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黨
書迷正在閱讀:你敢把我當(dāng)做替身、墮落天使、行也思君、[女攻]兄控養(yǎng)成日記、約調(diào)約到繼父怎么辦、我不想愛你了、被學(xué)生會長包養(yǎng)的日子、愛豆任我上、隔日一竹、撞身取暖
月清邪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未時了。 懷里的少年早就倚在她身上沉沉睡去,月清邪親了親他的唇,手伸進他衣內(nèi),輕輕揉弄他柔軟的乳rou,見他沒什么反應(yīng),便低下頭,含住了其中一粒。 入口是清甜的奶味。她最后又舔了舔被吮的紅腫的嫣紅,才將這一粒放開,轉(zhuǎn)而含住了另一粒。 “清邪……”被這樣作弄,莫清愁哪睡得了,他睜眼就看到埋首在自己胸前的麒鳳,頓時紅了臉,又不忍推開她,只能讓她吮盡了自己的乳汁。 兩粒紅腫挺立的嫣紅在白皙胸膛上極為明顯。月清邪在上面親了又親,把人撈到懷里,手探進他衣下,掌心覆在他臀尖上揉弄,聲音低啞地問道:“哥哥這兩日可念我?” “……嗯。”莫清愁當(dāng)然是念著她的,他羞窘地垂眸不愿看她,半敞的衣襟裸露出他胸前的春色。 如此美景,豈會不惹人心動。月清邪低頭啄吻他的唇,伸手拉開了他的衣帶,又去拉他的腿,握住少年纖細的腳踝慢慢擠進了他的身子。 莫清愁經(jīng)不住地顫了顫,眼角的淚眨一眨便落了下去。 他摟住少女的肩頸,在她懷中婉轉(zhuǎn)低吟。 快到晚膳時,月清邪才叫了水。 候在外間的紓兒立刻喊了熱水,沒一會兒便有人將熱水抬了進來。 莫清愁軟綿綿地躺在她懷里,他身上只披了件里衣,柔嫩的皮膚上紅痕點點。他渾身酸軟的厲害,偏偏麒鳳的手還在他衣里作弄。他只好抓住月清邪的衣襟,眸含淚地看她,小聲喚道:“清邪,別、別揉啦……” 潔白的里衣下少年的臀瓣半遮半掩,那一片雪色上布滿淡紅的指痕,他腰間也是,可那白嫩的臀峰上卻是最多的。 月清邪沒說話,她咬住他的唇在齒間碾磨,揉弄他臀rou的手指幾次略過那處腫脹的xue口。她緩了好一會兒,才將兩人的衣物褪去,抱著莫清愁進了浴桶。 她懷里的身子實在是軟,就那么軟綿綿的一團,怎么揉也是不夠的。少年頸間一直到胸前都是細密的吻痕與咬痕,她指尖觸到莫清愁胸乳上的那幾個牙印時,不免生了心疼。 “哥哥,對不起,我……”月清邪歉意道,她今日確實有幾分粗暴,平日里光是用力揉一揉他的胸她都是舍不得的,今兒卻沒忍住在上面咬了幾口。 莫清愁早就感覺到了她今日的反常,他紅著臉親了親自己的麒鳳,輕聲安撫她:“我沒事的。清邪,發(fā)生什么了嗎?” 之前礙著月清邪的疲態(tài),他便沒有問出口,等她醒了又被她抱著云雨,到現(xiàn)在才有機會問出來。 月清邪沉默了片刻,隨后語氣平淡道:“叛黨欲從玉州起兵,已經(jīng)解決了,哥哥不用多想。” 叛黨?莫清愁心里一緊,他扶著月清邪肩頭的手指稍稍用力,又松口氣,有些后怕道:“還好你沒事?!?/br> 他既有心責(zé)怪她連這種大事都不說一句,又知道她怕自己擔(dān)心,到底一句話都沒再說。 忽的他身前的玉莖被人握住,之前月清邪太過急切,甚至沒怎么撫弄此處,此時被她握住揉弄,莫清愁便有些情動。 “清、清邪!”他顫著聲喚她。月清邪沒回他,只吻了吻他小巧的耳珠,將他轉(zhuǎn)了過去。 他背對著麒鳳,雙腿被她分開方便揉弄那根玉莖。莫清愁羞得身子泛粉,他側(cè)頭想去看月清邪,腰又被握住提了起來,一點點地吞入了麒鳳的欲念。 耳邊是少女較以往更低啞些的音色,平淡的語氣下是不容忽視的欲色,“方才哥哥都沒舒服吧?” “……唔!”她沒給莫清愁回應(yīng)的機會,雙手抓住他的腿窩便開始了動作。 他沙啞的呻吟不會引起麒鳳的憐惜,莫清愁是沒吃上晚膳的。水稍涼了后,他便被月清邪抱了出來,壓在床榻上。 月清邪一邊抵著他的xue心,親吻著他;一邊低低道:“給朝兒生個meimei吧,哥哥。” “可是……清邪!呃!”少年的話破碎地不成樣子,他眼里霧蒙蒙地看著身上的人,突然他抬手碰了碰月清邪的眼角。 他好像意識到了什么,轉(zhuǎn)而摟住她,聲音極輕道:“清邪,我一直在的?!?/br> 月清邪沉默著沒有回答,只俯身含住了他的唇。 約莫前一日做的太過,第二日莫清愁連起身都起不來,連早膳都是被月清邪抱在懷里一口一口喂的。 他疲軟地躺在麒鳳身上,雙腿不用落地都有些打顫。月清邪一手按著他的腰將人攔在懷里,另一只手卻在衣下揉玩少年軟膩的臀rou。 如脂膏般柔滑的軟rou在指間溢出,月清邪只揉了一會兒,便忍不住低頭去吮吻他頸間的皮膚,托起他的臀瓣就要去揉那處腫得像朵花似的xue。 “清邪!”莫清愁通紅著臉推她,卻沒什么力道,身子更是軟成了灘水般的叫她褻玩,他嗚咽了一聲,濕軟的xiaoxue即便腫得厲害,但當(dāng)少女纖長的手指插進去后仍是諂媚地纏了上去。 月清邪自小習(xí)武,手指難免帶著些薄繭,嬌嫩的xuerou光是碰一碰就要他顫個不停。 “不、不行……”他又去推身前的麒鳳,可他哪推得動,落了淚聲里帶了泣音,“不要了……要去見娘,嗚……” 朱雀帝姬昨日回府,昨日沒去見已是失禮,今日若再不去……莫清愁眼角泛著紅,他要起身,可他那身子軟綿綿的,腰剛抬起來點兒,便重重落了回去,將xue內(nèi)的手指吃的更深。 一聲呻吟頓時抑不住從喉間溢出,他身子也是不爭氣,單單這樣便泄出了一道清液。 “嗚唔……”他一下子都沒反應(yīng)過來,等反應(yīng)過來了抓著月清邪的衣袖哭了出來,“清邪……” 月清邪垂首吻去他的淚,才將手指抽了出來,將指上濕滑的液體抹在他的臀尖上,晶瑩的一片。 “沒事的,爹娘這會兒沒起呢?!彼H了親少年紅腫的唇,低聲哄他,“哥哥別哭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