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老色批文學(xué)】草兄弟大腿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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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吼那么大聲干嘛…” “我煩啊!?。。』鸫蟀。?!”景彥把手機摔到地上,“總有傻逼說…” “那發(fā)泄出來啊,憋著算怎么回事?” “咋發(fā)泄?” 又是一天夜店狂歡,喝酒,蹦迪,跟女人跳舞。別說,當(dāng)你一手扶著細腰一手攬著豐臀面對兩團rou在你眼前晃并且跟著你的節(jié)奏跳動時,確實挺泄火的。尤其歌放到最嗨的時候人會主動貼上你,胸前熱乎乎的軟rou,光溜的大腿,她會熱烈的親吻你,快要把你舌頭吸走咽下去那種程度,香水味很濃,混著麝香,腦子都快沒了,哪有功夫煩呢。 景彥不知道給自己灌進去多少杯調(diào)味酒,正摟著個無敵正點的妞在池子里蹦呢,手放人家腰窩上,妹子也懂,胸前的軟rou堆在景彥胸口貼著,抬頭親他下巴和脖子。 結(jié)果正當(dāng)景彥上頭的時候,一扭臉看見了內(nèi)馬爾,也是一副醉醺醺的樣子。 妹子最清醒,也有野心,搞一個也是干,兩個也是cao,干脆一起。 于是她窩在景彥懷里,伸手揪內(nèi)馬爾衣領(lǐng)把人拽過去到她身后,然后撅起屁股磨蹭他襠部。這么一來哪個人還會走,內(nèi)馬爾也跟著一起抱著妹子的細腰蹦,他跟景彥面對面,妹子在中間兩頭都照顧上。偶爾兩個男人的手在妹子腰間相遇,還會爭奪一番地盤,完全滿足了妹子的虛榮心。 但三個人rou夾饃一樣的調(diào)情總會出事,就像吃rou夾饃吃到最后總會把rou吃完留下兩塊饃一樣。 就在景彥和內(nèi)馬爾用嘴唇爭奪妹子頸側(cè)的位置的時候,不知道咋的,倆醉醺醺的浪蕩子磨蹭到一起去了。首先是鼻子尖,熱乎乎的氣息糾纏在一起,很自然都想著擺脫,結(jié)果就是這一偏頭,鼻子親昵的蹭上了。 沒想到,哎——倆人迷迷糊糊好像對眼了感覺挺舒服,動作越來越大,越來越露骨,越來越粘膩。被勾起了性欲的兩人在妹子肩膀上胡作非為,下半身也開始了小動作,勾的妹子開始嬌喘,于是兩個rou食動物的性欲被進一步加大。 結(jié)果妹子氣沖沖走了,因為感覺沒自己啥事,景彥手往下摸就算還在舞池里就撥開她內(nèi)褲去一邊她幾萬個愿意,還為了方便穿了布料極少的丁字褲,結(jié)果景彥手摸著摸著去了她身后內(nèi)馬爾大腿上,是不是過分了。 于是兩個醉醺醺的老色批勾肩搭背去開了房,心里有時候明鏡似的知道自己沒帶女人旁邊是一起踢球的兄弟,有時候又跟個糊涂泥潭似的以為身邊是個胸大腰細屁股翹的正妞。說不上竊喜還是遺憾,到這份上了,雞兒豎的老高,又邦硬,只隨了性欲去,讓那roubang捅點什么緊致柔軟的東西罷了。 倆人進屋就開始脫衣服,從門口脫到床上,一地零件?;ハ鄵еH啊啃啊,赤條條轉(zhuǎn)圈倒在床上,手上瞎摸,也沒個規(guī)矩,摸到哪兒揉哪兒,哪兒軟,哪兒有凸起,摸著了就大肆揉捏,醉鬼毫無技巧可言。 還是景彥先找到了更合適的位置,把人背著摟在懷里,roubang對準屁股,胡亂戳戳戳,嘴里瞎幾把念叨著“喔…你喜歡這個?”、“哦…喔…耶……對,沒錯”、“cao”。 他迷迷糊糊知道自己帶了個男人回房間,但對方皮膚摸著挺順滑,奶子小點但捏著手感不錯,屁股也翹,喘的還動聽,男人女人他也就無所謂了。 男人女人一起搞的時候,哪會先用潤滑劑,都是給xue弄出水,濕的一塌糊涂的時候才好進去。那感覺神仙也比不上,又熱又緊又濕,插進去抜出來‘咕嘰咕嘰’的。 男人自己打手槍還有男人和男人搞的時候,那就麻煩多了,沒有潤滑劑想進去,手指甲都不給你留地兒。 于是景彥的瞎幾把戳戳戳自然戳不到對的地方,那屁股又軟還有彈性,一會兒roubang就滑下去了,另外找了個跟xue很像、也是又緊有熱的地方cao進去,只可惜不濕,動起來怪疼的。 但性欲上來了只要不是劇烈疼痛,男人都能堅持下來,于是景彥忽略了那一點點的干燥,‘呸呸’兩口唾沫就著少的可憐的汗液持續(xù)cao干。 他記著自己干的是個男人,挺腰動著,手很有義氣的找到對方的roubang也用自己的唾沫律動起來。小時候沒有潤滑劑,能找到最廉價的替代品可不就是口水了嗎。 于是景彥很有成就感的聽到那人喘息聲更大了。 cao,jiba更硬了。 內(nèi)馬爾這邊,他朦朧知道自己跟個人開了房,但已經(jīng)搞不清對方臉長什么樣了。一會兒眼前是蠢狗景彥的大臉,一會兒又是個身材極頂?shù)睦泵?。最扯的是,他甚至又時候會把景彥和辣妹結(jié)合起來,變成一個長著景彥臉身材很頂?shù)拇骿iba辣妹。 自己口味夠奇怪的,不過沒關(guān)系,能讓他解決了性欲比什么都好。 迷迷糊糊感覺好像什么熱騰騰的東西插到自己腿間,內(nèi)馬爾心里嘲笑對方型號小,印象中景彥應(yīng)該比這家伙大。 沒想完呢,又兩只手伸到前面來揉自己的胸,別說,揉的還挺舒服。偶爾捏捏奶頭,大部分時間都被手掌包圍,有規(guī)律用力的十指指腹觸摸皮膚,簡直爽到爆炸。 于是內(nèi)馬爾喘息著叫喊著,抓著床單挺腰開始cao空氣,cao了一會兒覺得不得勁,拽了個枕頭過來想著打開一個口把jiba塞進去干。 結(jié)果還沒等他把枕頭撕開,roubang就被一個又緊又熱還有螺紋的東西包裹住了,比他之前嘗鮮買的任何飛機杯都要爽,甚至比女人的胸女人的手還有xue都更加舒爽。 大腦一時間沒反應(yīng)過來可能是某個人的手,于是內(nèi)馬爾伸手扶住那個飛機杯,死命cao干。 雖然有些干,但他相信只是潤滑劑沒選對,換個牌子絕對起飛。 “干他媽,cao?!薄ⅰ八w了!”、“繼續(xù)啊你他媽就這?” 這他媽是什么寶藏,老色批醉鬼內(nèi)馬爾念念叨叨決定第二天下單買他個一百套。 …………… 第二天早起,倆人是被疼醒的。 床上一片狼藉,但顯然沒人在乎,兩個解決完性欲的老色批安安穩(wěn)穩(wěn)睡在一堆破爛兒上面。 景彥扶著自己劇痛的腰翻了個身,一巴掌摸在一個光溜的屁股上,上面好像還沾著凝固了的什么東西。 “嘶——淦!” 不僅腰劇痛,jiba也劇痛。 那邊被打了屁股的也幽幽轉(zhuǎn)醒,夾著腿在床上翻騰,一邊翻騰一邊哼唧。 “媽的,好疼!” 他哼唧的景彥也疼,頭疼。因為聽出來了,這是內(nèi)馬爾的聲音。 景彥猶豫再三,戳了戳他,“哎,你gei ba痛不痛?” 內(nèi)馬爾轉(zhuǎn)過身看見景彥,一時沒相信,反復(fù)轉(zhuǎn)身幾次之后才徹底放棄相信跟自己睡了的就是景彥。大腿根劇痛的內(nèi)馬爾瞪了他一眼,“我jiba也痛,但我大腿根更痛,跟著火了一樣,你他媽的做了什么?” “啊——不記得了?!本皬┩鞊项^,“不然我干嘛問你,我現(xiàn)在gei ba疼得跟鉆木取火完事了一樣。” “傻逼,你最好想起來?。 ?/br> “你記得啊,那你告訴我唄?!?/br> “廢話我要記得我問你?”內(nèi)馬爾疼得呲牙勒嘴,想著景彥是他媽什么鐵做的jiba嗎,他隨手抄起枕頭,對,就是他差一點cao了的那個枕頭,把景彥砸了下去。 當(dāng)天倆人請了個假。 于是第二天回去被主教練罵的狗血淋頭,還罰了400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