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拳拳捶你胸口
“?。∴虐?!嗯??!別!別弄!” 她張著櫻唇,張張合合的,屁股在他的掌控之下翹得很高。 “sao貨!你不是就想要老子弄你嗎?你不就是想要追求刺激嗎?” 陸琛越是聽到她妖媚動人的浪叫,他干得就越起勁,將腿張得開了些,用他身下的堅挺的槍,捅插著那泛濫著yin水的洞。 “不,嗯啊!沒有,sao貨沒有啊!嗯?。“““?!嗯?。 ?/br> 陸琛聽她狡辯否認,頓時生出了一股煩躁,一個頂弄,就把她插到了最深處,“老子說有就有,你就得給老子插!sao貨!瑪?shù)?!?/br> “??!嗯??!嗯啊!啊啊??!” “繼續(xù)給老子彈!快點!老子要聽!”陸琛身下的性器不停,一直弄著她的xue,兩只鐵臂箍著她的細腰。 “是,啊~嗯啊~是,sao貨馬上就彈~” 白瓷斷斷續(xù)續(xù)地說著話,再次將手指落在了琴鍵上,她彈奏的,是。 這首曲子她十分熟練,但是現(xiàn)在以這種姿勢彈奏,委實讓她不免有些為難,曲子斷斷續(xù)續(xù)地彈起來。 悠揚婉轉(zhuǎn)的曲調(diào)在他的耳畔響起,讓他感覺到了身心的愉悅和順暢,不過身下進進出出的動作絲毫沒有停下。 “寶貝,我愛你?!?/br> 一曲結(jié)束,陸琛的性器還深深地埋在她的身體的最深處,陸琛握著她的腰,兩只大手可以把她的細腰完全地掌控住,隨即,將她的身體翻轉(zhuǎn)了過來,讓她的臉面對著他。 那粗粗黑黑的roubang,就埋在她的身體里,而她的洞卻翻轉(zhuǎn)了360度,摩擦得力度有些大了,她不禁捂住了嘴,縮了縮xue,把他的大roubang夾住了。 “嘶~” 陸琛嘶了一聲,隨即欺身而上,將她死死地壓在了鋼琴上面,“寶貝,老子真的愛死你了?!?/br> “你知道嗎?當時你只有十四歲,老子就想著把你拉到巷子里,抱在墻上狠狠地cao弄!讓你那個時候就給老子生孩子,永遠留在老子身邊?!?/br> 他摟住她的腰,把她的身體往前帶了帶,讓她的頭埋在了他的胸膛前。 白瓷怔了怔,什么意思? 他是什么時候認識她的?她為什么不記得? 她開始在腦海里搜索著有關(guān)他的記憶。 猛然之間,她想起,她曾經(jīng)在外公家住過一段時間,外公家在鄉(xiāng)下。 那段時間里,外公的隔壁家,新搬來的一家,就是母子三人,那兩個兄弟,就是長得一模一樣的雙胞胎。 但是,她沒有怎么注意過那一家的兩兄弟。 只是對那個女人有過幾面之緣,只覺得,那是一個人淡如菊,性格溫婉的女人。 難道,那兩個人,就是陸昀和陸??? 她在外公家待的時間不長,在之后外公去世,她就再也沒有回去過,對于那兩個兄弟,似乎打過照面。 但是并不知道,那個是陸昀還是陸琛。 那個男人,總是戴著一個鴨舌帽,出去的時候,總是低著頭,滿身都籠罩在一片陰影之中,完全沒有一點生氣。 而且,在她的視線與他相撞的時候,她被嚇了一跳,那個男人,對她露出了餓狼一般恐怖的表情,就像是,下一步就會把她吞入腹中。 難道,那個男人就是陸琛嗎? 陸琛低低地笑著,笑得張揚而肆意,他的心情似乎很好,“寶貝,寶貝,你想起來了是不是?嗯?” 他摸著她細膩的裸背,摸索著她滑嫩的肌膚,笑得一顫一顫的,引得身下的roubang也跟著一顫一顫的,磨蹭著她的xue。 “嗯~”白瓷瘙癢難耐,這種隔靴搔癢的感覺,根本就是在折磨她。 “那個人,就是你嗎?” “對啊,老子自從見過了隔壁老伯家的孫女,就恨不得把你抱回家cao,把你困在我這里,死也不讓你出去!” “老子要是早知道陸昀會把你搶走,當初就不應該心甘情愿地跟那個男人走,讓陸昀在外面逍遙快活,還搶了老子的女人?!?/br> “你知不知道,老子當初被綁回香港的時候,一直想著你,竟然讓他幫忙照顧你?!?/br> “老子他媽的就是一個傻逼,竟然讓他那個白眼狼照顧你,照顧得成了他的女人!真是諷刺!” 白瓷心情復雜,陸昀從來沒有跟她說過這些事,她以為,她和陸昀是上天的旨意,讓他們兩人相遇,現(xiàn)在。 她的腦子里一團亂麻,完全不知道該說什么。 “寶貝,你知不知道,老子這些年有多想你?老子恨不得馬上回來見你。” “老子想了你八年,八年,老子一個女人都沒有碰過,就為了你保留著童子身?!?/br> “老子一回來,就要把你給上了,這才能對得起老子這些年所受的委屈?!?/br> 他越說越激動,胸脯劇烈地起伏著,胸膛前冒出了些許汗珠,白瓷也跟著熱了起來。 他胸前的呼吸急促,引得她的心也跟著一顫一顫的。 她不知道,為什么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她該怎么辦?為什么,面前的男人這樣讓人心疼? 她的眼睛落在了他滿是傷口的蜜色肌膚上,那大大小小,坑坑洼洼的刀傷,槍傷,都是他這些年的印記。 “寶貝,你是愛我的對不對?你愛我,心疼我了是不是?” 陸琛摟得她更加緊了緊,把她的身體繼續(xù)往上抬了抬,再次開始了猛烈的進攻。 “??!嗯?。∴虐?!嗯啊啊啊?。〔?!不行了!” 他把她的腿彎成了m型,猩紅著雙眼,顯得比剛才更加激動,更加瘋狂,一次一次的進去著,混合的液體源源不斷,開了閘一樣流出來,流到了鋼琴上。 “嗯??!嗯?。“““。√盍?!太深了!不行了!” “寶貝,相信自己!你行的,你一定行的!” “??!啊!嗯?。∈懿涣肆?!嗯??!嗯啊!嗯??!要丟了!要丟了啦!” 她帶著哭腔,揚起了頭,發(fā)出了生生的求饒和喟嘆,“啊!嗯??!” 最后,她精疲力盡,雙腿都麻了,只能張開了大腿躺在了鋼琴上面,一動不動。 陸琛像抱小孩一樣把她抱了起來,摸著她的臉頰,親了親她的嘴角,眼底是化不開的柔情。 “寶貝,老子真是愛死你了。” “寶貝,你不要愛他了好不好?他都有那么多人愛了,我好可憐,我誰也沒有?!?/br> “寶貝,我現(xiàn)在只有你了,你愛我好不好?” “不要再逃了,再逃的話,我就什么也沒有了?!?/br> 他顯得有幾分可憐,話里帶著孤寂和難過,白瓷睜了睜眼,伸出手摸著他的下巴,暖黃色的燈光打在他的臉頰上,暈不開的光環(huán),白瓷竟然看呆了。 她以為,他和陸昀長得一樣,但是仔細觀察,還是有區(qū)別的,那眼里所蘊含的東西,還有眉眼之間的氣質(zhì),都不同。 望著他的眼,她陷了進去,竟然鬼使神差地說了一句,“好?!?/br> 陸琛就像是得了糖的小孩,緊緊抱住了白瓷,“寶貝,我愛你?!?/br> ** “寶貝,來,張口?!?/br> 陸琛讓白瓷坐在他的腿上,她什么也沒有穿,側(cè)身坐在他的腿上,一對大奶子抵在他的面前。 他端著一碗粥,一口一口地喂給她。 白瓷很乖順地窩在他的懷里,就像是一只雪白的小貓咪,在他的懷里撒著嬌。 “啊?!彼龔堥_了嘴,將他喂過來的粥一口一口地喝下去。 她的嘴邊粘上了一些白色的漬,陸琛往后咽了一下口水,隨即把她的后腦勺扣住,將她的臉拉了過來。 “唔唔唔!唔唔!” 他在她的嘴唇上風卷殘云地吸吮著她殘留下來的白粥,隨即很快用長舌撬開了她的牙齒,肆意卷曲著,纏繞著,把她口里剩余沒有咽下去的粥卷了出來,吃著她口里甘甜的蜜露,陸琛顯得格外滿足,拼命吸取著她的呼吸。 白瓷剛開始的時候,推著他的胸膛,但是她越是反抗,他就越是興奮,更加用力地吃著她的口水。 之后她就妥協(xié)了,完完全全被他高超的吻技所折服,開始用香舌回應著他的熱情和瘋狂。 她伸出雙手,抱住了他的肩膀,讓她的胴體更加貼近于他的身體。 陸琛得到了她的回應,自然也更加興奮,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玩弄著她的大奶子,像是捏大球球一樣。 最后,她呼吸虛弱,喘息著倒在了他的懷里,“你壞,你壞!” 她的手捶打著他的胸膛,但是看起來,就像是在撒嬌一樣,動作輕輕地,像是在撩撥著他、 陸琛握住了她作亂的小手,“老子剛熄下去的火,就被你給勾起來了,你是成心來玩老子的嗎?” 白瓷吸了吸鼻子,“唔,你胡說,我明明才是被你玩的那個人,是你在玩我!” “好好好,是我玩你,我錯了好不好?” 他挽起了她作亂的小手,放在唇邊親了親,啵的一下,他的心情很是愉悅。 “真是一個小妖精,把老子的jingye都快要榨干了,你是專門來搞老子的嗎?搞得老子茶不思飯不想?嗯?” 白瓷笑了笑,倒在他的懷里,“哪里有???我才沒有呢,你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