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情yin夢】(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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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情yin夢】第九章-會曹 作者:lucyw 28/8/6 字數(shù):13185 第九章會曹 佛說:「生死疲勞由貪欲起,少欲無為,身心自在?!?/br> 我不信佛,但覺得這句話挺有意思。對我來說,欲望總能讓我對各種事物都 充滿好奇。某種意義上來說,我喜歡這句佛偈,這本身就是一種好奇。我很想知 道,這個世界上真的會有那種無欲之人嗎?如果有,那這種人生命的意義又是在 哪里呢? 夜已深,然而我還在山城里四處奔波著。相比起素未謀面的劉憲原,我要見 曹金山就稀松平常的多了。原因并不只是因為兩年前我就跟曹家在暗地里一直有 來往,更重要的是,此時在曹金山身邊,還有一個我的人。因為他的存在,我跟 曹金山之間有了一個最安全的信息傳遞者。 這個人叫明子,是一個在山城最有門路的皮條客。跟娶了三房的劉憲原相比, 曹金山只有一門婚事。然而,這并不妨礙他經(jīng)常在外面尋花問柳。有錢人要玩妓 女,當然不是去普通人去的那種花街柳巷,更不需要自己去找姐們兒。在他們的 身邊,都會有專門的人替他們從各大妓院物色那些新鮮的人選。在培訓(xùn)好之后, 這些妓女會先去服侍這些有錢的貴族們一段時間,等他們玩膩后然后才會被安排 回去接客。 而明子,就是專門做這種事情的人。只是跟其他人不一樣的是,他是跟著曹 金山混的。在山城,就連孩童都知道,只要是替曹金山做事,哪怕只是個跑腿的, 那也是吃香的喝辣的。 這樣的一個人物,為什么會成為我的人,這事還要追溯到五年前了。五年前, 那時明子還只是一個一有錢就泡在小賭坊的妓院雜役,渾渾噩噩的過著等死的生 活。對于這樣的一個人,也許這個世界上壓根兒就不會有事讓他們上心。 然而,能夠出頭的人,總會有一些讓你想不到的舉動。這個整天混吃等死的 人,竟然是個大孝子。他的母親患有眼疾,已經(jīng)眼瞎了十幾年了。而這個人,竟 然就這樣盡心盡力的養(yǎng)了他的老娘十幾年。雖然經(jīng)常輸?shù)蒙頍o分文,但他娘的飯 食日用卻從沒有過間斷。 所以,當幾年前,我?guī)兔髯影阉窍沽搜圻€亂跑,結(jié)果用拐杖不小心打死了 城北李掌柜家的狗的老娘,從李掌柜手里用人情救了出來后,這個明子就自然成 了我在花街柳巷的眼線。在那種胭脂之地,一個耳目聰明的人會得到很多別人難 以獲取的信息。當然,在明子給我做事的同時,我也是給足了他線人費,所以直 到后來他專門替曹金山做事時,我們之間還是維系著的這種關(guān)系。 「大哥,老爺現(xiàn)在在里面泡澡,他請你去里面談話。你先換衣服吧。」我知 道明子的意思,曹家規(guī)矩大,就算我是警察,他們也不會讓我?guī)е鴺屓ジ芙鹕?/br> 密談。因此才選擇了用泡澡這種方式,避免強行要我交槍時遇到的麻煩。 見我同意后,一個只穿著低胸露臀小衣的女人,立即來到我身邊,替我解開 衣服。不得不說,這曹金上的場子確實不錯,就連這種專門替客人更衣的女傭, 放到普通場子也算是頭勾的角兒。只是美中不足的是,平實這些女人在替客人更 衣的時候,喜歡用胸臀在客人身上蹭來蹭去以換取一些小費。而此時,因為明子 對我的恭敬態(tài)度,這女人反而不敢冒然有所動作。 「看來,你已經(jīng)告訴曹老板我們的關(guān)系了?」 「當然,」明子在我身邊小聲說道:「大哥,這個不是我自己向老板賣乖主, 我家老爺做事是坦蕩的。他早就知道我們的關(guān)系,但是卻并沒有介意我的這個身 份。用他的話說,我這種人能打聽到的消息,不會對他又什么影響。有我在,他 跟你之間反而有條聯(lián)系線,這就是目前我還能活著站在你面前的原因?!?/br> 明子說的是事實,跟時刻保持著精明謹慎的商人作風(fēng)的劉家相比,曹金山在 處事方面確實要大器很多。此人能夠迅速在山城竄紅,用二十多年的時間就把生 意做到了跟在山城盤踞了幾代的劉家平起平坐,靠的絕非只是時運,論氣度,論 心胸,此人都是一個值得敬重的厲害角色。 而此時,當我走近浴池的時候,曹金上正大大咧咧的躺在浴池里。在他的身 后,一個同樣赤身裸體的女人,正用自己豐滿肥大的雙乳托著曹金山的頭,雙手 在他的太陽xue上輕輕按摩著。今年曹金山已經(jīng)四十六了,每天燈紅酒綠的生活, 早已經(jīng)讓他的肚子上多了一圈厚厚的贅rou。然而,每天一次的熱水澡跟按摩,卻 讓他即使已經(jīng)到了這個年齡,身體狀態(tài)仍然可以保持壯年的狀態(tài)。 「哎,年齡大了?!惯@是正在享受中的曹金山見到我說的句話,「最近 一到晚上,我就經(jīng)常會頭疼。所以只能找人多給我按按,這樣才能緩解一下。」 說完,曹金山睜開了半瞇著的眼睛,做起身來在女人的腰上拍了兩下。 女人會意,立即悄悄從旁邊拿起了一個毛巾鉆進水了。等女人再次出來的時 候,毛巾已經(jīng)將她的身體敏感部位嚴實的包裹了起來,讓我從頭到尾都沒有過多 的看到她身體的春光??磥?,女人很懂男人的心思,她的每一個細節(jié)動作,都能 讓男人獲得一種滿足感,包括剛才那種春色獨占的征服感。 「想不到,富甲一方的曹老板,也會有頭疼的事情。」等女人從浴室走出去 后,我才在曹金山的對面浴池里坐了下去。 「跟張先生見面,已經(jīng)過去了接近一年的時間了吧?!共芙鹕秸f道:「上次 的事情,多虧先生各方面努力,才會有如此好的結(jié)果?!共芙鹕剿f的事情,是 大概一年前他投資一家貿(mào)易公司,發(fā)生了虐待勞工引起了員工罷工的事情。自從 山城成為了南京方面在西南的臨時政府后,當局對這種事情就十分敏感。而當時, 也是我果斷決定,以擾亂社會的名義,讓下屬抓捕了幾個帶頭的頭子,這才把整 個事情被壓了下去。 「無妨,小事而已,不過只是舉手之勞。」 「不是,曹某并不是這個意思?!棺屛乙馔獾氖?,曹金山打斷了我的話,從 他的表情看來,剛才他說的話中,似乎還有一層沒說完的意思。果然,曹金山說 完這話后,就從池子里站了起來,赤身裸體的站在我的面前。 我的眼神,一下子被曹金山的腹部一帶吸引了過去。我當然不是對曹金山肥 大身軀包括的那條肥蛇一樣的下體感興趣,而是此時,在曹金山的腹部下沿處, 有一條觸目驚心的傷疤。這條傷疤看上去已經(jīng)有些日子了,雖然經(jīng)年日久,傷口 的肌rou已經(jīng)跟其他的皮膚長成差不多的顏色,但外翻的皮膚,就像是一條rou蜈蚣 一樣盤踞在腰間。 「曹老板,這處傷口是?」 「這是在三十年前,一次爭買賣的械斗中留下來的?!共芙鹕秸f道:「在當 時,我還只是在碼頭上帶著一幫兄弟幫別人卸貨的。為了一點可憐的收入,我的 兄弟往往會把命都搭進去。而我,也是那群人中間的一個,說出來,先生可能不 信。那一次械斗中,我死了五個兄弟,自己也受了傷。為的,不過只是一個十條 小型漕船的單子而已?!?/br> 「嗯,」雖然我沒有明問曹金山說這話的目的,但可以肯定,他跟我見面, 絕對不是為了述說自己這一路腥風(fēng)血雨下的發(fā)家經(jīng)歷而已。 果然,曹金山坐了回去,將身體連著傷口泡入了水中說道:「我表面上看上 去是個大老粗,但做事一直不敢馬虎。那一次受傷,其實原本可以避免的,但我 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我當時最器重的一個小弟出賣了我,將那一筆買賣最關(guān)鍵的 信息透露給了我的競爭對手。所以,從那以后,無論我再怎么對下面的人好,但 我一直痛恨那些在我下面搞陰謀詭計的人。」 「這么說來,曹老板又遇到了什么搞陰謀詭計的人了?」我似乎明白了曹金 山話中的意思。 「劉憲原…」曹金山看了我一眼,語氣中似乎有一絲不悅地說道:「先生既 然來見我,又何必顧左右而言他呢?如果不是因為他的事情,那先生又哪至于如 此急匆匆的要見我。」 我知道,曹金山此時多半已經(jīng)知道我跟劉家的往來,雖然也許他尚且還不知 道我跟劉忻媛之間的協(xié)議,不過我還是把話題敞開了道:「不錯,這一次我來這 里,也許是能替曹老板解解你這頭痛?!?/br> 「先生能有靈丹妙藥?」曹金山的話語中,頗為意味深長。 我笑了笑道:「我雖然沒有這靈丹妙藥,不過我知道,曹老板發(fā)愁,是因為 劉憲原玩消失。而劉憲原玩起消失,曹老板不是替這個自己的死對手的安危擔(dān)心, 而是擔(dān)心的是劉家出爾反爾,讓曹老板接管劉家在山城全盤生意的計劃細數(shù)落空?!?/br> 「哦?」曹金山聽我這么一說,表情也立即變了,從肥大的臉上竟然也擠出 了一陣笑意道:「不知道曹某人的這份心思,先生是怎么揣摩到的呢?」 「劉忻媛?!?/br> 我只是緩緩說了三個字,就給了曹金山他想要的答案。果然,在聽了劉忻媛 的名字后,曹金山先是一聲如釋重負的長長嘆息,然后才滿意地點了點頭道: 「她是個人物,在如此敏感的時期。能想到用先生來當說客這件事,也算是了不 起?!?/br> 「不,我這次來見曹老板,可不是替劉家當說客?!刮艺f道:「雖然劉忻媛 確實向我發(fā)出過邀請,但此次前來,我的目的并非在此?!?/br> 「哦?」這一次,倒輪到曹金山一臉疑惑了??瓷先ィ沧聊ゲ煌肝业暮?/br> 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了。 「渝GM-223,曹老板名下,通達運業(yè)的運鈔車?!?/br> 「什么?你也知道了?」我的話還沒說話,曹金山立即一臉的驚訝道:「是 不是你查到了什么?先生就別繞圈子,直說就是?!?/br> 說實話,其實我也沒想到過曹金山的反應(yīng)會如此強烈。當下,我將運鈔車跟 通行證,還有這件事情中劉憲原,王局的參與簡單的告訴了曹金山。而等我話說 完的時候,此人的表情看上去似乎更加嚴肅了。 「曹老板,我已經(jīng)將自己知道的都說出來了,曹老板那邊,是不是也可以開 誠布公一點?!刮乙姴芙鹕侥樣须y色,于是反將一軍激了他一下說道。 「唉,不瞞先生說,我最近頭疼的,就是這件事情。」曹金山見我如此說, 只能嘆了口氣道:「五年前,我看準貴重物品行業(yè)有利可圖,于是花大價錢買下 了這通達運業(yè)。但實話告訴先生,這一行的利潤很低,每年的收入除去人員跟車 輛的成本,幾乎所剩無幾。我之所以這樣做,其實是想借助這筆買賣,更好的掌 握山城的諸多資金流向?!?/br> 曹金山說的是事情,雖然我不是商人,但從旁觀者的角度,亦可洞察到這信 息對于商界的重要性。通達運業(yè)目前掌握著山城半數(shù)以上的民間貴重物品運輸, 也就是說,在山城有一多半的資金流向,曹金山都悉數(shù)皆知。 「所以,每個月通達的財物報表,就成了我最看重的一樣?xùn)|西?!共芙鹕秸f 道:「然而,就在大概三個月前,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異樣的事情。就是通達那邊走的 車輛單子,跟實際的出車記錄總是會有一些對不上的情況。雖然,在那些跨城市 的運輸中,會因為諸如交通或者道路的問題,難免有這種對不上的情況。但如此 頻繁的異常,卻還是引起了我的注意。」 「三個月前?」我說道:「那不就是曹老板跟劉憲原達成私下協(xié)議之后的時 間了?!?/br> 「然而當時,我并沒有將這兩件事情聯(lián)系到一起?!共芙鹕接行┳猿暗恼Z氣 說道:「在發(fā)現(xiàn)了這個異常后,我雖然覺得有些不妥,但并沒有聲張,只是讓我 的手下秘密調(diào)查此事。很快,我的手下就給了我答復(fù),說是最近幾個月因為政府 在山城設(shè)卡,過往車輛都要經(jīng)過檢查。但是我們有時候運送的東西,并不能被檢 查,于是他們選擇或在山城逗留幾天,或走老路的方式,來躲避檢查。」 曹金山見我聽到他這話的是,表情有了些許變化,以為我是責(zé)備他們這種鉆 空子的行為,于是道:「先生不要怪罪,干這行倘若都只是幫別人運送些見得光 的事情,那恐怕通達早就經(jīng)營不下去了。」 然而我卻搖了搖頭說道:「不,我說的不是這個。而是在大概半年前,上面 以防止日寇殘余勢力滲透的原因,開始要求山城嚴查進出車輛時,我們就開始在 各大小路口設(shè)卡。而像運鈔車這一類車輛,是我們檢查的重點對象,就連那種小 到只能單向通行的土路也有我們的哨卡。因此,我想知道,曹老板的車輛真的能 靠繞路就能躲的過去嗎?」 . (全拼). 記住發(fā)郵件到. 「哎,」曹金山嘆了口氣說道:「這件事,我也是前幾天才知道的。如果早 點跟先生說這事,我恐怕就不會遇到眼下的麻煩了?!?/br> 「曹老板的意思是?」 「張先生還記得那日我讓手下來報案吧,其實,那一天還發(fā)生了一件事情, 就是你要調(diào)查的那輛渝GM-223,連同著通達的運輸科科長侯標,一起消失 了?!共芙鹕筋D了頓說:「其實當時如果只是劉憲原在我地盤上漏了一下臉然后 又消失,我本不至于主動來向警察局報案。然而,當這兩件事情同時發(fā)生時,我 不得不立即重視起來。果然,派去調(diào)查的手下回報,最近幾個月車輛異常的時候, 大多都是有侯標在場的?!?/br> 「這個侯標是什么人?」 「跟明子一樣,也是個小混混出身。只是不一樣的是,他跟了我二十年,從 當時的碼頭上就開始跟著我,一直到現(xiàn)在。在我的那一批小弟里面,他雖然最不 成器,但為人老實,做事情也認真。所以我才讓他去通達,幫著管理那一批車輛。 沒想到,媽勒個巴子的,這混蛋竟然跟劉憲原勾搭在一起了。」曹金山說起這個 背叛了自己的手下,心中的憤怒可想而知。 但眼下,我比曹金山更擔(dān)憂的是,這個侯標,是否就是那批經(jīng)常找鳳巧爺盤 貨的關(guān)鍵人物。如果是的話,也就是說,在過去的幾個月里,一直有一批昂貴的 貨物,在通過這幾個人之手從山城流轉(zhuǎn)出去。而很這種情況很容易讓人聯(lián)想到, 這一批貨物,很有可能就是劉家什么消失的那批東西。 然而,雖然心里一直有所懷疑,表面上我還是不動聲色,想要進一步試探曹 金山的態(tài)度道:「曹老板覺得是否有必要,讓在下替你調(diào)查一下這件事情?!?/br> 「不,」沒想到曹金山竟然搖了搖頭說道:「這個侯標只是個小角色,就算 跟了我二十年,他也翻不起什么風(fēng)浪。如果先生需要,我可以讓人把此人的詳細 資料給你送過來。不過,他的事情先生不必如此上心,比起這個事情,我還是更 關(guān)注劉忻媛到底跟先生說了什么?!?/br> 我點了點頭道:「她也沒有說太多,跟曹老板一樣,她也希望有個人,能夠 替她來鞏固好跟曹老板之間的約定?!?/br> 「這么說來,先生是替劉忻媛來試探我了?」 「也可以說是吧。」我的這番言語,其實已經(jīng)是心照不宣的東西。所以我也 并沒有有所隱瞞道:「雖然我沒有答應(yīng)替劉家做說客,不過我也很好奇,曹老板 會否繼續(xù)履行當時跟劉家的承諾么?」 「為什么不呢?」曹金山說道:「我不知道這劉憲原到底在搞什么鬼,但我 可以告訴先生的是,無論他們有什么樣的如意算盤,幾日后的拍賣會我都會是勢 在必得的。因此,如果劉家履行承諾,我自當以禮相待,但他們?nèi)绻彝骊幍模?/br> 姓曹的有的是方法處理他們。」 說完這句話,曹金山的表情似乎很得意,就好像一切勝負已經(jīng)在他掌握之中 一樣。不過雖然如此,我還是忍不住說道:「那如果曹老板已經(jīng)穩(wěn)cao勝券,那又 為何有我們此時的會面呢?」 「跟張先生聊天,倒是有趣?!孤犃宋业脑?,曹金山哈哈大笑道:「這種感 覺,就像是我們商人之間談買賣一樣針鋒相對。不過嘛,先生既然有此疑惑,那 我也直言相告了。先生以為我今天在這等你,只是想看看你會給我?guī)硎裁聪?/br> 嗎?不,先生錯了。雖然我一開始確實有想要利用警局的力量,把那個喜歡玩神 秘失蹤的劉憲原逼出來的心思。但后來,當你開始頻繁接觸劉家的時候,我的想 法卻變了?!?/br> 「什么意思?你調(diào)查了我的行蹤?」我臉色一沉,故意表現(xiàn)出一副不悅的表 情。 「先生不要見怪,」曹金山還是在一邊笑一邊說道:「雖然曹某人不喜歡別 人搞陰謀詭計,但做出每個決策前,還是要調(diào)查一番的。說句對先生犯忌諱的話, 倘若是你們王局長來經(jīng)辦劉家的事情,那就跟我沒關(guān)系了,亦不必如此在乎。但 先生不同,先生的為人和能力我都清楚,所以我是不愿意看到先生過多陷于我們 兩家的紛爭。這灘渾水,對先生來說有些太渾了?!?/br> 「想不到,曹老板竟然會有如此的心思,在下感激不盡。」我當然知道曹金 山這句話是假話,但表面上還是要裝裝樣子。 「無妨,這也是為了還一年前先生的人情。不過嘛…」跟預(yù)料中一樣,曹金 山果然話鋒一轉(zhuǎn)說道:「雖然不知道劉家會給先生什么樣的報酬,但料定也不小。 所以倘若平白要求先生放棄這到手的肥rou,曹某作為一個買賣人,也知道這樣是 扯他娘的蛋。所以如果先生有興趣的話,不知道是否愿意也幫在下做一件事,先 生放心,事情成后,劉家許諾的事情,在下不光同樣能做到,而且是能夠加倍做 到?!?/br> 「哦?曹老板有何煩惱,不妨一說。」 「煙云十一式。」曹金山說道:「雖然說跟劉家有協(xié)議,他們會放棄下周的 拍賣。但對于這十一件玩意兒,在下是頗感興趣,一直想把這煙云十一式收集齊。 因此,等拍賣會結(jié)束后,一切都塵埃落地之后。在下希望先生能從中牽個線,讓 劉家把他們手中的四件煙云十一式也悉數(shù)賣給在下,我愿意用大價錢收購,并且 將收購費用的百分之五給先生作為中介費。」 沒想到,曹金山竟然會有這樣一個要求。如果是在幾日之前,我聽說曹金山 的這樣一個莫名其妙的要求,定然會是一頭霧水。但巧就巧在今天我恰好從劉忻 媛那里了解到了這煙云十一式背后的秘密。看起來,這曹金山似乎是盯上這煙云 十一式背后的那一片礦藏了。眼下他以為我不知道此事,我也沒有說破。只是明 知故問說道:「這些東西,真的這么有趣么?竟然讓曹老板如此重視?!?/br> 「哈哈,先生也是風(fēng)月之人,當然明白這美色對于男人的吸引力。鄙人雖然 年近半百,但對女人的渴望卻是與日俱增。只是隨著這年數(shù)增長,哈哈」曹金山 有些尷尬地笑了笑說道:「這般夜夜笙歌,總也會有吃不消的時候。所以在下才 想趁著這還有一些余力,看看這些東西到底能給男女房事帶來什么樣的感覺?!?/br> 曹金山說了這番話,我倒是覺得有幾分道理。雖說對他的說辭依然將信將疑, 不過這曹金山好色的名頭在山城是路人皆知的。于是當下,我只是簡單說道。 「曹老板即然有次雅興,在下倒是可以盡力而為。」我心里所想的是,無論 他的動機到底如何,最近這一些的事情總是圍繞著煙云十一式發(fā)生的。沒準真當 這煙云十一式現(xiàn)世的時候,會發(fā)生什么讓我始料未及的事情。 「好,如此就靠先生多幫忙了。」曹金山說完這句話,從浴池里站起身來, 身上淌著水走到了門口將明子從門外叫了進來說道:「我泡完了,你讓鶯鶯跟阿 紅來我的房間。其他的女人,你全部帶到這里來,讓張先生挑選個中意的給他服 侍一下?!?/br> 「不必了,」我聽曹金山要給我安排妓女,也立即從水里站了起來。雖然今 日被玉蓉那折騰到一半的一通yuhuo還沒有地方發(fā)泄,但自從跟雨筠在一起之后, 我對這些燈火酒綠的風(fēng)月場向來就只遠觀而不褻玩。更況且,我身邊也不缺乏女 人。比起那種只會認錢辦事的女子,還是跟小姨子蘇彤的偷情滋味比較美一點。 女人在動情時的那種媚態(tài),不是能從這些妓院女子身上得到的。 然而明子聽了我的話,卻狡猾地的笑了笑說道:「大哥別介啊,隨說大哥家 有嬌妻。但這老話說得好,這家花不比野花香。我們這里的姑娘,都是專門替曹 老板物色培養(yǎng)的,一個個,都新鮮著哪。大哥稍微休息一下,我送老板出去,然 后馬上給你安排?!拐f完,硬是把站起身的我,按回了水池中。 我見如此,心里也就盤算等明子帶人來,就假裝挑一個。進房后也只捏個腳, 不辦事,應(yīng)付他們一下了事。跟曹金山的一番談話,基本上達到了預(yù)期的效果。 對于曾經(jīng)在曹金山跟劉憲原之間制訂的這個協(xié)議,目前雙方都在保持一種維持加 觀望的狀態(tài)。無論是哪一邊都不敢冒然出手來打破這個平衡。 而這種僵持不下的狀態(tài),倒是給了我不少的好處。一天之內(nèi),我突然收到了 來自曹劉兩家的兩份邀請,雖然要我做的事情不同,但無一例外的事,這兩邊都 許諾下個豐厚的條件。 我將身子完全舒展開,仔細享受著這種熱水給我?guī)淼氖孢m感覺。腦海中, 卻飛快的回想著今天的的諸多細節(jié)。曹金山的目的很明確,順利接管劉家的生意, 然后再順手牽羊得到煙云十一式。 但劉家的情況,就復(fù)雜多了。目前看了,處了劉忻媛那里的計劃以外,林茵 夢那邊做何打算,而劉憲中的葫蘆里又賣的什么藥,是我眼下完全不得而知的的 消息。甚至就連劉忻媛跟林茵夢之間的聯(lián)盟關(guān)系,也只是存于口中而已。直到目 前為止,我還沒有看到雙方有什么共同行動。 而就在我飛快盤算著接下來的計劃時,明子的聲音在門外響了起來:「姑娘 們,去見見你們的爺?!咕驮谒曇魟偮洌蝗荷泶┢炫鄣母咛襞?,一下子從 門外魚貫入耳,然后,在我的浴池前面,整齊的一字排開。 曾經(jīng),在我夜夜風(fēng)流的時候,這樣的選妃場面也沒少經(jīng)歷過。但這一次不同 的是,像眼前這樣都是清一色的極品佳人的選妃,也算是十分少見的。二十多名 身穿旗袍的女人,從低到高在我面前站成了一排。而且毫無例外的是,他們每個 人衣著雖然款式不同,但身上的旗袍卻都是經(jīng)過專門剪裁過的,前胸,大腿,這 些地方都暴露出了大片的雪膩,讓人可以清楚的看清每個人衣服內(nèi)里的春光如何。 我終于明白,什么叫環(huán)肥燕瘦的帝王般生活了。雖然我一直不覺得自己的生 活品質(zhì)差,但像曹金山這樣的消遣方式,才是每個男人所夢寐以求的。這些女人 有的是桃花眼,媚眼如絲。有的是櫻桃嘴,小巧動人。任意一個,拿到快活坊招 待普通嫖客的那堆人中間,都能擔(dān)當頭牌的角色。 也許就在幾分鐘前,我還打算隨意應(yīng)付一下這些女人。然而,在此時,我腦 中的這個想法,卻已經(jīng)早飛到天邊去了。我不知道此時我是否流露出那些嫖客們 的急色表情,但我知道,即使是在努力保持平靜,我的眼神還是不斷在女人們身 上一個一個掃視過去。 直到,當我注意到一個女人。 一個雖然跟其他女人一樣,帶著經(jīng)過長期培養(yǎng)出的挑逗眼神看著我,卻讓我 感受到一種不一樣的氣質(zhì)的女人。 林茵夢? 昏黃的燈光下,我難以置信的看著這個每每只是想起就能讓我心潮悸動的女 人。此時她就站在我的前面,穿著一身次我見到她的時候所穿的黑色旗袍, 大大方方的將一條腿,從旗袍一邊的開衩處伸了出來。 她也在看著我,就像我直勾勾盯著她一樣。面對我毫不忌憚的眼神,她反而 將胸前露出的大片雙乳挺了挺,讓我可以看得更清楚。 不,這不是林茵夢。雖然她跟林茵夢長得十分相似,但真正的林茵夢,是絕 對不會在我面前做出這樣的動作的。林茵夢身上高貴而哀婉氣質(zhì),只有真正養(yǎng)在 深閨的貴族家庭才能夠養(yǎng)出來。而眼前的女人,雖然形貌跟她相似,卻難以掩蓋 身上流露出的風(fēng)塵味。 「大哥,她怎么樣?」身旁的名字,注意到了我的眼神一直盯著的女人,立 即在泳池的旁邊蹲下身子。我當然不會告訴明子,當我知道女人不是林茵夢之后, 就對她興趣大減。反正都是應(yīng)付一下而已,我也就干脆點了點頭。 「小妍,你來負責(zé)陪張爺?!姑髯右娢尹c頭,朗聲對那個長得跟林茵夢相似 的女人說了一句。而就在其他的女人知道我選完妃后,正打算離開時,卻又被明 子叫住了。 「老大,要不要來個鴛鴦雙飛?我給你推薦個跟她配合好的。」我看了一臉 壞笑的明子,在他的頭上敲了一下說道:「一個就可以了,你小子,想讓我得罪 你們曹老板啊?!?/br> . (全拼). 記住發(fā)郵件到. 明子這才仿佛意識到,這些女人其實都是給曹金山準備的,當下給了自己一 個爆栗站起身來,急忙招呼著其他女人回去。等其他女人都散去后,明子走到那 個叫小妍的女人面前說道:「好好伺候這位張爺,張爺是老板的貴客,也是我的 大哥。你把張爺伺候舒服了,我就讓老鴇給你翻紅牌?!?/br> 明子所說的翻紅牌,是妓院的一個規(guī)矩。當一個妓女開始公開接客后,妓院 的老鴇會給妓女按照紅,綠,藍,青的順序發(fā)牌子。而這個牌子,就是未來一年 妓女的等級。紅牌,就意味著在未來一年,這個女人可以拿到比末位的青牌妓女 多兩倍的收入。 果然,女人一聽了這話,臉上本來強行擠出來的笑容一下變得自然了許多。 等明子離開后,女人立即從一旁的柜子里拿了一條浴巾,恭敬的在我身邊跪了下 去,將我從浴室里扶了起來。 不得不說,這快活坊調(diào)教女人確實有一套,從給我擦水,穿上浴衣,到扶著 我的手走進一旁的房間。女人的動作熟練而毫不扭捏,如果不是微微緋紅的臉龐 上帶著的一絲嬌羞,你很難會認為這個叫小妍的女人,是次出來接客。尤其 是在整個過程中,女人不斷用雙乳觸碰下我的大腿,或者是在我的小腿上摩挲幾 下的那些小調(diào)情動作,讓我的下體也慢慢起了反應(yīng)。 我伸出右手,輕輕低托起正在低頭給我擦拭著腳上水跡的女人。女人抬起頭, 順從的用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我。她的眉宇之間的確很像林茵夢,雖然缺少了 林茵夢的氣質(zhì),但臉上卻多了幾分因為年齡差距帶來的新鮮感。我看著這張眼神 迷離的女人,身上慢慢升起了一股難以抑制的沖動。 這個沖動的來源,不光是因為女人已經(jīng)偷偷解開我的下擺,用手握著我的下 體在輕輕taonong著,更重要的是,那天下午在衣帽間門口偷窺道林茵夢美妙的胴體, 再次浮現(xiàn)在我的腦海中。 「嗯~」當我嘗試著將女人的頭發(fā)盤用手盤起來,揉成一個林茵夢常梳的發(fā) 髻時,會錯意的女人,已經(jīng)張開了紅唇,直接含住了我腫脹的下體。不得不說, 雖然我身邊不缺少女人,而且其中大多數(shù)也會替我品簫。但要單獨說這品簫的功 夫,還是這些經(jīng)過妓院精心調(diào)教的女人會更加出色的一點。 一般來說,女人給男人品簫的時候,能夠做到?jīng)]有牙齒的刮感就算的上是純 熟,并能夠靈活的運用舌頭,那就更加不錯的。但此時身下的女人,卻不光能做 到敏感的用自己的雙唇完全包住自己的牙齒,還能完全靠嘴唇跟舌頭的吸附力來 給我制造快感。 女人的嘴里,正含著一口熱水,在每一次的吞吐中,女人嘴里都發(fā)出一陣嘖 嘖的水聲。而與這個水聲相陪伴的,是女人喉頭發(fā)出的一陣陣柔軟的呻吟。按照 妓院的規(guī)矩,如果你想夸一個給你品簫的女人出色,你就只需要用手輕輕撫摸她 的后腦勺。果然,當我如法炮制時,女人已經(jīng)帶著笑靨將口中的熱水吐出,換成 了一口冰涼的冷水。 也是從近幾年,妓院開始流行這種讓女人含著熱水跟冷水給男人輪流品簫的 方式。不過確實,比起以前單靠唾液潤滑的方式來比,這種冷熱交替的刺激方式 讓我的下體在女人嘴里有了的變化可能。 當然,女人給男人品簫的快感,永遠不局限在性器的刺激。那種居高臨下的 征服感,才是讓男人雄性快感爆發(fā)的主要原因。尤其是現(xiàn)在,當跪在我面前動作 的女人,看上去跟林茵夢的背影幾乎一模一樣時,我的思緒,又回到了那個充滿 風(fēng)情卻又帶著憂郁的女人身上。 「停一下,」我扶起女人的頭,叫停了女人的動作?!溉ィ镜酱驳牧硗庖?/br> 頭去,背對著我,把衣服慢慢脫下來?!?/br> 身下的女人見我阻止了她的動作,一開始還以為我是不悅,臉上露出了一絲 驚慌的表情。直到聽我這么一說,才收起了驚疑的表情,嘴角邪魅的笑了笑,輕 輕把嘴里的熱水找了個空杯子吐了出去,在我的下體摸了一把,柔聲說了一句。 「爺,你的寶貝真大?!谷缓蟛抛叩酱差^的另外一邊,抬起雙手,從腋下開始, 慢慢的解開身上旗袍的扣子。 我靠著床板旁的墻壁,一眼不眨的看著女人的動作。滿眼望去,眼前的女人 仿佛就像是那日在鏡子前的林茵夢一樣。只是這一次,跟那天不同的是,我不是 再隔著門縫看人,而是就在女人的身后,當她的衣服脫下去的時刻,我可以隨意 開始玩弄她的身體。 但是,就在我的心神開始混亂的時候,女人的一個動作,卻突然讓我臉上的 笑意僵住了。 女人在扭,就像是一條蛇一樣,一邊脫著衣服,一邊扭動著身體。這種動作, 是妓女挑逗客人最常用的動作,有很多男人,都會被這樣的動作撩得yuhuo焚身。 然而我卻不一樣,不是因為我不懂女人的風(fēng)情,而是因為,此時我眼中的女 人,是一個要按照我腦中的林茵夢復(fù)制出來的女人。真正的林茵夢,絕對不會用 這樣妖艷的動作,去挑逗一個男人,絕對不會。高貴的女人,只會靜靜地做在床 上,讓男人主動的用各種攻勢卻化解她心頭的防線。只有在一次次從羞澀到主動 的調(diào)情中,女人才會釋放自己的欲望,而不是像這樣一般,用著一個婊子常見的 動作,來勾引我。 我的興致,在一瞬間全無。當女人脫下自己的衣服時,我卻已經(jīng)收拾好了自 己身上的浴袍。 「爺,你怎么了?」 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的女人,驚慌的看著我的反應(yīng)。然而,我已經(jīng)不想再 理會這個破壞了我心中對林茵夢美好憧憬的女人,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房間。當然, 我也不是一個完全無情之人,我只是跟明子說今天疲倦了不想玩太久,卻又囑咐 他,記得給那個跟我只有一點品簫之緣的女人,發(fā)一個紅牌。 從快活坊回到家中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十一點了??蛷d里,一盞昏暗的小燈 雖然還亮著,但一旁換上睡衣等待我下班的雨筠,卻已經(jīng)早以趴在沙發(fā)上昏昏睡 去。今天發(fā)生的事情,就像是放西洋畫片一樣在我腦海里飛逝而過,然而,今天 幾次被撩起,卻又一直被中斷的yuhuo,終于在這一刻,要爆發(fā)出來了。 沐浴過后的雨筠,此時身上正散發(fā)著一陣玫瑰花露的芳香,潔白的棉質(zhì)睡衣, 將她的身體嚴嚴實實的包裹起來,卻又壓蓋不住女人身體完美的曲線。 這才是極品的女人,我一邊輕輕的撫摸著女人細膩的脊背,一邊思考著這個 問題。看著熟睡中的雨筠,我終于明白為什么我會對林茵夢如此的入迷。在我眼 里,只有這種跟你保持著一定的距離的女人,才會將男人體內(nèi)最原始的征服者欲 望激發(fā)出來。就像是眼前的雨筠,雖然已經(jīng)跟著我三年了,但渾身上下已經(jīng)被我 褻玩了個遍的雨筠,卻嚴格意義上仍然算是一份完璧。 除了想要將雨筠的這份新鮮感保持到洞房之夜的想法作祟以外,我突然意識 到,我更享受這種在一旁,靜靜的享受眼前這個女人讓我心動的感覺。在沙發(fā)的 另外一頭,放著一個一米多的穿衣鏡,而鏡中的我,正坐在酣睡中的雨筠身后, 細細的體會著女人身體的美妙。 「你回來了,」終于,我的愛撫將睡夢中的女人喚醒,雨筠睜開了朦朧的眼 睛,想要從沙發(fā)上掙扎起來,嘴上還喃喃說道:「今天這么晚才回來啊,我都困 死了,抱我去睡覺吧。」 然而,此時一臉睡意的女人,并沒有意識到她的睡姿已經(jīng)把我體內(nèi)的yuhuo點 燃了。我用手在雨筠的背上按了按,嘴上低沉卻認真的說道:「趴著別動,不要 說話?!?/br> 雨筠不知道原因,不過本來已經(jīng)一臉倦容的她,感受到我手上的力量后,立 即又趴了回去,癱軟在沙發(fā)上。而就在同一時刻,我的一雙不老實的手,已經(jīng)掀 起了她身上的睡衣,而就在這個時候,我發(fā)現(xiàn)了一見讓我倒吸一口涼氣的場景。 雨筠的睡一下,只穿著一條褻褲,一跟之前看到的林茵夢幾乎相同款式的褻 褲。 欲望,就像是一顆火星,在我跟雨筠一起構(gòu)筑的這個愛巢中,將我的身體迅 速點燃。我輕輕騎上了雨筠的身體,一只不斷顫抖的手,終于開始接觸著讓我神 魂顛倒的脊背了。 雖然,雨筠跟林茵夢身型大相徑庭,但此時睡眼惺忪的女人,卻比剛才在快 活坊見到的那個長得跟林茵夢頗為相似的女人,更接近我心中想要的感覺。 手心已經(jīng)微微冒汗,但我充滿了熱力的手,卻不斷在女的背上摩挲著。我身 上的褲子,早已不翼而飛,赤裸著下體的我,已經(jīng)輕輕的跨在女人身上,用右手 飛快的掏弄著今天已經(jīng)幾次勃起的下體。 「沒事,不用撐著,坐下來吧。」身下的女人,已經(jīng)在我的撫摸中慢慢清醒 過來,但雨筠一直如此,只要我叫她做的事情,她一定不會拒絕。所以女人小聲 的說完了剛才的那句話時,就立即閉上了嘴,用手輕輕的在我大腿上撫摸著,暗 示我可以將整個人的重量,坐在她充滿了女人才有的彈性的嬌臀上。 「林茵夢也會這樣嗎?讓我騎著她身上,恣意的玩弄著她的身體,還像此時 的雨筠一樣,身體不斷發(fā)出因為激情和羞澀雙重刺激而微微不斷的顫抖?!刮以?/br> 腦中,不斷思考著這個念頭,似乎我的身下,此時真的就是那個風(fēng)情萬種的林茵 夢。 胯下的兩顆rou丸,在雨筠臀溝的擠壓下,得到了一種按摩的快感。已經(jīng)不滿 足背部的撫摸我,順著女人的腋下將手探了下去,在她那無法被沙發(fā)吞噬的玉乳 一側(cè),來回撫摸起來。 雨筠依然沒有說話,卻乖巧的支起了身子,讓我的手可以順利的從那一條縫 隙中伸進去,一把抓住那一支柔軟而豐腴的玉乳。也許,尚未成為女人的雨筠, 身上許多部位不如林茵夢豐腴,但經(jīng)過了我三年愛撫的玉乳,卻已經(jīng)在雨筠的身 體上完全的成熟。 而此時,我心里突然想起一事,當雨筠從迷情中回過神來驚訝的看著我時, 我已經(jīng)從公文包里將那日在山水莊園,從阿虎那里得到的那一對「耳環(huán)」那在了 手里。 「這是哪兒來的?」雨筠好奇的看著這一對我一前從來都不會正眼看一下的 銀飾,以為我是為了迎合她最近的興趣,臉上露出一抹喜悅的神情。然而很快, 女人就意識到,自己的想法錯了,完完全全錯了。 「呀,親愛的,這個不是戴在這里的?!褂牦薜恼Z氣中充滿了驚訝,然而我 卻從她的身邊移開身子,就像是欣賞的杰作一樣,看著她胸前的兩粒嫣紅的rutou 上,被我夾上去的那一對「耳環(huán)」。 阿虎的這東西果然有趣,在給我的時候,阿虎那狡黠的笑意已經(jīng)讓我想到了 這東西的用處。而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在這一對「耳環(huán)」刺激下的雨筠,竟然爆 發(fā)出如此的致命誘惑之力。乳首上的疼痛,讓雨筠不的不嬌羞的低下頭,然而即 使如此,她還是沒有伸手,去將那一對讓她不舒服的東西取下來。 我不知道,當我解開林茵夢的旗袍時,她的雙乳是否也能像雨筠這樣碩大而 沒有絲毫的下垂。但我知道的是,就算是在整個人的韻味上勝過了雨筠一籌,但 單論著玉乳的完美程度,林茵夢還不一定能比得上雨筠的。更何況這一次,在我 揉捏雨筠一只玉乳的時候,我突然感受到另外一種東西。 一種冰涼的金屬感覺,傳入了我的腦中。 「不要取,」雨筠被我在她乳首上不斷挑撥的手指弄得渾身酥軟,想要伸手 將胸前的「耳環(huán)」取下。然而,當她說這話的時候,我已經(jīng)低頭咬住她的乳首, 連同著冰冷的耳環(huán)一起含進了嘴里。也許剛才在快活坊女人冷熱交替品簫給我的 的靈感,我很想知道這樣的刺激下雨筠會有什么樣的感覺? 此時的我,已經(jīng)不能保持平衡,握著roubang我右手,已經(jīng)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速 度,將整個人的重力完全壓在了雨筠身上。一冷一熱的兩個東西,正同時在雨筠 的胸前恣意妄為著。雖然看不到胯下女人玉乳此時的樣子,但那在我手中不斷變 化的形狀,已經(jīng)讓我有了足夠的畫面感。 我不知道,身下的雨筠被我這樣的揉捏是否弄得不舒服。但我可以感受到的 是,雨筠的喉頭,再也難以抑制地發(fā)出了一陣動人的呻吟。就在這陣呻吟沖入我 腦海的一瞬間,終于,一股火熱的陽精,帶著今天一天的欲望,飛濺在了雨筠光 滑平坦的腹部上。 而就在情欲到達頂峰時候,一陣急促的電話鈴,卻不識時務(wù)激醒了還在情欲 的洪流中漂浮的我。我戀戀不舍的從雨筠的身體上下來,暗暗咒罵著這個晚上十 一點過打來的電話。然而,當我拿起聽筒的那一刻,我突然沉默了,心情就像是 在陡峭的山坡上失足一般,一下子墜落到了谷底。 「劉憲原死了?!?/br> 在給依然在疼痛和情欲雙重折磨下,依然梨花帶雨的躺在沙發(fā)上的雨筠匆匆 說出這五個字后,我已經(jīng)穿好衣服離開了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