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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有事先涂抹的藥膏滋潤,這一刺并不怎么疼,但仍叫令狐羽極為不適。 大概是被束縛強迫的處境,使人格外緊張,容易嗅到危險的氣息。 令狐羽感覺到冷汗熱汗一起從額頭后背往下滾。 東方尋的兩根手指技巧純熟地在他身體里插弄不停,細細碾磨過柔軟褶皺,按壓在他極易舒爽的yin竅。 可令狐羽不太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 他竟然什么愉悅的感覺也沒有,只有被異物侵入亂搗的困擾。 不過是那檔子事而已,要做就做,兩廂歡喜就好,有什么大不了的? 若是從前,他這會兒已經(jīng)主動配合著開始琢磨怎么能讓自己舒服點趕緊爽了趕緊完事得了。如能討著巧,騙對方把自己放開,找著機會逃走自然最好。實在不能,至少不叫自己吃苦。 然而此時此刻,他竟發(fā)現(xiàn)他做不到。 昨晚任遙帶給他的感覺還全部殘留在身體里,甚至包括每一次的溫柔親吻,深刻地提醒著他,此刻正在他的身體里進出開拓的是另外一個人。 這種感覺無法忽視,莫名叫他抗拒不已。 簡直就像是被打上了烙印一樣。 可……為什么? 他明明從來都不會在乎這種事的。 思緒尚未能整理清明,令狐羽已本能地咬緊了牙關(guān)。 與任遙頸項纏綿時的各種畫面,氣息,甚至體溫,全都走馬燈似的在腦海里輪轉(zhuǎn)浮現(xiàn),時而鮮明,時而模糊。 任遙看著他時如浩瀚星海般深邃的眼神,還有執(zhí)意把那塊玉佩塞進他掌心時執(zhí)拗的眼神,猶在近前,灼得他心尖一顫。 大約是因為任遙與其他人都不一樣。 無論親吻的方式,擁抱時的溫度,還是緊緊追著他不放的那雙眼睛,他此生再沒見過第二個。 這么說起來……任遙給他的那塊玉佩呢? 他記得當時是被塞在了懷里。 可他的衣服都已經(jīng)被扒掉了…… 令狐羽驀然一驚,下意識想找那玉佩,可又動彈不得,只能費勁地四下亂看,好容易看見那塊玉佩被東方尋隨手擱在窗前的斗柜上。大約是方才脫他衣服時發(fā)現(xiàn)的。 好歹是還在哪兒。這么重要的東西若是丟了,任遙那家伙一定要難過的。 令狐羽微微松了口氣。 他一時緊張得渾身肌rou都僵硬緊繃起來,兩顆黑白分明的眼珠兒亂轉(zhuǎn),一時又卸了力道,好像放棄了似的,這亂折騰的勁頭,若不是被點了xue道,只怕早就上躥下跳了。 唯絲毫動靜也沒有的,只有他兩腿間那團沒精打采的軟rou,正臊眉耷眼地垂著腦袋,任后方軟xue如何被進出搔弄也毫無反應(yīng)。 東方尋瞇眼盯住他看了一會兒,將手指抽出來。 濕滑藥膏早已化成了水,蜜汁似的粘在指尖,牽出一道yin靡絲線。 “你這小狐貍,這幾年盛名在外,也沒聽說多了不舉的毛病,偏偏待我這么冷淡,叫人好傷心啊?!?/br> 東方尋的語聲里總有種難以描摹的嘲諷,好像在和誰置氣似的,落在耳中,說不出的古怪。 令狐羽搜腸刮肚地想,怎么也想不出自己幾時與這位代教主大人結(jié)過私怨。 聽這話里話外的意思,六年以前……至多也就是睡過一回,然后完事他直接提褲子就跑了唄……雖說,六年前他才將將十九歲,弱冠未及的一個正教俠少,怎么就跑去和尚廟里跟魔教的代教主有了一夜孽緣?而且自己還全無印象。也是相當詭異。 可這種春宵貪愛一拍兩散的事,對令狐羽來說簡直司空見慣。且他又一向都是個片葉不沾身的,相投性起風流快活之后扔下再也不見的露水美人多了去了,也沒誰在意到要追著他“負責”的——除了任遙——反正他不管在上頭還是在下頭都是被人捅的那一個,和他睡,沒哪個男人會自認吃虧。 真要說“在乎”,眨眼六年都過去了,也沒見這位東方代教主找過他??? 東方尋這一股子撒不出來的邪火可不是因他而起的,雖然已是實實在在的要沖著他來了。 令狐羽覺得自己簡直冤得沒法說,然而受制于人也無可奈何,只能訕笑著接話道:“那是。那是。誰叫我沒心肝兒呢。不然總不能是代教主上了年紀,功力有所不濟?” 他就算被鎖在機關(guān)上強掰成個羞恥不堪的形狀,嘴也半點不軟。 東方尋倒像是聽得很開心,“嗤嗤”笑看著他,竟還伸手捏了捏他唇角的臉rou,“看來小狐貍果然是長見識了。只不知道是哪里的高人,有那么厲害的本事,都能讓你轉(zhuǎn)了性了?” 哎……萬萬沒想到,堂堂的一個魔教代教主,怎么連葷段子都接? 那我還能怎么辦呢? 總不能跟您說頭天晚上被您家大侄子cao開了,眼下啥玩意兒進去都嫌細……? 令狐羽可算是遇著對手了,被懟得一陣牙酸,只好趕緊笑道:“您就是一等一的前輩高人,自然是您最厲害——” 話還沒說完,就被東方尋一巴掌拍在臉上。 “油嘴滑舌,口是心非!” 這一巴掌倒也沒用多大的力道,就是火辣辣的。 令狐羽心下琢磨,這東方代教主又是鐐銬又是扇嘴巴的,玩得這么野,回頭玩夠了又想起來怕傳出去壞名聲,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宰了他滅口怎么辦?正愁得擠眉弄眼,又看見東方尋拉開床頭的斗柜,從抽屜里取出一個白瓷罐子來,還沒打開蓋已經(jīng)能聞見一股甜膩異香。 這味道,不用說,自然是房中催情助興的媚藥。雖不是毒,比毒也好不到哪兒去。一旦用了這種東西,被藥性折騰得難受都是小事,萬一腦子都被藥得不清楚了,可真要連死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 “不不,代教主您真不用給我再抹什么東西了。我醞釀一下就好,包管您滿意。反正您那什么……也不用我前頭那玩意兒,咱就湊合一下不行嗎?!”令狐羽生怕東方尋給他下猛藥,啥也不管了就連聲哀求。 東方尋置若罔聞,接著又從抽屜里取出一根青玉雕鑿的玉勢,開始仔仔細細往上頭涂抹藥膏。 代教主這間屋里……珍藏不少?。?! 怪不得楊云山會拿“生盡歡”這種東西去陷害任遙,貴教這算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嗎?? 令狐羽看得眼睛都快直了,下意識想要掙扎逃走,然而被封住xue道的身體怎么也不聽使喚。 東方尋也不知又動了哪里的機關(guān),將令狐羽上半身撐起來些許,使他斜靠在那雕花木板上,正好可以看見自己兩腿間的一片春光。 令狐羽只來得及叫出一個“別”字,就看見東方尋把那根涂滿藥膏的玉勢頂在自己下身的濕軟入口,擰轉(zhuǎn)著往前一送,就毫無猶豫地整根插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