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副官退出后，四爺吸著煙想了一時心事，待手上的半截?zé)熚?，才好整以暇，整了整衣服入?nèi)室。

    進到臥房后，月兒已經(jīng)睡沉，重新穿了乳白色的綢料貼身衣，小身子一團云霧地臥在那里，仿佛明晃晃的綢被上落了一朵云，是人就忍不住想要觸她一觸。

    于是四爺輕輕地俯身下去，臉搵著臉偎了一偎，一邊問“睡了不曾？”一邊將手伸在懷內(nèi)摸她的小白兔，見她不動，又往綢褲里伸下手去摸了一摸，說：“別裝，快醒來，有好東西給你！”

    四爺不把偷竊當(dāng)回事，但月兒畢竟不曉得，此時她確實是在假寐，方才奶娘進來嘮叨說她不曉事，若不是羅副官追討及時，好端端的一只青花瓶就給別人送到當(dāng)鋪里了，還說羅副官進了書房，也不曉得會不會跟四爺告狀，若是四爺發(fā)起火來，可勿要頂嘴云云，把她說得嚇怕個不了，于是就假寐……

    可四爺此時的摩弄沒完沒了，她只好口里呢喃道：“四爺叫吾睡一睡……有月信哩……”

    四爺本來以為她真睡了，罷手不要再纏她。不料她竟扯謊扯成了習(xí)慣，忘記半個鐘頭前已經(jīng)差點被他進去過。

    他由不得就好氣又好笑，斥道：“今兒若說來月信，可是要扯下褲子來驗的?！?/br>
    月兒給這句話嚇得醒了半片，美人垂首不言語了。

    四爺見把她弄醒了來，不由大笑，拍了拍她的臉，說：“你給我說說，最近又偷什么了？”

    月兒不能裝睡，游魚出聽，低低說：“沒偷額?！?/br>
    “怎么沒偷，四爺?shù)男亩冀o你偷走了，還沒偷么?！?/br>
    說時，人已經(jīng)進了月兒的被窩里，把月兒綿綿地摟到懷里，戲說：“你想怎么偷就怎么偷，四爺都是你的，別的還不是你的嗎！”

    他又開始撮哄她了，這是慣有的上床前奏。一向如此。只要沾床，床下那種狗官一樣裝模作樣的臭架子就蕩然不存，唯剩食色性、色性食，被窩里使棍，床鋪上拿人，是個壞人。

    他輕輕吻了吻她的耳窩，聲音忽然變得很低：“跟了四爺這么久，真要是跑了，不會想四爺么？”

    月兒哪里顧得聽他撮哄，他的一只大手就夠她招架了。又是摸乳又是剝衣，弄得她胃中犯嘔、心頭起毛，就嗔：“滅了燈好來！”

    四爺說不滅燈，不喜黑處做事。

    月兒作惱，囁嚅道：“我一向有些兒羞明，你又不是不曉得，若是這么樣，我再也不要你做了。”

    四爺說管你要不要！

    他已經(jīng)是浪上火來，親抱了一時，壓到身下。月兒生來體軟，與之交歡，如臥棉上，十分蝕魂。

    他忽然說：“到沙發(fā)上。”

    月兒還不曾反應(yīng)，人已經(jīng)臥進沙發(fā)里。通常是這樣，一夜間床上桌上沙發(fā)浴缸來回顛倒，不知換多少遍……已經(jīng)習(xí)慣，并不吃驚，只盼著快著些兒完事。

    她情知逃不過，又不敢過分抗?fàn)?，心緒難免首鼠兩端。

    可是猛不防的，她失驚叫了起來。

    這聲叫把四爺愣了一下，可是還不待抬頭，她已經(jīng)不見了，幾乎是提上褲奪門就跑。原來，她剛剛冷猛看見了四爺?shù)摹L(fēng)流具’，不足三丈，也夠二尺！

    皇天老爺，她簡直唬個半死。平日胡亂給他擺布從未看見過，可今日硬生生拿眼睛瞧見，實是嚇怕。怪道每次都像給它撐裂，原來是個怪物！

    她是頭一次觀到這種東西，惡心不了！被他拿住后，瑟瑟索索死活不肯就范。

    四爺不想用強，問是怎么了，她也不說，只是不肯。略略觸她一觸，忙忙使手推開，啼啼哭哭個不止。

    麻纏了夠一個多鐘頭，四爺火了，一把摟在懷中，采碎了衣鈕，剝脫了褲子，露出那個肥肥白白的‘小月兒’，朝了燈一照，小的可憐見，而正因為可憐見，他爽利使家伙捅了進去……

    月兒著了燙似的哭叫，因為叫得太響，四爺怕外頭聽去壞影響，拆開倆人身體，獨自下床，披上睡袍去關(guān)好窗，回來按定再弄。不過究竟憐其荏弱，弄了兩下，便輕下來，吻住她笑罵：“小猖婦你作死，非弄急了我才歇氣！”

    月兒覺著大歸大、撐歸撐，但捅得并不疼，也就不掙不叫了，小嘴咬著手指，乖乖給他用了一用。

    ＊作者微博：南鑼鼓巷19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