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打成招,受騙認罪招致苦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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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遲遲不肯招供,屁股上的笞責更是無休無止,轉(zhuǎn)眼間原本雪白粉嫩的屁股溝已經(jīng)布滿道道鞭痕,可憐的小嫩xue鮮紅欲滴,腫得突了出來,如同一個花骨朵;臀瓣也被痛打至通紅一片,均勻地腫脹起來。 縣令也沒料到這男孩如此嘴硬,心知光是打他的屁股還不夠,于是指著跪在地上的小虎,威脅道:“你再不老實招供,就要連累你弟弟一起打屁股了!” 林淵頓時慌了神,他沒想到縣令竟如此心狠手辣,急忙道:“不要!哇啊……小虎他才**歲,怎么受得了笞……呃啊——” 縣令一聲冷笑:“他是你盜竊的共犯,就算逃得了笞刑,本官也可依照教化風俗令對他施以教刑。這乃是替你們的父親嚴加管教!來人,促膝長責。” 這是“教刑”的一種,行刑者二人,相對而坐,二人的大腿如十指交扣一般交錯并攏,受責的男孩就被摁在腿上,被兩名衙役輪流責打。衙役用的是小竹板和荊條,兩邊都打得又快又狠,軟嫩的小屁股自然吃痛不起,疼得陣陣顫抖染上了桃紅。小虎還想背過手去捂住屁股,卻被衙役壓在背上不得動彈,一雙小短腿又夠不著地面,無助地晃動著,踢掉了褲子,卻絲毫無法阻止如密集的雨點般落在光屁股上的嚴厲責打。 “啟稟大人,草民今日曾前往城外的清涼寺上香祈福,他們幾個一定是趁草民敬香禮佛毫無防備之際下手偷盜?!?/br> “在佛門凈地做出這等丑事,更加不能寬縱!即刻派人前往清涼寺捉拿人犯!”接著胡縣令又踱步到兩位男孩身旁,一邊端詳著他們倆白凈渾圓的小屁股如何被笞打得紅腫不堪,一半規(guī)勸一半威脅道:“從這里騎馬到城外的清涼寺,一個來回少說也要半個時辰,難道你們想一直像這樣受笞、教刑責嗎?更何況,等把清涼寺里那位小沙彌給捉來了,難保他不會招供,你們又何必硬撐呢?!?/br> 話說前去清涼寺捉人的捕快一行六人一下了馬,不等門口的僧人通傳,便手持官府文書徑直闖入院內(nèi)。大院里眾人正在講經(jīng),看到一眾捕快,嚇得四散避開,唯有住持上前詢問他們所求何事。 “你們這兒有沒有一個叫悟通的小和尚?叫他出來跟我們走一趟!” “悟通貪玩,今天中午和借住寺里的林家兄弟出門之后,便沒有回來?!?/br> “沒有回來?”石捕頭冷哼一聲,“我看是你們把他藏起來了吧!給我搜!” 一頓搜查全無所獲,“回石捕頭,所有房間的床鋪地下、柜子還有灶臺之類能藏人的地方都找了,確實沒找到人?!边@可激怒了向來雷厲風行的石常新,他氣急敗壞地認定是這幫和尚不肯把人交出來,于是揪出了寺中其他與悟通年紀相仿的男孩,恰巧一共有五人。 “你們和悟通年紀相仿,想必平時也很親近吧?” 男孩們只有**歲,沒見過這樣的場面,嚇得說不出話只會點頭,唯獨其中一人伶牙俐齒地回道:“我們寺中弟子都情同手足,自然都很親近。” 石捕頭沒想到會遇上敢這么和自己說話的男娃子,頗覺有趣,蹲下身子湊近了,問道:“你叫什么名字?你知不知道悟通藏在哪兒了?” “我叫悟明。我剛才說了,我們寺中弟子如同兄弟一般,既然是兄弟,捕頭大人應該聽過親親得相首匿的道理,我們縱使知道悟通的下落,又怎么可能出賣自己的兄弟呢?”這一番話竟叫石常新啞口無言,氣惱這小鬼妨礙辦案之余,卻也有幾分欣賞他的膽識和見地。 老成世故的總捕頭笑了笑,一個男孩的巧舌如簧終究難敵他的雷霆手段。他掃視了一圈,冷笑道:“那今天,我們倒要看看,你們幾個的小屁股,有沒有像你們的兄弟情誼那樣堅固了。” 緊接著便站起身來,下令道:“來人,四馬攢蹄,把他們幾個都吊到樹上去!” 心知大禍臨頭,悟明還來不及懊悔,雙手已經(jīng)被綁在身前,手腕又與腳踝捆綁在一起,接著就被仰面朝天吊在了院中的菩提樹上。 男孩們被挨個綁好,隨即被褪掉了褲子,露出一個個圓潤飽滿、白嫩柔軟的小rou丘,掛在樹上仿佛是什么稀罕的仙果令人垂涎。捕快們沒帶工具,便抽出腰刀,用刀鞘代替木板,準備好好教訓這幾個男孩一番。 捕快們先在手上吐了點唾沫星子以防脫手,隨后一只手覆在男孩白嫩的臀瓣上,感受這最后的柔嫩觸感,隨即照著屁股推了一把,讓男孩個個如同蕩秋千一般晃蕩起來。男孩蕩至高處,加速回落下來,一陣涼風吹過臀瓣,下一秒就硬生生撞在捕快們大力揮出的刀鞘上,一時間寺院內(nèi)響徹了男孩慘痛的哭嚎聲。這樣的打法稱作“僧人敲鐘”,用來拷打這幾個小沙彌的屁股,頗有幾分諷刺。 捕快們的腰刀和刀鞘是縣衙統(tǒng)一定制配發(fā),堅實而輕巧的鐵木刷上桐油,質(zhì)地變得更為結(jié)實。這可就苦了吊在樹上受刑的五個男孩,生活在寺里的孩子再怎么淘氣,最多不過是被師父用戒尺敲兩下屁股,哪里受過重責,更不要說被人吊在樹上,用“鐵木板子”重重地拷打。 像是有意要殺雞儆猴,捕快們?nèi)疾捎谩笆幥锴А钡氖址?,先把男孩推至高處,等無辜受責的小屁股蕩下的時候,瞅準時機全力揮出一板,二者在半空中結(jié)結(jié)實實地撞在一起,發(fā)出一聲巨響,同時響起的還有男孩的嚎啕哭聲。這樣可比在平地上用板子打屁股更重上許多。這樣的打法讓男孩心驚膽戰(zhàn),還在對上一記板子心有余悸的時候,眼看著又一記板子要狠狠地咬在自己的屁股上,怎能不叫人恐懼。 “只要把悟通交出來,這屁股板子立刻就停了。”石捕頭的問話石沉大海,氣急敗壞地又下令重責。 板子責臀的清脆響聲此起彼伏,連綿回蕩在寺院上空,反襯得周遭的沉默氛圍格外壓抑。眼睜睜看著自己調(diào)皮可愛的小師弟們被狠辣的板子揍得屁股痛紅,臀峰上更是泛起點點紫痧,對圍觀眾人而言都是一種煎熬。 住持于心不忍,向石捕頭求情道:“大人,徒兒無辜,還請大人饒了他們吧。孩子們年幼,屁股嬌嫩,如今驟然用板子如此痛笞裸臀,他們怎么受得住呢?!?/br> 石捕頭哼了一聲,回道:“住持既然明白這只不過是笞刑,那就應該識相點快把人交出來。否則,寺里這么多年輕的徒兒,要是都帶回衙門里,按包庇嫌犯的罪名論處,到時候一個個扒光了褲子笞杖責臀,你說他們又受不受得住呢?” “師父不要……我還受得……住,哇啊——”雖然悟明嘴上還在逞強,可是兩瓣屁股蛋子早已腫起二指多高,雖然看著還只是深紅一片,只需隔天就會變成青紫的瘀痕,好幾天都無法下地走路。 住持實在不忍看徒兒們再受笞責裸臀之苦,終于透露了悟通的行蹤:“悟通他已經(jīng)逃去京兆府了,是老衲指點他去向府尹大人申訴?!?/br> 石捕頭頓時覺得自己是中了緩兵之計,原來演這一出是為了拖延時間!當他看到悟明小和尚被人從樹上解下,盡管屁股疼得他齜牙咧嘴,卻仍不忘對他輕蔑一笑的時候,中計的念頭得到了證實。石常新忍不住暗想,要是有一天讓這小娃兒落到自己手里,一定要把他教訓得屁股開花,哭爹喊娘。 “報——”六名捕快的其中一人快馬加鞭趕了回來。胡縣令急忙問他人犯何在,小捕快支支吾吾地道:“讓……讓他跑了……去晚了些,說是已經(jīng)逃出城,去往京兆府找府尹大人了。石捕頭已經(jīng)帶人去追了!”這少不經(jīng)事的小伙子只一昧地說大實話,絲毫不懂得委婉措辭,替自己辯解開脫,雖然只是如實相告,卻說得好像是他們六人延誤了公差,致使人犯脫逃,甚至還可能鬧到府尹大人那兒去。他這番話可不僅害苦了自己,還順帶著把石捕頭他們也拖下了水。 打屁股也是個力氣活,堂上的笞訊雖沒有停止,衙役卻都快沒了力氣,頻率慢了許多。正當胡縣令為沒有抓到同伙共犯而苦惱之際,方師爺卻主動獻計,保證能勸他們兄弟倆服罪??h令聽罷以為妙計,于是先下令換了一批衙役,笞訊繼續(xù)。 然而這一次,竟然只打小虎的屁股。男孩嚎啕不止,飽受責罰的屁股蛋子在輪番痛打下無助地扭動著卻是越來越紅,身為哥哥的林淵卻被衙役壓在一旁跪著,眼睜睜地看著弟弟被人痛打光屁股。 “大人!為何要這樣做?!” 縣令氣定神閑地解釋道:“本官已經(jīng)猜透了你的心思。這偷盜貼身財物之事,想必只有小虎這般小巧靈活才做得到,而你不過是護弟心切,想替他扛下刑責罷了。” “不是這樣的!不是的!”林淵急得快哭了,而縣令大人卻故意不予理睬,轉(zhuǎn)而對小虎問道:“林小虎,這官府的荊條和竹板子,打在光屁股上,好受嗎?” 男孩使勁搖了搖頭,哭得厲害,哪知小竹板“啪啪”兩聲重責在臀腿下部靠近大腿內(nèi)側(cè)的嫩rou上,引得小虎痛嚎一聲。衙役訓斥道:“大人問你話呢,回話!” 小虎抽噎著擠出一個字來:“疼……” 縣令滿意地點點頭:“知道屁股疼,那就趕緊招認了吧?再不說實話,還有更疼的在后頭呢!” 男孩抬頭向哥哥發(fā)出求救的眼神,忽而大叫一聲,身子不安分地扭動起來,原來竟是衙役扒開了他腫痛非常的臀瓣,將光潔細嫩的屁股溝暴露出來,承受荊條的無情鞭打。羞恥而敏感脆弱的處子之地驟然遭受鞭笞,男孩哭得求饒的話也說不出。就在這時,林淵大喊了一聲:“大人!”隨即只見他轉(zhuǎn)過身子跪趴在地上,唯獨將通紅一片的渾圓雙臀正對著縣令大人高高地撅了起來,說道:“小人……小人愿意招供了……是小人偷了……潘公子的玉佩。請大人降罪責罰,只求不要再打幼弟小虎的屁股了?!?/br> 胡磐安長舒了一口氣,說道:“好啊,抵死謾生地誆騙本官,終于還是老實招供了。方師爺,犯偷盜之事,當如何責罰???” “回稟大人,偷盜應受笞刑,然他二人在受審時已經(jīng)受過責罰,罪不重科,不必再罰了?!甭牭竭@里,林淵還以為此事就此了結(jié),哪知師爺又接著說道:“然則依據(jù)年初頒布的教化風俗令,罪犯竊、盜、yin、逸等,且不知悔改者,應處’笞教責臀’之刑。” 縣令接過話柄,鄭重宣判道:“你二人自上堂以來,百般抵賴、隱瞞實情、謊話連篇,實在是不知悔改!本官就判你們同受’笞教責臀’,兩日后于菜市口當眾懲處責罰!將犯人收押,等候處罰?!?/br> 林淵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jié)果,還想求縣令開恩放過自己的弟弟,卻已經(jīng)被衙役架起來,拖下堂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