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了慘了,彎了彎了
一大早醒來,燼淵心情都不大好,畢竟昨天晚上被馮笑吵醒,今天又起了個大早他只覺得自己暴躁的可以把馮笑丟出去。 按了按額頭,睡在旁邊的小孩早已不見蹤影,走出去一看馮笑不知道從哪翻出來拼圖正帶著封昕玩的開心,見燼淵冷著臉出來拼圖都嚇得掉地上。 “看我做什么?自己玩去?!薄〉鹬鵁熈嘀欣镎业南词闷泛鸵幌渥拥V泉水往衛(wèi)生間走。 冰冷的水一瓶一瓶澆在赤裸精壯的身體上,水流順著腹肌的間隙滑落沒入胯下的黑色叢林之中。 馮笑聽見若有若無的水聲想起燼淵剛剛拿著的洗漱用品,大佬好像沒帶毛巾? 要不送過去?想想燼淵剛剛冷漠的眼神馮笑脖子一涼,但他送毛巾是好意對吧,那應(yīng)該可以刷好感度。 馮笑在去與不去間糾結(jié),最后還是抱著毛巾蹲在衛(wèi)生間門口等下大佬要是讓人送毛巾他就能直接遞過去,完美計劃。 此時水聲已經(jīng)停住,衛(wèi)生間的門打開,靠著門的馮笑一下子坐在地上,仰頭朝后上方看去,燼淵低頭看著他,下頜線上的水珠一滴一滴落下來,冰冷的水珠砸在臉上讓馮笑打了個激靈連忙站起來。 說話都打著顫,“大……大佬,我是來給你送毛巾的……” 燼淵沒說話只是將手伸出來,見面前的青年呆愣愣的也不遞上毛巾,只得自己伸手去拿被馮笑抱在懷里的毛巾。 馮笑尷尬的撓撓頭余光瞟著燼淵為未扣上襯衫扣子露出來的胸腹,褲子也沒有好好穿,皮帶散在兩邊拉鏈扣子也沒有合上松松垮垮的搭在胯上,一眼就看得見里面的內(nèi)褲和那物件鼓起的弧度,上面的水珠在六塊腹肌上滾落順著人魚線末進(jìn)內(nèi)褲,隱隱約約可以看見些許黑色的毛發(fā)。 馮笑摸摸鼻子假裝自己沒有看見,內(nèi)心默念:我是直男,我是直男,我是直男。 大佬好帥!那塊塊分明的腹肌,還有人魚線,那胸肌!好想摸!大佬穿著衣服看不出來,原來身材那么好! 燼淵懶得理會抽風(fēng)的馮笑用毛巾擦拭頭發(fā)一手伸進(jìn)掛在旁邊的風(fēng)衣口袋掏出煙和打火機(jī)咬住點上。 又被帥到的馮笑步伐僵硬的慢慢挪開,大佬這樣子抽煙真性感,但我是直男,不,我只是個顏狗!! 顏狗饞大佬的盛世美顏有什么不對! 他又不是要上去給大佬cao! “看夠了?”毛巾丟回馮笑的懷里,修長的手指斯條慢理的扣著扣子。 “看……看夠了……”吧? 余光中瞟到燼淵的手搭在皮帶上,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手背上鼓起些許青筋。 看夠個屁?。?/br> 馮笑覺得自己再看就要被扳彎了,雖然以前的女同學(xué)總是喜歡把他和舍友湊一對但他心里面還是覺得自己是個直男,想想有點小帥的室友和面前恨不得讓人跪舔的盛世美顏大佬,馮笑發(fā)現(xiàn)自己其實就是一個耿直的顏狗。 燼淵披上大衣,半干的發(fā)絲帶著水汽,手指掐著馮笑的下巴,盯著青年的貓兒眼。 “蠢東西?!?/br> 還未等馮笑反應(yīng)過來燼淵已經(jīng)去了封昕那邊。 下顎上還殘留些許涼意,煙味緩緩消散,馮笑顫顫巍巍往下一看,他硬了,后知后覺想起來大佬是不是罵他蠢? 馮笑帶著封昕坐在后座,他抬頭有些幽怨的看著前面的燼淵。 被扳彎能不能找扳彎他的人負(fù)責(zé)。 路上太過太平,喪尸,變異生物,不知道是不是知曉車子里的人不好惹沒有東西敢上錢阻攔。 封昕成功進(jìn)入了更加寬闊的房車,有床有毯子抱著零食坐在床上對外面的世界充耳不聞。 前面馮笑開著車燼淵睡在床上補(bǔ)覺,馮笑從后視鏡撇到封昕坐在燼淵旁邊玩拼圖,有些感嘆外面的世界是末世跟在大佬身邊是旅游。 不由得想起早上和燼淵的互動,臉紅的像蘋果。 大佬就算罵人聲音都那么好聽! 馮笑毫無心理負(fù)擔(dān)的彎了畢竟重生前在末世生存過,各種人間慘劇看得多了一點點性取向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活下去。 馮笑是在末世第二年就死去的,他永遠(yuǎn)忘不了被變異的蟲啃食身體的痛苦,也忘不了沒有異能和用處的人過的是怎樣的生活,要不是喜歡女人的較多,他又因為饑餓有些瘦骨嶙峋看不出樣貌,不然他大抵成了某些人的玩物。 睡了一會兒燼淵睜開眼睛揉了把旁邊乖巧的啞巴meimei走去前面的副駕駛。 目的是城外的加油站,此時顯然有些近了,打開車窗外頭顯然是一副破敗不堪的景象,腐爛的尸體丑陋的喪尸各種各樣的變異生物。 加油站的員工早已變成了喪尸的一員,遍地骯臟的血跡泛著一股難聞的氣味。 這一幕讓馮笑想起自己死的時候,也是這樣令人作嘔的血腥味,他幾乎要被這股氣味溺死一股淡淡的薄荷味摻雜著煙味驅(qū)散了腐爛腥臭的氣味。 燼淵輕嘖一聲臉色不太好,所以說他討厭末世設(shè)定臟亂又麻煩。 本想叫馮笑下去給車加油,卻看見正面出現(xiàn)了一輛車。 燼淵眼睛微瞇,望著那車子漸近,從車上下來兩三個男人。 看著那三人一副不壞好意的樣子哪怕是馮笑也沒蠢得覺得他們是想過來打招呼。 燼淵瞟過帶頭那人的背在身后的手。 “這位兄弟……” 還未等那人湊上來打招呼漆黑的槍口已經(jīng)從窗口頂出來抵上他的腦袋。 車上的男人雖然冷著臉卻還是眸子半瞇的懶散模樣,但在場的誰都可以感覺得到那股寒意。 “滾?!?/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