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睡覺了(失禁、干高潮、玉勢、尿道調(diào)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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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多久,花林身體的顫抖才終于漸漸平靜了下來。 顧江流上前親自將花林抱起,花林卻是一點(diǎn)反應(yīng)都沒有,無力地躺在顧江流懷中,感覺腹部仿佛隨時都能炸裂一般。 顧江流離開了靈泉,讓花林背靠在自己的胸膛,像給小孩把尿的姿勢一般抱著華林,讓他的下體對準(zhǔn)了恭桶,而后讓堵住前后兩處出口的冰柱再次化為了溫?zé)岬囊后w。 突然失去了阻擋的液體分別從兩處出口爭涌而出,失禁的感受讓花林再次狠狠地顫抖戰(zhàn)栗起來。 突然意識到自己如今的姿勢有多么的羞恥,花林連忙收緊了前后兩處出口處的肌rou,不肯在顧江流面前如此失態(tài)。 見水流戛然而止,顧江流不滿道:“怎么,喜歡把這些東西留在里面?原來你這么喜歡被灌滿的感覺?既然如此,那不如我再灌一些進(jìn)去,好好地滿足滿足你?” “不……不是的……不要再灌了!” 怎么會喜歡這種感覺!他只是……只是不想在別人面前像是如此失態(tài)罷了!雖然他在顧江流面前早已沒有尊嚴(yán)可言,但當(dāng)面失禁還是超出了他的心理承受能力。 顧江流一點(diǎn)也不體諒他,竟再次讓那些泉水在他的腹中翻滾了起來! “啊……停下!住手!” 顧江流不滿花林的忍耐,竟直接讓后xue中的那些泉水全部沖破了菊蕾而出,嘩啦啦全都落在了恭桶之中! “?。。?!” 失禁的感覺讓花林渾身禁臠,前方也險些控制不住。 不等他從后xue釋放的快感中反應(yīng)過來,顧江流便控制著他膀胱中的水流,直接沖破了膀胱口的禁錮,噴涌而出! 膀胱口被沖開之后,便無法再合攏,顧江流便干脆控制著水流,讓它慢慢地,一股一股地向外流去,同時直接抬高了花林的屁股,將菊蕾對準(zhǔn)了自己早已蓄勢待發(fā)的兇器! “不!不要!我還在……我還在……” 前方的玉莖還在一股一股地漏著尿,溫?zé)岬娜鬟^敏感的尿道的感覺正讓花林渾身顫抖,顧江流便直接放松了手上抱著花林的力道,借著體重,讓花林直接坐在了自己的兇器之上! “?。?!?。。?!” 花林在體重的作用之下重重地坐了下去,直接便將那兇器一口吃到了底! 這個姿勢,太深了! 前放的泉水還在淅淅瀝瀝的往外流,無論如何也不能給個痛快,即便花林努力收縮膀胱壁,也不讓它們的速度加快哪怕一絲一毫。 顧江流看著花林精致的玉莖一點(diǎn)一點(diǎn)流出溫泉水的模樣,愈發(fā)的興奮,再次將花林抱起,直到他的陽具幾乎要整個滑出花林的后xue,然后才再次將他重重地放下,直搗花林體內(nèi)最敏感的那一點(diǎn)! “?。。?!” 花林一個激靈,前方的囊袋一抖一抖,又是想要射精的樣子。只可惜他現(xiàn)在正在漏尿,輸精口根本就不通暢,jingye也只能在囊袋中徘徊,無論如何也找不到出口。 在這樣的刺激之下,花林只能達(dá)到?jīng)]有射精的干高潮,整個人都顫抖了起來,在失禁與被撞擊前列腺的快感之中整個人都在痙攣! 他的腸rou猛烈的收縮,狠狠地絞緊了后xue中的陽具,一大股腸液噴涌而處,全部澆灌在顧江流的guitou上,舒爽得他不住謂嘆。 感到舒爽的顧江流愈發(fā)起勁,不斷地抱起花林,然后再重重地放下,不住地用自己的陽具去頂弄腸壁內(nèi)那個凸起的敏感點(diǎn)。 “啊……啊……啊……” 顧江流每頂弄一下,花林就不由自主地發(fā)出一聲呻吟,前方的陽具也同時噴涌出一大股泉水,就像是被顧江流cao尿了一般。 不知過了多久,花林的玉莖已經(jīng)沒有泉水可以流出,顧江流才終于到達(dá)了頂點(diǎn)。 他狠狠的cao弄了幾下之后,將陽具深深地埋入了花林的后xue,然后對準(zhǔn)了那個凸起的小點(diǎn),狠狠地射出了jingye! “啊?。?!” 被熱液刺激的花林再次絞緊了腸rou,渾身戰(zhàn)栗,囊袋狠狠地抖動,卻無法正常射精,jingye也如同尿液一般,淅淅瀝瀝地流淌了出來,延長了這場痛苦的高潮。 經(jīng)歷了這樣一場折磨,花林已經(jīng)沒有任何的力氣,腦袋無力地靠在顧江流的胸前,只想沉沉睡去。 此刻已是深夜,顧江流也有些困倦了。 反正以后還有的是時間,和花林慢慢地玩,倒也不用急于這一時,于是他便抱著花林走向了寢殿的大床。 被放在床上的花林腦子里一片空白,什么都不想去思考,只想好好休息。 顧江流轉(zhuǎn)過了身去,背對著他,不知道在做些什么?;掷蹣O了,此刻躺在柔軟的被褥之上,不由自主一點(diǎn)一點(diǎn)閉上了眼睛。 突然,一個冰涼的東西抵上了花林的菊蕾。 花林一個激靈,猛地睜大了眼睛,便看到了顧江流手里正拿著一個和他的陽具一樣粗壯,上面還布滿了各種凸起的玉勢抵在了他的菊蕾之上。 “你想做什么!今天你都已經(jīng)……”花林對顧江流怒目而視。 顧江流嘴角噙著一抹冷笑:“你今晚可是要躺在我旁邊睡覺的。之前你就一直想要?dú)⒘宋遥l知道這回會不會趁著我睡著對我做點(diǎn)什么呢?” “那你就不要讓我睡在你的旁邊!”花林怒道。 睡在哪里都好,哪怕是睡在牢房,也比躺在這這個變態(tài)身邊要安全! 顧江流卻不理會他的怒罵,手腕用力往前一抵,涂滿了催情脂膏的玉勢便直直地捅進(jìn)了花林的后xue。 “唔……” 花林壓抑的呻吟極大地取悅了顧江流,顧江流忍不住,再次抽插起花林后xue中的那個玉勢,幾次三番裝在了花林的前列腺之上。 “唔……嗯……”頭腦清醒的花林不愿意發(fā)出yin蕩的聲音,忍得幾乎要將嘴唇咬破。 今天實(shí)在太晚了,顧江流也不想再玩些什么花樣,捅弄了幾下之后,將玉勢重重地抵在花林的前列腺上,便收了手,轉(zhuǎn)又拿出了一根頂上帶著一顆殷紅的瑪瑙珠的玉簪出來,細(xì)細(xì)地在上面涂滿了脂膏。 “你這又是……”花林震驚地看著那個yin具,瞪大了眼睛。 該不會是要…… 不行!不可以的! 那種地方,怎么能! 思及此處,花林不顧酸麻的雙腿,轉(zhuǎn)身便要逃下床去。 “啊啊啊?。。。?!” 他才剛剛往床下一爬,插在后xue中的玉勢不知為何,突然便抵著他的前列腺,飛速地旋轉(zhuǎn)了起來! 花林腰一軟,整個人便撲進(jìn)了被子里。 玉勢上的凸起原本都緊緊地貼著腸rou,此刻全部旋轉(zhuǎn)起來,撕扯著腸rou,幾乎要將腸rou撕裂! 分明沒有人在后面推著,那玉勢卻是像有生命一般,抵著前列腺不住地旋轉(zhuǎn)研磨,像是想要將那薄薄的一層腸rou捅穿! 前方的玉莖可憐兮兮地抬起了頭,摩擦在繡滿金絲線的棉被上,頂端滲出淅淅瀝瀝的前液。 “啊啊啊?。⊥O?!顧江流!讓它停下!” 顧江流站在一旁欣賞了半晌,才打了一個響指,讓那個不斷旋轉(zhuǎn)的玉勢安靜了下來。 花林伏在床上不住地喘息著,好半晌才終于回神。 “這下知道這東西的用處了?”顧江流已經(jīng)將花林翻了過來,讓他仰躺在床上,一邊握著他挺立的玉莖輕輕地擼動,一邊解釋道:“這兩樣?xùn)|西,便是替我監(jiān)視你的。若是晚上你敢有什么動作,這兩個東西就會同時轉(zhuǎn)動起來!所以……晚上的時候記得老實(shí)一點(diǎn),不要亂動!” 他一邊說著,一邊用玉簪沾了沾花林前端流出的前液,而后抵住微微張開的馬眼,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將玉簪塞了進(jìn)去。 “呃……嗯……” 玉簪進(jìn)入尿道的感覺實(shí)在是太過詭異,酥酥麻麻,痛癢難當(dāng)。 那玉簪太長,待到玉簪插到玉莖底部時還有一小節(jié)露在外面,沒有插進(jìn)去。 顧江流看了花林一眼:“自己回憶排尿的感覺,把膀胱口張開!” 花林怎么可能親自張開膀胱口,讓人把這種東西插進(jìn)自己的身體? 于是他繃緊了身子,一言不發(fā)。 察覺道花林的不配合,顧江流也不多言,手上一使勁,玉簪便直接捅開了花林的膀胱口,進(jìn)入了膀胱之中! “唔……” 花林整個人都顫抖了起來! 顧江流還嫌不夠,捏著頂端的瑪瑙又來來回回上下抽插起來! “啊……啊……啊……” 花林不得不顫抖著胯部,眼睜睜看著顧江流拿著玉簪,就像caoxue一般地抽插著他的尿道,體會這種尿道和膀胱被人cao開的感覺。 直到能夠毫無阻力地通過膀胱口,顧江流才滿意地將玉簪塞入了最深處,然后按了按瑪瑙,用殷紅的小珠子堵住了花林的馬眼。 這一切做完,花林渾身上下都已經(jīng)是大汗淋漓。 顧江流抱起他,輕輕地放在了床鋪的里側(cè),柔聲道:“好了,現(xiàn)在乖乖睡覺。不過玉簪和玉勢上面我都是設(shè)下了咒語的。你晚上最好一動也不要動,翻身也不可以。你要是動一下,這些東西就會全部旋轉(zhuǎn)起來。我晚上睡覺可是很沉的,到時候就算他們動起來了,我也沒辦法起來幫你解咒?!?/br> “而且,我起床氣可是很大的。你要是把我吵醒了,我要是不高興了……可就不能保證會不會對你做些什么了!” 說完這一切,顧江流便躺在了花林身邊,給兩人蓋上被子,然后不負(fù)責(zé)任地閉上了眼睛。 花林僵著身子躺在床上,原本想要好好休息,只可惜身體里插著這兩個存在感十足的東西,他便是想要好好睡一覺也不能。 一動也不能動,就算是沒有這兩樣?xùn)|西,也根本就不可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