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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 那之后,在每日按部就班領著師弟妹們習劍讀書打理門中事務之外,令狐羽有了另一種不為人知的生活。 初時他是不甚適應的。 甚至常感到驚惶。 但漸漸地,也就適應了,甚至從習以為常中幻化出一絲異樣的興奮之感。 師父與他所做的這事,便是為正道中人所唾棄,而常人更輕易不敢碰觸的“雙修”之法。 令狐羽也不知自己是從何得知的?;蛟S是冥冥中自有天意,叫他生得聰明剔透。 但一個至極聰明之人,卻也有最蠢笨的時候。 師父是萬萬不該與他做這樣的事的。 他卻覺得他與師父擁有了共同的秘密。 這是其他任何一個師弟或師妹,便是師父的獨子,他的小師弟也不曾擁有的。 師父需要他。 只有他一個。 這個認知叫他欣喜若狂,竟儼然生出了義不容辭的使命感。 他終于可以為師父所用,為師父分擔煩憂,成為師父身邊不可或缺的那個存在。 他每日都會盡早把小師弟哄得沉沉睡去,然后在月上中天時去到西峰云上蓮舍,與師父坦誠對坐,行雙修之法。 師父總是在他來時冷冷淡淡,卻在一切結(jié)束以后待他格外呵護,甚至會體貼地為他擦拭身體穿起衣衫。 師父待他的每一個動作也都是極溫柔的。 除卻中秋之夜七師叔到底“失約”時之外,師父再沒有一次讓他感到恐懼疼痛。 師父總會在開始以前親手仔細為他涂抹藥膏,然后在破開他的身體時緊緊抱著他。 師父的體溫并不算灼熱,再也沒有那一晚guntang如熔巖的觸感,胸膛卻始終寬闊堅實,依然令他有種可以依靠的安心感。 甚至感覺被愛。 時隔多年之后,令狐羽才恍然明白,那其實與愛,甚至與溫柔,與體貼呵護都沒有任何關系。 只是愧疚而已。 就像心生悔意的兇手也會將才被自己殺死的人好生安置,甚至要在尸身旁擺上供品與花朵。 但那時的令狐羽完全淪陷了,陷在這一廂情愿的錯覺之中,全然不識這滿手鮮血的懺悔。 他寧愿相信師父是用這般特殊的方式愛著他的。而他也愛著師父。 因為他需要這樣相信,需要愛與被愛。 由始至終,是他需要師父,遠勝于師父需要他。 這樣游走于白晝與子夜之間的生活維持了小半年,一切無事,唯有時光匆匆。 令狐羽覺得師父似乎好了許多,不再像從前思憶七師叔時那般狀若癲狂。 師父甚至一改往日嚴苛,時不時就會對他們微笑,寬容徒弟們上梁揭瓦胡作非為的頑劣。 有一回,令狐羽在祠堂掃灑時閑得無聊,就學各種山中野獸的動作,又拿掃帚比劃著模仿那些別派高手的討厭嘴臉,嘲諷那些人“裝模作樣,禽獸不如”。逗得師弟妹們哈哈大笑,在祠堂前鬧成一團,還失手打碎了堂前左側(cè)的一塊詞牌。 這事被師父抓了個正著,竟也沒有罰他,只叫他們收拾好了挨個向祖師進香磕頭了事。 反而是令狐羽自己嚇得篩糠似的,以為師父會大發(fā)雷霆。 師弟妹們都喜氣洋洋,覺得日子比從前寬松太多。 唯有小師弟撅起的嘴一日比一日高。 “大師兄你是不是不喜歡鳴鹿了?” 這一句話,小師弟從偶爾追問,變成了隔天追問,再到每天追著他問,拖著他的衣袖不肯撒手。 他只能愈發(fā)費盡心思找些螢火蟲、小松鼠之類來逗小師弟開心,不叫小師弟有閑工夫兒瞎琢磨。 但這些小玩意兒很快也沒什么用了。 令狐羽著實苦惱。 他與師父在行雙修之法這件事,就算被全天下人都知道了,也絕不能讓小師弟知道。一星半點也不能。 倒不是懼怕為世俗所不容。 這半年來,令狐羽覺得他已反復想得十分明白。他并不畏懼人言唾罵。他只不想叫師父為難,更不想叫小師弟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