矜貴的貓(劇情,彩蛋祁淮想著燼淵自慰)
車開進(jìn)別墅區(qū),祁淮眼里閃過一絲詫異,“我還以為你會帶我去你平常小情人的住所?!?/br> 燼淵也確實(shí)這樣想過,不過他覺得既然是要和祁淮合作,必然要讓祁家知道祁淮的份量,況且,他把人帶去情人住的地方外人看來會怎么想? 他們會說易秦川看上了祁淮,把人當(dāng)成了小情人,那別說讓祁淮掌管祁家,恐怕祁家直接把祁淮打包送他床上借此來討好他,那樣的話祁淮就真的是被剔出繼承名單了。 “少爺,晚飯已經(jīng)做好了?!惫芗艺驹陂T口,燼淵微微頷首,將西裝外套脫下來遞給管家。 “客房收拾好了嗎?” “祁少爺要住的客房已經(jīng)收拾好了,少爺吩咐過祁少爺受了傷飯菜都是清淡的?!?/br> 說著管家接過祁淮手中裝著藥物和臟衣服的紙袋。 祁淮彎了眼睛眸中的歡喜藏不住,眼眸看向燼淵的背影,看著他將襯衫袖子拉上露出小臂,他覺得自己是魔怔了,如癡漢般看著燼淵的每個動作,甚至覺得他每個動作都賞心悅目。 他很開心,他終于能接近燼淵了,哪怕很久以前他不過是站在臺下看著王子表演的小丑,但如今,那位王子與自己近在咫尺。 “祁琛出事了。”祁淮坐在椅子上,喝了一口傭人給他盛的湯,“進(jìn)了賭場被人設(shè)局輸了幾千萬?!?/br> 他很聰明,自然知道燼淵找他的原因,所以他要證明自己的價值,就可以一直留在燼淵身邊。 餐具碰撞發(fā)出的聲音格外清脆,燼淵停手,掃了一眼旁邊的傭人,示意她離開。 “祁銘下的手?還是你?” “你覺得呢?” 燼淵面不改色的夾了一筷子菜,“祁銘出的手吧,如果是你大概他們倆都被送去國外了。” “這么看好我?” “如果你連這點(diǎn)手段都沒有那我也不會去找你?!?/br> 話題一轉(zhuǎn),燼淵提起了今天的合約,“祁銘?yīng){子大開口在這次的合約上資金提高了百分之十?!?/br> “他挺聰明,禍水東引這招做的不錯,祁家現(xiàn)在懷疑局是我做的,他認(rèn)為祁家繼承人只會是他,易家也要給他幾分面子?!逼罨葱Φ脻M是嘲諷,在他眼里祁銘就是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貨。 易秦川是他可以威脅的人? “這么說今天找你的人是祁琛找來的?”燼淵沒有忘記今天看見的一幕,青年坐在水泥地上,靠著有些骯臟的墻壁,額角淌著血染臟了白凈的臉。 祁淮沒有否認(rèn),他那個便宜大哥把他和祁銘這些私生子當(dāng)成洪水猛獸,恨不得除之后快。 “既然出了國,我就不會讓他回來?!睜a淵斯條慢理的擺弄餐盤里的東西,“我還可以推波助瀾一下,比如把祁銘設(shè)局的證據(jù)送給祁家?!?/br> 祁淮笑著舉起酒杯,“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本票嘧?,紅色的液體在玻璃杯里搖曳。 “等我得到祁家的掌權(quán),你想要什么?”祁淮將酒一飲而盡,眼睛緊緊盯著燼淵的臉,只要他說,他想要什么自己都會雙手奉上。 燼淵眸光微涼,語氣滿是不屑,“我只是單純看祁銘不順眼而已?!?/br> 祁銘明明知道秋泠和易秦川的關(guān)系還和秋泠在一起不斷利用易秦川,背地里卻和秋泠上床,最后還反咬一口,易秦川的死和他當(dāng)然脫不了干系。 易秦川想要報復(fù)祁銘和秋泠,這只是第一步,他會將他們玩弄于鼓掌,讓他們在泥潭里掙扎,給他們希望,又讓他們面對最大的絕望,一點(diǎn)點(diǎn)奪走他們重要的東西。 單純碾死一個人多簡單啊,他喜歡的往往都是從心理擊潰對方,讓人生不如死。 “那我肯定不會讓他好過就是了,話說回來。”祁淮抬頭,“我對管理公司不太在行,介意我呆在你身邊學(xué)習(xí)嗎?易哥哥。” 燼淵手一頓,這不算什么大事,“可以,你傷好了來做我的助理。” “生活助理?” 祁淮一點(diǎn)點(diǎn)試探著燼淵的底線,得到想要的才會慢慢收回爪子,露出一絲滿足。 “你想的話,可以?!?/br> “那我就和你住一起?” 燼淵輕輕皺眉,“如果你想,你可以住這里?!?/br> 索性不是什么大事,如果他想那便就這樣做。 得到答案,祁淮低頭吃飯,心情頗為愉悅,像只矜貴的貓。 他知道自己掩飾的很好,燼淵不會發(fā)現(xiàn)自己的感情,所以他可以一步一步試探他的底線,最后讓燼淵習(xí)慣他的存在,侵入他的生活,無處不在。 燼淵確實(shí)沒有發(fā)現(xiàn),哪怕是祁淮喊他易哥哥,但是他分明看的見他眼里的戲謔,他們兩人如同相互利用一般。 也正因為如此,他可以放心的讓祁淮跟在身邊。 吃完飯燼淵呆在書房里看書,每個小世界的歷史等等都不一樣,所以他通常每到一個世界都會瀏覽這里世界的歷史。 祁淮敲了敲門,聽見燼淵應(yīng)聲后才開門進(jìn)去。 洗過澡后穿著浴袍手里拿著藥,“易哥哥,介意幫我個忙嗎?” 抹個藥而已,燼淵不會拒絕,不過腦海里閃過白天青年在醫(yī)院將身上的衣物一件件剝離的一幕,將手中的書一合,他不是隨時發(fā)情的種馬即使青年的身體好看,他也不會將手伸到合作伙伴的身上去,僅僅是欣賞而已。 房間里,祁淮解開浴袍的衣帶趴在床上,燼淵將藥膏在手心搓熱再將其揉按在祁淮青紫的瘀傷上。 觸感光滑,祁淮極其注意鍛煉,一身肌rou也是緊致流暢,白皙的肌膚上出現(xiàn)青紫的痕跡看起來礙眼至極。 灼熱的掌心在接觸肌膚的一瞬間祁淮有些緊繃呼吸險些失去控制。 從來,沒有和他這般親近過。 燼淵的掌心很熱一下一下的揉按在他受傷的地方,灼熱蔓延到了全身,乃至五臟六腑。 “翻身?!睜a淵用手搭在祁淮的肩上,示意他翻個身。 祁淮迷糊的剛剛要答應(yīng),隨即身體突然僵硬,“不用了接下來我自己來就好?!?/br> 燼淵輕輕皺眉,不知道祁淮怎么回事,不過他并不打算去問,他本來也就不喜歡麻煩幫祁淮擦藥不過是考慮到以后的合作關(guān)系,如今祁淮想要自己來他也不會拒絕。 燼淵起身將藥放在桌上,“介意我用下洗手間嗎?” “你用吧,我不介意?!?/br> 燼淵轉(zhuǎn)身進(jìn)洗手間沒有看見躺在床上的祁淮手指微微顫抖,臉上通紅,連耳尖都是紅色的,祁淮將臉埋在被子里悶聲罵了一句艸。 僅僅是觸碰而已,他便發(fā)現(xiàn)自己起了反應(yīng),正因為如此他才不敢讓燼淵繼續(xù),如果被燼淵發(fā)現(xiàn)會怎么看他? 燼淵將手上的藥洗干凈,出來后祁淮依舊是那個模樣不由得有些奇怪,難不成是自己下手太重的揉的他有些疼?那個姿勢看上去果然是因為疼得受不了。 “你頭上的藥,需要我?guī)湍銚Q嗎?”出于那么一丟丟憐憫燼淵開口問了一句。 祁淮終于從羞恥中清醒過來,強(qiáng)迫自己冷靜然后答應(yīng)下來,他想要和燼淵親近一點(diǎn)再親近一點(diǎn)。 看著祁淮安靜的坐在床上任由他動作燼淵居然產(chǎn)生了這個人很乖的錯覺,將嗤之以鼻的想法拋之腦后,燼淵站在那里幫祁淮換藥。 他鮮少有對一個人認(rèn)真,他欣賞祁淮的聰明也愿意和他合作,所以不吝嗇去刷他的好感度,當(dāng)然,是友誼的方面。 祁淮不敢抬頭看他,只能用眼睛掃著離自己最近的地方,他可以聞見燼淵身上男士香水的氣息,他從一個俊朗溫柔的校園男神變成了如今的樣子。 “你喜歡這種香水?”他想要知道他所有的喜好和厭惡。 燼淵手一頓,“不,這只是他們打理衣服抹上去的?!?/br> 易秦川確實(shí)不喜歡,但也不討厭,所以家里的傭人打理衣服時總會抹一點(diǎn)上去。 “味道還挺好聞的?!笔且环N比較能讓人寧靜的香味。 “你喜歡?” “嗯,聞著舒服?!?/br> “我讓人給你送一瓶?!?/br> 祁淮眼睛微彎,“好啊。” 他真的是太溫柔了太完美了,溫柔到想要獨(dú)占,哪怕是知道他的溫柔不過是因為彼此之間的合作關(guān)系,他照樣甘之如始。 換上新的繃帶,燼淵離開了祁淮的房間,祁淮在他離開后眷戀的摸上新?lián)Q的繃帶,然后整個人埋在床上,他覺得歡喜的同時又覺得糟糕透了。 因為他真的控制不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