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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令狐羽幾乎是一口氣坐了下去,動作雖不算太生猛,但也沒拖泥帶水,大約是顧及這尺寸,怕磨磨蹭蹭半天反而要卸了勁。 濕熱柔韌的甬道緊緊包裹住熱血噴張的陽物,xue中軟rou因為異物地入侵不斷收縮絞纏,似想把那闖入禁地的粗大推擠出去,又似在吮吸吞食。這陌生的感覺比之方才的唇舌侍弄更舒爽百倍,任遙雙眼涌血,渾身顫抖,只覺有電火沿著脊柱從那糾纏相連的私密處一直竄上腦頂,頓時連話都不會說了,什么理智也全飛去九霄云外,精碩有力的腰腹一下下按捺不住地挺動,盡是情欲雀躍。 這不知死活的訊號嚇得令狐羽一哆嗦,慌忙用力按住他髖骨,不許他亂動,一邊喘著氣央求:“別……你那個……太大了,吃不消,先讓我緩緩……” 他滿是滿臉都是熱汗,沙啞下來的嗓音格外誘惑人心,吐出來話語更是赤裸直白。 任遙聽得耳根一燙,不知為何心里竟?jié)i漪蕩漾起來,仿佛得了情人夸贊,那討巧的好寶貝應(yīng)聲竟又雄偉了一圈。 令狐羽頓時又哆嗦著倒抽一口氣,跟被粗木樁子釘住了一樣,半點動彈不得,只能吃力大口喘息,又哀哀抱怨一聲:“好兄弟,別再長了,我是想救你一命,可沒想讓你弄死我……” 任遙聞之臉更紅了幾分,七分羞,三分惱,磕磕巴巴嗔道:“……那你……不要亂叫喚……” 令狐羽原本還想回嘴,轉(zhuǎn)念一想,這帥哥雖然生得英武非凡,畢竟是個初經(jīng)人事的雛兒,又被藥性激惹得,經(jīng)不起撩撥,萬一他再漲大個幾圈,一會兒非要給自己捅穿捅廢了不可,吃虧的還是自己。他雖然貪愛美男歡欲,也不覺得救人一命順便喂飽自己是什么不得了的事,卻還不想死在這檔子事上,于是便趕緊乖乖閉了嘴,只拼命吐息放松身體讓自己盡快適應(yīng)。 他是沒法動彈,任遙也不太敢動換,兩人就維持這么個騎乘的體位僵持了好一陣,令狐羽才勉強覺得好過了些,開始緩緩動作起來。 他先略抬腰讓那整根沒入的巨龍稍稍滑出些許,再沉身坐回原處,如是反復(fù)幾次,確定已能進(jìn)出得濕滑通暢了,才漸漸大開大合,靠著腰腹大腿的勁力款擺起伏,濕軟熱xue將一條粗長男根吞吐得汁液四濺。 于性事上,令狐羽是個閱人無數(shù)的老手,深諳其道,曉得如何讓男人舒爽,更曉得如何讓自己舒爽,既然做了這事,自然也沒打算扭捏,技巧嫻熟地擰轉(zhuǎn)扭動,就著任遙那陽物不斷摩擦頂弄自己的yin竅。任遙那話兒尺寸了得,熬過了初時不適,隨便動幾下便能叫他得趣兒。令狐羽只當(dāng)是撿著寶了,上下?lián)u晃地?zé)o比爽利,臉上不覺流露出沉迷癡態(tài)來,自己前頭那一根也充血腫脹得通紅,隨著他動作彈擺,時不時吐出些透明蜜液,滴落在任遙小腹上。 酒窖里漸漸彌漫起一股馥郁異香,好似酒香氣,又似男子交歡時散發(fā)的麝香氣味,十分好聞。 任遙拼命咽著唾沫,眼珠子跟被黏住了一樣,直勾勾盯著那正騎在自己腰上聳動擰轉(zhuǎn)的人,一瞬也沒法挪開。 令狐羽的五官乍看挺普通的,但屬于越看越順眼的類型,雖不像任遙是那一類耀眼出挑的英俊美男,卻是線條干凈,配合他乖張個性,自有一股不羈瀟灑的帥氣。 任遙直到此時才終于細(xì)細(xì)看了他半晌,一旦漸漸接受了彼此正緊密糾纏深入淺出的即成事實,不再驚愕于對方的陌生古怪,就覺出令狐羽眉眼的好來。 尤其令狐羽此時還正無所顧忌地坐在他身上顛簸扭動,攀上面頰的紅潮映著晶瑩汗液,愈發(fā)現(xiàn)出一種沉溺情欲的媚態(tài)來,一雙狹長鳳眼,眼角微挑,春潮涌動,十分的迷人,就連原本硬朗的男性輪廓也平添溫柔多情,何等賞心悅目。 但他還穿著衣服,連衣襟都未敞開,只亂糟糟得被扯開一道裂口,泄露出少許蜜色胸脯,褲子也只隨便褪到腳踝,滿滿都是草率野合的氣息。 任遙看得口干舌燥,腦海里遐思無限,忍不住肖想描摹,那仍裹在衣物下的胴體該是什么模樣,頓時嫌棄令狐羽那身衣裳礙眼,想伸手去撕扯??伤p手都被軟繩捆綁著,掙扎片刻竟不能順利掙脫,急得心火焚燒,竟啞聲叫道:“你……把衣裳脫了?!?/br> 這可是完完全全在命令他的意思,像個發(fā)號施令慣了的公子哥兒大少爺,真是半點也不客氣。 令狐羽怔了一瞬,睜開欲色深沉的雙眼,難以置信地看著已經(jīng)被自己伺候了半晌的帥哥,又覺可氣又覺好笑。 “……大爺,您還真不把自己當(dāng)外人???” 但他自己其實也漸漸覺得掛在身上的衣裳礙事,尤其方才一番交歡衣擺下裳已難免沾著些許濕痕,想想一會兒少不得還要弄得一塌糊涂,他又是來偷酒喝的,沒有別的衣物可以替換,弄得太難看一會兒不好走人,于是便從善如流地站起身,三兩下徹底除去衣褲鞋襪,渾身精赤地轉(zhuǎn)回來,撐著雙臂半趴在任遙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