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的婚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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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遠站在晚宴的角落,手里捧著一盞紅酒,不時的舉起沖著遠處的幾個人點頭致意,突然,身旁經過幾個年輕人“聽說路家小姐回來了?”“是啊,真有她的,才短短幾年的時間”“那她與林家的婚約………” 聲音漸漸變小,路遠心臟緊縮“婚約?”他為何從來沒聽小姐說過,想想也是,小姐何必跟一個玩物談起這些事呢,他在娛樂圈待的時間不長,但是其中的潛規(guī)則他有很多耳聞,把自己送上某位導演或者投資方的床上就能得到資源,他身邊很多人都這么做過,他自己何嘗不是呢, 路遠自嘲的笑了笑,這種事情他沒有資格去質問小姐,甚至連提起都不敢,只要能讓他在她的身邊,無論是什么身份他都愿意,只是為什么,他覺得自己的心都快要碎了 路遠深吸一口氣,將紅酒一飲而盡,周邊打量他的目光很多,其中就包括泰華集團的老總李悅,她看到路遠時眼前一亮,是她的菜,她不介意用一個電影男主的位置換他一個晚上 李悅向身邊的助理示意,助理走向路遠,與路遠交談了幾句,路遠拿著手里的名片和房卡看向李悅,李悅氣質凌厲,年近五十但保養(yǎng)得宜,細膩的粉底將皺紋遮掩的很好,她旗下的公司完全可以與星云集團比肩,而且這個公司主要投資電影,很多當紅電影明星都隸屬她的旗下 路遠如果想躋身電影行業(yè),這個公司他沒法繞過去,李悅沖路遠一笑,并不糾纏,她不急,并且有信心,她從路遠眼里看到了野心,相信他能做出最符合他利益的選擇。 路遠將名片攥緊手心,這種事情他并不陌生,每次參加晚會他都能收到幾張,開始還惶惶不安,后來就直接由賈彬來處理。 對別人,美貌于他來說,是負累,對于小姐,美貌是他珍而重之的利器,他很懂得去運用這種優(yōu)勢來博取小姐的喜愛 比如在接受懲罰時用眼神求饒,小心拿捏分寸讓小姐抱一抱自己,他實在愛極了小姐在床上捉弄他時入情的模樣,或許是他的錯覺,從小姐的眼神中,他窺見了一絲寵溺,那眼神是甜的啊,像糖一樣,他常常于黑夜中小心回憶,這是他數(shù)年辛苦生活的一點點光亮 “林家……”路遠喃喃,手中的名片捏來捏去,皺的不成樣子?!笆裁矗俊甭吩茪w接到來自母親的電話,她煩躁的捏了捏眉頭,林家已經跟自己的母親聯(lián)系,打算在下個月訂婚“媽,這事我自己會處理,你不用管了” 掛下電話,路云歸火冒三丈直接撥通了林綏的號碼“你怎么回事,咱倆的婚約不是自三年前就已經解除了嗎” 路云歸劈頭蓋臉的朝著電話那頭吼,林綏把電話拿遠“大小姐,你別著急呀,之前取消是形勢所迫,況且,我們兩家聯(lián)手可以洗白你家的某些產業(yè),對你來說是百利而無一害的” 路云歸冷靜下來“訂婚可以,但是結婚休想 “放心”林綏掏了掏耳朵“我喜歡小鳥依人的,您這座大佛我還真啃不下” 路家做是做珠寶翡翠生意發(fā)家的,后來在緬甸的貨源地因為各方勢力的重新洗牌受到沖擊,貨供不上,并且要面臨賠付巨額違約金的危險,路云歸在這個時候孤注一擲,去緬甸,找新的供貨商。 大體框架已經構建起來,后期還需要大筆的投資,與林家訂婚,像是雙方的保障,畢竟她與林綏有從小到大的情誼,但是路家與林家要考量的東西很多,這個信息放出去也有利于兩家更好的合作。路云歸給林綏發(fā)了個信息“找個時間碰頭聚一聚”“OK”林綏秒回。 “去月色”路云歸吩咐司機,“月色的門店并不起眼,甚至不接受沒有預約的顧客,看上去是個酒吧,其實是為了滿足某些人的特殊愛好而開的,在圈內很出名 這家店的老板很是附庸風雅,“月色”取名來源于“月色與雪色之間,你是第三種絕色”還遭到了路云歸的一頓嘲笑,一個風月場所,取名這么sao。 路云歸輕車熟路的推門進去,“月色”的老板是邵飛的meimei邵楚溪,她,林綏,邵飛,邵楚溪是從小的玩伴,興趣相投,經常到這里小聚。 邵楚溪見到路云歸夸張的尖叫了一聲“達令,我好想你”說著便大力的將路云歸抱了起來,以此來表達自己的思念之情。路云歸簡直要呼吸困難了“快……放……手”邵楚溪笑嘻嘻的松手,沖路云歸眨眨眼“怎么有空到我這里,你的小奴隸惹你不開心了?” 路云歸有的時候會帶著路遠到邵楚溪這里尋樂子,邵楚溪對那個乖乖跟在路云歸身后的男孩印象深刻,路遠一進門便吸引了很多客人的目光,很多客人偷偷向她打聽過路遠,在得知他是路小姐的奴隸后才作罷,有的甚至放出話來,那天路小姐玩夠了,他不介意接手。路云歸聞言怒不可遏的將那人打的半死,路遠因此被扔到調教室教訓,原因是勾引旁人 邵楚溪都替路遠委屈,那張臉本身就是一種勾引,她甚至手癢癢的想染指一二,邵楚溪暗自唾棄,這女人忒護食了?!澳氵@里來新人了嗎”路云歸興致缺缺,邵楚溪打了一個響指,一排男孩魚貫而入,脖子上都帶著項圈,是禁錮,更是服從。 路云歸坐了起來,她摩挲著下巴“都比不上路遠啊”邵楚溪將手一揮,“都沒興趣?那我就陪你喝幾杯,也算是為你接風了?!薄昂冒。裢聿蛔聿粴w”路云歸豪氣放話,邵楚溪很清楚路云歸的德行,越喝越清醒,她才不會傻到跟路云歸拼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