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聽
莫故淵既然說了,祈青燈自然還是沒有堅(jiān)持在月傾泉邊,而是帶著人回了寢殿。 先前那合歡魔女的劍冢讓祈青燈掀了,她雖對傳承看不上眼,可里面記載的雙修之法卻是上好的,連祈青燈萬界修行的眼界都挑不出錯。 她低頭親了親少年艷紅的眼角,見他有些喘,雖然有心繼續(xù),卻仍是因心疼他不再弄了。 那雙修之法確實(shí)沒什么問題,可祈青燈如今已是天魔,莫故淵本就魔體未成,加上承載了萬骨枯,難免脆弱些,哪里禁得住她的索取。 “青青……”他眼中水霧氤氳,見祈青燈不繼續(xù)了,又有些茫然,可他也實(shí)在撐不住了,眼簾闔落,依在她身上睡了過去。 見莫故淵睡了,祈青燈為他蓋好被褥,她手指一動,額上的血色花鈿化為鬼蝶,落在少年的眉心處。 一柄白骨長劍的虛影浮現(xiàn)出來,祈青燈紅眸暗沉,她抬起手,一道道魔氣纏繞在那虛影之上。 魔氣漸漸融進(jìn)白骨長劍之中,讓那虛影凝實(shí)了幾分,她心里一松,收回鬼蝶,虛影便徒然潰散。 她低下頭看著正沉沉睡著的兄長,忍不住地想要在他唇上輕啄,待到真貼上去了,又奢求更多。 那兩片惑人的唇微張,讓她順利地得到了所求,少年張開手臂摟住她的頸項(xiàng),許她侵入他的齒間。 越發(fā)高漲的欲求被安撫下來,她結(jié)束了這個吻,支起身小聲問道:“是我擾了哥哥嗎?” “沒?!蹦蕼Y伸手撫摸她的臉頰,他眸光格外的柔和,欲言時面上艷色更甚,不由得側(cè)過頭不再與她對視,“青青若是……不必顧忌的?!?/br> 他聲音微不可聞,可到底是說出了口的,祈青燈哪會聽不到。她笑了一下,握住莫故淵的手,在他指尖輕吻,她卻沒回他,而是另起了話頭:“明日寫些帖子,哥哥想邀哪些人來?” “帖子?”莫故淵一愣。 祈青燈見他沒反應(yīng)過來,又親親他微腫的唇,笑盈盈道:“總得發(fā)些帖子的,我與哥哥的大典,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參與的?!?/br> 莫故淵神情微動,他心里雖然明白祈青燈先前不答應(yīng)是有她的顧慮,但見她這樣說,心中仍是松快了許多。他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都聽你的?!?/br> 平素冷淡的少年軟和下來時,便如堅(jiān)冰化成了水般的溫潤柔和,偏偏他身上還帶著未消的媚色,兩相結(jié)合之下,本就對他苦求不知多少年的魔女哪里還忍得了。 修長挺直的雙腿被打開,他粉嫩的玉莖正垂著頭,目光下移,尚且紅腫著的xue口正微微張合著。 “青、青青……”僥是冷淡如莫故淵,被這樣掰開腿打量私處也羞窘難當(dāng),他偏過頭,耳朵紅的仿佛要滴血了,可膝窩又被祈青燈握著,只能顫動著眼睫強(qiáng)忍住羞意。 祈青燈將手指探進(jìn)那xue眼里,撐開腫脹的xue口,里面的媚rou諂媚地纏住她的手指。 他身子微顫,祈青燈抽離手指時,那xue兒還留戀似的糾纏不休,下一息便被分了開,緊緊裹住來客。 長夜未央,月明如玉,殿外幾道身影鬼祟無比。 “要是被大小姐發(fā)現(xiàn)我們在偷聽,會不會把咱幾個剁了啊?!倍L老憂心忡忡道。 三長老斜睨他一眼,義正言辭道:“你聽見了嗎?聽不見的!” 提議來這一趟的四長老更加面不改色:“咱們這是為了大小姐和少主的感情穩(wěn)定著想,大小姐肯定不會怪罪?!?/br> 寧洄呵呵一笑,沒說話。 過了一會兒,最擅卜算的三長老臉色有些古怪,見他臉色不對,二長老擔(dān)心地問:“咋了?大小姐不會發(fā)火了吧?” 三長老沉默著沒說話,目光落向陰暗的樹林。 其他三人順著他的目光看了過去。四長老震驚道:“宗主,您也來偷聽?” “叫什么偷聽?老夫是關(guān)心青兒和淵兒!”祈灝從樹后走出來,一本正經(jīng)地說。他劍眉一挑,“倒是你們幾個怎么在這兒?” “這不是擔(dān)心大小姐和少主嘛……”四長老哈哈笑道。 祈灝還想說什么,卻敏銳地察覺到了半空中浮現(xiàn)出的黑蝶,幾人不約而同,沉默地看著黑蝶。 黑蝶扇動了兩下蝶翅,祈青燈的聲音便傳了出來:“爹爹與長老們?nèi)羰情e來無事,便為大典做些籌備?!?/br> 幾人紛紛一震。 祈灝訕訕道:“那老夫與眾位長老這就去了,青兒你……收斂著點(diǎn)兒,淵兒可經(jīng)不起你折騰?!?/br> 四位長老用敬佩的目光看著他。 祈青燈并未回話,黑蝶化成幽冥之氣消散了。 “爹爹真是的……” 寢殿內(nèi)的少女不滿地嘀咕了一句,又親了親身下人的唇,鼻翼微動嗅著他身上的淡香,清靈的音色故意壓低,帶著明顯的笑意,“哥哥好香呀?!?/br> 莫故淵累的有些過,他抬手輕輕捏了一下她嬌嫩的臉頰,指尖拂過她的眼角。祈青燈生的好,容貌極盛,艷麗非常,她入魔之前,便如同幽冥鬼女般的昳麗幽魅。如今紅眸如血,更多了種猶如黃泉彼岸盛放的那鬼擎火的妖冶之美。 他一時失神。 “哥哥?”祈青燈喚了他一聲,握著他的腰將人摟在懷里,手指在他尾骨處打轉(zhuǎn),又向下滑去,掌心覆在他臀尖處。 她心里發(fā)癢,揉弄起掌下的軟rou。她貼在兄長耳邊,低笑著道:“說來我第一次見到哥哥時,哥哥便注定是要嫁給我的呢?!?/br> 莫故淵雖然被揉弄的有些不適,但也隨她去了。倒是他聽見祈青燈的話時,面上覆了層薄紅,出聲辯駁道:“你、當(dāng)時還小……” 當(dāng)初月傾泉的初遇,是年幼的女孩無意間撞見了沐浴的少年。 “可是哥哥的身子都叫我看光了,我總得負(fù)責(zé)啊。”祈青燈笑意更深,親親他通紅的耳尖,笑聲如鈴。 莫故淵也想起了當(dāng)時的情景,可他卻沒多糾結(jié)那事,而是摸了摸少女的頭,語氣是不自覺的溫柔:“青青,我會一直陪著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