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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人魚和他的狗系男友在線閱讀 - 25,人魚返祖

25,人魚返祖

    第二天兩個人在床上纏綿了許久,直到日上三竿,不起床不行了才慢吞吞地從床上爬起來。

    代彧的房間主要以冷白色為基調(diào),中午陽光灑落下來照射進(jìn)陽臺,給室內(nèi)的家具鍍上一層淡金色。魚在水族箱里懶洋洋地窩著,躲在石頭底下不出來,牛毛草輕輕搖曳。

    林舟越光著膀子穿了一條睡褲坐在沙發(fā)上打游戲,他實在是不想做飯,就叫了外賣。

    代彧洗過澡之后直接換上了西裝襯衫,他不得不把領(lǐng)子扣子系到最上面的一顆,來掩蓋脖頸處昨晚瘋狂過后的紅痕。

    男人的雙腿還在打顫,手指系扣子的時候都有點發(fā)抖。

    “外賣還沒來,這么著急換衣服干嘛?”

    林舟越從冰箱里拿了瓶汽水,一邊喝一邊坐在沙發(fā)上打量代彧。他的眼睛帶著點審視意味,含著笑,就像是在看自己的杰作。

    代彧被他盯得有些尷尬,背過身去;“我今天要去看我父母,在紫薇路附近,本來計劃上午去的,要不是因為……”

    “因為什么?”

    林舟越嘴里咬著汽水的習(xí)慣,笑得沒心沒肺的。他心里最知道因為什么。

    兩個人沒日沒夜地zuoai,直到早上五點多代彧才昏昏沉沉地睡了一會兒。他作惡根本不分輕重,代彧早上醒的時候覺得身體就像是被車輪碾過一樣。而林舟越抱著他的腰,睡得一臉饜足模樣。

    代彧撇嘴;“得了便宜還賣乖。”

    林舟越點了水果披薩,兩個人吃了差不多,他就提議自己送代彧去紫薇路。

    自從暑假開始他就一直住在代彧這里,已經(jīng)一個多月了。雖說他不經(jīng)?;丶遥谴鷱蔡嵝蚜怂?,總是要回家看看。

    林舟越跟代彧報備,下午去晚上能趕回來吃飯。

    兩個人開車到了紫薇路,代彧的老家坐落在s城的老城區(qū)。一路上代彧說了說關(guān)于自己家里的事。

    代彧的母親和父親都是老城區(qū)的高中老師,為人比較嚴(yán)厲古板,對于他向來也是瞧不上的。

    林舟越開著車聽著他說話,不免有點好奇。

    車輛跟著手機(jī)上的導(dǎo)航行駛進(jìn)了一片普遍只有六層高的老小區(qū)里,房子從外觀上看有些年月了,白色的瓷磚外表上掛著黑乎乎的污垢,水管斷了一截,順著房檐流水。

    院子里多半是一些老人,還有很多摟在懷里的小孩兒。

    代彧想著把車開到門口自己走下去算了,但是又想了想車后備箱里還有一些補(bǔ)品,繞到門洞的路程還有一段。

    車剛走到小區(qū)門口,就見一個中年女人掐著腰站在門衛(wèi)大爺?shù)木G傘下面,身穿一身黑裙子,常年皺眉導(dǎo)致兩眼間的皺眉肌深深凹陷。

    “代彧——”

    男人冷不防聽到這個聲音,轉(zhuǎn)過頭去。

    方柒定定地瞅著車?yán)锏拇鷱?,抿著嘴唇?/br>
    “媽,你不是在家等我么?這么熱的天怎么下來了?”

    方柒隔著車窗瞥了一眼駕駛座上的林舟越,又把目光聚焦在代彧身上;“你朋友?”

    “嗯,我——”

    “阿姨好,彧哥的車壞了,我是他同事的弟弟,幫忙送送。”

    代彧的母親“哦”了一聲,像是不好在外人面前發(fā)作,客氣了兩句;“要來家里坐坐么?”

    林舟越識相道;“不了,我下午還有事兒?!?/br>
    代彧點點頭;“媽,你先上樓吧,我給爸帶了點營養(yǎng)品,還有牛奶、一箱車?yán)遄?、在后備箱,等會兒我跟……我自己搬上去。?/br>
    方柒點了點頭,似是對兒子的表現(xiàn)還算滿意,囑咐他快點上樓,之后就先一個人打了把黑色遮陽傘,踢著拖鞋“啪嗒啪嗒”地走了。

    代彧坐在副駕駛坐上,輕呼了一口氣。

    林舟越也舒了一口氣,對付這么個丈母娘可不簡單,他勉強(qiáng)地朝代彧露出了一抹笑容;“阿姨看起來有點兇?!?/br>
    “她……是有點。”

    林舟越瞧代彧的臉色也不太好看,心想逗他;“跟我一開始遇到你的時候簡直一模一樣?!?/br>
    “……哪有?!?/br>
    “有的,你冷冰冰的,跟個冰棍似的就是捂不熱?!?/br>
    代彧坐在副駕駛座上,突然想了想自己跟林舟越的初見。

    他一開始腦子里想的都是,這小孩也太自來熟了吧,還問自己借充電寶,都借到家里來了。

    上來就說“能不能抱抱你”這種話,他看起來像那么隨便的人么?

    當(dāng)然不會給他好臉色看。

    誰知道他們現(xiàn)在居然會發(fā)展成為這種關(guān)系。

    代彧嗔笑。

    林舟越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又鬧著要跟他親親抱抱。

    “好了好了,我要先上去了,晚上電話聯(lián)系。”代彧說。

    “嗯?!?/br>
    林舟越還是幫著代彧把水果和補(bǔ)品都搬上了樓。

    老式民房里沒有電梯,代彧家住在六樓,抱著二十斤的車?yán)遄由蠘沁€是有點難度。

    代彧老家是老式的兩室一廳,房間就像代彧的房間翻模復(fù)刻的一樣,簡單又整潔,單一的白色和原木色涵蓋了房間的大多數(shù)家具。圍繞著房間擺了一圈透明的魚缸,和代彧家的別無二致。

    只是這房間里太安靜了,老式風(fēng)扇來回轉(zhuǎn)著,卻有種死寂籠罩著房間。

    代彧告別了林舟越。

    方柒給他倒了杯冰水:“剛剛那人是誰?。俊?/br>
    代彧說:“同事的弟弟”。

    方柒冷笑了一聲:“不會上次你去派對就是跟他吧?嘖,代彧,不準(zhǔn)這種不三不四的人瞎混?!?/br>
    “他不是?!?/br>
    “大學(xué)生吧?沒個正經(jīng)樣子,還‘不是’……”

    代彧煩透了母親的閑言碎語。尤其是關(guān)于林舟越。

    他凜然問道:“今天叫我來不是說我爸的事么?我爸呢?”

    男人朝房間里看了一圈。

    他就知道今天被父母叫來,大概率不會有什么好事。

    方柒撇嘴,轉(zhuǎn)身去房間里把代父,父子二人兩年多沒見了,一見之下代父面容消瘦得不成樣子,臉色蠟黃,攙著方柒手不住地顫抖。

    代彧沒有想到他父親病得這么嚴(yán)重,根本看不出來是他的父親。

    代父兩頰凹陷著,眼球也突出了,鼻梁上幾乎架不上那副眼鏡。

    他印象里,父親是個威嚴(yán)的理科老師,永遠(yuǎn)高大,理性,從未給他施舍過任何一點父愛。自從他初中住校后,父親的班級就在隔壁,但因為避嫌,兩人幾乎不說話。

    而代彧的成績永遠(yuǎn)都名列前茅,卻得不到父親的任何一句表揚。

    永遠(yuǎn)都是沉默。

    “爸——”

    代父咳了咳,像是努力找回自己的威嚴(yán),卻只是徒勞??人詢上鹿铧c要把肺都咳出來。

    “媽,我爸這是怎么了?”

    方柒搖了搖頭;“肝癌,本來住院了,現(xiàn)在保守治療,在家休養(yǎng)?!?/br>
    “保守治療”這幾個字無非就是“放任等死”。代彧不可置信地看著父母二人。

    他們之間自從代彧分化成人魚之后,就越來越疏遠(yuǎn)。父親對他更加嫌惡,到高中畢業(yè)之后基本已經(jīng)斷絕了父子關(guān)系,若不是父親病危,他大概也不會記起來有這么個兒子。

    他們把他當(dāng)什么?

    大概隨便一個親戚都知道了,而代彧是最后一個知道的。

    代彧鼻頭一酸;“為什么叫我來?”

    方柒瞪他一眼;“他總歸是你爸!”

    男人冷笑,回嗆她;“是么?當(dāng)初說不要我這個兒子的人也是他,現(xiàn)在讓我來給他cao辦后事么?”

    他從來都知道怎么用最平靜的表情說最惡毒的話,這些都是他的父母教的。

    代父又大喘一聲,整個人都骨瘦如柴,咳一下子就差點摔坐在地上;“你……”

    代彧心驚,伸手要扶他,又顫顫巍巍地把手縮了回來。

    方柒大吼;“你看看!你看看你把你爸氣成什么樣了?!”

    “代彧!”代父大喝一聲。

    “你爸和我終歸是你父母,他現(xiàn)在病重,錢的事……錢的事另說。哪有你這么當(dāng)兒子的?!一聲不吭跑出家門幾年都不回來。”

    方柒說的話理所應(yīng)當(dāng),她似乎忘了十幾年前就已經(jīng)跟他斷絕了母子關(guān)系,說老死不相往來。

    代彧握著拳放在大腿上咯吱作響。

    “媽,難道你忘了當(dāng)初你是怎么對我的?”

    “你說的是什么話?”方柒半坐在地上,拉著代彧的衣領(lǐng)子:“是誰生了你,是誰養(yǎng)了你十幾年?!”

    代父咳了兩聲,氣若游絲地說:“代彧,你……要懂得感恩?!?/br>
    這話就像兩把閘刀,架在代彧的脖子上。

    “我——”

    方柒大吼:“你爸爸教你難道就讓你是非不分黑白不辨么!”

    “是、是、我是非不分,我黑白不辨!”

    方柒一邊抱著代父一邊哭,中老年女人的臉上掛著幾根凌亂的銀絲,大吼道:“你大聲什么?!要不是你分化成了人魚……我和你爸也不至于這樣,你以為我們愿意照顧你?!你——”

    “那你為什么要生我?!”

    代彧受不了了,一切都亂了套。

    他忍不下去了,

    他再多聽一句就要窒息了,他也要喊出來,他要把這三十年來的委屈都喊出來。

    “你既然知道是這樣!當(dāng)初為什么要生下我?!為什么……我也很痛苦,你以為我想做人魚嗎???!”

    十幾歲的時候就被你割掉魚鰭,滿腿是血地上學(xué)。嘴巴被人魚草刺爛,喉嚨里面都卡著血。

    長年累月不敢跟人說話,被同學(xué)當(dāng)啞巴。

    “嗚嗚嗚嗚……我怎么知道?!我是怪物,你也是!”

    方柒崩潰地大喊著,胡亂地抓著代彧的襯衫衣領(lǐng)子,報復(fù)似地錘著他的胸口。

    “你說你……你為什么啊——彧兒,你為什么……”女人哭得抽泣著,她似乎也在委屈。

    “我也想知道為什么!我分化成人魚這是我的錯么?是我可以選擇的么?!”

    代彧抓著母親的手腕,將她的臉掰正。

    他永遠(yuǎn)高傲又不可一世的母親此時此刻就像一個瘋女人,沒有了理性的神經(jīng)病。

    “你們把我叫回來,只是讓我cao辦后事的話,我明白了?!彼苯訌腻X包里拿出一張銀行卡,說出串密碼扔在了地板上。

    里面是他這幾年的積蓄。

    他這小半輩子的錢都買了市中心的那套公寓,到頭來只剩下這張銀行卡。

    沒了,什么都沒了。

    “夠了嗎?”

    方柒無力地垂著頭,黑發(fā)里夾雜著銀發(fā),垂落在肩膀上。她吼得太用力,就像是消耗盡了全身的力氣。

    “這是你的責(zé)任?!彼檬衷抑鷱男乜?。

    而代彧就像是一個脫了線的木偶,目光平視看著眼前的一切。

    衣衫凌亂的母親,半癱坐在地上的父親,他根們沒有任何的還手之力。

    女人修整了半晌,抽了抽鼻子,從地上站起來把代父扶回了房間里。

    她像是竭力用自己最平緩地聲音說話,不夾雜任何一絲情緒;“還有件事,你爸爸現(xiàn)在身體不好,也不方便聽?!?/br>
    代彧攥得兩手都是汗,問道;“你一下說完吧?!?/br>
    女人一愣,她平靜地用手理了理頭發(fā),盡量保持形象。繼續(xù)道:“我跟你說過,威遠(yuǎn)集團(tuán)的經(jīng)理找過我了。他們說有抑制魚尾的特效藥?!迸宋宋亲?,眼睛里蒙上了一層陰影。

    “什么藥?”

    “他們說藥還在開發(fā)階段,需要人去做實驗,我把你的信息告訴了他們?!?/br>
    “什么?!”

    代彧怒目而視。

    他都被自己的母親氣笑了。

    不知為何,母親在父親生前的最后一段時光里還費盡心思地致力于將他們的兒子變成“正常人”。

    代彧的胸口一陣生疼。

    他不明白,自己這個人魚的身份難道就這么遭人厭惡么?

    他就這么不堪,這么骯臟嗎?

    或許,他的母親想過沒有,如果抑制魚尾的特效藥出了岔子,萬一會死掉呢……

    也對,或許,死了對他們而言也沒有什么。

    代彧盯著方柒的眼睛說;“誰聯(lián)系你的?”

    “一個叫王向彤的人。威遠(yuǎn)集團(tuán)底下制藥公司的經(jīng)理?!?/br>
    兩個人沉默了一會兒。

    時鐘滴滴答答,秒針的聲音都清晰可辨。

    代彧說;“我答應(yīng)你?!?/br>
    是。

    或許,自己嘗試成功了,就能擺脫人魚這個身份。

    萬一實驗出了問題,自己死了,那這個世上或許也沒人會為他傷心。

    或許有一個人,

    只有那一個,

    會為他傷心吧。

    方柒兩行淚掛在下巴上,年老的魚尾紋散開幾條褶子,她抽泣了兩聲,跟代彧說;“人魚是罪惡的血脈,自古以來因為各種神話傳說被人類捕殺。我當(dāng)初以為你只是個普通的人類,因為你分化的時間太晚了,就算是人體的體征也非常地像人魚。我真的很怕……你會被人魚獵人發(fā)現(xiàn),我和你都活不下去。”

    代彧他根本不想聽母親的解釋,無論她說什么都不能彌補(bǔ)孩子幼小心靈上的傷疤。

    “彧兒,你的身體骨骼非常接近人魚始祖,是返祖跡象,千年僅此一例。異常容易被人魚獵人發(fā)現(xiàn)。而且你的皮膚也非常容易受到陽光灼傷,所以……母親當(dāng)年是為了保護(hù)你。才拔了你的鱗片……”

    保護(hù)?

    可笑。

    代彧不會忘記方柒當(dāng)時那個嫌惡的眼神,就像冰刃一樣,把他扎得千瘡百孔。

    “而且、而且……”方柒這次說得有些為難,上下嘴唇在一起直打架;“人魚多是雙性,只有在退化成人魚形態(tài)的時候,雄性就會出現(xiàn)zigong。所以——”

    “……?”

    “當(dāng)初我的父親,也就是你的祖父生下的我?!?/br>
    這個消息石破天驚,簡直讓代彧的腦子一陣眩暈。

    方柒把這個保守了五十多年的秘密說了出來,她咬著下唇,磨著后槽牙;“是,因為是我的父親生下的我,當(dāng)初你分化成人魚的時候我根本無法接受。我……”

    代彧瞬間接收到了太多的信息,“霍”地一聲從地上站了起來,并且根本不顧方柒在身后的呼喊,邁著飛步逃也似的離開了家門。

    “彧兒——”

    他飛奔著下樓,眼睛盯著旋轉(zhuǎn)的樓梯,整個腦子都是眩暈的。

    方柒的每一句話都像一顆地雷,轟炸得人頭暈眼花。

    什么……

    人魚的形態(tài)是雙性?

    生下母親的是祖父?

    這信息量太大了,讓人無法在一時間里完全接受。

    他奔跑者,一路下來沒停過。忘記了拿傘,整個人飛奔出了小區(qū),在一片綠化帶里停了下來。

    男人扶著一棵楊樹,開始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熾熱的空氣包裹著他的皮膚,汗水滲透男人的領(lǐng)口,順著他的發(fā)鬢流淌在脖頸上。

    他喘著,背靠著樹滑落在了地上。

    這是真的么?

    人魚……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