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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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是安和郡主的大婚之日。 安和郡主月清邪,乃是朱雀帝姬的長女。朱雀帝姬是什么人?她少年成名,曾與白鵠帝姬一文一武,共同輔佐先帝近十年,后先帝退位,新皇登基,兩位帝姬才辭官歸隱。 新皇登位后,宗族意圖謀反,朱雀帝姬臨危受命,勤王救駕,才有了如今的康樂盛世。 新皇為表恩寵,許諾帝姬:若爾之子為麟凰,應(yīng)為太子妃。 后不久,朱雀君誕下兩女,長女為麒鳳,次女為麟凰。 新皇大喜,冊封兩女為安和、安寧郡主,并賜婚太子與安寧郡主。 太子年長,安寧郡主卻不會在長姐之前成婚,故朱雀君為安和郡主定下了自家的侄兒,待郡主成年禮后便行大婚。 安和郡主雖名聲不顯,但身份貴重,她的大婚自然備受重視。 “公子,您別緊張,郡主畢竟是您的表妹?!?/br> 這說話人名喚秋水,是自小服侍莫家公子身邊的丫鬟。 她站在一旁,目光擔(dān)憂地看著坐在床榻上的少年。那少年容貌清俊,膚色白皙,大紅的婚服更襯得他唇紅齒白。 正是安和郡主剛過門的正君莫清愁。 他目露遲疑,“可是郡主……” 秋水安撫道:“郡主沒有推拒婚事,想必是歡喜您的。” 莫清愁回想方才掀開蓋頭時入目的冷漠神情,只嘆了口氣卻不再說什么了。 天色已晚,廚房那旁來人送了吃食,莫清愁用過晚膳,仍不見安和郡主,終歸xiele氣。 他早知道月清邪未必多歡喜他,只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好拒絕罷了。 秋水也頻頻向外看去,不由有些急躁。 “罷了?!蹦宄顕@道,“想來她是不會來了,去傳熱水吧。” 雖安和郡主不見人影,府里的仆從卻沒有怠慢了新主君,熱水上的也快。 吩咐秋水退開,莫清愁將身子浸到熱水中,闔眸小憩。 還沒過多久,便聽到門扉的吱呀聲,他以為是秋水回來,便也未曾睜眼,只道:“秋水,怎么了?” 無人應(yīng)聲。 沒聽到應(yīng)答,莫清愁有些疑惑,他方睜開眸,身子便已被人從浴桶中撈了出來,整個人赤裸地被對方抱在懷里。 他慌張地看過去。 朱雀君是列朝有名的美人,甚至曾被稱之為列朝第一美人。朱雀帝姬雖不及他貌美,但容貌也是上乘,二人的子女自也貌若傾城。 安和郡主與安寧郡主容貌相似,只月清邪比起月清卿更多兩分英氣。 他正被月清邪抱著。 “郡主……”他有些慌亂。 月清邪抱著他在桌邊坐下,桌上是為二人準(zhǔn)備的合巹酒。 莫清愁赤身裸體,他推了推將他緊緊鎖在懷里的少女,聲音微顫道:“郡主……請允清愁更衣……” “不用了?!痹虑逍暗?。 她拿起酒杯,卻不按禮來,而是一口飲盡,隨后吻上莫清愁的唇。 “唔!”莫清愁一臉錯愕,他還未反應(yīng)過來,口中已渡來一口酒,竟被嗆到了。 “咳!咳咳!” 月清邪幫他順了順氣,輕聲詢問道:“哥哥不喜飲酒?” “我……”他沒想到月清邪會這么稱呼他。 “看來是了?!痹虑逍坝值?。 莫清愁不明所以。 “時辰不早了?!彼犚娫虑逍罢f,他明顯感受到月清邪置于他腰間的手下滑。 嫩生生的軟rou被對方握在手里揉玩,莫清愁紅了臉,他低垂下眸,“郡主,就……就寢吧?!?/br> 月清邪應(yīng)了一聲,手指動了動,觸到了兩瓣之間的xiaoxue。 她的手指停留在那里,細(xì)細(xì)地按揉著xue口。 “郡、郡主……”他慌亂地抓緊了月清邪的衣襟。 “哥哥害怕了?”月清邪問道。 莫清愁不知道怎么說好,他紅著臉微微點(diǎn)了點(diǎn)頭。 下一刻,他又被橫抱起來,面朝下地被放在床榻上。 月清邪輕輕拍了拍他白嫩的臀rou,在他下腹墊了軟枕,“哥哥翹起來些?!?/br> 莫清愁羞極了,但他還是依言翹起后臀。 少年赤裸地趴在床上,腰線深陷,唯有后臀翹起,說不出的誘人場景。 “我不想哥哥受了傷?!痹虑逍袄^續(xù)道,“哥哥若是疼了,便與我說?!?/br> 莫清愁忍不住回頭看她。 少女面容殊美,神色冷淡,雙眸燦若星辰。 后xue微涼,他一驚,卻已有一根手指置于xue內(nèi)。 他羞窘地轉(zhuǎn)過頭,試圖忽視后xue的異物感。 月清邪輕輕按揉著xiaoxue,動作小心地擴(kuò)張這個從未被觸碰過的處子xue,她見莫清愁似乎適應(yīng)了,又慢慢加入第二根手指。 “嗚……”屋內(nèi)寂靜,只有偶爾少年忍不住泄出的一兩聲低吟。 一直到莫清愁能適應(yīng)四根手指,月清邪才停下來,她借著燭光看著眼前人,低頭在他腰窩處吻了吻。 “哥哥疼了定要與我說?!彼兆∧宄畹难p聲道。 莫清愁緊張地不能自已,他深呼一口氣,聲音更顫:“我知道……” xue口處是灼熱感。 “嗚啊……”他清晰地感受到后xue漸漸傳來的飽脹感,他身子也顫,卻終于將那物吞盡了。 “哥哥別怕?!痹虑逍暗穆曇羧允禽p輕的,她試著動了動,見莫清愁沒反應(yīng),方開始動作。 芙蓉帳暖,紅燭搖曳。 屋內(nèi)盡是喘息與呻吟。 已不知過了多久,莫清愁仰面躺在床上,他看著帳頂?shù)睦C紋,心道或許真如秋水所說。 松軟的xiaoxue很快又被占據(jù)。 他的呻吟沒于唇齒之間,他白嫩的腰間明顯可見紅痕,倒是月清邪用過了勁。 他xiele次身了,卻不見月清邪有反應(yīng)。 “郡主……”他喚出聲。 月清邪俯身吻住他,她的動作明顯快了些,終于結(jié)束了今晚的第一次。 莫清愁還有些恍惚,他累的很,月清邪倒不像結(jié)束的樣子,她依舊精神爍爍地埋在他體內(nèi)。 “哥哥累了嗎?”月清邪問。 莫清愁抿了抿唇,他成婚前,自有理事的嬤嬤教養(yǎng)。 于是他搖了搖頭,“不累的?!?/br> 月清邪卻沒有繼續(xù),她咬了咬莫清愁的唇,然后伸手摟住他,“哥哥要說實(shí)話才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