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住了她的細腰,一個蓄力,就開始對她的花xue像是打樁機一樣開始了瘋狂的抽插。
陸琛紅著眼,死死地摁住了她白嫩的雙肩。 此時他的roubang雖然已經(jīng)進去了她的花xue里,但實在是太過于巨大,以至于沒有完全進去,只進去了三分之一,兩只大囊袋還留在外面。 “小sao貨,你還敢讓我輕一點?嗯?” “你這么sao,我不cao得你重一些,你怎么會長記性?” 陸琛紅著眼,再次一個粗魯?shù)耐M,這一次,她的甬道完完全全被他所填充和占滿。 但是,好痛!好痛! 這樣痛的她就像是上了一道刑具,在他們兩個人性器的連接處,流出了一道鮮紅的血跡。 她再也忍不住地哭了出來,雙手掙扎著繩子,想要掙脫他的束縛。 “嗚嗚,你這個禽獸,你怎么能這么對我?” 陸琛冷哼一聲,“寶貝,我給了你一個難以忘記的初夜,你爽不爽?” 白瓷閉著眼,睫毛止不住地顫抖著,晶瑩的淚滴沾濕了她的眼。 “出去!出去!” “不要了!不要了!” “我要跟你分手!你這個禽獸!” “我要回家,我要回家!嗚嗚嗚!” 陸琛捏住她肩膀的手越來越緊,她嘴里含糊不清的話寫滿了抗拒,“你說什么?你要回家?” “寶貝乖,這里以后就是你的家,你再也不能離開我,你日日夜夜都要被我cao,你的saoxue會被我cao腫,天天以我的jingye過活,還要為我懷孕,為我生孩子。成為我一個人的性奴?!?/br> 白瓷的雙肩劇烈地顫抖著,連帶著酥白的乳兒也在跟著顫動,他怎么能說出這種話來?這種粗鄙的話,竟然會從他的嘴里說出來? 他讓她,做,性,奴? 一想到這個她就渾身發(fā)顫,為什么?為什么? 她哭得更兇了,“你滾!我要告你!你強jian!我要把你送進監(jiān)獄!嗚嗚嗚!” 一聽到監(jiān)獄這個字眼,他渾身頓時就充滿了冷氣,鷹隼的眸子緊盯著她。 “你要讓我進監(jiān)獄是嗎?那我就坐實這個罪名,老子要cao死你,小sao貨!” 他到現(xiàn)在為止,也只是進去了兩下,這還只是開始,她就這么受不住,將來可要怎么辦才好? 他高抬起她的兩只細腿,把兩只腿搭在他的雙腿上。 兩只手開始在她的酥乳上搓揉捏圓,在她的腰身上肆意點火,在她的大腿上撫觸磨蹭。 白瓷感覺自己的身體產(chǎn)生了一種奇怪的變化,這種變化,是她從未有過的。 被他所揉過的rufang,rutou開始變得堅挺紅潤,他粗糲的手指所到的地方,就會留下酥癢難耐的感覺,她口中干渴,想要吞咽口水。 渾身,特別是下身的那個地方,像是被千蟲萬蟻啃食著,還產(chǎn)生了一種尿意,而且能夠清晰地感覺,她是不是尿了? 怎么會這樣?太羞恥了。 難道zuoai的時候是會尿的嗎? 陸琛感覺周身的roubang被粘膩的蜜液所淋濕了,之前雖然進去了,但是也沒有多大的爽感,現(xiàn)在,他渾身上下的細胞都在叫囂著。 真特么地爽。 層層疊疊的內(nèi)壁,包裹著他大roubang的每一處,還有蜜液的灌溉, “不要了,我尿了,你快出去呀!”白瓷的臉已經(jīng)漲紅,耳根處也紅透了。 呵呵,”陸琛被她給逗笑了,他的寶貝怎么這么可愛,怎么這么招他愛? “寶貝,這不是尿,這是你的水!” 他邪邪地笑著,寵溺地捏了捏她的臉,“寶貝,你太可愛了,可愛得我好想吃了你!” 這時,她的蜜液就像是泛濫的洪水一樣,從交合的地方流了出來,白色的黏液,看起來極為霏靡和yin亂。 他伸出手指,在那里抹了一把,拿到了她的眼前,像是邀功一般。 “寶貝,你看看,這就是你的sao水。” “我的寶貝可真是個水娃娃,都出了這么多水了,還說不讓我cao?嗯?” “你這個口是心非的小yin娃,還讓不讓我cao?嗯?” 聽著他的那些話,她心里本來應(yīng)該是氣憤的,但卻有一種滿足的感覺,難道,她真的是一個yin娃嗎? “嗚嗚嗚,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yin娃,你不能這么說我!” 她抽抽搭搭的,胸脯劇烈地起伏著,眼淚止不住地流。 陸琛用食指指背抹去了她眼角的淚痕,隨即將臉湊過去,菲薄性感的唇瓣在她的眼角處,細細密密地落下了吻,將她斑駁的淚痕全部拭去了。 溫?zé)岬臍庀⒆屗杏X有些飄飄然,仿佛他還是那個溫柔體貼的陸昀,但是身下大腿之間痛苦的感覺,讓她清醒地知道,她不是在做夢。 他將吻密密麻麻地刻印在她的臉頰,隨即往下,一直到了皙白的天鵝頸,像是吸食鴉片一樣,他食髓知味地閉上了眼睛,將她身上的清香氣息全部吸進了鼻子里。 從脖子,到兩個乳兒,再到腰部,到小腹,她渾身上下,都被他吻了一個遍。 而她也隨著他的節(jié)奏,開始了戰(zhàn)栗和酥麻,他的嘴唇似乎有著一種特殊的魔力,能夠讓她渾身像是被電擊一樣,而身下的花xue里,也止不住地流出了水。 他有感覺,他的roubang雖然還是被她的xue緊緊地吸住,但是已經(jīng)沒有了那種干澀感,反而能夠微微地前進和后退了。 他的roubang絲毫沒有疲軟下來的跡象,直直地向上挺立著,他握住了她的細腰,一個蓄力,就開始對她的花xue像是打樁機一樣開始了瘋狂的抽插。 咕嘰咕嘰,咿咿呀呀。 一邊是兩個人的交合的地方y(tǒng)in水泛濫的聲音,一邊是床咿咿呀呀的搖晃聲。 白瓷完全沒有準(zhǔn)備,他就這樣激烈地開始了抽插,她完全就經(jīng)不住,開始了大聲的嚎哭和抽噎。 她開始打起了哭嗝,兩只胸開始隨著她的哭嗝上下?lián)u晃著。 陸琛越來越瘋狂和興奮,對著那白嫩的像一朵花一樣的saoxue毫無節(jié)制的進進出出,以九淺一深的方式,一步步地讓她沉淪在自己的抽插之中。 每一次瘋狂的挺進,她就會忍不住發(fā)出一聲凄厲的叫聲,而伴隨著她的慘叫的,是他粗重的喘息和喟嘆。 “??!...不要了....救命呀....受不了了!...你饒了我吧!....” 她緊皺眉頭,白凈的腳趾也忍不住開始蜷縮了起來,強烈的進攻讓她完全承受不住這炮火的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