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無言地望著男人，琥珀色的眼中蓄滿了眼淚。無他，全身上下傳來一陣一陣的酸痛與麻木，尤其是此刻男人埋在她身體里的部分更是腫痛難言，腹部積蓄著的東西也鼓噪地讓她小腹生疼，胸部的紅櫻此刻是血紅色，一片一片的痕跡帶著一刺一刺的痛感……

    少女正在男人懷中，雙手貼在他赤裸的帶著痕跡地胸膛上，雙腿無力地掛在男人腰腹與腿側(cè)。男人的手被枕在少女頸下，還有一手攬著少女不盈一握的爬滿吻痕的腰肢。

    他們就以親密無間的姿勢交纏在一處，像文藝復興時期絕佳的名畫。

    諾斯微微咳了咳有些微啞的嗓子，摸了摸少女大顆大顆滑落著眼淚的雙頰，溫柔而有些無措地問：

    “怎么了？”

    懷中的少女又嬌又軟，讓他忍不住放輕語氣。

    “疼……”薇薇安幅度極為輕微地扭了扭腰肢意圖將男人的器物擠開，可那輕微地幅度帶著少女的媚rou絞緊一瞬，身體里埋著的兇獸立刻蘇醒過來，又腫又脹又硬又燙。

    諾斯忍不住抵了抵身下之物，條件反射般地往少女深處頂了頂。

    少女那處傳來奇異的麻癢與sao動，含淚的雙眼瞪大望進青年蔚藍的眼中，帶著哀求意味地哭出聲：“求求你……不要……嗚嗚嗚……我很疼……”

    少女巴掌大小的臉上有些微不可察的吻痕與水跡，此刻面色發(fā)白，眼淚斷閘一般涌出，長睫濕透，發(fā)出貓兒般溫軟哀求的聲音。

    薇薇安對自己的美貌一無所知，更對自己含淚哀求的變相勾引毫不知情。她只是可憐巴巴地請求著恢復理智后縈繞著獵魔一族冷冽劍意的青年。

    諾斯原本放在少女腰側(cè)的手不自覺捏緊，他掙扎著挺身退了出去，少女體內(nèi)積蓄的、還未被吸收的那部分液體在碩物猶如拔塞一般抽出時，涌了出來，在少女的大腿根部順著流下，打濕了男人的恥毛。男人的器物也帶著粘膩的液體，白濁分不清是少女的蜜液還是男人的jingye，但粉紅的血液卻很清楚地體現(xiàn)他昨晚的粗暴與無節(jié)制。

    諾斯微微起身，一眼就看到了少女下體的泥濘不堪、媚rou外翻的場面，白桃瓣成了紅桃瓣，帶著艷香的液體汨汨涌出，諾斯心頭的欲望又止不住地涌現(xiàn)。

    但年少成名的劍圣素來以理智而聞名，他很好地克制住自己，只帶著歉疚：

    “抱歉。”

    少女可憐兮兮地縮在他懷里，害怕地顫抖，他的所作所為可以說是凌虐也不為過。諾斯在此之前沒有過性事的親身經(jīng)驗，也曾耳濡目染，這樣的情況哪怕是窮兇極惡的強jian犯可能也未必做得有他過分。

    諾斯緊緊闔眼而后睜開，素來的擔當與責任感讓他不可能做出任何逃避行為，他只過了一遍一切曾接收過的信息，就做出了行動：“要不要洗澡？”

    少女的居室北側(cè)有一間洗漱的房間。

    青年看著少女周身的臟污與痕跡，耳根不自覺紅得厲害。

    “嗯……”少女伸手微微捂臉，發(fā)出一個氣音。

    諾斯抽出放在少女頸側(cè)做靠枕的手，手臂上纏繞著的少女的頭發(fā)帶來微微的癢意，在他抽離時還帶著繾綣的挽留意味。

    “可我動不了了……嗚……”少女想坐起身，腰上傳來鈍鈍的酸疼，她委屈地發(fā)出痛呼聲，細白的腿從男人身上挪動開時更是牽扯著下體的疼痛而不自覺蜷緊身體，額間隱隱有冷汗冒出。

    諾斯垂首，雙手圈過少女的肩頸和腿彎，毫不費力地將柔軟嬌小的少女抱在懷里，少女有些微微掙扎的舉動。

    諾斯只低頭在少女耳邊安撫：“別怕，抱你過去，不做什么。”

    少女點點頭，于是靠在了青年赤裸的、如神像般肌理分明的胸口，長發(fā)勾卷著男人的皮膚滑下，少女帶著依賴意味的倚靠很大程度上取悅了曾瘋狂占有過她的男人。

    男人于是輕輕將少女放進魔力之泉（一種煉金術(shù)控制出水的魔法浴缸），測試了下水溫后，輕柔溫暖的水逐漸漫上少女的足間、腳踝、腿彎、腰部、胸口。

    “夠了……”少女眼睛微瞇，孱弱無力地倚靠在浴缸側(cè)沿，看著男人赤裸著的身體，帶著歡愛過后少女的爪印與牙印，不自覺輕笑出聲：“我……咬疼你了么……”

    少女嗓音雖然有些疲憊沙啞，卻依舊帶著溫軟與甜美，彼時這樣一個問題在氤氳水汽中隨聲波擴散……

    諾斯只覺得自己的心口被這撞得顫了一顫。

    他本來正準備隨意用個清洗符咒清理一下自己，可在少女這樣羞赧而關(guān)切的態(tài)度下，他不自覺躬身靠近，像巨龍靠近棉花中的公主，蔚藍色的眼眸溫柔地與少女平視：“不疼。別擔心……我?！?/br>
    他伸手握住少女極細的手腕，在激烈的床事中他曾不止一次在少女推諉的動作中強力握住比量，其上甚至有一圈指印與淤痕。他把少女的手放在自己帶著不明顯牙印的手臂旁側(cè)比較，很認真地對少女說：“是我比較過分?！?/br>
    他不太熟練地使用治愈的術(shù)法為少女治傷，不知怎么卻收效甚微。

    “我……”

    “你……”

    少女羞赧地垂首，示意諾斯先說。

    “我不習慣治愈，抱歉?！?/br>
    墻角的蕩魔劍閃著寒光，不需要什么證明也很清楚男人擅長的領(lǐng)域是什么。

    “那個……沒關(guān)系……我是說……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么……”少女擺在他掌心的細嫩的手掌不自覺蜷了一下手指。

    “諾斯?！蹦腥嗣寄坷渚Z調(diào)盡力溫和。

    ……

    樓梯口卻在這個互換姓名的時刻傳來陣陣腳步，少女慌亂地握緊了男人的手，雙目如同祈求庇護的幼鹿。諾斯聞到了空氣中淡淡的屬于昨晚魔物的氣味，雖說不似昨晚受傷時那樣濃烈，他卻已經(jīng)記下。他召喚蕩魔劍到手邊，少女柔軟的手卻害怕地握著他的，以一個根本說不上帶著力道的松緊程度。

    他卻沒能第一時間掙脫開。或許是怕重了力道，又讓少女的面色變得更白。

    ……

    樓梯口。

    “薇薇？你在嗎？”

    “我……咳咳……我在的，我在洗澡，mama?！?/br>
    門外的琳娜有些沉默，畢竟除了在外人面前，薇薇安和她是平輩相稱，最多因為薇薇安的尊敬叫她老師。琳娜馬上變了思路，停駐了腳步。

    “該吃晚飯了，薇薇寶貝。有你最愛的烤布蕾。”

    “好……好的，mama。但我今天有些累，我可以晚點下去么？我想吃您做的南瓜派?！?/br>
    “當然。好好休息，薇薇寶貝?！绷漳绒D(zhuǎn)身走下樓梯，冷著面容看向剛剛和她回到家中的衛(wèi)斯理。

    ……

    房內(nèi)。

    “她……是你母親？”諾斯蔚藍色的眼睛帶著冷冽的味道，他不曾注意自己握著少女的手加了些力道。

    “嗯……是呀?！鄙倥c點頭。

    諾斯一時無言，他還想追問之時，少女的面色卻忽然變化。少女抽出了他手中的柔荑，雙手捂住臉，忽然害怕地顫抖起來，帶著抽抽噎噎的哭腔。

    諾斯一下子有些慌亂，不知道自己是否又對少女做了什么傷害性的事，他帶著深究的審問明明還沒有說出口。

    “怎么了？”諾斯忍不住伸手觸碰少女的發(fā)頂，企圖止住少女哭泣而產(chǎn)生的顫抖。

    少女卻邊哭邊道：“完了……嗚嗚嗚……諾斯……你有沒有……嗝……避孕的藥品……你……你都弄進去了……還堵著……我會懷孕的吧……可是……我還沒有做好準備做母親……”

    諾斯原本清晰分析的頭腦在聽到少女斷斷續(xù)續(xù)溢出的話后，一下子成了一團爆炸的亂麻，再也不能冷靜地推想魔物的事了。

    他少時喪母，眾叛親離，年少成名，劍出驚世更添寂寥，煢煢孑立將近三十載，今天和少女的交合已經(jīng)是他能想象到與他最近最親密的關(guān)系了，只是他沒想過還有更近的……

    少女看著他的怔愣，一時間哭得更難過了：“你不會像歌劇中的負心漢一樣……嗚嗚嗚……jian污少女……不負責任……嗚嗚嗚……”

    “不，我不會?！敝Z斯猶如宣誓。

    “那你給我買藥……嗚……”少女清靈的淚眼看向面前的青年。

    “可是……”諾斯想說，他愿意撫養(yǎng)少女和孩子。

    “嗚嗚嗚……你怎么可以這么壞……還要逼我……”少女側(cè)首，不再看青年，像是失望透頂。

    “我去，別哭?！敝Z斯感覺自己一生中妥協(xié)的次數(shù)都不會有今天多。他極為迅速地用了清洗符咒，而后在薇薇安身旁利落而整齊地穿好衣服。

    “翻窗走，如果你不想被我叔叔打斷腿的話?！鄙倥Ｖ∑猓瑲夤墓牡厝∮孟阍?，頭也不回地囑咐著。

    “嗯。”諾斯看著少女窈窕的背影，不自覺回復少女。好像真是一個與閨中少女偷情的、害怕少女父兄的浪蕩子。

    “幫我拿件裙子好不好……天藍色的、袖口有小雛菊的那條……”

    青年本已經(jīng)在通過窗子看向遠處診所的位置，卻默默將衣裙遞到正在擦干發(fā)尾的少女身側(cè)。

    少女似乎被嚇到，微顫的腿本就很難支持，一下子朝后仰倒。諾斯第一時間從后抱住了軟玉溫香，因為緊張抱得有些緊，沒有拿裙子的那只手正正好好握住了少女彈韌綿軟的一邊酥胸。

    “你會不會像戲劇里演的那樣……一走了之，再也不會回來呀……”少女的聲音帶著哽咽，非常認真地在青年懷里仰頭問道，似乎毫不在意青年指尖發(fā)力揉捏的舉動，只是拎過了青年另一只手中提著的保守長裙。

    “不會，”諾斯的嗓音沙啞極了，“但再不走，或許今晚都走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