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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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不知何時來的,點(diǎn)一壺酒,不出聲,只坐在那里望著樓下的燈火輝煌。 這樣來到這里還不點(diǎn)人來陪他的著實(shí)少見,我心中一動,湊上前去,把他剛喝空的酒杯倒?jié)M。 他抬頭看了一眼我笑盈盈的臉,沒什么反應(yīng)的又看向窗外。 “爺好像有心事?” 我在他對面坐下。 想來今夜也是凄涼,本是家人團(tuán)聚的日子,我沒有家人,只好找個生人來排解憂愁。 “怎么不回家呢?”我明知故問,像這樣的佳節(jié)還在這獨(dú)酌的,要么是家里冷清,要么便是浪子一個。 他卻是不轉(zhuǎn)頭,燈火明明滅滅,我只窺得他側(cè)臉。他說。 “我未曾點(diǎn)人?!?/br> 我嘴角彎了一下,道。 “不打緊,我今兒不要錢,反倒望你陪我聊聊天。” 他又是沉默不語,我便當(dāng)他默許。 于是一面給他斟酒一面開始絮絮叨叨。 “……你想知這我平日里做些什么嗎?……” ——看他也不感興趣。 “……我來這里不知幾年了……” “……等到人老珠黃。”我說著說著竟突然被自己逗笑,笑了個不停。 他像是不解的抬頭看了我一眼,不明白這種聽起來慘淡無趣的話怎么會好笑。 沒關(guān)系,他不明白,我明白。 我搶過他手中的酒杯喝了一口,動作粗俗無理,他卻沒生氣,只看著我蓄著淚的眼睛愣了一下。 “你哭什么?”他問。 ——無趣,無趣,不解風(fēng)情。 我在心底誹謗他。此刻應(yīng)該把我抱在懷里溫言軟語的安慰,再不濟(jì)也遞塊帕子或是替我擦擦眼淚吧。 想著,便感到莫名委屈,然后我竟像個小姑娘似的哼了一聲。 酒意上頭,平時的恪守規(guī)矩都要逾越三分。 但是后來……后來也不知怎的我和他就喝到了床上。 不過應(yīng)該是我先拉著他的,他倒也不推拒我。 床幔搖搖晃晃的落了下來,桌上的燭火倒影出兩個糾纏的人影。 “爺?” 我喘息著叫了他一聲。 汗珠從他的臉頰滑落滴到我的胸前,他布滿情欲的臉上,表情兇狠又帶著一絲窮途末路的凄涼。 他盯著我,動作不停,最終卻不知怎的竟貼在我的耳邊應(yīng)了一聲。 …… 早上的時候我是被吵醒的。 昨夜過后,身體顯得比往常更為酸痛。我緩緩起身,忽的看到枕頭旁有個做工精致的玉佩,上面刻著一個“桓”字。想是那人的吧。 我扶著墻壁慢慢的打開門,想去往人聲紛雜的地方看看究竟出了什么事。 只還沒下樓,就從樓梯口看到了人群中央的有人躺在地上人事不省。我心里一慌,推開人群擠了進(jìn)去。 是昨晚那人,他已經(jīng)面色發(fā)青,早已死去。 我僵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直到官府的人來了,抬走了尸體,又開始盤問起周邊的人時,我才清醒過來。 身著深色官服的人走到我面前。 “死者你認(rèn)識?” 雪花飄飄洋洋,落了一片在我的鞋面上。 我看到衙役的眼睛里是鄙夷不屑,又想起昨夜男人的眼神,本該如實(shí)說出一些什么東西。但最后到了唇邊又是。 “不認(rèn)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