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晨吃早餐的時候，顧雪衣依舊湊了過來。

    華彌月很想說，她其實沒有這個意思。

    但好像也沒什么損失，而且她之前一時沖動就把顧雪衣標記了，如果連這種事都不讓她做，好像又太過分了。

    輕輕的、軟軟的碰觸落在臉頰上，華彌月覺得心臟跳得好快，顧雪衣親她時發(fā)出的小小聲音都顯得那么色情。

    ……好像也沒什么不好的。

    這似乎就是顧雪衣在被標記之后的唯一變化，她似乎認為，情侶之間就應該是這樣的。

    但現(xiàn)在顧雪衣好像覺得這樣還不夠。

    華彌月下午在沙發(fā)上看電視的時候，她主動走到華彌月身邊坐下了。

    其實，華彌月也稍微有點緊張。這種兩個人靜靜地待在一起的情況其實已經很久都沒有過了，她從桌上的玻璃壺里倒出顧雪衣泡的檸檬水，顧雪衣似乎加了一點糖，甜味和酸味都恰到好處。

    她放下玻璃杯的時候，狀似無意地瞥了一眼顧雪衣，發(fā)現(xiàn)對方低著頭，好像在想事情，并沒有在看電視或者看她。

    華彌月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問：“怎么了？”

    我現(xiàn)在，好歹也是顧雪衣的Alpha。她想，那還是有必要關心一下自己的Omega的。

    啊，Omega……她居然有Omega了嗎？她望著漂亮的顧雪衣，覺得心底怪怪的，像是滿足感，又像是優(yōu)越感，她一時不太能分清楚。不過，她心想，如果是自己的Omega有什么請求，她還是可以視情況考慮要不要滿足對方的。

    顧雪衣抬起頭來看她，眼中有一點緊張和膽怯。

    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對我說嗎？比如說，想要我等這次的臨時標記失效之后，下次不要再標記她了？這可不行……

    顧雪衣湊近了一點，華彌月猜她是要開始說話了。

    顧雪衣小心翼翼地握起了華彌月的手。

    嗯，要握住我的手說話嗎？

    顧雪衣低下頭去，下定決心般輕輕地吸一口氣。

    究竟是什么事情呢？

    少女稍微向前傾了一點身體，把華彌月的手向著什么地方按下的同時，把什么東西送到了華彌月的手中。

    柔軟的一團，觸感很好。

    華彌月大腦一片空白。

    顧雪衣把她的胸送到華彌月手里了。

    什么？做什么？為什么？華彌月呆滯地望著顧雪衣，她全身上下沒有一個地方不是僵硬的。她無論如何都想不通，顧雪衣為什么要讓自己摸她的胸。

    “彌月……”顧雪衣小聲開口，聲音有些膽怯和羞澀：“之前不是說要這樣才能培養(yǎng)感情嗎？”

    華彌月窒息了。

    手中的觸感實在太過柔軟，她真的很想就這樣捏下去，但是……

    為了以防萬一，為了防止自己誤會什么，她顫抖著問：“是mama讓你這樣做的？”

    顧雪衣居然搖了搖頭。

    華彌月覺得自己快瘋了。

    此時此刻，她居然覺得如果這是母親的命令反而還會好一些。

    華彌月試圖把手抽回來，但顧雪衣抓得很緊，她的手掌隔著薄薄的一層衣料，接觸著非常、非常柔軟的地方。她覺得心臟跳得好快好快，臉上也有點熱。

    “彌月會喜歡我嗎？”她的Omega用單純的眼神望著她，把她的手按在了少女柔軟的胸脯上。

    顧雪衣不正常，一點都不正常。

    華彌月覺得手腳發(fā)軟，呼吸困難，臉上和身上都熱熱的，她窘迫得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要爆炸了。

    “為、為什么會想要我喜歡你？”她在慌亂之中，選擇先和顧雪衣對話。

    糟糕，心跳不太對，我……

    但顧雪衣沒有回答，只是靜靜地望著她。

    然后，顧雪衣湊了過來。

    她們的嘴唇又貼在了一起。

    華彌月又聞到了好聞的氣味，嘴唇上柔軟的觸感其實非常美妙，但只停留了一瞬。下一刻，顧雪衣抓住了她的衣服，開始試著解開扣子。

    對方想做什么，非常明顯。

    大腦中傳來“嗡”的一聲，好像立刻就要炸開了。華彌月開始和顧雪衣爭奪自己的衣服，她驚恐地開始努力回憶之前顧雪衣都說過什么，她終于抓到了重點：“培、培養(yǎng)感情……”她身為Alpha，此刻居然驚恐地縮在沙發(fā)上：“不一定要……喂！”

    一整個人的體重，她憑雙手是推不開的，所以就這樣被顧雪衣壓倒在沙發(fā)上，絕對不是因為她的力量太弱了。

    “彌月……”顧雪衣壓在她身上，眼神居然無辜又委屈：“你討厭我嗎？”

    華彌月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很難冷靜下來：“不……”她望著對方，幾乎在發(fā)抖。

    她好像不擅長應對態(tài)度強硬的meimei。

    她沒有打算在發(fā)情期以外和顧雪衣做這種事，那樣的話，不就像是……

    “我被彌月標記了?！鳖櫻┮峦凵裰杏兄A彌月看不懂的東西：“所以應該和彌月zuoai，對吧？”

    華彌月想，自己干脆直接暈過去還比較好。

    她難以理解為什么顧雪衣能輕輕松松地把“zuoai”這種詞說出來，也不明白為什么對方能坦然地問出這種問題來。

    “為什么彌月不想呢？”顧雪衣問：“為什么發(fā)情期之后就沒有再繼續(xù)呢？網上說，每個星期一次到三次是非常正常的頻率。已經半個月了，為什么彌月沒有和我zuoai呢？”

    少女的眼神中帶著困惑：“我做錯什么了嗎？”

    怎么會這樣？

    頭好痛。華彌月發(fā)著抖，試圖讓顧雪衣冷靜下來：“你為什么想和我……做……？”

    “你不是不愿意的嗎？”她終于想起第一次時顧雪衣的推拒，顫聲問道。

    顧雪衣愣了一下：“啊?！彼吭谌A彌月身上，眼神清明，看上去非常冷靜：“因為，jiejie不喜歡我，所以不想讓jiejie后悔？”

    她是認真的嗎？華彌月不僅沒有感到高興，反而感到一陣絕望——顧雪衣她在被強jian的時候，考慮的居然是強jian她的人會不會后悔嗎？

    像是要讓她徹底窒息一般，淡淡的香氣也逼近了，顧雪衣低下頭來，鬢邊的碎發(fā)落在華彌月臉上，鼻尖蹭到了華彌月的鼻尖：“jiejie比別人好，我想和jiejiezuoai。”氣息完全交融在一起，華彌月覺得自己的身體在漸漸熱起來，她可能要撐不住了。

    她在叫“jiejie”。華彌月頓時就覺得有點心軟了：顧雪衣想做的話，那……

    不，等一下，不是因為“喜歡jiejie”，而是因為“jiejie比別人好”？

    華彌月咬著牙，瞪著顧雪衣：“不要！”

    “為什么？”顧雪衣被她推著，仍掙扎著抓住華彌月：“jiejie沒有性欲的嗎？”

    華彌月幾乎要被她氣死了，她氣得力氣大了不少，終于把顧雪衣從自己身上推開了：“真的想做的話……！”她大口喘著氣，覺得把顧雪衣推開的過程太艱難了，讓她累得要命。她望著一邊沒有再試圖壓制她的顧雪衣，沒好氣地說：“你平時就要表現(xiàn)得好一點才行?！?/br>
    嗯，沒錯，既然顧雪衣想要，那作為給表現(xiàn)不錯的顧雪衣的獎賞的話，是個好主意。如果是顧雪衣因為想要信息素而求她的話……也不是不能接受……

    顧雪衣依舊點著頭，眼中有著困惑：“但是，彌月標記了我吧？”她盯著華彌月，問：“彌月應該和我zuoai，應該把信息素給我的吧？”

    說得一點都沒錯。

    華彌月瞪著她，心里明白道理上好像確實是自己的錯，被標記過的Omega會非?？释鸄lpha的信息素，給顧雪衣足夠的信息素勉強也算是她的義務。但她根本沒有把顧雪衣當成情人，標記也只是一時頭腦發(fā)熱才做出來的事情，總不能真的把顧雪衣當做床伴或者rou便器吧？

    那樣就完全變成mama希望的樣子了，而且，如果這么做的話……

    還沒能和真正喜歡的人擁抱在一起的顧雪衣也太可憐了。

    “總而言之，”華彌月清了清嗓子，故意回避了問題：“你要更聽話才行?！?/br>
    “……”顧雪衣的眼神困惑了起來，仿佛在問“平時還不夠嗎”，華彌月裝作看不懂她的疑問，揚起頭來，裝作不太在意地說：“平時也要叫jiejie。”

    顧雪衣的眼睛亮了一下，她看起來居然有點高興。她乖巧地立刻照做：“好，jiejie。”

    “想做的話就給我乖乖聽話?！比A彌月心里有點高興，臉上也很熱，但還是擺出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我叫你做什么你就要去做，明白嗎？”

    少女乖乖地點了頭，一點不滿都沒有。華彌月想了想，發(fā)現(xiàn)她平時好像真的就是這樣做的。那……

    她瞪著顧雪衣，開始進行必要的教育：“不可以隨便和別人接吻?！?/br>
    顧雪衣是怎么回事？怎么可能就這樣隨隨便便地和不喜歡的人接吻呢？她連這種事都不明白的嗎？

    meimei好好地點了頭。

    “也不可以隨便和別人說想zuoai。”

    “但是……”顧雪衣囁嚅著：“我……”她看華彌月的眼神有點不對：“想要jiejie的信息素……”她看上去有些恍惚，華彌月懷疑她今天就是因為不太清醒才會這么輕易地說出這種話。

    顧雪衣用有些失神的目光望著華彌月：“我和jiejie……”她伸出手來，抓住了華彌月的手，華彌月雖然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但暫時忘了拒絕。顧雪衣微微歪著頭，輕輕喘著氣：“是應該接吻和zuoai的吧？”

    她再一次問出了這樣的問題，就好像在確認著什么。華彌月覺得臉上好熱，她輕輕地把顧雪衣推開，轉過身去，心里亂得要命。

    如果不是因為她拼命在心底告訴自己，自己是Alpha，不該在自己標記的Omega面前做出丟臉的行徑，她絕對早就已經奪路而逃了。

    沒有常識的顧雪衣真可怕，華彌月完全不知道該怎么應付她。

    她們之間的交合以及標記都是不該發(fā)生的事情，發(fā)情期也就罷了，平時完全沒有理由做這種事的吧。

    華彌月不說話，顧雪衣也不說話。

    房間里只剩下Omega輕微的喘息聲。

    過了好久，華彌月聽見了嗚咽的聲音：“jiejie……”

    她覺得心臟都抖了一下，立刻忍不住轉過頭去，望見了顧雪衣流淚的臉。

    Omega其實相當漂亮，任何的舉動都文靜而高雅，就連哭起來的樣子也透出一種清純可憐的感覺。

    華彌月沒有來由地感到非常慌張和焦躁：“喂，你哭什么？”

    “jiejie……”顧雪衣一邊哭著，一邊湊過來：“好過分……為什么不給我……”她抓住了呆滯的華彌月的手臂，用楚楚可憐的淚眼望著自己的Alpha：“我做錯什么了嗎？jiejie討厭我了嗎？”

    “不……”華彌月?lián)u著頭，覺得自己的聲音都在抖。她不知道該如何表述，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她不是出于愛情而標記顧雪衣的，發(fā)情期姑且不論，至少在腦子清醒正常的時候，顧雪衣是應該和與她相愛的人抱在一起接吻和zuoai的。那個人不是華彌月，也不可能是華彌月，所以就算是顧雪衣主動提出來，她也不能……

    “jiejie，我、”顧雪衣抓著她的肩膀，哭得梨花帶雨：“好難過……”O(jiān)mega的身體確實在發(fā)抖，連抓著華彌月肩膀的手指都微微痙攣著，少女用帶著渴望和痛苦的目光望著她，軟軟地說：“jiejie的信息素不夠……”

    華彌月覺得心臟跳得很快很快，胸口也有奇怪的感覺擴散開來。她不得不承認，她在這一刻好像動心了，但是……

    “這種事情留著和你喜歡的人去做?！彼齽e過頭去，冷硬地丟下了這樣的話語。

    “我喜歡jiejie……”少女的聲音細細軟軟的，令人心煩意亂。

    又來了，怎么可能呢？華彌月咬牙切齒地想要回復些什么的時候，顧雪衣把雙手搭上了她的肩膀。她下意識地回頭，立刻又被顧雪衣親到了。

    平心而論，顧雪衣的嘴唇很軟，信息素也很好聞，這并不是什么會令人不快的體驗。但華彌月一想到對方做這種事情的動機成謎，將來變正常之后說不定會十分后悔，就覺得非常心慌。

    “嗯……”舌頭伸進來了，華彌月震驚地望著近在咫尺的顧雪衣，居然一時忘了推開她。

    少女的軟舌帶著好聞的香氣，無論是觸感還是味道都……非常好……

    臉上好燙，身體也有點發(fā)熱。好想抱住她，加深這個親吻，撫摸她的身體……華彌月絕望地發(fā)現(xiàn)，她居然因為一個親吻而興奮起來了。

    “唔、嗯……”顧雪衣眼神迷蒙，只是接吻而已，她就已經從喉嚨中發(fā)出了好像很舒服的聲音，聽起來軟軟膩膩的，非常糟糕。

    其實，和顧雪衣接吻的感覺也……很好……

    又香又舒服，舌頭糾纏在一起的感覺下流又愉快，腦子也暈暈的。過了好久，華彌月才回過神來，她用顫抖的手把顧雪衣推開了。嘴里全都是Omega的氣味，就算想自己投懷送抱也不必這么急躁吧，這樣太下賤了……華彌月又氣又急，瞪著顧雪衣，完全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

    直接罵她的話，她會哭嗎？

    “jiejie……”顧雪衣臉上帶著快要哭出來的表情，眼神中滿是乞求。

    顧雪衣的眼睛看起來太可憐了。華彌月覺得自己心底好像有一瞬間傳來了抽痛的感覺。

    柔軟的身體緊緊地貼著她的，看上去那么清純美麗的少女居然主動把手伸到了不該碰的地方，她不知羞恥地一邊微微喘息，蹭著華彌月的身體，一邊把華彌月的裙擺掀了起來。

    已經硬起來的器官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被少女纖細的手指碰到，感覺太過刺激，華彌月只是被碰了一下，就覺得腰都軟了。

    “喂……！”她又驚又氣地瞪著顧雪衣，對方卻已經跪在了地上。

    Omega臉上滿是紅暈，她扯下華彌月的內褲，直接湊了上去。

    嘴唇碰到Alpha的性器的時候，顧雪衣猶疑了一瞬，接著她便乖乖地張開嘴，把看起來有些可怕的東西含進去了。

    華彌月大腦一片空白。

    她很難理解現(xiàn)在正在發(fā)生什么，顧雪衣……顧雪衣在……含著她的……

    這是她做夢都想不到的事情。

    少女的口腔很熱、很軟，只是把華彌月的yinjing含進去，就令華彌月忍不住發(fā)出舒服的喘息聲。

    “啊……”舒服到幾乎無法思考的同時，華彌月居然有些惱羞成怒——為什么顧雪衣能輕易地做出這種事來，為什么自己會這么輕易就舒服起來呢？

    顧雪衣的動作看起來很生澀，她只是非常艱難地用口腔包裹、吞吐著華彌月的性器，舌頭偶爾掃過頂端的時候舒服得讓華彌月想要丟臉地尖叫出來，但激烈的快感總是稍縱即逝，雖然只是這樣也很舒服，但她又心里癢癢的。

    “嗯……”O(jiān)mega滿臉紅暈，一邊舔著、吸著Alpha的性器，發(fā)出了好像很滿足的嘆息聲：“哼……嗯……”

    看上去太不知廉恥了。

    “啊、別、別這樣……”華彌月覺得自己的腰已經軟下來了，她第一次體會這種感覺，第一次為她koujiao的居然也是顧雪衣，這是不是有什么不對？她凌亂地喘著氣，臉上好熱好熱：“不、不行，很臟的……”

    “唔、”顧雪衣發(fā)出了含糊的聲音，華彌月根本不明白。完全陷入混亂和快感之中的Alpha只能一邊搖著頭，一邊試著去推顧雪衣的頭，卻受到對方的反抗，被含得更深了。

    最敏感的前端碰到了又軟又狹窄的地方，那是，顧雪衣的……

    喉嚨……她在想到這里的時候，感覺溫暖又狹窄的地方蠕動了一下，顧雪衣發(fā)出難過的聲音的同時，華彌月忍不住射精了。

    就這樣，在meimei的嘴里，沒能堅持過兩分鐘就射了。

    華彌月慌張地把顧雪衣推開，她焦急而震驚地望著自己的meimei，少女用潮濕的眼睛望著她，乖乖地把嘴里的jingye咽下去之后，又舔了舔滴落在華彌月腿上的幾滴。

    只是看著她這樣做，華彌月就覺得臉上又熱了起來。

    多么……不知羞恥……

    但……顧雪衣很漂亮，即便在這種時候，即便是在像發(fā)情一樣，紅著臉吃著別人的jingye的時候，也很漂亮，看上去yin蕩又美麗。

    Omega微微喘著氣，把嘴里的、落在二人身上的白濁都舔干凈吞下去之后，又紅著臉來親華彌月，接吻的感覺一如既往地好，但顧雪衣嘴里還有自己jingye的氣味，華彌月在顧雪衣的舌頭探進來之后，就又把她推開了：“信息素該夠了吧！”

    顧雪衣委屈地看著她，輕輕點頭：“夠了……”她又張了張嘴，好像想接著說“但是”，華彌月及時阻止了她：“下次別做這種事了！”她微微喘著氣，想著之前舒服得不行的感覺，幾乎不敢看顧雪衣。

    她從來沒有想過會發(fā)生這種事。華彌月看向一邊，根本不敢看顧雪衣：“你……你怎么會做這種事呢……”

    “上網查過了?！睂Ψ降膽B(tài)度坦然到令華彌月感到有些生氣，顧雪衣望著她，冷靜地說：“太好了，jiejie沒有勃起功能障礙?！?/br>
    華彌月覺得大腦在一瞬間被震撼得完全放空，她沒能忍住，抓起沙發(fā)上的抱枕，直接用力地按在了顧雪衣臉上。

    顧雪衣用手接住抱枕，臉上有幾分意外，華彌月咬牙切齒地整理好衣服，起身就走，一點都不想再理她了。

    但她被從身后拉住了手，華彌月恨恨地回過頭去，顧雪衣望著她，眼中居然有著幾分期待：“我和jiejie，培養(yǎng)出感情了嗎？”她歪著頭，近乎純真地問：“jiejie有更喜歡我一點嗎？”

    我……喜歡顧雪衣嗎？

    想到這個問題的時候，心臟好像顫了一下，感覺非常奇怪。

    “不?！比A彌月甩開她的手：“不是說過了現(xiàn)在不想和你做嗎！”

    “koujiao也不行嗎？”

    “不行！”華彌月幾乎尖叫起來了，她喘著氣，覺得心里亂糟糟的：顧雪衣怎么能這么輕易地把這種詞說出口呢？她瞪著顧雪衣，試圖擺出jiejie的威嚴來：“不許再去看那些亂七八糟的了！”

    “但是……”O(jiān)mega臉上有著誘人的紅暈，眼睛也濕濕的：“信息素不夠……”

    她之前看上去好像真的很難受。

    但是……

    華彌月別過頭去，聲音有點顫抖：“不關我的事?！彼龗佅骂櫻┮?，沖回自己的房間，氣喘吁吁地把門鎖上，又開始虐待自己的枕頭。

    她標記的Omega想要信息素。

    標記的時候只是一時沖動，她完全沒有想那么多。被標記的Omega只能對著標記了自己的Alpha發(fā)情，會只想要對方的信息素，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

    但是，她要和顧雪衣zuoai嗎？

    她又想起少女雪白的、美麗的胴體，想起顧雪衣身體里濕潤柔軟又緊致的觸感，覺得頭腦和身體都又開始發(fā)熱了。她絕對不討厭和顧雪衣zuoai，那是非常美妙的體驗，但是……

    但是……

    顧雪衣，有喜歡過什么人嗎？令她想要和對方接觸，想要讓對方變得開心一點，想要滿足對方的愿望，想要一直占有對方……顧雪衣是應該和那樣的人擁抱、接吻和zuoai的，不該是這樣……

    華彌月想起之前顧雪衣淺淺的笑容，覺得胸口酸酸的。

    和顧雪衣zuoai，像母親期望的那樣讓她懷孕，其實也不是完全無法接受的事情。這樣做的話，顧雪衣就可以和她結婚，變成她的東西，一直都只能想著她，但……

    華彌月又想起了那條黑色的吊帶連衣裙和酸酸甜甜的草莓蛋糕。

    穿著黑色吊帶裙的顧雪衣，和吃著草莓蛋糕的顧雪衣，其實都非常好看。

    那時候，顧雪衣眼中的神采是有些不一樣的，比平時還要讓人覺得……

    她悶悶地把臉埋在枕頭里，好久都沒辦法再動彈。

    決定了。

    才不要。

    顧雪衣盡管去找喜歡的人好了。

    我才不要和狗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