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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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麒鳳做到在她面前解手,對從小就被各種規(guī)矩禮儀熏陶的世家公子而言簡直羞恥到無以復(fù)加。 何況莫清愁本就羞于此事,他xiele身后便不住地哭,無論月清邪怎么哄都不肯止住。 “你、嗚……”他趴在月清邪懷里哭的上氣不接下氣。門外的秋水聽著聲來敲了幾次門,都被月清邪打發(fā)了。 “哥哥我錯啦,再不那么做了。”她心疼地為懷里的少年擦去淚,親親他紅腫的眼眶,連聲道:“我錯了,我知錯了哥哥,別哭,別哭……” 他小聲啜泣,啞著音色哭吟時只會讓人想對他更過分些,好叫他哭的更動聽。可若是現(xiàn)在這般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便只剩下心疼了。 “是我過分了,哥哥原諒我可好?”月清邪皺著眉抬手想碰他的臉頰,見莫清愁眼里還含著淚,心里滿是疼惜,又親親他,把人往懷里摟,“哥哥別哭……” “清邪……你、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莫清愁哭地連話都說的斷斷續(xù)續(xù),哭的紅紅的雙眼看著月清邪,偏偏只能讓人覺著憐愛。 月清邪沉默了一會兒,才親了下他的唇,有些無奈道:“每次都瞞不住哥哥?!?/br> “……是什么?”莫清愁只是隱約察覺到了一些。他心里有了幾分猜測,還是忍不住向月清邪求證:“是火毒嗎?” 朱雀帝姬身負火毒,雖有鬼醫(yī)弟子長期為她調(diào)養(yǎng)壓制,她大婚時,雷神醫(yī)甚至送了解藥與她為賀禮,可火毒早已深入骨髓,等朱雀君有孕后,余毒便凝結(jié)到兩姐妹身上。 這毒是隨著功法來的,月清卿不習(xí)武,調(diào)養(yǎng)了身子倒無妨。月清邪卻是要習(xí)武的,這些年雖然也同月清卿一般調(diào)養(yǎng)著,今時毒發(fā)雖沒什么后患,但到底還是有些影響。 “是?!痹虑逍包c頭應(yīng)了,她將懷里的人抱緊了些,眸光浮動,最后只是咬了咬那兩片紅腫的唇,又哄他道:“哥哥吃些東西吧?!?/br> 見莫清愁點了頭,她才開口喚了秋水進來。 垂下的紗幔遮去床間的景,見不得里面的春意。秋水心里擔(dān)憂卻不敢多看,在桌邊放下了吃食便退了出去。 莫清愁披著一件薄薄的里衣,他坐在月清邪懷里,神色懨懨地沒什么胃口。 “哥哥吃一些?!痹虑逍耙恢皇直е?,一只手舀了吃食置于他唇邊,邊喂邊軟聲哄著人。 吃了小半碗,莫清愁就搖了搖頭,他坐在麒鳳腿上等她用完膳,出聲道:“朝兒今日怎樣?” 月清邪今兒也沒去看小縣主,她幫他理了理衣裳,低聲回道:“有爹在想來是無事的,哥哥若擔(dān)心一會兒便去接了她回來,左右娘如今也在府里?!?/br> “是該接朝兒回來的?!蹦宄铧c點頭,他雖然困倦,可一整日沒見著女兒他有些放不下,到底還是撐著起了身。 “哥哥歇一歇,我去接朝兒便是。”月清邪哪見得他受累,連忙把人抱回來,明知是自己讓他這樣累,心中更是自責(zé),“等明日哥哥歇過來了,再去見娘?!?/br> 莫清愁沒反駁。他如今這副樣子確實不好出現(xiàn)在朱雀帝姬面前,可月清邪是毒發(fā),他又不忍怪她,只好應(yīng)了:“你快些去,朝兒這些日子倒是勞累了爹。” 月清邪也沒拖著,給他蓋好了薄被,才起身出門去了。 這么些日子,朱雀帝姬與朱雀君也分離許久,兩人雖是多年恩愛,到底鮮少離別。如今送了幺女出門去,朱雀君心里也是不好受。 “見過郡主?!边M了正院的門,莫千蘭正侍立在外,她見月清邪來了,便上前直接引她去小縣主住的偏房。 小縣主剛喝了奶,正睡得香,奶娘將她包好,正要抱她走,卻見月清邪伸出了手。 郡主要親自抱著女兒,奶娘自不敢不從,連忙把小縣主遞給她。 月清邪輕輕碰了碰女兒柔嫩的臉頰,眸底有些復(fù)雜。她剛要轉(zhuǎn)身,有人敲了門來,“郡主?!?/br> “雪華姑姑?”月清邪臉上一訝,似是沒想到來人,“你怎會……” “帝姬前段時日將我調(diào)了回來?!痹卵┤A笑盈盈道,“多年不見郡主,郡主與帝姬越發(fā)的像了?!?/br> 月清邪心中卻一緊,“娘將姑姑調(diào)回來,莫非……” “郡主不必緊張,帝姬與王爺心中有數(shù)?!痹卵┤A連忙解釋了一句,又去看月清邪懷里的嬰孩,“小縣主生的可真是好看。這眉眼真是像極了郡主,日后定是個美人?!?/br> 她夸完了小縣主,才正了正神色道:“帝姬喚您過去?!?/br> “娘喚我過去是……?”月清邪思緒百轉(zhuǎn),沒等她再問出口,月雪華已經(jīng)輕輕拍了拍她的肩頭。 “萬事都有帝姬在,帝姬心里有數(shù)?!彼龔脑虑逍皯阎袑⑿】h主抱了過來,笑盈盈道:“郡主先去見帝姬吧。還不曾見過少夫人,正好去拜見一番?!?/br> 月雪華話音剛落,又轉(zhuǎn)而道:“等郡主與少夫人從豐州回來,玉州也該安穩(wěn)了?!?/br> 她的意思無非便是朱雀帝姬要月清邪二人前去豐州避風(fēng)頭,玉州之事不必月清邪插手了。 月清邪沒接話,她示意奶娘與月雪華同去,便獨身往正房去了。 見了朱雀帝姬,說的果然是這事。 “你且與清愁去豐州呆一段日子,清愁這么久沒見親家想來是想得緊?!敝烊傅奂е毖缘溃皼r且玉州近來有些亂,也不利于清愁休養(yǎng)?!?/br> 朱雀帝姬如此說了,便是沒有反駁的余地。月清邪雖然有些不甘愿,但之前也答應(yīng)過莫清愁帶他回豐州,便答應(yīng)了下來。 等她走了,朱雀君才有些擔(dān)心道:“會不會過了些?清邪如今也是成了家的人了,一直被你護著心里大約是不太舒服的?!?/br> 朱雀帝姬嘆了一聲,“我就希望著她能平庸些。如今卿兒已入了宮,月家不能再有第二個朱雀帝姬了?!?/br> “我明白的?!敝烊妇c了點頭,“清邪一向通透,心里約莫著也是明白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