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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他說著先主動安撫地擰轉(zhuǎn)腰身吞吐兩下,內(nèi)里軟rou一收一放,又濕又熱地絞纏著深入其中的硬物。 任遙只覺是被什么活物吸住了似的,眼底欲色沸騰得近乎狂亂,喘息也止不住得一聲比一聲粗重。但他始終惦記著要體貼令狐羽,不敢太放肆亂來,就緊緊抱著懷中人小幅度聳動著腰胯頂弄。 如斯愛撫,溫柔至極,每一下都碾在從未被撐開過的至深處,雖不激烈,卻綿長堅韌,比之大開大合的抽插cao練反而愈發(fā)銷魂刻骨。 耳畔一時只剩水rujiao融時的親昵低喘,還有枝葉摩挲搖晃的沙沙輕響。 令狐羽舒服地直打哆嗦,險些要把任遙的衣裳都扯破了。 心里甜得似鑿出了一汪會涌蜜的泉眼。 他貪戀地又主動湊上去,銜住任遙滋味甘美的雙唇,毫不掩飾地將撬開貝齒將軟舌探進去索求。 任遙立刻便回應(yīng)了他,仿佛怎么也吻不夠。 兩人相擁廝磨了許久,幾乎是同時抵達巔峰。 沖破精關(guān)時,任遙啞著嗓子在令狐羽耳邊低吟一聲。 “羽哥,我……我喜歡你?!?/br> 令狐羽神情恍惚地窩在他懷里,怔了好一會兒。 他從前不是沒聽人在情欲上頭時說過調(diào)情愛語。但卻沒有一個是任遙這樣的,如此干凈,直白,一個多余的字也沒有,更無半點油膩浮華。 這大概便真是情之所至,情難自禁。真真得叫他心悸不已,發(fā)了瘋似的想要信了。 可他這樣的一個人,任少主究竟喜歡他什么呢……? 令狐羽微微抬起眼,對上任遙也正低頭凝望住他的眼神。 任大公子眼眶還濕熱,頸項纏綿時扯開的衣襟里漏出一大片為情潮染得緋紅的胸脯。 令狐羽下意識往那溫暖胸膛鉆了鉆,沒有應(yīng)聲。 他是當(dāng)真想要信的。 他已知道任遙絕不會故意說這種話來哄騙他了。 可他卻怎么也沒法說服自己。 情欲熱潮一旦褪去,理智卷土重來,便冰冷得可怕。 他總覺得任遙不過是一時沖動。 只因為他是第一個與任遙做了這檔事的人,又勉強算是救了任遙的性命,才讓任遙像只雛鳥一樣產(chǎn)生了本不該有的錯覺,誤以為他便是那個一生認定之人。 但錯覺總歸是錯覺,遲早都是要醒的。 令狐羽把臉埋在任遙guntang的心口上,模糊地咧開嘴,無聲自哂一瞬。 “我得去武當(dāng)山找我?guī)煾浮D阆然丶胰グ?。不然你這樣跟著我……太危險了?!?/br> “我陪你去?!比芜b想也沒想,便理所當(dāng)然應(yīng)道:“我會和尊師解釋清楚的。” 事情已到了這個份上,還有什么解釋不解釋的? 無論是他跑去蒼嶺山的事,還是白日酒肆里那三條人命的事,其實都已沒法解釋了。 尤其不該任遙這個冒然出山的魔教少主來解釋。 任大公子大概是還從沒體會過怎么解釋都是錯的憋屈,才會這樣天真,以為只要他親自去向氣勢洶洶的各路英雄們解釋解釋,便什么事也沒有了。 令狐羽心緒復(fù)雜至極,卻又不忍心在這時候戳破這點美好愿景,便只在任遙敞開的胸口淺吻了一下,哄著他道:“睡一會兒吧……” 任遙便當(dāng)真乖順地愈發(fā)把令狐羽往懷里抱緊了幾分,閉上眼,沒一會兒就只剩下一點極輕極淺的均勻吐息之聲。 他這幾日看來是一直跟在自己身后緊追慢趕,著實累得不輕。 令狐羽卻是再也睡不著了,只能睜著眼縮在任遙臂彎里,一宿無言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