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情yin夢】(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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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lucyw 29/6/15 字數:12070 第三十六章利誘 次日下午,一行五人低調喬裝到了蓉城。都市的喧囂,此時反而讓我的內心 更加的孤寂。雖然并不在山城,但這里有著同樣的車水馬龍。在浮華背后,我看 到的不過同樣是一具具鏡花水月般虛無的目標而奔走的軀殼。 幾個身著艷麗,體態(tài)妖嬈的女子,正在歌廳門口接受著幾個臉上掛著yin笑的 警察的盤問。那些風塵中的女子,當然見慣了這樣的警察的目的,于是在舉手投 足之間,主動的將腰臀送到那些色心大動的警察手上。那幾個警察一邊享受著職 務帶來的福利,一邊又掃視著四周,看是否有多事的人在找不自在。 我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又稍微拉低了一下帽子。到達蓉城之后我們個去 的地方,當然就是榮順商行倉庫外的這個布料店。也就是之前胡老三跟三叔讓他 們交付押送的貨物的地方。 不過跟預計的情況一樣,這里已經是人去樓空。不光布料店變成了一家賣油 的鋪子,就連門口拐角的的六芒星圖案,自然也被人鏟了去,留下了一片新磨損 的痕跡。 「當時這門口的那個六芒星圖案,是誰留下來的?」我壓低了聲音,雖然此 時,我在陳鳳的化妝下成了一個跑買賣的生意人,一張飽經風霜的蠟黃臉龐,就 算是熟人也很難認出來。但我行事還是需要十分的小心謹慎。 「是當時三叔告訴我的,說讓我到蓉城后,找一個跟我們山寨里面前人留下 來的那種圖案一樣的地方?!勾藭r胡老三也被化妝成了我的隨從,尤其是當陳鳳 將他臉上那一道刀疤用假皮遮擋后,看上去竟然還有著一絲的斯文氣。 「其實,我也不知道他們是什么人,因為每一次我們送到蓉城之后,我們就 只是需要將東西卸下來,抬到那個房間的地庫里面,然后再將地庫鎖上。而等我 們走后,他們估計才會派人來取。」說完,胡老三用眼角給我使了個眼色,在不 遠處的地上,有一塊新土的痕跡。顯然,那塊地方應該就是他們之前存放貨物的 那個地庫,只是如今,這里已經被人重新填平了。 「兩位,這是你們要的油。」老板將一壺才打好的菜油送到我們手上,我借 機東拉西扯的問到他:「老板,你們是新在這里開的店吧。我記得以前我曾經來 過這一次,這里似乎不是一個賣油的鋪子?!?/br> 「是啊,小號開張才一個月,以前這里是賣布料的。小號以前做的是城南的 買賣,最近才便宜把這個鋪子盤過來當分店的?!鼓莻€油頭油臉的老板,看上去 也是個多嘴的人,我還沒有細問,就將他們這里的很多事情告訴了我。于是,不 費半分功夫,我就打聽到了這鋪子的東家的身份資料。 「張爺,我們下一步要干什么?」 我沒有說話,只是對著街對面撅了一下嘴。胡老三順著我的目光看了一眼, 立即明白了我的意思。剛才油鋪老板說這里的東家喜歡去對面的煙館抽大煙,眼 下去那里蹲一下他,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我看了看那個掛著「云淡風輕」牌匾的煙館,心里自言自語道:「山城的這 一盤生意,一共有三條線索,銀器,煙土,還有從鳳巧爺那里經手的財物黑市交 易鏈條。如今,銀器的線索已斷,鳳巧爺那一套線我目前暫時也觸碰不到,就只 能先從這煙土的生意下手。既然來到了蓉城,總是要看看這個讓李昂焦頭爛額的 買賣,倒是是怎么回事。」 而在此時,跟我的情況一樣,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的人,還有山城里的老蔡。 自從局里的正副局長出事之后,局里就亂成了一鍋粥。如今他被上面破格推到了 代理副局長的位子上,以他的精明,何曾不會明白此時的局勢對他來說無異于把 他架在火坑上烘烤。只要等山城的風波能夠平息一點,那他這種臨時用來填坑的 人物,只能等著被卸磨殺驢。運氣好的能夠在這個副局長的位置上多坐上幾天, 運氣不好的話,恐怕連之前的頭銜都得被人收走。 因此,他也一如既往的選擇了對現(xiàn)在的局勢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寧可什么都 不做,也不愿意得罪人。所以直到今天,他才慢吞吞的來到醫(yī)院,去處理那件困 擾警隊多日的麻煩事情。 其實在幾天前,江北醫(yī)院已經來了電話,說鳳薇薇已經蘇醒了。但他這兩天, 一直是在有意在回避這個事情。除了加派了看護的人手以外,他其實什么也沒有 去做。若不是昨天哪個多嘴的人把這個事情告訴了總局,總局方面打電話來詢問, 他原本打算把這件事情,送給新任的局長當作「見面禮」的。 「你好,我是江北警察局的副局長,我姓蔡,你可以叫我蔡警官,或者是蔡 叔叔也行?!蛊鋵嵳f起來,老蔡跟鳳薇薇之見還算事有些緣分。之前鳳薇薇父女 遭遇兇案的時候,是老蔡帶人將她從那個廢棄的磚瓦窯中救出來的,也是老蔡的 下屬幫鳳巧爺收的尸。雖然這種事情對于老蔡來說是稀松平常,但當他看到鳳薇 薇撐著削瘦的身體,跪在病床上道謝他的救命之恩的時候。老蔡的心里,還是隱 隱生出了一種惻隱之心。 多日的昏迷,已經讓這個曾經年輕美貌的少女,只剩下一層皮包骨了。尤其 是此時少女蠟黃的臉上雙目凹陷,顴骨突出的樣子,已經年過四十卻沒有子嗣的 老蔡,突然心中竟然忍不住一酸,在鳳薇薇面前找了個椅子坐下后,才用盡量和 藹的語氣說道:「今天我來,是有幾個問題想問你?!?/br> 鳳薇薇當然知道此次老蔡來的目的,自從蘇醒過來以后,她就在等待眼前的 一刻。只是之前發(fā)生過的事情,卻在腦中只剩下一些殘缺的記憶碎片。那個廢棄 的瓦窯里發(fā)生的事情,就像是噩夢一樣讓她抗拒。然而,少女也知道,只有回憶 起當時的事情,才能夠替爹爹,替自己報仇雪恨。 老蔡看了看鳳薇薇的病床,那個木架的病床邊上,密布著手指抓撓的痕跡。 老蔡知道,鳳薇薇是個堅強而倔強的姑娘,她回憶的過程中,定然是承受了很多 非人的痛苦。于是,在正式問詢之前,老蔡決定,先將近日山城發(fā)生的事情,選 一些跟鳳巧爺父女有關的先跟鳳薇薇講了一遍,讓鳳薇薇的情緒稍微平復了一點 后,然后才跟她聊命案前后的事情。然而沒想到,當他剛說起警方曾經調查過鳳 記銀鋪,鳳薇薇就打斷了他的講話,似乎有些迫切的說道:「這件事情,是我現(xiàn) 在能回憶起的少數幾件事情之一。要不…」 老蔡知道,鳳薇薇是在擔心聊久了之后,原本回憶起來的事情又忘記了,于 是立即翻開了筆記本,示意鳳薇薇可以說自己想說的話。 「關于你剛才說的我爹替人盤貨的事情,是從玉蓉jiejie那里知道的吧?!估?/br> 蔡點了點頭,這條信息,確實是前任副局長從曾經也是警察,如今的王記銀鋪的 商人之一的玉蓉那里知道。只是這件事情久了,幾乎也就被他忘了。 「我現(xiàn)在很想知道,你是否知道,是誰找你爹幫忙盤估那些神秘貨物的價格 的?」老蔡接著問道。 「是…是劉老板?!锅P薇薇小聲,而又堅定的說出了一個名字。 「劉憲原?」老蔡臉上的驚訝一閃而過。 「嗯。」 「也就是說,后來你們跟著劉憲原從山城里消失,也是跟這個事情有關?」 老蔡問道:「你還能回憶起當天的事情嘛?」 鳳薇薇搖了搖頭,卻痛苦的說道:「現(xiàn)在那天的事情,我只能零星記起一點。 我記得是那天早上,爹爹說要我跟他一起去見一個十分重要的客戶,因為爹爹身 體羸弱行動不便,加上眼神也不太好,因此以往出門的時候,他有時候也會讓我 一起跟他去。因此那一次,我也沒有問他是什么原因?!?/br> 少女頓了頓,又說道:「然后就帶我去了城里的一個酒樓。在那里,我們見 到了劉老板。雖然爹爹當時說的話我聽不太懂,但大致能知道,他們之間的合作 應該持續(xù)了很久。而且,劉老板找爹爹做的事情,似乎是出了什么問題。關于他 們談話的內容,我現(xiàn)在已經想不起來,但整個過程中,我一直聽他們在不斷重復 說起一個名字?!?/br> 「什么名字?」 「這個人姓丁,說起這個人的時候,好像爹爹跟劉老板對他都十分的恭敬一 般,都叫他丁老先生?!?/br> 老蔡的心里,立即浮現(xiàn)出一個名字。丁伯,三十年前的山城兇煞案涉案被害 人之一。之前他曾經從前任副局長那里知道,這個丁伯是鳳巧爺的師父,看起來, 劉憲原的失蹤,的確跟和衷社以及三十年前的事情,有著莫大的關系。 「那你認真回憶一下,當時他們的聊天中,有沒有提到過什么煙云十一式, 或者是和衷社,這些名字嗎?」老蔡試圖用自己知道的線索,去引導鳳薇薇的回 憶。但鳳薇薇努力作出了一陣思考的樣子后,卻搖了搖頭說道:「我回憶不起來 了?!?/br> 「算了,」老蔡不愿意太強迫鳳薇薇,換了個問題道:「你們當時為什么要 跟劉憲原一起出城?」 「其實這個事情應該是爹爹跟劉老板事先已經計劃好了的。他們在酒樓見面, 其實是在等一個人。那個人出現(xiàn)之后,爹爹跟劉老板就立即要我們動身?!锅P薇 薇看了老蔡一眼,知道他想問的問題是什么,頓了頓說道:「那個人是一個挺年 輕的人,我不知道他的身份,但聽他們說起,這個人應該是姓柴。」 「柴中石!」老蔡的心里,一個讓他苦苦查找了多日的名字立即如同爆竹一 樣炸裂開。雖然在警界已經開始過著混日子的打算,但畢竟警察的本能,還是讓 他聽到這個名字后,內心冒出一陣興奮。 「你繼續(xù)說吧」在表面上,老蔡還是努力的不動聲色道。 這個人進來之后,只是悄悄跟劉老板和爹爹說了幾句話就走了,我甚至都沒 看清他的相貌。但是這個人的話,應該是十分重要的,因為聽了他的話后,劉老 板跟爹爹都顯得十分緊張,而且那個人剛說完,他們兩人就急迫的想要出城?!?/br> 「那后來呢,你們?yōu)槭裁慈チ艘粋€破舊的磚窯,又為什么會遇到那些事情?」 老蔡見時機成熟了,順理成章的問起了那日最關鍵的事情。然而當他的話剛一出 口,鳳薇薇眼神中流露出來的痛苦跟憤恨,還是讓他心中忍不住一陣抽搐。 &x5730;&x5740;&x53D1;&x5E03;&x9875;&xFF12;&xFF55;&xFF12;&xFF55;&xFF12;&xFF55;&xFF0E;&xFF43;&xFF4F;&xFF4D;。 發(fā)布頁⒉∪⒉∪⒉∪點¢○㎡ 「那是一個圈套,」鳳薇薇說出這幾個字的時候,就像是落入了一個痛苦的 噩夢一樣渾身顫抖著,雙手緊緊抱著自己的雙腿,吃力的說道:「當時按照爹爹 的說法,我們這一次去,是要幫劉老板完成一場交易。然而等我們到了之后,才 發(fā)現(xiàn)交易也是假的,我們被幾個拿著手槍的劉老板的手下包圍起來,接著…接著 他們一直在爹爹的身上拳打腳踢,逼迫著爹爹要說出什么事情。」 「什么事情?」老蔡急迫的問道:「告訴我你知道的細節(jié)?!?/br> 「他們…他們在逼迫爹爹,說出一個什么東西的下落。一開始,爹爹就算被 打也一言不發(fā),但后來…后來他們給爹身上打了毒藥,還…還用我作為要挾。」 說到這里的時候,鳳薇薇的臉頰上,終于落下了一滴晶瑩的淚水。老蔡雖然心痛, 卻知道眼下是關鍵時刻,只能繼續(xù)問道:「他們,是不是侮辱了你?」 老蔡在等著鳳薇薇的答案,他甚至已經想好,只要她說出一個是字,他就要 將劉憲原這種用別人的女兒作為要挾對象的禽獸嘴臉公諸于眾,即使同為案件的 受害者,他也要讓對方死后聲名掃地。然而,當失落很久的鳳薇薇哭泣了很久, 終于在哭累之后才緩緩用沙啞的嗓音說出那段話的時候,即使是見慣了奇案的老 蔡,也覺得難以接受。 「不…玷污我的不是劉老板的人,是爹爹…」其實之前從驗尸報告上找到的 鳳巧爺在臨死前有過度性行為的時候,他就能大致猜到,鳳薇薇身上被強jian的痕 跡,應該是鳳巧爺造成的。但是即使是放浪形骸的老色狼,他都難以接受這種人 倫慘劇的想法。但是,這就是真相,是最殘酷的真相。 「爹爹被他們注射了一種毒藥,這種毒藥注射之后,人就會進入一種瘋狂的 狀態(tài)?!锅P薇薇咬了咬牙,似乎她已經知道,能夠替自己的父親報仇,只能將自 己知道的一切說出來。于是,忍受著劇烈的痛苦,少女接著說道:「其實在他們 給爹爹注射毒藥之前,迫于我的貞cao威脅的爹爹,就將他們想要知道的那個東西 的線索,告訴了對方。但得到了想要的東西后,那…那幾個人似乎并不滿足,他 們給我也注射了那種藥物,還用…還用銀針在我跟爹爹的頭頂上一下一下的扎了 下去,再…再之后的事情我就完全記不起來了?!?/br> 「禽獸不如!」老蔡緊握的拳頭,重重的捶打在了一旁的桌子上。后面的事 情,顯然已經是不言而喻了。按照之前老錢的說法,那種藥物會有十分強烈的性 攻擊行為??雌饋韽囊婚_始,這劉憲原就沒打算讓這對父女活著離開。只是唯一 讓他還想不明白的就是,按照鳳薇薇的說法,明明此時劉憲原已經達成了目的, 但為什么最后又死在了自己的刑法手上。難道說,劉憲原的手下,又發(fā)生了類似 嘩變一樣的事情。 「孩子,你放心,整個事情警察方面一定替你調查討回公道。而且…」出于 警察的職業(yè)紀律性,加上他曾經也嚴令過任何人,不要在對鳳薇薇進行正式詢問 之前告訴他任何消息。但這一次,老蔡迫切的想要將劉憲原的噩耗告訴這個可憐 的孩子,好讓他心里好受一點:「而且,那個迫害你爹爹跟你的混蛋劉憲原,自 己也身遭不測死了?!?/br> 果然,聽了劉憲原的死訊之后,鳳薇薇再也抑制不住自己內心的情緒,本來 已經哭干了的臉頰上,再次泛起一陣陣奇怪的抽搐。老蔡知道,這是淚水哭干了 的少女,在低端情緒下的嚴重反應,倘若再這樣下去,她定然會因為身體缺水而 出問題的。于是立即,老蔡終止了這一次的問詢,用一種類似父親的口吻對鳳薇 薇說道:「今天我們就先聊到這里,雖然那個混蛋已經死了,但很多事情,我們 還是需要調查的。你好好休息,后面我估計還會來問你。」 說完,老蔡伸手溫柔的在鳳薇薇的頭上拍了拍,才帶著一種十分復雜的心情 從房間里面出來。在那一瞬間,這個玩世不恭的警察好像有了一些不同的體會, 他好像突然對父親這樣的角色有了一些興趣。 也許有那么一瞬間,他很想替這個可憐的孩子找到事情的真相,但是當他走 出房間的時候,一時的沖動,立即又被內心的那種猶豫感所吞噬。山城的局勢, 已經不是他能去玩弄的了。多少曾經想要去翻江倒海的弄潮兒,最終只能得到一 個他的前任的下場。 于是在那之后,老蔡只做了兩件事情。件就是再次托付那個成為了老錢 情人的裴護士長,要照顧好鳳薇薇。而另外一個,就是將自己今天調查到的事情, 一五一十的通過電話匯報給總局。 「嗯,好,這個事情我們知道了?!箍偩值姆磻坪醪⒉皇謴娏?。老蔡 雖然心中有些不悅,但也不想去管什么。不過這一次,對方倒是很快告訴了他如 此反應的時間:「我們從蓉城警察局,借調了一個十分有經驗的警察局高級官員, 來指導你們調查這個事情。因此,在未來的半年內,他會成為你們的代理警察局 局長。」 「啊,好的,敢問是蓉城方面哪一位同仁?」老蔡知道,自己的好日子要到 頭了,但他畢竟事先心里也知道,上面空降人來也是遲早的事情。于是心里也沒 有什么好抵觸的。不過當對方說出那個新任的代理局長的名字的時候,老蔡的內 心,還是又翻起一陣波瀾。 李昂來了,當總局跟他通電話的時候,他已經帶著總局方面的調令,離開了 蓉城,正式去山城接手這半年讓他日不能食,夜不能寐的案件了。自從李琛安排 他去了蓉城警隊,這是他次正式以警察的身份回到這個讓他們李家深陷幾十 年的地方。 而有的時候,時空總是在發(fā)生著各種錯位。李昂去了山城的時候,我卻在蓉 城的一個煙館窩著。這個名叫云淡風輕的煙館,倒也不是我想象中那樣的煙霧繚 繞的充滿了污濁之氣。雖然內飾遠比不上大蓉情那樣的頂級風月場所,但這里比 起一般的煙館還是高檔不少,尤其是跟那些大通鋪的煙館相比,這里都是一個個 的小間。除了在這里吸煙喝酒以外,你甚至還能在旁邊的歌廳叫上兩個妓女來關 起門享受一番。 我拿起手中的煙槍,漫不經心的在嘴邊吸了一口。像我們這種沒有門路的外 地人,當然是買不到那種新式煙土的。這種普通煙土,偶爾吸食是不會讓人上癮 的。只是沒想到的是,一直也在做著煙土買賣的胡老三,反而對這種東西也是噤 若寒蟬??雌饋?,胡老三在山寨里所說的是真的。他自己對這種迷失心智的東西, 還是很克制的。 &x5730;&x5740;&x53D1;&x5E03;&x9875;&xFF12;&xFF55;&xFF12;&xFF55;&xFF12;&xFF55;&xFF0E;&xFF43;&xFF4F;&xFF4D;。 發(fā)布頁⒉∪⒉∪⒉∪點¢○㎡ 「我們就這樣干等著么?」說話的,是我身邊的一個瘦高個子的男人。原本, 對于我跟胡老三的裝扮來說,陳鳳姐妹的化妝術已經讓人贊嘆了。但當我們從油 坊出來,見到了經過姐妹兩精心化妝的劉忻媛的時候,我才知道什么叫嘆為觀止。 不到一個小時,女人已經徹頭徹尾的變成了一個男子。臉型,體態(tài),膚質,已經 完全看不出任何女人的痕跡。甚至就連脖子上那一塊用假皮做的喉結,都是栩栩 如生。 為了讓嗓音更接近男人,劉忻媛此時在嘴里嚼了兩片干燥苦澀的黃芪。因此, 只有在周圍沒人的時候,她才能喝口水潤潤嗓子,用自己的本音小聲說著話。 「嗯,安心等著吧?!刮以捯粑绰?,胡老三那邊就馬上插嘴說道:「我剛才 跟這里的一個伙計問了,那個油坊房屋的東家,每天下午四點左右就會來這里吸 煙?!?/br> 「會不會有些容易打草驚蛇?」劉忻媛眉頭一皺,覺得胡老三的行為有些冒 失。但胡老三似乎察覺到了劉忻媛的意思說道:「我沒有直接問他那個人的事情, 而是假借買煙的時候,故意跟他閑扯說這里應該都是些普通層面的人來。這些伙 計長期憋悶在這種黑暗的屋子里,只能靠說話來保持活力。我還沒說完,他就像 趕命一樣說出了幾個這里有頭有臉的老顧客?!?/br> 胡老三見劉忻媛的眼神松弛下來,就接著說道:「剛才我已經順便打聽到了, 我們要等的那個人姓宋,人稱宋二爺,他爹宋老根在蓉城,以前在蓉城還算有頭 臉。」 劉忻媛長期在蓉城做生意,因此對于蓉城很多事情還是很了解的,聽了胡老 三的話,點了點頭道:「這個宋老根,以前是做藥材生意的。我以前還在他家進 過藥。不過后來,聽說這個宋老根中風死了,那之后也沒有他們家的聲音了。」 「是啊,這個宋老根一共有兩個兒子,大兒子勤奮好學,小兒子卻游手好閑。 但我聽說,他自己一直喜歡自己的那個小兒子。在宋老根死后,大兒子繼承了他 家的醫(yī)館的小部分生意。而一半以上的房產則落入了這個小兒子手上。看起來, 這個宋二爺也是個十足的二世祖,宋老頭給他留的產業(yè),估計也夠他玩上大半輩 子了?!?/br> 我暗自笑了笑,沒有理會胡老三嘴里的酸味。雖然是西南一帶有名的麻匪頭 子,但隨著這兩年政府的打擊力度越來越大,他們的日子也是越發(fā)的清苦。就算 目前他們也算是衣食豐足,但畢竟這些都是刀口上滾下來的錢。因此對這種坐吃 山空的富家子弟,酸上兩句也是正常的。 倒是經過了前晚的一番威逼利誘,這胡老三對我們的態(tài)度轉變倒是有些出乎 我的意料。雖說目前對于這個人我也是處處提防,但經過這兩天的相處,這個人 至少算得上是一個可以合作的人。 「對了,說起來,那天你到底給這個人說了什么,這兩天他的變化,我是沒 有想到的?!箘⑿面陆又先ソ腥怂退目障?,小聲問道:「你到底給他開 出的是什么條件?」 「你真想知道?」我看著一臉粗獷男人氣息的劉忻媛,有些忍俊不禁。原本 想要在她被包裹得平坦的前胸上摸兩把的想法,也被她的相貌弄得打消了念頭。 我將頭湊到女兒的耳朵邊,小聲的說道:「我告訴她,事成之后,鐘琪歸他?!?/br> 「啊?你說什么?」劉忻媛聽了我的話,那表情一下就像是要一口老血要噴 出來一樣。然后轉瞬之間,又變成了想要把手中的茶碗扣我頭上的憤怒。我看得 出,雖然她自己也百般瞧不起這鐘琪,但畢竟她也是自己名義上的嫂子,自己三 哥的遺孀。此時竟然被我說要把她送給一個麻匪,如果換了以前,恐怕以這個烈 火奶奶的脾氣,她的拳腳早已經開始往我身上招呼了。 「我來問你,」我嬉皮笑臉的說道:「你覺得,胡老三這人怎么樣?」 「你說呢,混蛋一個啊?!?/br> 「我是說,你覺得這個人,真的像是傳說中那樣,是個殺人吃rou的惡棍么?」 劉忻媛嘆了口氣,無可奈何的說道:「好吧,這我得承認,雖然這人莽夫一 個,但其實這兩天也看得出,這人內心其實還挺簡單的。這種人呢,只要對他好 呢,他對你就還不錯。你看這兩天,出了那日我們用性命威脅他,加上你重新出 現(xiàn)在他面前的驚嚇,所以他才會將二哥跟他之間的交易和盤托出,但你看這兩天, 他知道我們只是想調查二哥的生意后,別的事情無論問什么都閉口不言。這人呢, 有時候,也還算靠得住?!?/br> 「所以換個角度,你覺得,鐘琪現(xiàn)在的情況在你們劉家呆著守活寡,還不如 讓她跟一個還算有點本事,而且還能將她視若天仙的男人?!棺詮纳洗卧谖鍖毚a 頭的夜探,我就看的出來了胡老三在鐘琪面前失魂落魄的樣子。以他的體格來說, 如果不是真的對女人心儀到自甘卑微,也不至于那么幾下就在女人的裸體前面繳 槍了。 「可是,」劉忻媛打斷了我的思緒到:「我那天不是已經告訴了你,鐘琪現(xiàn) 在已經不在劉府了,她不是被那個東陽帶走了么?!?/br> 「你放心吧,」我笑著說道:「你小看你這個看上去水性楊花的嫂子了,別 忘了,你曾經告訴過我,她的姨媽是誰。你的二哥在家里有藏的那么深的底子, 為什么會平白無故的來拉弄一個看上去在家中毫無影響你的女人,你應該明白其 中定然有點什么吧?!圭婄鞯囊虌?,就是那個被劉憲原用來設局,導致劉憲中在 家中的次權利爭斗中輸給了劉憲原的女人。而從劉憲中對待鐘琪的態(tài)度來看, 我可以肯定這個事情還并沒有我們看到的那么簡單。 「也是,」劉忻媛無奈的嘆息的期間,胡老三已經回來了,不光如此,他臉 上的表情看上去還有些一樣。 &x5730;&x5740;&x53D1;&x5E03;&x9875;&xFF12;&xFF55;&xFF12;&xFF55;&xFF12;&xFF55;&xFF0E;&xFF43;&xFF4F;&xFF4D;。 發(fā)布頁⒉∪⒉∪⒉∪點¢○㎡ 「張爺,那個宋二爺已經來了。」胡老三小聲的跟我們說道。 我點了點頭,對胡老三說道:「按計劃做事?!乖趤碇拔乙呀浵牒茫热?/br> 這個宋二爺在布料莊撤走之后還繼續(xù)呆在這里,那無外乎兩個可能性,要么是整 個事情跟他沒關,要么就是榮順商行旁邊的這個地方對他們有十分重要的作用, 讓他們不得不選擇將自己的人留在這里。而要試探這一點,我有一個十分有效的 方式。 「爺,宋二爺想請你們兩位過去談談?!构?,當胡老三按照我的意思,告 訴宋二爺有一筆很大的買賣,而且暗示這筆買賣是跟煙土有關后,這個宋二爺一 聽這事兒,就迫不及待的想要見我們。 我跟劉忻媛相視一笑,女人從自己的衣兜里掏出來了一個精致的盒子,在那 個盒子里裝著的自然是之前女人得到的新式煙土。只是這一次,我還在盒子地下 的一根細小的金屬管里面藏了幾滴胡老三手上的那種致幻藥水。只要這個宋二爺 敢嘗試一下我們手中的大煙,我敢百分百肯定,他將會有一番更加奇妙的體驗。 這個宋二爺是這里的老主顧了,他的那個房間,自然比起我們剛才休息的房 間要豪華很多。這個靠著祖上積累而過得腦滿腸肥的二世祖,果然有著他這種人 的一切特征。肥大的身體,耷拉的臉皮,蠟黃色的臉上一番縱欲過度的神情。一 般說來,喜歡吸大煙的人都骨瘦如柴,他能如此肥胖,顯然是各種補品天天伺候 著的。此時,三個妖艷的女人躺在她的身邊,一個正在將溫好的煙槍送到他嘴里, 而另外兩個正在他面前蹲著跟他捶著腿。 見到我們進來,這個宋二爺自然是一臉倨傲,只是斜斜看了我們一眼,就繼 續(xù)自己吸自己的大煙。雖然胡老三已經給他介紹了我們的身份,但他還是傲慢的 躺了很久。 我知道這種人的脾氣,于是當下也沒有生氣,我跟劉忻媛找了另外一旁的躺 椅,跟他一樣躺了上去。心平氣和的看著宋二爺拿著煙槍吸了幾口,然后讓那個 給他點煙的女人,將煙槍送到我面前。 「你們說,有香貨的生意要跟我談,」這個宋二爺雖然長得一臉肥大,沒想 到說起話來竟然細聲細氣的道:「我告訴你們兩個外地人,在蓉城,這才是最好 的東西?!?/br> 我看了看宋二爺一臉自信的樣子,一臉漫不經心的接過了那個女人送過來的 眼前,前后翻騰著打量了一番,然后做了一個在場的人都沒有想到的舉動。我拿 著點著的煙槍,重重的在面前的地板上磕了幾下,帶著火星的煙土,從煙槍中滾 了出來。然后我又像是在滅火一樣,用腳在上面踩了幾下。 「你什么意思?」面對對方這樣的挑釁,這個宋二爺當然坐不住??此┡?/br> 的樣子,顧及已經準備叫門外的隨從進來了。不過,我看著他那張憋的通紅的肥 臉笑了笑,并沒有回應他。而是拿出了懷中的煙土,將盒子里的煙土放進了煙槍, 又暗中將針管里的幾滴藥水,涂抹在了煙槍口的地方。這種方式雖然能使用的藥 水很少,但畢竟大煙也有麻痹致幻的作用。在來這里之前,我已經悄悄試驗過, 在大煙的幫助下,能夠發(fā)揮更強的藥效。 「來,讓你們爺試試這個。」我將煙槍遞還給了那個女人,那個女人接過煙 槍,回頭想要看看宋二爺的意思。 「你先試一口?!姑鎸蓚€陌生人的東西,認誰也會小心一點。但此時我要 向他炫耀的東西本不在這煙槍上面,而是涂抹在煙槍嘴上的致幻藥。由于涂抹得 很少,倘若被這個女人先接觸,那就達不到我們想要的效果了。于是當下,已經 事先計劃好的劉忻媛,一把搶過了手中的煙槍猛吸了一口,然后才又將煙槍塞回 了女人手中,對宋二爺冷冷地說道:「我們這次帶的樣品不多,宋老板就別浪費 了?!?/br> 她知道我涂抹的藥物,所以吸煙的時候故意避開了其中的位置。果然,宋二 爺見劉忻媛自己吸了一大口后,算是放下了心,不疑有他的拿起煙槍吸了一口。 「這東西勁好大。」 其實我們放的這個煙土跟宋二爺他自己喜歡的新式煙土本身沒有區(qū)別,只是 現(xiàn)在的煙館為了牟利,多少會參雜一點其他的普通煙土在里面。所以吸起來,這 東西就沒有我們手中的煙槍純。是以在毫無提防的情況下,宋二爺一口煙下去, 露出了一副我們預料中的上頭表情。 「怎么樣,我們現(xiàn)在可以開始談生意了吧。」當我信心滿滿說出這話的時候, 宋二爺的的表情中,已經多了一種難以抑制的興奮感。顯然,他也知道倘若我們 之間的合作能成,別的不說,他自己的煙癮以后就有著落了。 「張老板找上我宋某人,不知道是為故?」雖然臉上放光,但這個宋二爺畢 竟也是商人出身,深諳談判知道,臉上的興奮之情不過是一閃即逝。 我沒有急著回答,給胡老三做了個眼色讓他出去,然后又看了看宋二爺身邊 的女人,他知道我的意思,擺了擺手說:「他們三個是我自己帶來的,不是煙館 里養(yǎng)的,放心談就是了。而且,等會兒還用得上他們?!?/br> 「行,那我就開門見山了。小弟最近機緣巧合,得到了一條這種煙土的路子, 因此想要再蓉城找?guī)滋幍胤剑鳇c這煙土生意。在這蓉城,我們算是初來乍到, 自然是想在本地找個有門路的人合伙。我跟周圍的人打聽了,聽說這宋二爺在蓉 城是房產眾多,而且又是愛煙之人,所以這才想跟宋二爺談談?!?/br> 在剛才我說話的期間,這個宋二爺就一直瞪大了眼睛,面無表情的看著我。 等我說完以后,他又認真看了看我,然后又看了看身邊的女人。突然嘴角一咧, 哈哈大笑起來。而他身邊的那個給大遞煙的女人,似乎也明白他在笑什么,嘴角 一抿跟著笑了起來。 「這人是在做夢,」宋二爺沒有看我們,卻用著一種像是在嘲諷的語氣對著 旁邊的女人指桑罵槐的道:「你說,這人是不是不知道,這蓉城的新煙土生意, 有多么的廣,有多么的嚴密的路子?!?/br> 那個女人看了看我們,又順著宋二爺的意思,用一種同樣戲謔的語氣說道: 「爺,他們幾個外地人,怎么會知道這個?!?? 宋二爺很似乎滿意女人的乖巧,伸手放肆的在女人的胸前抓了一把道:「那 這么說來,他們自然也不知道,曾經在蓉城也有人打著這煙土的生意,結果被人 把腿都打斷了么?!?/br> 「當然,他們更不知道,」那個女人見宋二爺越來越開心,于是笑聲也越來 越放肆。然而,她并沒有意識到,本來在哈哈大笑的宋二爺,突然臉上的表情變 了,變得十分猙獰,然后一記重重的耳光,直接抽在了那個女人的臉上。 「他們當然不知道,」宋二爺的表情突然有變了,用一種十分憤怒的表情, 轉頭對我們說道:「那個被打斷了腿的人,就是我爹?!?/br> 這一下,別說是那個莫名其妙被打了一耳光的女人,連我的驚住了。我沒有 想到的是,我們誤打誤撞竟然碰到了這樣一個跟蓉城大煙生意有淵源的人,但是 我同樣又不得不警惕的是,這個宋二爺,為什么會如此輕易的將此事告訴我一個 外人。 宋二爺拿著手中的煙袋鍋子,仔細的端詳了許久才繼續(xù)說道:「我爹做的事 藥材生意,他才不會碰這什么勞什子煙土?!拐f著,他竟然拿起煙槍,在旁邊的 桌子上重重的一摔,檀木煙槍,在桌棱的撞擊下摔了個粉碎。 「我告訴你,我宋家上下,只有我這個不肖子碰這個玩意兒。我爹當時做的 是一種普通的通肺藥物,只因為這種藥物十分便宜,又對于那些想要戒掉大煙卻 控制不住煙癮的人有奇效,所以他才被煙館的人在背后打了一頓。我姓宋的就算 再吃喝玩樂,老頭子被打了,我總要做點什么吧。結果他媽的老子幾乎把蓉城的 煙館跑了一個遍,也沒有找到一點端倪?!?/br> 劉忻媛暗中拉了拉我的衣袖,顯然是在暗示我,不要輕信這樣的話。不過經 過了剛才的一番觀察,我倒是從中看出了一些端倪,此時這宋二爺通紅的臉上有 一些腫脹,顯然,煙槍上涂抹的致幻藥,在大煙的幫助下開始起作用了。在這種 情況下,宋二爺的情緒很容易出現(xiàn)波動。然而畢竟只是在煙土中混雜的致幻藥, 藥物生效的時間很有限,于是我立即欲擒故縱道「:」這件事情,就請宋二爺考 慮一下。倘若考慮好了,可以來這旁邊的四季酒店找我們。「說完,就假裝想要 起身離開。 「且慢,」果然,等我們一站起來后,那個宋二爺就開口說道:「不是要談 生意么,這樣,我們打個賭,只要賭贏了,我就以后跟你你做這筆買賣。就算是 個火坑,我也認了。」 「哦?」在我好奇的目光中,宋二爺指了指身邊的三個女人說道:「這三個 女人,是我精心調教過的,我可以保證,這三姐妹的品簫功夫,在這蓉城是頂上 加頂的。他們三個姐妹,一直想比試一下誰的嘴里功夫最好。倘若你真想跟我做 這買賣,就跟我比比看,你們兩個加上我,不能用手,看看誰能在這三個女人的 嘴里出貨。如果你們兩先出貨,就算你們贏,如果是我先出貨,那這件事情我們 就免談。」 聽完宋二爺的這個奇怪的要求,我一下懵了。倘若要比誰在女人的嘴里堅持 得更久,我自然只需要收斂心神就行。但偏偏反過來比誰堅持的時間更短,難不 成這個宋二爺是個陽精泄出很快的人么?如果這樣的話,那我們還有什么好比的。 當然,另外一點比起這個更是麻煩十倍。此時劉忻媛可是化妝成的男人,自 然是不會讓女人對她做那種事情的。但倘若此時我揭破了劉忻媛的女人身,但以 她在蓉城的影響力,說不定很快就被人認出來了。這樣反而更加麻煩。 我側頭看了劉忻媛一眼,顯然此時她的臉上不光有跟我一樣的驚訝,而且還 十分的憤怒。她顯然在懷疑對方已經識破了他的女人身份,故意要這樣為難她。 局面,一下子陷入了一種奇怪的僵持。 就在一籌莫展的時候,突然這宋二爺身邊的女人,又是發(fā)出了一聲放蕩的笑 聲道:「爺,你就別為難他們兩了。你看這位姓劉的小爺看著這位張爺眼神的樣 子…」女人說道這里,話音停頓了一下。我當下,就叫苦不迭,同樣是女人,顯 然他們對這些更加敏感。但沒想到的是,這個女人竟然說道:「別怪我嘴臭,他 們兩,可是一對二尾子?!?/br> 聽了女人這句話,如果是平時,就算我能不生氣,恐怕劉忻媛也要暴怒。這 二尾子是民間對于那種有龍陽之好的男人的挖苦的稱呼。如果是這之前她敢如此 跟劉忻媛說話,劉忻媛手中的槍早就射穿她的腦袋了。 然而眼下,女人這番話卻突然讓我腦中靈光一現(xiàn),也哈哈大笑到:「小姐果 然是好眼力,實不相瞞,我跟我這兄弟嘛。確實是有點見不得人的關系。而是不 滿宋二爺說,我這個兄弟嘴上的功夫,也是十分了得的。如果宋二爺有心比試, 不如我就跟我兄弟搭配,來跟宋二爺比上一比?!?/br> 我話剛說完,就注意到女人脖子后面沒有那片假肌膚最薄的地方,一下子紅 得就像充血一般。但此時,宋二爺卻突然撫掌大笑道:「好好好,張老板果然是 個爽快豁達的人,那這一場比試,宋某人就接了?!拐f完,竟然就擋著我們的面 撩開了自己的袍子,讓身邊的女人低頭下去伸到了袍子里。 「兄弟,看來今天要便宜下為兄了?!刮铱戳丝匆荒橌@慌的劉忻媛,嘴角做 出了一個無可奈何的壞笑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