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催情藥/虐乳/肛交/甜蜜溫存)
已然過去多時,簡綏自然知道到了排泄的時間,但他不為所動,想讓簡文荷再多吃些苦頭。 簡文荷腹痛難耐,整個人癱軟地倒在地上,雙腿蜷起,極力忍耐著。 簡綏見他嘴唇都發(fā)白了,終于還是不忍,道:“好了,你可以把你的臟東西排出去了。”說完,他挪步走出了浴室,甚至貼心地關(guān)上了門。 簡文荷堪堪支撐著自己站了起來,他羞恥地控制著括約肌,以至于不會太過狼狽。但他知道,已經(jīng)沒有尊嚴剩下了,這樣惺惺作態(tài),又演給誰看呢? 簡綏站在門外,內(nèi)心很是茫然。看到簡文荷如此痛苦,他雖然很是爽快,但果然還是心存憐憫,不忍做的太絕。 在這之前,他是認真將簡文荷當做父親的。不僅是因為母親臨終前的囑托……事實上簡文荷作為長輩對他并無苛待,甚至可以稱得上是傾囊相授。 但是錯了就是錯了,就應該受到懲罰。只是,他有資格代替母親懲罰簡文荷嗎?這樣的事,真的是母親期待發(fā)生的嗎。 他又動搖了,又倘若簡文荷說的是真的,他并沒有出軌呢? 未等簡綏思考出結(jié)果,浴室的門便被推開了。 簡文荷伸手虛扶著墻,呼吸有些迷亂,赤裸的下半身硬挺著,他開口,嗓子卻啞了,只來得及喊一聲:“小綏!……”下一秒就無力再支撐自己,跌倒在地。 簡綏忙上前幾步,接住了他。簡綏皺著眉頭,將簡文荷身體扶正后,粗魯?shù)嘏牧伺乃哪?,低聲吼道:“你在耍什么花樣??/br> 這時,他才驚覺,好燙!簡文荷的身體像一個guntang的火爐。 “小綏……我,好難受……我好難受……好癢啊……”簡文荷緊緊地皺著眉頭,發(fā)出粘膩的低喃,手也不閑著,正在瘋狂地揉捏著自己的yinjing。 簡綏仿佛想到了什么,他迅速地將簡文荷安置好后,沖進了浴室,認真看起了灌腸道具的說明書。直到看到“內(nèi)含催情藥物,請謹慎使用”幾個字,他狠狠地砸了下墻,罵道:“靠!” 這下他有些心虛了,走出浴室,看到被他挪到沙發(fā)上已經(jīng)神志不清的簡文荷,有些進退維谷。 簡文荷此刻只覺得癢、好癢,全身好像有無數(shù)只螞蟻在爬,尤其是那處…… 好難受……好空虛,好想被jiba插進來。 他低聲哭求道:“干我,誰來干我……” 情欲隨著時間流逝越加濃重,視線變得模糊,依稀只能看到一個人影站在不遠處,但是他并不上前來,只是冷眼旁觀。 是小綏嗎? 能不能抱抱我。 插進來也沒關(guān)系的……不要讓我一個人。 欲望無法被滿足的痛苦讓簡文荷眼角滲出了淚水。他幾乎想要放聲大哭,連帶著被簡綏羞辱的委屈,通通發(fā)泄出來。 就在這時,一雙冰冷的手撫了上來,簡文荷打了個寒顫,但下一秒,他就如同水草一般纏了上去,他緊緊地將自己埋入對方寬闊的胸膛之中,慌亂道:“別走,別走,求你了……摸摸我?!彼『喗椀氖址诺搅俗约旱哪套由?,然后氣弱道:“揉揉,可以嗎?這里好癢……” 太sao了。簡綏最后的一絲理智也被燃盡了,他幾乎是咬牙切齒道:“你可記著,是你求我的!醒了別后悔?!闭Z畢,像是在報復一般惡狠狠地蹂躪那小小的乳尖,掐出了一個個鮮紅印子。簡文荷低低地呻吟著,“另一邊也要……” 簡綏一手揉搓著簡文荷的rutou,另一手將簡文荷的兩只腿抬了起來,固定在他胸前,命令道:“小sao貨,扶好?!?/br> 簡文荷聽話地用雙臂環(huán)過膝窩,將自己最隱秘的器官暴露在男人眼前。 簡綏拿出潤滑劑,擠了一部分在手上,而后涂抹在了簡文荷的臀縫之中。 被揉搓后xue的感覺是如此舒服,簡文荷不禁迎合地輕搖屁股,口齒不清道:“主人的大jiba干我的sao屁眼兒……” 饒是簡綏也不禁膛目結(jié)舌,簡文荷此刻就宛如一心求cao的妓女一般,毫無禮義廉恥之心。 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簡綏半褪下褲子,掏出了早已硬的發(fā)疼的jiba,在簡文荷的臀縫中摩挲著。 簡文荷感受到了jiba的溫度,全身仿佛沐浴在情欲的浪潮之中,后xue的瘙癢也更勝之前百倍。他哭著高聲叫道:“插進來,求你了,主人?!?/br> 簡綏用手指就著潤滑液抽插了幾下,而后將jiba對準了微微張開的后xue,猛地向前用力! “呃啊……!進來了,主人的大jiba插進來了……”簡文荷高聲浪叫著。 簡綏咬緊牙關(guān),這老男人還挺緊,guitou被腸壁夾的有些發(fā)疼了。他一手狠厲地扇了一巴掌簡文荷的乳rou,一邊罵道:“爺給你松松逼!” 他扶著jiba緩慢卻有力地挺入緊澀的后洞,一寸一寸,終于全根沒入。 心理上的滿足遠勝于生理上的快感,簡綏低頭審視著雌伏在他身下的軀體,這是他的繼父,是他曾真心尊敬過的長輩,此刻卻如同一只發(fā)情的母狗,被干得嘴唇微張,面帶潮紅。 真賤。 簡綏從這份背德扭曲的關(guān)系中體會到了無與倫比的快感。他露出一抹邪笑,開始大開大合地cao干著簡文荷的嫩xue。拔出的時候并不全部拔出,而是留著guitou在他體內(nèi)摩擦著肛口。cao干進去卻是一口氣整根沒入,力度大得像是要將卵蛋一同插進去一般。 這是簡文荷第一次被干屁眼,此前他哪受過這種陣仗。因此,即便催情藥帶來了許多歡愉,終究不能將痛苦完全抵消。他抽了抽鼻子,雙手軟弱地推了推男人的胸膛,“不要了……”,聲音膩得宛如在撒嬌。 簡綏當然不會理會,他霸道地將簡文荷不安分的手腕控制住,抬到了他的頭頂?shù)奈恢茫{道:“再說不要就讓別人來cao你!” 簡文荷知道他無力阻止在他身體內(nèi)馳騁的男人,只能雙目失神地發(fā)出咿咿呀呀的叫聲,配合著男人的cao伐。 不知時間過去了多久,簡文荷只覺得自己全身都軟的宛如爛泥一般,尤其是后xue那處,被長久地摩擦已經(jīng)失去了知覺。他終于控制不住委屈哭了起來,求饒道:“不要了……真的不要了……放了我吧……” 簡綏揩去他眼角的淚水,笑罵道:“沒出息的東西?!彼O铝讼律淼膭幼?,俯下身子,湊到簡文荷耳邊,低低地說道:“要我放了你也不是不可以。你要叫我什么?” 簡文荷迷茫道:“……主人?” 簡綏在他耳邊低不可聞地說了句什么,簡文荷聽到后只覺得羞恥難耐,唇瓣緊緊地合上了,再也不愿意開口。 簡綏嘻嘻地笑了,繼續(xù)cao著簡文荷。他知道,簡文荷會妥協(xié)的。 又這樣cao干了十多分鐘,簡文荷終于受不了了,他小聲哭著,還帶著氣音,“……爸爸,求求你饒了我吧?!?/br> 簡綏聽到這句sao話,只覺得jiba又漲大了些許,劇烈的快感涌上心頭,他連著狠狠地干了幾下,另只手粗暴地揉捏著簡文荷的rutou,像是要把它揪下來一般,“給老子接好了!敢漏出來一滴你的臉就別想要了!” 說完,他痛快地瀉在了簡文荷的后xue之中。他的jingye又燙又多,簡文荷是第一次被內(nèi)射,舒服得發(fā)出了低吟。 簡綏射了好幾股。終于結(jié)束射精后,他長長地舒了口氣,像是在表達對這場性愛的滿意。他將jiba從被干得宣軟的后xue中拔了出來,只見那口xue即刻便緊緊地合上了,確實沒有漏出jingye來。 簡綏低頭凝視良久已經(jīng)沉沉睡去的簡文荷,沒忍住在他額間落下一吻。