶著也不想去碰昏過去的回雁。 突破口到底在哪里呢? 密室內(nèi)安靜了下來。 李情一昏昏欲睡,他一晚都在被折騰,可莫云柏還在眉頭緊鎖的找尋機關,他只能強行打起精神,思考如何突破困境。 莫云柏又仔細的轉了一圈,坐回他身邊,“你困的話就先睡吧,我守著。” “不行。”李情一聲音小小的,“我怕醒不過來了?!?/br> “沒事的。”莫云柏摸了摸他的頭發(fā),柔聲道,“一晚上沒事的?!?/br> 李情一雖然還很是抗拒,但抵不住身體上的屈服,眼睛一閉直接睡了過去。 翌日,再次醒來時他還是身處密室,莫云柏尋不到機關,也擁著他睡著了。 ……他倆心都挺大的,這都睡得著,被困住也正常。 李情一揉了揉睡的酸脹的眼睛,真是好久沒有自然醒過了,他抬頭望著上空,說不定表哥和原惟今正站在那兒奇怪他和莫云柏去了哪里。 ‘嘻嘻嘻……’ 慘了,他的衣服還在房里掉的東一件西一件的,不會被公開處刑吧? ‘嘻嘻……’ 還有人親眼目睹到了他和莫云柏……不會說出去吧! ‘來呀……’ 李情一:“……” 李情一:“誰在說話?” 他顫抖著聆聽,那陣若有似無的笑聲消失了,仿佛從未出現(xiàn)過一樣。李情一慫回莫云柏懷里,后者呼吸深沉,睡夢中還本能的摸了摸他的頭。李情一安心了,又從他懷里探出腦袋,底氣不足,“別裝神弄鬼??!” ‘嘻嘻……’ 李情一:“……”真見鬼了! 那笑聲銀鈴脆耳,又輕又柔,十分細膩,一時之間竟聽不出是男是女! ‘來嘛……’ 李情一:“……” 還別說,聽著挺誘人的。 李情一不受控制的下了床,光腳靠近床榻,停住。 “是不是你在說話?” 他看著落在地上的畫,做了個深呼吸,一時之間茅塞頓開。 突破口就在畫中,他避著等著根本到不了頭,唯有探清此畫的真相! 李情一撿起沉甸甸的名畫,一鼓作氣將其打開,所畫的是一位居住在桃林深處的神秘少女,她披散著頭發(fā),婀娜多姿的嗅著手中摘下的一枚桃花,身穿白色紗裙,粉色絲帶輕輕綴于腰間,肌膚勝雪,容貌絕麗,那雙低垂著的眼睛嫵媚動人,好似活的一樣。 李情一被畫中女子的美貌震撼,一時之間忘了呼吸,他輕輕呼出一口氣,忽見桃女眼睛眨了眨,向他看了過來。 “這……” 李情一嚇了一跳,手松開往后退了一步,畫卷落在地上,桃女依舊在對著他笑,而李情一已經(jīng)失去知覺,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