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舞會和抑制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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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彌月上完上午的課,就發(fā)信息問秦瀾他在哪里。 當(dāng)她收到“圖書館”這個回復(fù)之后,她有了不祥的預(yù)感。她沉著臉,慢吞吞地走到圖書館的角落,果然看到了顧雪衣和秦瀾。 顧雪衣在安靜地看書,秦瀾坐在她的正對面,也在看書,但會時不時地抬眼,偷偷看她。 華彌月覺得一口氣哽在喉嚨里,她走到顧雪衣旁邊,拉出椅子,在她身邊坐下,發(fā)現(xiàn)她沒有在溫習(xí),而是在看。華彌月一點都不客氣地伸手翻了一下的封面,和秦瀾的那本一模一樣。 她支著側(cè)臉,目光不善地看著顧雪衣翻書,終于在顧雪衣又翻了三頁之后,陰沉沉地問:“好看嗎?” “嗯。”顧雪衣對她笑了一下,點了一下頭,然后又低下頭繼續(xù)看書了。 大概十分鐘之后,顧雪衣看完了這本書,她把這本書還回書架,又拿了一本繼續(xù)看。華彌月忍不住問:“你不復(fù)習(xí)了嗎?” 顧雪衣看著她,眸子清亮;“沒有必要了。”她又笑了一下,是母親喜歡的標(biāo)準的微笑:“直升考試很簡單的吧?!?/br> 華彌月知道她在說什么,看來她之前努力復(fù)習(xí)是為了考外面的學(xué)校,現(xiàn)在被禁止去別的學(xué)校之后,當(dāng)然就不需要復(fù)習(xí)了。直升考試對顧雪衣來說,閉著眼睛都能通過。 “啊,真羨慕你們這些可以直升的大小姐。”秦瀾在旁邊插了一句話。顧雪衣看了他一眼,又看了華彌月一眼,開始收拾東西:“……我借回家看吧。”她輕輕這樣說了之后,就拎著書包走了。不用說,她一定是又要坐地鐵回家的了。 華彌月望著她的背影,皺了一下眉,坐到了秦瀾對面的座位。 椅子上還有顧雪衣的溫度,令人毛骨悚然,有點惡心。她想站起身來,或者換到之前的位置,但這樣做未免太不自然了。 “她真漂亮?!鼻貫懲蝗贿@樣說。 華彌月僵硬地轉(zhuǎn)過頭,看著他。雖然顧雪衣確實很漂亮,但她覺得這話不該由秦瀾說出來。 Beta一臉還在夢里的恍惚表情:“能在明鏡附中讀書,一定是家境富裕的大小姐吧。彌月你不是認識她嗎,她家里也一定很有錢吧。” ……好像是這樣沒錯,但現(xiàn)在她家就是我家。華彌月皺了皺眉,覺得現(xiàn)在事情好像變得麻煩了。她可不想解釋那么復(fù)雜的關(guān)系。 “對了,你有她的聯(lián)系方式嗎?” “沒有。”華彌月煩躁地扔下這句話,離開了圖書館。 走出圖書館之后,她遠遠望見顧雪衣的背影,不知為何,小跑著追了上去。 顧雪衣看見她的時候顯得有些僵硬,華彌月讓她帶路,今天她突然也想坐地鐵回家,就讓司機放假了。 雖然是下午,但人也不少。和華彌月預(yù)想的不太一樣,地鐵的車廂不是一直靜止不動的,也還是微微搖晃著。在經(jīng)過某個商業(yè)區(qū)所在的站時上來了很多人,她一下子就和顧雪衣一起被擠到了角落。 她們靠得很近,華彌月聞著近在咫尺的她身上的氣味,覺得非常不自在。下一站到了,車廂猛地搖晃了一下,顧雪衣踩著高跟鞋,沒能站穩(wěn),身體直接倒在了華彌月身上。 Omega的身體很軟,華彌月受到很大的驚嚇和刺激,一時居然忘了推開她。 靠在自己身上的、隔著衣服也能感受到那份柔軟的,一定是……華彌月瞪著她,看著她雪白的脖頸,又想起了半年前的那個夜晚。 她在勾引我嗎? 這樣的想法轉(zhuǎn)瞬即逝,顧雪衣低著頭小聲道歉,然后抓住一旁的扶手欄桿,站穩(wěn)了。 華彌月看著她的高跟鞋,覺得穿這個根本不適合坐地鐵。顧雪衣的衣物全都是母親添置的,母親覺得她穿高跟鞋好看,人偶當(dāng)然也只能一直穿高跟鞋了。 顧雪衣的眼睫毛很長,很好看。 她站在這里,周圍的氣氛就和別的地方完全不一樣。華彌月掃了一眼周圍,發(fā)現(xiàn)很多人都在偷偷看著顧雪衣。 這也是當(dāng)然的,顧雪衣非常漂亮。她恨恨地咬著牙,這些人也是,秦瀾也是,全都只是被顧雪衣的外貌吸引,根本不知道這是個多么下賤的女人。 她咬牙堅持到了目的地,氣勢洶洶地拖著顧雪衣下了地鐵。 她平時也會這樣撲到別人身上去嗎?就這樣簡單地對陌生人投懷送抱嗎?華彌月越想越氣,拖著顧雪衣越走越快。 從地鐵站出去,再走幾百米就是別墅區(qū),華彌月一直走到社區(qū)內(nèi)部,才慢慢消了氣。她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自己拉著顧雪衣的手。 顧雪衣的手很軟,華彌月嚇得甩開了她的手,覺得好像碰到了蛞蝓一樣的軟體動物一樣,毛骨悚然,渾身發(fā)軟。 快到家的時候,顧雪衣居然主動說話了。 “今天……”顧雪衣低著頭說:“那個人問我要聯(lián)系方式,我沒有給?!?/br> 華彌月知道她在說秦瀾的事情。但對她說又是什么意思,想讓她摸著顧雪衣的頭說“乖狗狗真乖”嗎?她“哼”了一聲,勉勉強強地說:“對了。” 說完之后,她才反應(yīng)過來,顧雪衣看出來了嗎?她突然覺得很慌張,攔在顧雪衣身前,惡狠狠地威脅:“不許告訴mama?!?/br> 顧雪衣一點異議也沒有地點了頭,但華彌月還是有點憂心。她知道,這意味著顧雪衣不會主動提起這件事,但如果是母親問起,母親的乖狗狗是一定會全部說出來的。 但她也沒什么辦法。 華彌月看著顧雪衣,嘆了一口氣,顧雪衣有些莫名,但還是跟著華彌月的腳步朝著家的方向走去。 回到家后,顧雪衣進了自己的房間,她好像知道華彌月不喜歡自己,沒有多話,也沒有多余的親近舉動,華彌月對此還算滿意。她走回自己的房間,不知為何覺得很煩躁,一把將包甩到了床上。 包彈了起來。 落了下去。 背帶勾住了床頭柜的抽屜,把它帶開了一點。 華彌月把身體撲到床上,滾了兩圈之后才懶洋洋地伸手,想把抽屜關(guān)上。 她在伸出手的時候,看到了自己并不想看到的東西。 一盒還沒有拆封的藥片,算是半年前那個夜晚的遺留產(chǎn)物。 那天晚上,她喘著氣敲響母親房間的門,狼狽地問母親要Omega用的抑制劑。 “啊呀,你為什么在這里?!蹦赣H疑惑地看著她,問:“為什么要抑制劑?” 為什么要抑制劑?Omega用的抑制劑還能是誰用的?母親不知道顧雪衣發(fā)情了嗎? 母親勾起嘴角的時候,所有的疑問都在一瞬間煙消云散。華彌月的心臟突然跳得很快:她問的是“你為什么在這里”、“為什么要抑制劑”,而不是“雪衣發(fā)情了嗎?”。母親是……知道的…… 母親居高臨下地看著狼狽的華彌月,彎起嘴角,回到房間拿了一板藥片出來。 她并沒有把藥都拿給華彌月,而是掰下來一顆,放到了華彌月伸出來的手心。 華彌月瞪了她一眼,母親一點都不在意,依舊在笑。她拿著那顆藥,慌亂又生氣,覺得心跳得很快,有一種說不出是什么的感覺,胸口、甚至直到喉嚨的地方都傳來一種令她感到焦躁的酸澀感,讓她越跑越快,穿過走廊,沖回了自己的房間。 顧雪衣在哭。 她赤裸著,在華彌月的床上縮成一團,把頭埋在被子里,顫抖著發(fā)出嗚咽聲。絲絹一樣的黑色長發(fā)散在她白瓷一樣潔白光滑的脊背上和白色的床單上,非常誘人。華彌月覺得呼吸很困難,要狠狠地用指甲掐著自己的手心才能保持清醒。她把藥片喂給顧雪衣,然后恨恨地用被子把她包住,試圖隔絕她散發(fā)出來的氣味。 顧雪衣好像動不了,她搬不動顧雪衣,又不知道自己該去哪里,居然就這樣在床上坐了一夜。 氣味直到第二天早晨才變淡。 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但華彌月陪著顧雪衣一起,一整夜都沒能入睡。 在那之后,華彌月也想過,為什么顧雪衣的抑制劑會在母親那里?如果母親不給她抑制劑,她就會一直發(fā)情嗎? 答案非常簡單,不愧是母狗,連發(fā)情期都被人控制,卻還要乖乖地向著主人搖尾巴。 未成年的Omega的抑制劑只能由監(jiān)護人或是Alpha購買,華彌月覺得這條規(guī)定非常奇怪,但和她關(guān)系也不大。只是,她某天經(jīng)過貼著“有售抑制劑”的藥店的時候,不知為何,鬼使神差地走進去買了Omega的抑制劑。 只是為了以防萬一而已,她告訴自己。如果顧雪衣哪天又發(fā)情了,再來擾人清夢就不好了。 華彌月伸出手去,拿起那盒半年都沒開封的藥,想著要不要直接拿給顧雪衣。但她又覺得,對方可能會告訴母親,還是算了吧。她看了一眼保質(zhì)期,還有一年多……怎么處理呢,要不要扔了? 她想了想,最后還是把它塞回原處——畢竟在這里放了好幾個月,也沒有什么問題,那就一直放著吧。以防萬一,以防萬一…… 她抱著枕頭,在床上縮起身體,卻又想起顧雪衣當(dāng)時好像就是以差不多的姿勢這樣縮著身體躺在她的床上,嚇得直接坐了起來。她看看自己的床鋪,打了個寒顫——不會的,她在那之后已經(jīng)把床上用品全部換掉了,再怎么樣也不會再聞到顧雪衣的氣味了。 華彌月沒想到,她隨手買的東西,很快就有用武之地了。 六月一日,明鏡大學(xué)的直升考試在一天之內(nèi)就進行完畢了。第二日就是畢業(yè)典禮和畢業(yè)舞會,顧雪衣當(dāng)然會在,母親會高興地拿著相機去給她的漂亮人偶拍照,華彌月作為往屆畢業(yè)生也拿到了請柬。 她一開始不準備去的。 但她現(xiàn)在還是站在這里。 因為秦瀾說想看一看明鏡附中的畢業(yè)舞會,所以有請柬的華彌月就帶著他來了。 顧雪衣穿著昂貴美麗的晚禮服,頭發(fā)也是昨天考試結(jié)束之后就被母親拖去做的好看發(fā)型,頭發(fā)上、修長的脖頸上和纖細的手腕上戴著的是母親前幾年從珠寶展上拍下的那套鉆石首飾,戴在顧雪衣身上一點都不顯得俗氣,看起來素雅、端莊又美麗。 少女臉上帶著溫和有禮的笑容。 那是母親完美的洋娃娃,成績一直名列前茅,長相很漂亮,性格乖巧懂事又穩(wěn)重,有哪個家長會不喜歡呢?母親一定很享受別人羨慕的目光。 而且,很明顯,不止家長,秦瀾也喜歡,華彌月覺得他的眼睛都快要黏在顧雪衣身上了。 舞會開始之后,她清楚地看見母親對顧雪衣說了什么,然后顧雪衣朝著她和秦瀾看了過來。華彌月有了不祥的預(yù)感,她對著顧雪衣?lián)u頭,但顧雪衣還是朝著這邊走了過來。 她停在二人面前。 ——伸出了手。 華彌月在想清楚之前,就握住了她的手。 不能是秦瀾。她是這樣想的,但她迎著顧雪衣有些驚愕的目光,才想起,顧雪衣也沒有邀請秦瀾跳舞的理由才對。她應(yīng)該只是被母親命令了來找華彌月跳舞,華彌月完全是可以拒絕的。 但已經(jīng)接受了邀請,此時再拒絕也太無禮了。華彌月只好握著她的手,和她跳了一支舞。 顧雪衣什么都沒有說,華彌月也什么都沒有說。 她們只是沉默著在母親的安排下跳著舞,一曲結(jié)束之后,便分開了。 Omega的身體很軟,隔著衣服也能感覺到那份令人心驚rou跳的柔軟。那根本不是什么心動的感覺,對于華彌月來說,那種感覺,完全是像摸到了蛇一樣的恐懼。 她按捺下自己快得不正常的心跳,走回秦瀾身邊,見他還在死死地盯著顧雪衣,不禁覺得有幾分厭煩。 魂都飄出來黏在顧雪衣身上了。 有點惡心。 她望著舞池中的顧雪衣,望著遠處還拿著相機拍顧雪衣的母親,又望了望自己身側(cè)盯著顧雪衣的Beta,頓時興致索然。她一聲招呼都沒有打,直接走出了大廳,在路邊叫了車直接回家了。 華彌月在床上恨恨地用拳頭砸著枕頭。他們以為顧雪衣是表面上看起來的那樣清純正直的嗎,他們?nèi)疾恢?,顧雪衣是會半夜脫光衣服,試圖爬上她的床的賤人! 她想著秦瀾看顧雪衣的眼神,更加咬牙切齒,甚至都有點想把他的眼睛挖出來。 為什么我這么倒霉,為什么會有這樣的母親,為什么母親會把Omega帶回家來當(dāng)狗養(yǎng)?她恨恨地想著,越想越生氣,又錘了枕頭好久,最后去浴室草草地沖了個澡,就直接上床睡覺了。 睡前,她總覺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 香氣幽幽的,像是某種會在幽靜的地方獨自盛開的花。 華彌月覺得這氣味非常好聞。 身體很熱,她眼前浮現(xiàn)出了顧雪衣的臉。 床鋪微微下沉,華彌月突然被嚇醒,她害怕又警惕地睜開眼,又望見了熟悉的情景。 Omega全身赤裸著,出現(xiàn)在她的房間內(nèi)。 顧雪衣這次沒有哭,表情很平靜。 她看著被驚醒的華彌月,臉上好像有著歉意,但她的動作只停頓了一下,她很快就上了床,就這樣躺下來了。 “你在做什么?”華彌月幾乎是有些害怕地坐起身來,她瞪著顧雪衣:“這里不是你的房間吧?” 顧雪衣當(dāng)然不可能搞錯房間,她們兩個人連房間的布局都是不同的,只要進門就應(yīng)該能發(fā)現(xiàn)走錯門了,怎么可能一直錯到上床? “啊……”O(jiān)mega發(fā)出了有些疲憊的聲音,她翻過身來,望著華彌月,臉上一點羞恥都沒有。她平靜地看著華彌月,說:“母親讓我剃掉體毛,再來試一次?!?/br> 剃掉……體毛……再來試一次? “你在想什么?”華彌月甚至抱著被子往后退了一點:“你在發(fā)情吧?出去!”她震驚又害怕,覺得身體很熱,覺得顧雪衣真是下賤,又沒有辦法控制自己不去看她的身體。 顧雪衣的rufang圓潤又好看,好像很柔軟…… 下體看上去光滑而干凈。 母親叫她……剃掉…… 華彌月抱著頭,覺得自己一定要找機會遠離一定有精神問題的母親。她聞著顧雪衣身上的氣味,很想摸一摸她的身體,但她咬著牙死死抓著被子不松手:“我對你沒有興趣,滾!” “不行?!鳖櫻┮罗D(zhuǎn)過身去,用光滑赤裸的背部對著華彌月:“母親叫我在這里待滿一整晚。”她呼吸的聲音有些沉重,華彌月有些不知所措。她想,要不然,我……我去客房睡? 不,抑制劑!Omega發(fā)情的話,抑制劑完全可以……!華彌月突然找到了希望,她拉開床頭柜的抽屜,用顫抖著的手從里面拿出了那盒藥,狠狠扔到顧雪衣身上。 顧雪衣拿起那盒藥,看了看說明,意外地看了華彌月一眼,還是乖乖地把包裝拆開,拿出一片藥,吞了下去。 氣味還是沒有消散,華彌月又像上次一樣,用被子把顧雪衣的身體包起來了。顧雪衣倚在床頭,臉頰有些發(fā)紅,她喘著氣,用有些失神的眼睛望著華彌月,小聲抗議道:“好熱……” 真是下賤,就算有抑制劑都還想著那種事,就那么想被別人干嗎?華彌月瞪了她一眼,心神不寧地聞著顧雪衣的氣味,開始思考自己要不要去別的房間睡。不,這明明是自己的房間,憑什么要讓給顧雪衣?她賭氣地坐在床頭,開始想,大不了再熬一夜。 顧雪衣看起來很難過,她像是要睡著了,長長的睫毛垂下來,幾縷凌亂的黑發(fā)遮住了她的臉。 看上去無害又可愛。 “喂?!比A彌月皺著眉叫她:“回你房間睡吧?!?/br> “嗯……”她的聲音已經(jīng)迷迷糊糊的了,華彌月想,她今天一定跳了很多支舞,一定很累吧。畢竟應(yīng)該會有很多人來邀請她,不知道秦瀾有沒有…… “喂!”華彌月突然有些驚慌,她搖著顧雪衣,強行把困倦的顧雪衣?lián)u醒:“你今天有和秦瀾跳舞嗎?” “唔……”顧雪衣發(fā)出了很小的聲音,像是小動物一樣,撓得華彌月心底癢癢的。Omega用濕漉漉的眼睛望著她,用柔軟的聲音說:“彌月,讓我睡嘛……” 華彌月覺得心臟一跳,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她深吸一口氣,瞪著她:“你該叫我什么?”中學(xué)的時候,母親讓她們互相稱呼名字,但華彌月非常抵觸,命令顧雪衣在私底下都要叫她華小姐,這樣華彌月才會有一種顧雪衣還是需要尊敬她、討好她的外人的感覺。 很困似的顧雪衣慢慢地眨了一下眼睛,打了一個小小的哈欠,垂下頭去,用疑惑的聲音說:“……jiejie?” 聲音輕得像是羽毛一樣。 華彌月的心抖了一下。 她瞪著顧雪衣,對方卻好像已經(jīng)睡過去了。發(fā)情期的Omega怎么能這么放心地在Alpha的床上睡過去呢?她真的覺得對她沒有興趣的華彌月什么都不會對她做嗎?還是說,就算華彌月真的強jian了她,她反而會很高興呢? jiejie…… 華彌月望著就算睡著了還蹙著眉的Omega,終于還是去柜子里找出一張?zhí)鹤?,?dāng)做自己的被子,就這樣背對著顧雪衣睡下了。 身體還是很熱。 身后的少女在睡夢中發(fā)出一聲嚶嚀。 很輕、很軟。 華彌月抖了一下,絕望地發(fā)現(xiàn),自己又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