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清理 上藥 逃跑 懲戒
要說這蠻銘怎么得罪了厲朔,就扯得遠了。那日蠻銘同往常一樣,去sao擾沛國邊境,打家劫舍,貯備一點過冬的物資。結果碰到了邊城守將給厲朔送禮的車隊,但蠻銘不知道,他只知道著這個車隊看起來就很肥,于是順手就一起帶回了蠻族。 那車隊上不僅有當?shù)靥禺a(chǎn)的新鮮水果,還有各種寶貝和精挑細選的美人,這些都被蠻銘接手了,新鮮水果吃了,寶貝賞不來,看不懂,一些賣給了過路的商人,一些被識貨的手下拿走了,還有一些被丟在了旮旯角落,沒人要。 美人當然就成了蠻銘的美人,蠻銘留下兩個最好看的,剩下的就都送給了手下的兄弟。當然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里面有一味秘藥,是厲朔找了很久的東西,被蠻銘一并拿走了。 厲朔就是為了這一味藥,也不能放過了蠻銘。但為了知道藥具體被放在了哪里,厲朔派出人去調查,這期間除了查出來了藥的位置,連著蠻銘的這些秘密也被一并被查了出來。 ------------------------------------- 雖然有心理準備,不過副將進去之后,還是被眼前的慘象驚了一下。白天那個生龍活虎的蠻銘,此刻赤身裸體的躺在床上,下體一片狼藉,紅嫩xuerou外翻出來,還在滲血,大腿根部全是被掐出來的指印,之前被紅繩綁起來的地方已經(jīng)烏紫腫脹起來。 仰面躺在床上的人,此刻眉頭緊皺著,不時還抽搐一下,雖然昏了過去但夢里似乎也不好過。副將過去,用被子將人裹了起來,抱出營帳,準備帶去俘虜?shù)年P押點。 但等副將到了哪里才發(fā)現(xiàn),那地兒臟亂無比,蠻子不愛干凈,也不顧禮義廉恥,大小便拉的滿地都是。若是把蠻銘放在這兒,怕是真的活不到明天了。 最后,副將想了想還是把人帶回自己的營帳。等蠻銘再次躺在床上的時候,已經(jīng)發(fā)起低燒了,帶著傷的臉上,泛著病態(tài)的潮紅。白天那個野性難馴的狼崽,此刻緊緊的蜷縮著身子,像是這樣就能躲過敵人的傷害。 但副將并不打算就這樣讓他去睡,蠻銘身上的傷若是不好好處理,等著感染發(fā)炎之后,就跟不好弄了。行軍的大夫本就少,等著他們來給蠻銘看傷,怕是等不了了,副將只好親自動手了。 副將把營帳里的炭火燒的更旺,確保室內的溫度不會冷著蠻銘之后,又去端了一盆熱水,這才扯開蠻銘的被子,將人薅出來,先清理了露出來的皮膚上的傷口,最后在扳開蠻銘的腿,來清理哪里的傷。 xue口周圍的濁液,有些已經(jīng)干了,硬弄下來就會牽扯到傷口,副將眼觀鼻,鼻觀心,絕不看不該看的地方,但才清洗到一半的時候蠻銘就被痛醒了。這下副將又要一邊要給他處理傷口,一邊還要防著蠻銘暴起傷人。 但出人意料的是,蠻銘一直都很安靜,甚至主動配合副將的動作,讓分腿就分腿,讓抬臀就抬臀,在蠻銘的配合下,傷口很快就處理干凈了,在撒上藥就好了。 就當副將準備去拿藥的時候,蠻銘突然出聲了,雖然聲音很小,但副官還是聽清了。 蠻銘說,“里面還有?!?/br> 副官雖然聽明白了,但是腦子卻還是懵的,歷王取了蠻銘的第一次,按理說就算是歷王的人。此地荒涼,他身為男子也是迫不得已才會給王爺?shù)姆坷锶颂幚韨?,這樣已是逾矩,在里面就更不是他能碰的了。 蠻銘腦子暈的厲害,看著副將傻在哪里的樣子,就氣不打一處來,遂又惡狠狠的說,“你背過去,老子自己來!” 看著他迅速背過去的之后,蠻銘才慢慢爬下床。一只手扶著床邊穩(wěn)定身子,一只手用手指沾上些熱水,探進xue里將里面的東西摳出來。蠻銘身子發(fā)軟使不上勁,費力一些時間,也還沒弄完。 副將等了好一會兒了,背后還沒有什么動靜,心下生疑,忙轉過頭去看蠻銘到底在干什么。結果一回頭看見的是,蠻銘撐著身子立在床頭,因為強打起精神,頭上出了不少汗,臉也通紅,一只手還含在xue里。 因為副將突然轉過來,蠻銘沒有防備,驚慌失措的想要遮掩并將手抽出來,結果因為沒有力氣,一時手忙腳亂,跌坐在了地上,副將也被眼前香艷的畫面給驚到了。 但看見蠻銘跌坐咋地上,趕緊過去扶他。卻又被惱羞成怒的蠻銘給揮開,還讓他滾出去,不知怎么副將被揮開之后,真聽了蠻銘的話,飛快的出去了。 外面的寒風吹了副將一臉,他捂著鼻子,剛剛差點當著蠻銘的面流了鼻血,這還不算什么,副將苦笑了一下,看了一眼自己的胯下,在盔甲的遮掩下,只有副將自己知道,剛剛他硬成什么樣了。 初時他知道蠻銘是個不男不女的怪物的時候,只覺鄙夷,卻沒想到自己會對他產(chǎn)生欲望。他立在寒風中,等著欲望平息下來之后,才回去。營帳里蠻銘已經(jīng)弄完,裹著被子睡了。 副將把已經(jīng)冷了的水端出去倒了,然后還想把蠻銘弄出來上藥,但看他睡的很熟的樣子,最后還是放棄了。蠻銘睡在床上,他只能找個凳子湊合一晚上了。 次日清晨,副將睡在椅子上,是被凍醒的。營帳內的火盆已近熄了很久了,里面只剩下木材燃盡后的灰燼了。蠻銘躺在床上,死死的裹著被子。副將過去摸了摸他的額頭,果然還是發(fā)熱了。 他又把手伸進被子里,里面濕漉漉的,昨晚蠻銘發(fā)熱之后,是出了不少汗的。他立馬去重新燃起火盆,端來熱水和酒。等營帳內暖起來之后,副將才用熱水和烈酒給蠻銘降溫。 期間蠻銘一直在昏睡,偶爾醒來也是不太清醒的樣子,不過蠻銘的身體底子好,當晚就退燒了。此后的幾日蠻銘一直在副將哪里養(yǎng)傷,沛國軍隊也開始收拾行裝,準備班師回朝,這一時間歷王似乎忘了還有蠻銘這個人。 蠻銘在副將的營帳內待了4日,都是昏昏欲睡的狀態(tài),副將也就沒有多派人看守,加上大家都歸心似箭,軍營里多少有些忙亂,沒人注意到蠻銘不僅醒了,還偷了士兵的衣服,準備逃跑了。 可惜,他還沒來的及跑多遠就被發(fā)現(xiàn)了。厲朔帶著人像是逗狗一般,追一截放一截,一直到蠻銘跑不動才去把人提上馬帶了回去。蠻族往后撤了三百里,這周遭除了厲朔的軍隊在沒有旁的人了,任由蠻銘跑的在遠,他也逃不脫厲朔的掌心。 不不過副將看守不利,被罰了20鞭,當眾行的刑。打完副將,蠻銘也被綁到了柱子上,不過是綁在營帳內的柱子上,脫了衣服,先是被浸了鹽水的鞭子抽了50下,厲朔打的極狠,蠻銘的整個后背胸腹?jié)M是鞭痕,臉上也挨了好幾下。 打完50下,厲朔又把蠻銘的腿提起來,綁在胸前,又將用完的鞭子的頂端,粗暴的捅進蠻銘的后xue里,本就沒張好的xue兒,又裂開了。蠻銘咬緊牙冠,豆大的汗水從額頭留下了,他也不發(fā)出一絲呻吟。 鞭子像是一條長尾巴似的垂下來,蠻銘的xuerou抽搐著,似乎是想要將鞭子排出去。厲朔看穿了他的意圖,他握住鞭子將它又往里塞了一些,這下蠻銘沒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那鞭子粗糲至極,摩擦xuerou的感覺像是千萬根針在扎他似的。蠻銘的眼角翻紅,但他還是不肯在清醒的狀態(tài)下認輸,除了剛才的那點聲音,之后不論厲朔做什么,他都咬緊牙冠,死不吭聲。 厲朔有心要整治他,奈何手上沒有稱手的工具,后也只能將人綁在哪兒,命手下的人去趕制些小玩意兒來。次日副將去將人放下來的時候,人已經(jīng)又昏迷了過去,他把人掐醒,趁著人還不清醒,灌了一碗藥進去。 那是厲朔手下的巫醫(yī)來看過之后,為蠻銘特質的秘藥,吩咐了早晚各一次,三月不能斷,不過軍營里藥材不足,厲朔吩咐了加緊速度,終于在三日后軍隊拔營啟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