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宴會,唯恐天下不亂的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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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會比想象中的更加熱鬧。黎淺遠(yuǎn)遠(yuǎn)望著,皇帝獨(dú)孤宗銘和一個身型高大的男人坐在一起。 應(yīng)該就是肅毅親王獨(dú)孤宗霖了,黎淺想著。 果然,獨(dú)孤宗銘端起酒杯,“宗霖,皇弟遠(yuǎn)在邊疆辛苦,此番大捷更是驍勇,朕心甚慰,皇弟可有什么愿望?朕許你一門親事可好?喬雪倪喬大人皇弟以為如何?” 黎淺看著皇帝下首第一個人站了起來,身型極為高大威猛,厚重的肩膀,一身四爪蟒袍緊緊包裹著兩臂肌rou,腰身粗壯有力。 她要是知道獨(dú)孤宗霖就是因著這幅尊容成為“剩男”,估計(jì)又要長嘆了。 “臣啟奏圣上,臣弟此心仍在沙場,暫不想閨中之事,還望皇兄成全?!泵C毅親王心中一陣?yán)浜梗R娘,皇兄明明知道自己……豈會輕易嫁人!逼急了,信不信他……他回邊疆去! “既然你不愿,那就算了吧!此事以后再說。”獨(dú)孤宗銘看著皇弟額上冷汗,一陣好笑,玩夠了,淡淡下旨。 黎淺低頭吃菜。 “聽說此次回京赴職的官員好似也是名女子,怎么都沒見過?” “是呀,只聽過名字,這長相什么的還真是不知道……” 聽著前面的議論,黎淺一頭黑線,果然這里女人就是大熊貓,少而稀奇,誰都想見見。 果然,眾人的議論引起了領(lǐng)導(dǎo)的注意,“哦?還有這事,京審之官向來是夏大人主事,之安,這黎大人是?” 夏之安抬頭,波瀾不驚,“回圣上,黎淺黎大人,是原清河縣令,雖一介女流,但在職期間,興水利,辦學(xué)堂,為官清廉,破案嚴(yán)明,在清河素有“黎青天”之稱。臣雖未與之謀面,但聽聞,黎大人回京赴任之時,清河百姓十里相送?!?/br> “即是之安提拔之人,怎會未曾謀面?莫非這黎大人回京之后,沒去找你謝過提拔之恩?”獨(dú)孤宗銘低低笑了笑。 夏之安眼皮也不抬,“臣慚愧,卻是未曾謀面?!?/br> 看他這油鹽不進(jìn)的樣,獨(dú)孤宗銘沒勁,“那不如宣上來瞧瞧?” 黎某人正吃的歡快,忽見前廳一片寂靜,小太監(jiān)的尖聲在耳邊炸響:“宣黎淺黎大人覲見!” 黎淺一噎,有種不詳?shù)念A(yù)感。 “大人,大人,陛下召見你了,快去快去!” 小絨依舊沒心沒肺,在她看來,他們家大人長得漂亮,年輕有才,善良好說話,咳,雖然愛吃了點(diǎn),懶了點(diǎn),沒啥追求了點(diǎn),但是整體上還是很好的,是她見過最好的女人,怎么會娶不上夫侍? 既然大人不上心,那就她來,她小絨一定把大人的終身大事當(dāng)成自己的事業(yè)去做!小絨握拳,眼神堅(jiān)毅。 在她小絨眼里,什么四品卿喬大人,什么公主殿下,那都比不了自家大人。 看著四面八方因?yàn)槭ッ澎o的大廳,某大人正了正衣冠,身吸一口氣,緩緩起身。 霎時間,無數(shù)雙眼睛盯了上來。有種上輩子上臺發(fā)言的感覺。 在一雙雙或好奇或驚喜或驚訝的眼神下,黎淺低頭走到臺階下,撫衣下拜:“臣,黎淺,叩見圣上,圣上萬歲萬萬歲!” “朕聽聞黎愛卿在清河治理有方,興水利,辦學(xué)堂,功績斐然呀!” “臣不敢居功,都是朝廷領(lǐng)導(dǎo)有方?!?/br> “聽聞愛卿離開之日百姓十里相送,口呼青天?” “臣慚愧,清河民風(fēng)淳樸,百姓易好相處!” “愛卿可知,愛卿此次回京任職是夏之安夏大人之功?” 磁性悅耳的聲音,卻帶了幾絲調(diào)笑的味道。黎淺心中暗罵皇帝八婆,面上不顯。 “是,臣叩謝圣上以及夏大人提拔之恩?!?/br> 她深深叩頭,心中腹誹。 “即是夏大人之功,你自當(dāng)謝他,怎謝起朕了?”貌似疑惑的聲音。 心里咬牙,翻白眼,嘴上乖乖回話:“俗話說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臣要謝過夏大人提拔之恩,也要謝過圣上給夏大人提拔臣的機(jī)會之恩?!?/br> 上坐傳來一陣輕笑,“好會說話的一張嘴,愛卿抬頭讓朕瞧瞧。” “臣怎敢抬頭直視龍顏?” “朕恕你無罪?!?/br> 心里輕呼一口氣,黎淺抬頭,正與坐上帝王眼神相對,兩人皆是一怔。 黎淺自是為他清貴的氣質(zhì),因說是家宴,他并未穿龍袍,而是一襲紫袍,上面五爪金龍盤踞,異常霸氣,紫金冠束發(fā),兩縷絲發(fā)垂于額邊,眉飛入鬢,眼眸幽幽望不到底,挺拔的鼻子,薄唇沾了酒滴,水水潤潤。 他斜坐在龍椅上,一手拎著酒杯,一手彎曲放在椅背上,狂放肆意。 霸氣,尊貴,這是個很危險(xiǎn)的男人,黎淺低下眼瞼。 與此同時,獨(dú)孤宗銘也是一愣。 “愛卿……端的讓朕驚訝,”他又笑,“不去謝過夏大人?” 黎淺發(fā)現(xiàn)這男人說話時低沉磁性的聲音總會帶三分笑意,好聽也危險(xiǎn)。 “是,”她跪著轉(zhuǎn)個身,抬頭,夏之安與獨(dú)孤宗霖坐在一起,一個清俊,一個……她下意識多看了一眼。 剛才遠(yuǎn)遠(yuǎn)看只覺得這男人塊頭大,偉岸雄壯,如今近看,竟讓人有幾分壓迫之感,異常厚實(shí)的胸肌,刀刻斧鑿般的俊臉,濃眉生硬,眼神炯炯,厚實(shí)的嘴唇緊緊抿著,頗有一種瞪誰誰懷孕的架勢。與夏之安坐在一起愈加顯得夏之安清瘦。 她乖巧的給夏之安叩頭,“下官多謝夏大人提拔之恩?!?/br> “黎大人不必客氣。剛才黎大人那句普天之下 ,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很是讓之安佩服,以后還請多多賜教。”疏離平板的語氣,很是公式化。 臺上皇帝又笑,“皇弟剛才不愿嫁喬愛卿,那黎愛卿如何?”獨(dú)孤宗霖一愣,暗搓搓咬牙,有他什么事?。∵@死皇帝唯恐天下不亂!與某女心里活動不謀而合! 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獨(dú)孤宗霖再度拱手,“臣弟剛才已說了,暫且不愿嫁人!”語調(diào)生硬,眼睛盯著王座上之人,你到底想干什么?別玩了? 獨(dú)孤宗銘不語而笑,自是怕你太無聊了。 兩人眼神飛來飛去,這邊黎淺低頭一聲不吭,等那兩人打完眼仗,才聽到皇帝大發(fā)慈悲的聲音:“行了,你下去吧!” 她忙謝恩起身離開。回到座位上時,齊月已經(jīng)不在了,只有小絨在,說齊捕頭酒喝多了,出去走走。 喝多了?這還了得,黎淺忙退出去找。 宮殿層層疊疊,亭臺樓閣錯落有致,青石板路曲折蜿蜒,假山與春花相得益彰,無邊美好,她一邊走一遍欣賞,不知不覺抬頭一看,四面已無人,花團(tuán)緊湊,假山林立,旁邊百米處一汪湖泊。 “齊月!”一聲壓低了的女聲傳來,黎淺忙隱了身形看去。 齊月面色緋紅的靠在假山上,一手撐在旁邊石頭上借力,一手推拒著身前想要靠過來的女人。 “滾開!” 被下了藥,他yuhuo焚身,但一想到自己惦記了幾年的女人竟是這么一個無恥小人,齊月只覺惡心。 “滾開?”喬雪倪臉色一變,“晚了!” 素手一揮,直接扯開齊月上衣,看著面前男人慌亂的臉,喬雪倪一陣?yán)湫?,“怎么?想等你那大人來救你?那可真是個美人啊,你說,她要是知道你破了身子,還會要你嗎?” 眼前不期然浮現(xiàn)一雙懶懶的眸子,齊月心頭一痛,閉了眼,狠狠朝舌頭咬下去。 “齊月!”‘?!钠骑L(fēng)聲傳來,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齊月一個激靈,忙睜開了眼,怔怔瞧著眼前的女人。 “你……”你怎么來了? 齊月心里酸澀,他想問她怎么在這里,一張口,卻是一聲甜膩的呻吟。 黎淺眼睜睜看著眼前男人因?yàn)樗幮员揪头杭t的身子一瞬間又覆上一層紅暈。 ……齊月,你快成煮熟的蝦了,你知道嗎?黎淺蹲下身,看著躺在地上的喬雪倪,伸手在她懷里摸了摸。 “沒用的,”齊月看著她的動作,低澀道:“醉芙蓉,沒有解藥的……” 黎淺身子一僵,“那……”她舔了舔唇,不知道說什么好。 見她不情愿的樣子,齊月低下頭不看她,只是越來越重的呼吸聲清晰可聞。 “我?guī)湍憬獍?!”低低的聲音傳來,卻讓齊月一下子愣住,不可置信的看著她。 “你不愿意?” “哼!”齊月臉色緋紅的別開頭,手卻像是有意識似的顫顫巍巍伸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