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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 莫說任遙,便是令狐羽也愣了好一會(huì)兒才猛醒過來。 東方尋是故意來砸場子的。 倒不關(guān)他和任遙什么事,而是來尋他師父的晦氣來了。 若是尋常時(shí)候,倒也罷了,偏偏眼前這情勢正是對(duì)師父最為不利。 “阿遙,咱們先走吧,有什么事坐下來好好說?!绷詈甬?dāng)即一把拽住任遙,低聲勸。 任遙眼中仍有驚疑不散,盯住岳君亭,沉聲開口: “岳先生,您是羽哥的師父,我心里對(duì)您并沒有任何不敬之意,但事關(guān)我父母生死,能不能請(qǐng)您說明一下,我東方叔叔所言是不是真的?” 他竟然當(dāng)眾直言質(zhì)問。 “你們——”岳鳴鹿已然氣得臉都青了,卻又不愿與任遙說話的模樣,轉(zhuǎn)而惱怒瞪著令狐羽嗔怨:“大師兄你都聽見了?” 令狐羽只覺自己的頭疼得都快要炸了。 “阿遙……”他又拽了任遙一把,嗓音里已現(xiàn)出懇求之意。 任遙聞聲扭回臉來看著他,眸中一片猶豫動(dòng)搖之色。 令狐羽覺得他幾乎就要成功了。 但他卻聽見他師父岳君亭嘆息一聲。 “沒錯(cuò),你東方叔叔說的每一個(gè)字都是真的。” 瞬間,令狐羽似聽見開弓裂弦的聲響,浸著心底彌漫而上的肅殺。 任遙似仍無法理解,怔怔追問一句: “為什么?” 岳君亭眉心一擰。 “正魔不兩立。我與你父母并無私怨,你定要問我為什么,我也只能如是答你?!?/br> 這回答如此簡單直白,沒有絲毫辯解。 任遙震驚良久,眼中混沌困擾終于漸漸沉淀,取而代之的,是一望即知的怒意。 “既然如此,我只好無禮了!” 他當(dāng)即皺眉推出一掌,徑直撲岳君亭而去。 “阿遙!”令狐羽終于忍不住大叫,“這里頭一定有誤會(huì),你別對(duì)我?guī)煾竸?dòng)手!” 他涌身拆下任遙這一掌,滿臉盡是哀求。 任遙顯然為難至極,猶豫再三,終是咬牙低呼:“羽哥你讓開……”緊接著又向著岳君亭再出一掌。 令狐羽心下已是凄然。 他知道師父自恃身份,絕不肯輕易與任遙一個(gè)小輩動(dòng)武。 但任遙畢竟是魔教少主,在這種群雄注目的節(jié)骨眼上,倘若任遙步步緊逼,師父身為武林盟主又豈能一味避退? 尤其師父是絕不能輸?shù)?,一旦出手,即便無心殺死任遙,也必要出殺招重傷之,否則莫說師父本人,便是太華派上下也會(huì)徹底成為眾矢之的。 而任遙自然也會(huì)全力反擊,誓報(bào)雙親血仇。 如此一來,兩敗俱傷,再所難免。 師父與任遙,無論傷了哪一個(gè),他都無法忍視。 令狐羽無可奈何,只能竭盡全力纏住任遙。 一旁岳鳴鹿只道大師兄和那個(gè)突然冒出來的魔教打起來了,卻是赤手空拳,當(dāng)即大喝一聲:“大師兄接劍!”將令狐羽的佩劍拋過去。 然而令狐羽又如何能夠?qū)θ芜b拔劍?得此長劍在手,心里愈發(fā)苦得如浸黃連,只能就著劍鞘輕擊任遙手腕、腳踝、膝蓋窩,專找制約行動(dòng)卻并無大礙之處下手,始終不許任遙近他師父的身。 偏任遙正在氣頭上,根本不領(lǐng)他的情,反而一張“羽哥你打我”的委屈臉,拼命拿眼瞪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